段之臣有丝不解:“投胎做人?”
    寒匀枫听得挑眉:“这么说紫琳你也看见了是么?”望着和骆雨秋同睡一间屋子的紫琳问道:“难不成真的有鬼么?宝珠她真的阴魂不散?”
    这时无天和骆雨芳一起急匆匆的向屋里大步走了进来,脸上全是复杂的神情。
    段之臣侧过身看着那走进来的两道人影,不禁朝着正向自己走近的无天,眸光明暗不定,“你是不是想来告诉我们,昨晚你妻子的鬼魂来找过你,叫你早些把她安葬,好投胎?”
    无天还未走近他们听得她这么一问,身体僵在原地,昂起头看向段之臣,诧异的反问:“你怎么知道我要说的话?”
    她当然知道了,这种戏码真是太笑死人了。
    不过她就想不出到底是谁在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众人都把视线转移到她的身上,她眸光微闪,淡淡道:“除了我和寒公子两个人没遇见鬼,你们都遇到鬼了是吧!”
    除了寒匀枫其余的人都默然点头。
    寒匀枫眸光一闪,低道:“这事真的太诡异了,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既然宝珠都这样说了,我们就照她所说早些将她尸首安葬,让她走得也安心一点。”无天面色难过的咬唇道:“我也不想她活着的时候,跟着我受苦受累,死后灵魂还得不到安宁。”
    “我才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倒像是有人在背后装神弄鬼。”段之臣眉头愈发蹙紧,与寒匀枫对视一眼,心头一沉,硬声道:“这件案子疑点重重,难道你们就没有怀疑过吗?宝珠她的死是意外还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无天不以为然的瞪了段之臣一眼,反驳道:“宝珠她心底那么善良,对我是体贴入微,在村子里她和谁都相处得很融洽,并没有和任何人结仇。又有谁想要陷害她?你告诉我。”
    这个无天真是一根筋,自己婆娘死得这么不明不白,他那么着急的想要将她安葬,这之间到底和他有关吗?
    “我跟你说不清楚。”段之臣白了他一眼,便走到窗前看着屋外的天色,已经大亮了,离上早朝的时间越来越近,心念一转,转过身面朝紫琳吩咐道:“紫琳,你和寒公子先回府上,我把这件事情处理好就会回府。”
    “公子,这样不好吧!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不放心。”紫琳上前拉着她的衣衫面上全是担忧的神色:“要不,我们一起回府以后,再到村子里来处理宝珠的事情好吗?而且,宝珠的魂魄也来告知无天他们了,叫他们早些安葬她。”
    是这样没错,但是这件事情并非那么简单,她本身就是一个好奇的人,不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她总觉得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
    段之臣抓起紫琳的手,坚持道:“紫琳不要多说了,我主意已定。你也知道寒公子不回府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说完目光直射寒匀枫:“寒公子,紫琳陪你一起回府,我也落个安心,你大可放心,这件案子我一定会查清楚。”
    寒匀枫温文清淡的嗓音响起,不慌不忙道:“好,听你的,我回府,你一个人在这里一定要将这件事查个明白。”说完头也回的拂袖而去。
    “快去吧!送他回府后便到卫府叫上卫子扬一起过来这里,我需要他的帮助。”见寒匀枫离开,段之臣催促着紫琳。
    紫琳依依不舍的看了看段之臣还是默默的点头,含泪叮嘱道:“公子,奴婢不在身边你可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奴婢很快回来,你一定要小心呀!如果查不出来就罢了,不要勉强。”
    “知道了,知道了,傻丫头,快去吧!别让寒公子在外面等久你了。”
    “恩,好吧!那奴婢走了。”紫琳嘟起小嘴交代完就向屋外跑了出去。
    见紫琳跑出去后,段之臣把视线转移到无天和骆家两姐妹的身上,眸光闪动,“这世界上不会有鬼的,而且我认为这件命案并没有那么简单,你们可以想一想,一个活人面临着被火烧死,那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你们也看到了,宝珠的尸体是那么完好无整,连一点死前的挣扎也没有,平整无缺,除非……”
    “除非什么?”无天心急的追问道:“你说呀!除非什么?”
    “是啊,驸马爷,难不成宝珠她没有死吗?可是……”骆雨芳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段之臣打断了。
    “除非她在被火烧之前已经被人害死了,所以我现在需要仵作来检查宝珠的尸体,这也是我强留着她尸体的原因。如果她真的被害死的,那么这件案情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如果真如驸马爷所说,宝珠生前被人就害死了,那为什么还要火烧房子再烧坏她的身体,这不是多此一举吗?”骆雨秋问出自己的心里疑问。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疑点,这个凶手到底在玩什么把戏,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更诡异的是,她竟然还会变成鬼魂来找你们。”段之臣缓缓低下头,也想不通这一点。
    “驸马爷,我知道你很聪明,很能干,有权有势,还是新科状元,你一定会有办法查出杀害宝珠的凶手。我无天求你,可要为那惨死的宝珠伸冤,让她不要死得那么冤枉。”无天跪在段之臣的面前苦苦哀求,泣声道:“我无天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这份恩情的。”
    又来了,这古代人怎么老是喜欢下跪呀!
    段之臣扶起他,沉吟下,又道:“别这么说,我也是做我本份之事,这样吧!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告诉我一遍。”
    无天从地上站起来,怔怔的看着段之臣,流出泪来:“我告诉你,全都告诉你。”
    “之臣。”门外一声熟悉而温和的声音响起。
    段之臣诧然的向门外看去,看到一张熟悉而俊俏的脸,面色一沉,“哥有钱,又是你。”
    这家伙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呀!像一个跟屁虫一样,他这次出现又想干什么?
    歌悠谦一身乞丐衣,衣服虽然破烂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温柔儒雅的气质,一头凌乱的发丝微门头沟遮住他的如墨的凤眼。
    他正漫步走进屋子里,面色却笑得意味深长:“是呀!又是我,见你遇到困难了,我就前来帮助你了。”
    段之臣瞅着他越走越近的身影,那笑得灿烂的唇角,还红肿的微微翘起,想起那是昨晚被自己咬的,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她自己都说不上来的异样的感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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