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母!”
    这是银裳第一次对自己巫母表达不满,当然并非嘴上而是精神交流,再怎么样也不能当众打自己巫母的脸啊。
    当然,就算王哲真要住进她帐篷里,也有的办法应对,例如邀请一大群女的去住,大家在一起聊聊天之类的,要是王哲待得住也不要紧,呵呵算他本事。。
    银月王更直接:“没事,如果他赢了就让他晚上去你帐篷睡,你来跟我睡,如此一来更能刺激王庭年轻一辈对炎的敌意和战意,让我们看看,这炎突破到人巫之后,究竟变强了多少。”
    银裳心里面的不满立马消失的干干净净,没问题,不就帐篷跟床嘛,炎这家伙爱怎么睡就怎么睡,反正影响不到我。
    不过这家伙的实力究竟如何了?如果他能够现在就打败天巫,等突破天巫之后,恐怕根本没有天巫有资格做他的对手,这家伙倒也有资格配得上我。
    三年之内如果真能够突破成为大巫,或者拥有打败大巫的力量,嫁给他倒也不错,炎这家伙至少要比王庭那些人有意思多了。
    银月王不惜以自己巫王的身份跟王哲玩起了套路,可如果是正常的王哲自然会屁颠屁颠答应,可现在的他还依旧不正常啊,怎么可以住进银裳的帐篷床上呢?
    万一!
    万一有啥意外发生,银裳发现他三弟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问起来怎么解释?
    跟她说,这一切都是树妖人女王干的好事,你放心等我找到第三只始祖兽后,就去找树妖人女王,一旦恢复之后日到她哭着认错??
    呵呵,这话说出来除非嫌自己命太长,或者以后不打算再娶这位在他心目中独一无二的女巫银裳,他生命中第一个,到目前为止也是唯一的女人。
    至尊第三变肯定加上初级天巫,这实力肯定打不过树妖人女巫,但是王哲也不敢拖延到修炼到第四变,更何况第四只始祖兽的下落,私下已经问过了,包括第二只始祖兽都不知道。
    所以到时候去找树妖人女王就只有一个结果,十有八九会失身,可不去不行啊,所以只有想办法在那方面弄死树妖人女王。
    在这种无力解决,也不能说的难言之隐面前,王哲抬头挺胸,犹如柳下惠般坐怀不乱地认真拒绝:“不了!在银裳没有答应嫁给我之前,我还没有资格迎娶她之前,绝不会做出任何有损银裳的事情来。”
    “还有,虽然你是银月王,是银裳的巫母,但也请你尊重下我,更尊重您的女儿银裳,不要再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否则哪怕当着您的面,我也会生气心生怒意。”
    王哲脸上神情真的沉了下来,认真,诚恳,还带有几分很大胆的怒意。
    他相信,无论是银月王还是银裳,一定都没有见过像他此时此刻如此这般的年轻一辈,那些年轻一辈一定个个恨不得来讨好银裳,面对银月王恭恭敬敬,绞尽脑汁地讨好。
    无论是喜还是悲,都不会流露半点在脸上。
    因此的他和此时此刻的神色表情,一定会在银月王和银裳心目中留下很深的印象,从他对银月王的接触与了解,至少在这件事情上,让银月王心中赞赏加分的可能性更大。
    而事实上,就如王哲猜测所料才不多,银月王不止心中赞赏加分,就连脸上的表情也在愣了下后,很欣慰满意地点头:这个叫炎的小伙子不错,为了银裳竟然敢跟我摆脸色,说出这样的话来,女儿当成的眼光不错。
    至于银裳,惊讶的同时,心里面还有一点点感动,对王哲的好感自然不用多说。
    金葛当作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怎么说他现在也是王哲的巫父干爹,强加的老丈人,因此都是一家人了,有些事情不仅不能泼凉水,还有大力支持。
    一旦银月王庭与金焰王庭联姻,落叶王庭与百兽王庭都将不惧。
    满意赞赏点头后,银月王只好开:“我向你道歉。那你想要什么?”
    “什么都不想要,如果您真心想要让我跟银月王庭的天巫交手,那就安排吧,无论输赢我什么都不需要,当然如果您能为我心满意足地微微一笑,银裳能为我内心骄傲一次,任何东西都比不上。”
    这话与刚才的拒绝截然相反,为此,金葛都差不多要忍不住为王哲竖起大拇指点赞,如果他是一个现代人,一定会心里面大喊一声:666……
    银月王与银裳同时一愣,紧跟着当妈的更加满意赞赏,银裳则对王哲心中的好感呈现:
    +1
    +1
    +1
    ……
    银月王开心地大笑:“行了,你与王庭年轻一辈的天巫比斗,也算帮我一个忙,怎么可以让你做无劳之功呢,就跟上次一样吧,能赢得什么都归你,以巫祖的名义保证。”
    王哲双眼立马有些控制不住地发光发亮,脸上的神色还算不错,强忍着做出一副自己很淡定的样子,很平淡地点点头,也算是同意了与银月王庭的天巫比斗。
    于是,银月王立马将这个消息让人散布下去,要让整个王庭都知道,王哲来银月王庭是向银裳提亲的,她与银裳也同意了,将三个要求随着消息散布下去。
    最后那条要求改成三年之内突破到巅峰天巫,这种事情在资源足够的情况下,加上足够优秀的天赋并不是很难,一个王庭的全力支持甚至可以说十拿九稳的事情。
    对于银月王庭的人来说,如果在王哲突破天巫之后,他们没有一个人可以打败王哲的话,哪怕银裳嫁给王哲,代表银月王庭与金焰王庭的联姻已经是必然的事情。
    为了加强年轻一辈对王哲的敌意与战意,不得已在经过银裳同意默认后,宣布了王哲就是令银裳额头上,那代表着圣洁银月印消失的罪魁祸首。
    他们一个个恨不得想要弄死的男人。
    但是比斗中不允许使用巫器。
    ……
    一位银月王庭的巫王,目光很不友善地盯着自己儿子,厉声开口:“二十岁的你依旧是高级天巫,我也可以不在乎,毕竟不是每个人都生来优秀无比,可如果你输给那个叫炎的人,我就将你吊在王庭最高的地方整整一天,让所有巫和原始人都能看到你耻辱的样子。”
    在这厉声的语气与目光下,这位巫王的儿子心颤害怕,双手攥紧拳头发誓自己绝不输,这种比死还难受的耻辱,绝不会出现在我这位巫王之子的身上。
    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与自信,还有身为巫王之子的那种荣耀,这位巫王之子咬着牙,目光斩钉截铁地开口:“巫父,如果我输给那个炎,就在王庭最高的地方挂三天三夜,但你不会有这个机会,因为我是不会输得。”
    “很好,这样的你才配做我的儿子。”
    与此同时。
    银月王庭一位大巫同样严肃告诫他的一子一女:“记住,这一战代表着我们银月王庭的颜面,地巫的耻辱决不能重现,如果你们其中一人被选择与那个叫炎的人比斗,输了我就将你们挂在王庭最高的地方整整两天,让所有巫和原始人都能看到你耻辱的样子。”
    “您放心,我绝不会输给那个炎。”
    “父亲请放心,女儿绝不会输给一个地巫。”
    另一边,一位巅峰天巫,将希望寄托在自己儿子身上,叮嘱道:“你的天赋比我优秀,所以你一定要打赢那个叫炎的家伙,展现你强大的优秀,如此一来我就可以趁机替你向那些大巫之女求亲。”
    “放心吧父亲,我一定不会输得!”
    ……
    当午饭过后,走在银月王庭帐篷外的王哲,每隔几步就会遇到一位愤然激昂的人站出来拦住他,喊着:“炎,待会请第一个跟我比斗吧,如果我输给你就在王庭最高的地方挂x天x夜。”
    当然,一开始并非所有人都说输了挂在王庭最高的地方挂几天几夜,可随着一些巫王之子巫王之女,还有大巫的女子高喊着自己输了挂在王庭最高的地方几天几夜,承受最耻辱的惩罚之后,那些没说这些话的人一听就急了。
    这怎么行呢?
    你输了挂几天几夜,我输了却什么事情也没有,万一炎因此找你比斗呢?
    炎就一个啊,可二十岁左右的天巫却有六七十人啊,典型的僧多粥稀少,于是乎,就跟拍卖行进行拍卖似的,一个个重新跳出来又跟王哲说了一遍。
    从最少的挂两天两夜,一路发了疯似的猛涨,最牛逼的是一位巫王之子,拍着自己胸脯说,如果自己输了,就在王庭最高地方挂一个月都不带眨眼的那种。
    因为觉得自己根本不会输,所以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反正我会赢,在夸张的惩罚也不怕。
    银月王庭最高的地方,是悬挂着银月王庭标志兽皮旗帜的一根至少三十米高的圆木,垂直向上。
    看得王哲不禁感慨,这些人都干嘛呢,为何要对自己如此残忍啊?而且还一个比一个对自己下手更残忍。为此,拉住唯一较熟悉的银喰:“银喰大巫,银月王庭像这样高的圆木不知道多不多?”
    “你问这个干嘛?”银喰一脸不爽,当初一个自己不放在眼里的小角色,竟然是让银裳失去圣洁的罪魁祸首,现在还要迎娶他们银月王庭的明珠。
    要是时间可以倒流,他真想那炎黄部落的时候,一巴掌将这个炎给拍死,否则也不会害得他现在,已经成为王庭很多人眼中的罪人。
    “这不,一个个找我比斗的人,都说输了挂在王庭最高的地方,所以才忍不住多嘴问一句,我怕到时候临时找不到足够高的圆木啊,你想啊,一群人整整齐齐挂着,那场面多壮观,而是又有伴。”
    银喰:“……”
    王哲却忽然间挠头,憨厚地一笑:“啊!不好意思,差点忘了你也是银月王庭的人,一时嘴快,一时嘴快!”
    银喰:“……”
    “可还是要言归正传,你们王庭倒地有没有这么多高的圆木啊?”
    “……”
    要不是这里是银月王庭,要不是有银月王的命令,银喰这一刻真想弄死这个不知道从何而来底气,敢如此得意嘚瑟的王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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