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的梦梦……爸爸终于进来了……”傅斌有些难以自持,“梦梦……我的宝贝……”
    他边说边吻着,简单重复着的普通字眼却是他难以言表的幸福和激动。
    傅斌自然能发现陶梦的不清醒,但深埋内心多年的阴暗渴望即使是如此卑劣趁虚而入的方式实现,哪怕只有这一次,他也觉得足够。
    陶梦的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硬物的闯入而更加紧绷,绞得傅斌能清楚地感觉到那幼嫩的逼肉毫无间隙地紧贴他的鸡吧,将肉棒上的一根根青筋都仔细柔软地包裹,整个花穴都完全变成了他肉棒的形状。而紧致的穴口第一次被撑开,严丝合缝地卡在傅斌肉棒的根部,只有早已续满精液的卵蛋留在外边,亲密地紧贴着湿滑的逼肉,蓄势待发。
    傅斌被陶梦的阴齿咬得发痛,却因为酒精的麻痹作用让他没办法很快射精。但他也并不着急,这是他开苞女儿的勋章,他甚至想一辈子留在里边。可身下的人却似乎并不满意,开始隐隐推拒起来,傅斌只好重新摸上那仍然红肿的阴蒂,安抚一样吻着女儿,让她尽快放松。
    陶梦因为这突然的侵入带来的疼痛而清醒了一瞬,却又被傅斌吻得有些头晕目眩。她已经隐约发现这并不是梦,那可怖高潮的绵长快感和被破处的短暂疼痛都真实地混杂在一起,提醒着她身体里那根粗物的存在。
    她真的在跟人做爱,对象好像还是她爸爸。
    这样的认知让她莫名有些害怕,不由自主地想要逃开。可还不等陶梦细想,阴蒂上的直接刺激让她很快再次泄力,推人的手也很快软了下来,不曾彻底清醒的大脑再次被本能的快感占领,再开口时,只剩最原始欲望的渴求。
    “嗯嗯……啊……痒……呜呜……”
    “啊……嗯啊……好胀……呜……啊啊……”
    “动……动一下……呜呜……想要……啊……”
    傅斌感受到滑嫩的穴肉开始吞吐涌动起来,耳边少女甜腻呻吟里的催促也确认,女儿已经彻底准备好接受他彻底的草弄。他不再犹豫,开始挺腰抽插起来。
    刚被开苞的雏穴虽然不再紧绷,但肥嫩的穴肉仍然留恋在粗壮的阴茎上,每一次撤退都被带出一点,然后再随着用力地插入回到母体。早已续满精液的卵蛋不知疲倦地拍打着用力吞吐着的穴口,被带出的淫液沾着点点血滴,在一次次撞击拍打中被打成粉色的泡沫,浸润着两人相接的地方。
    过于紧致的体验让傅斌真的感觉自己女儿成了专属于他的鸡吧套子,长在自己的身上,阴道里的嫩肉本没有规律地收缩着,却很快适应了他的节奏,开始配合鸡吧的进出吞吐他的肉棒,在每一次退出时用力挽留,在每一次插入时忘情吮吸。
    紫黑粗长的阴茎在刚被开苞的幼小花穴里不知疲倦地进出着,穴口和阴阜也逐渐从纯洁的樱粉变成淫靡的艳红。突然,傅斌感到龟头擦过一个小巧的凸点,而怀里的人随即瑟缩颤抖了起来。他满意地笑了笑,开始认真进攻那个点。
    “嗯嗯……啊啊啊……不要……别……”
    “酸……呜呜呜……好胀……不要了……啊啊……别顶哪里……”
    “呜……啊……快到了……又要到了……呜……不要……啊啊啊……”
    G点传来的刺激比之前任何一次快感都来得汹涌,陶梦感觉自己像是浮萍,被快感地浪打得失衡摇摆。她不自觉地抱紧身上的人,柔软的双乳贴上那沾满汗液的宽广胸膛,想要寻找庇佑,哪怕这个人是她的义父。
    而初经人事的陶梦当时并不知道,自己身体里最隐秘的子宫,竟主动降了下来,宫口不自觉地开始啄吸那坚硬滚烫的龟头,邀请那侵犯她的巨物进入她身体更深处。
    当傅斌感受到那密口的柔嫩触感和吮吸时候,一时不敢确认。女儿的身体竟然如此饥渴淫乱,适合性爱,而他会成为第一个用精液滋养这具美丽胴体的人,这样的认知让傅斌激动,也停下来对那敏感点的刺激,直攻子宫而去。
    仍然迷失在被开苞带来的陌生快乐里的陶梦,自然不清楚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只觉得享受。身体深处似乎还想要更多,她便也遵从本能,更紧地抱住那个肌肉紧实的宽厚肩膀,渴望身上的人她更多的快乐。
    为了凿开那小口,傅斌每一次的挺入都更加用力,龟头擦过G点,顶进深入。作为父亲的高大男人压着意识模糊的娇弱少女,粗黑的阴茎不断在白嫩的身体里进出,柔弱小巧的子宫在巨物一般的鸡吧不断进攻下,慢慢打开小口,被迫迎接男人可怖的性器。
    不断地操弄和快感堆积让陶梦再次濒临高潮,身体不自觉地紧绷颤抖起来。可就在她快要彻底高潮时,身体里那根滚烫的肉棒突然停了下来。
    “梦梦……醒醒……宝宝……知道我是谁吗?”
    耳边响起爸爸的声音,陶梦有些难以反应,只本能地抱怨:“啊啊……不知道……不想……嗯……给我……”
    “宝宝……睁眼看看,我是谁?”傅斌仍然没有继续强力地进攻,而是慢慢戳弄着G点,延续陶梦快感的堆积,却不给她高潮。
    “唔……不要……呜呜呜……好痒……想要……呜……给我……”
    “想要谁给你?”
    那个声音还在继续,陶梦慢慢清明了一些,她看到眼前的傅斌正认真看着她,不再是往常的冷漠,甚至称得上温柔。
    陶梦下意识侧过头,却被人挡住。龟头再次顶上宫口,陶梦的身体一软,快感又一次战胜理智,她发现自己似乎更渴望高潮。
    “……呜……”陶梦有些委屈,“想要……不要……呜呜……”
    “到底要不要,宝宝?”傅斌又顶了顶G点和宫口,折磨着诱惑她,“说我是谁,梦梦,说了我就给你。”
    陶梦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身体里堆积的快乐仿佛要炸掉,却没有出口,但她也本能地抗拒去接受现实,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她想不明白。理智和本能不清不楚地纠缠着,让她混乱,最后陶梦开口时甚至有些恳求:“呜呜……是梦吗?呜呜……给我……好不好……”
    “梦梦在问谁?”
    “问……问爸爸……呜呜……问爸爸……”
    终于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傅斌开始加快节奏,奖励聪明的孩子。
    “那梦梦要什么?”
    越来越快的撞击和即将被攻陷的身体让陶梦最后仅存的理智消失殆尽,可她却还是有些固执地开口问:“是……唔……是梦……吗?”
    傅斌顿了顿,最后回答:“是的,是梦,所以梦梦可以说出来自己想要的。”
    终于得到了确认,最后一丝理智彻底被本能占领,陶梦乖乖回答:“要……要爸爸……嗯……给我……”
    “乖宝宝,爸爸奖励你。”
    “啊……啊啊啊……”
    傅斌最后一次从那被他操得软烂的逼里完全撤出,然后再用力完全挺入女儿的雏穴。坚挺的鸡吧终于彻底破开宫口,义父鸡蛋大小的紫黑龟头全部埋入女儿无人造访过的子宫,向那柔嫩的宫壁激射出积蓄已久的精液。
    陶梦的小腹痉挛起来,纤细的腰腹无意识地不停收缩扭动起来。第一次被开苞内射到子宫的快感让她觉得难以承受,只能抱紧身上的人,仰头无声惊叫。
    她在傅斌背后抓了好几道印子,而自己全无察觉,傅斌也没有在意,同样在射精时抱紧了怀里的人,在陶梦耳边缓缓开口。
    “梦梦,这是你跟爸爸一起做的梦,是爸爸给你的礼物。”
    “生日快乐。”
    浓稠的精液逐渐射满幼嫩的子宫,作为父亲的男人将这份礼物留在了少女身体里。
    陶梦第二天在自己房间醒来时,躺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身体已经被清洁,穴内也没有什么残留的感觉。但第一次被内射的快感太深刻,她仅是稍微回想一下,仍然红肿的下体便忍不住再次湿润。而一想到自己真的跟悄悄性幻想过几次的义父做爱了,打破道德的本能羞耻让她不知应该如何面对,更对自己内心涌起的难以言说的感觉而感到害怕。
    而且义父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呢?他是喝醉了吗?又或者真的对自己……
    陶梦不敢细想,却也理不清自己的情绪,昨夜的细节不受控制的不断浮现,陶梦不知为何,自己越来越湿,也越来越空虚。可她不再敢像以前一样不把对方当“爸爸”,理直气壮地悄悄幻想着义父自慰,后知后觉乱伦后的羞耻和此时对那个人的性渴望让她不知所措。
    不敢再多想,陶梦那天简单收拾了一下,给傅斌写了张便签告诉她自己要搬出去,便拿着钥匙去了自己的新公寓。
    傅斌没有阻止她。没多久,也无事发生一样冷声通知她说要去国外工作一段时间,归期不定。
    两人似乎都心照不宣的真的把那晚当做梦,默契地不再提及。
    现在再回忆起来,虽然仍然不知道如何面对,陶梦也不得不承认,那是一个很完美的初夜。
    就算她现在已经熟悉了性爱,但那样的高潮快感,在离开义父的两年时间里,也少有体验。
    她慢慢接触到了更多的男人,听到了更多的爱语,有了更好的性爱技巧,更懂得享受,也不会再忘记吃药避孕。但和那个人的那晚仍然特殊又难忘,以至于她现在仍然没有整理好心情,去面对那个人和那份可能的情感。
    为什么突然回来了,而且马上就叫她回老宅住?她能真的仍然当成无事发生吗?如果她仍然没办法跟傅斌正常相处,她是否还能走掉?
    陶梦站在门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之后才推开大门,回到阔别两年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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