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越来越过分!
    是可忍孰不可忍,陈予书转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陆、微!
    嗯?陆微疑惑抬头,又看了眼两人姿势,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有些过火,没等陈予书说话,就主动撒开了手,你还有多久写完啊?
    你不闹我的话,很快。
    陆微立马坐正,手规规矩矩地放在桌子上,乖巧道:那你快写吧,我等你。
    嗯。
    接下来,陆微果然没动作了。
    一下这么安静,陈予书突然有些不适应,不禁用余光扫了眼旁边的人,你脚边的箱子里有吃的。
    陆微好奇地发出一声嗯,接着,弯腰把箱子拖出,认真挑选起来。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陈予书耳尖动了动,强迫自己不要去看她,但神思却控制不住地停留在她身上。
    从来都如此,陆微不用做什么,只要在她身边,就能轻易地吸引她视线。
    还好,报告除了实验结果,其他部分只用机械地抄写,陈予书速度不自觉提高,笔尖摩擦着纸面,快得要冒出火星子。
    一口气写完,陈予书手腕酸得不行,笔从手中滑落,在桌子上滚了圈。
    旁边的陆微目睹到这一幕,小心将零食放下,试探性地开口:要不我帮你抄一份?
    就你那鬼画桃符的字。陈予书没忍住嗤了声,交上去我不是自寻死路吗?
    你怎么这样啊?陆微当即委屈地叫唤起来,抓起她的手,放在掌心揉搓,人家好心想帮你,你还嘲笑人家。
    陈予书笑了声,想到了什么,忽的一顿,你手擦干净了吗?
    什么?陆微微愣,随即不可置信道,你竟然嫌弃我?
    陈予书反手抓起她的爪子,白色的灯光下,掌中的手细白柔嫩,匀称纤长,食指内侧有颗小痣,长期拿画笔的缘故,好几处指节都覆有一层薄茧。
    以前没机会也不敢看这么仔细,此刻这么细看一番,感觉像是发现了什么新东西,心底不禁闪过一丝隐秘的惊喜。
    你报告写完了?陆微问,眉毛向上扬了扬,透露出几分心怀不轨的意味来。
    陈予书摩挲着陆微指节,点了下头,静待她接下来的反应。
    那陆微抿唇压下上翘的嘴角,身子转向陈予书,欲言又止,我们
    陈予书靠上椅子,转头看着她,眼中带笑,你想干什么呀?
    我想陆微忽然凑近,低声飞快在她耳边说了句,我们去钻小树林吧。
    说完,她双眼发亮又不好意思地看着她。
    咳咳咳。陈予书不自然地别过头,你在说、说些什么呢?
    陆微微微瘪嘴,拉着她的手轻轻摇了起来,去嘛去嘛。
    太晚了,不想出门。
    啊?陆微不满,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陆微双手勾上她的脖子,上半身没骨头似地靠着她,瞥她一眼又立刻敛眸,想跟你亲亲。
    矜持又热烈,两种矛盾的感觉交杂在一起,颇具冲击力。
    昨晚不是才被陆微满是渴求的眼睛望着,陈予书说不下去了,你能不能别一天天的就想着这个?
    那不然想什么?陆微理直气壮地问,用鼻尖一点一点蹭着她的脖颈,留下一路湿热的气息。
    激得陈予书战栗连连。
    就在这时,陆微抬起屁股,从椅子挪到了她腿上。
    陆微!陈予书一惊,不由低喝了声她的名字,下去。
    陆微被她突然的凶相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委屈巴巴地撇撇嘴,下去就下去,凶什么凶。
    好巧不巧,这一幕正好被下床打水的江欲燃看到,呆呆注视几秒后,她恶寒地打了个颤,没眼看地转过头。
    臭情侣,两把椅子还不够你们坐吗,你就非得坐她腿上?
    够了!她心疼自己的椅子!
    不坐的话我拿走了。江欲燃默不作声地走近,阴恻恻开口。
    陈予书还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就见椅子被拖走了。
    陆微靠在桌子边缘,无所谓摊摊手,稍一细看,眼里是难掩的得意。
    越看越欠揍!
    你还站着干嘛?陈予书睇她一眼,还不赶紧走。
    你真想赶我走啊?陆微弯腰看她,可怜兮兮地卖惨,我不信你真这么狠心。
    陈予书白了她一眼,让出一半椅子,把你这些剩的零食收拾完了再走。
    陆微毫不客气坐下,然后霸道地往旁边一挤,占据更多位置。
    你!陈予书差点被她直接挤下来,手撑着桌沿,才堪堪保住自己地位。
    陆微却对此仿佛毫无所察一般,腰部发力,一个劲儿地把陈予书往外挤。
    陆微,你是不是有陈予书有些狼狈地用脚撑着地,但也只能无奈地感受着领地渐失,最后气得起身,将座位让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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