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死了身上的,裤脚又钻了几只进来。我想这下他们的玩完了,而此时,旁边突然传来很多脚步声,还有草动声,转头一看,原来是唐枫他们来了。他们应该是联系不上我,担心,就出来看看,而刚才我痛苦的喊声,给他们指了路。
    唐枫抄了一根粗树枝,冲过来就拍死了好几只白鼠,而春哥跑近后,突然刹住了脚,懵了一会后,大喊道:“刀哥你等着,我去叫人!”说完居然转身跑了。
    我次奥,南南倒是也懵了一下,估计是怕老鼠吧。但也只懵了一会,便动身打老鼠了,三个人六只脚,背靠背成三角状,那些白鼠就无处下手了,没几下就踩完了,地上躺了一地的白鼠尸体。
    最后一只白鼠被踩死了,依旧没有看见梁伯。我有点急了,按理说这些不成气候的白鼠精都被踩死了,没有外力作用了,光是阴眼位置,是产生不了阴旋的,也就是说,梁伯应该不会被困在里面啊。
    正纳闷着,一个农民大伯走了过来,憨憨的问我们在干嘛,怎么杀了这么多的白鼠。虽然他的语气很憨,但是那眼神,太贼了,典型的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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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叔,你是哪里人啊?”我佯装不知道情况,走近他,待到他侧面时,突然出手勒住了他脖子。他嗷嗷叫着,用肘撞我,我大喊道:“向阳赶紧抓泥巴封住他七窍!”
    向阳马上在地上抓了两把泥巴,跑过来往大叔的眼睛和鼻子嘴巴耳朵里塞,一会后,大叔就晕了过去,一团气跑走了。
    而此时,梁伯也出现在了阴眼位置,躺在那里。向阳喊着干爹,跑过去,趴在梁伯旁边,试着他的身体迹象,大喊道:“干爹还有气,但是很虚弱了。”
    “干净把他拖出来!”我对向阳大喊道,因为那最后一只鼠精只是跑了,还没死呢。然后对唐枫道:“把那些树洞全趴开,把最后一个白鼠肉身找出来。”
    我们分工行事,刚趴了一个树洞,春哥就跑来了,道:“刀哥,我忘了这不是hk,我叫不到人。”
    我心想你就吹吧,气都喘一下,肯定是被白鼠吓到了,躲在旁边看。
    春哥见我不搭理他,也不生气,凑到我旁边,问道:“你们在干嘛啊,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找宝贝呢。”我骗他到,“诺,这八棵树,每棵树都有一个洞,你也去掏吧,说不定就掏到宝贝了!”
    春哥大声诶了一下,跑去掏洞,没一会就大喊道:“我抓到个东西了,软绵绵的!”说着把手伸了出来,吓得尖叫一声,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后用脚跺:“我最怕老鼠了,我最怕老鼠了。”
    我走到春哥旁边,看着地上那最后一个头头,想不到就这样被春哥跺死了。
    唐枫背起了梁伯,往山外跑,到车上后,赶紧把梁伯送到了医院。医生说只是休克了,不过还好来的及时,再过几个小时的话,恐怕就救不回来了。
    医生给梁伯输液几个小时,梁伯醒了过来,看着我们,笑了,虚弱的伸出手,向阳赶紧把手伸过去。梁伯抓住了向阳的手,然后按在床边,又指向我,我也凑过去,他把我手按在向阳手上面,然后一一把春哥和唐枫的手也按了上去,流着泪道:“还好,人都齐全,完完整整的。”
    见梁伯醒了,我也就放心了,到窗户上看了看,南南和笑笑还待在车里,看着老爷。我便问梁伯,老爷被抓住了,怎么处理。
    梁伯想了想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挂掉电话不到半个小时,就来了几个穿中山装的人。应该是公家的人,梁伯对他们说了一下情况,那几个人对梁伯表示了深深的感谢,再和我们一一握手感谢,最后把老爷带走了。
    当晚,我把从死人洞带来的活魂全注回到了他们的身体上。
    第二天,梁伯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以下床了。
    我们都要回hk了,而南南也一直闷着,没有说话。
    “你也跟我走吧!”在宾馆外面,我对南南道。
    南南鼓着嘴,道:“没名没分的,我跟你到处走,像什么嘛。”
    “那你想怎样?”我有点蒙了。
    南南的要求是,娶了她才可以跟我一起走,并且要风风光光的娶。虽然以前还没有想过结婚,但是突然面临这种事,也没有多害怕,毕竟我也一直处于多变的环境中。
    趁着梁伯还在这,于是到南南家去提亲,梁伯作为我的长辈。
    婚礼办的热热闹闹,春哥总是喝的大醉,而唐枫,虽然嘴上笑着,但是眼神里却藏着心思,确切的讲,是思念,他一定是想阿雯了。
    结完婚,梁伯联系了之前找他办事的公家人,给南南办了个身份,把笑笑也加了进去,我们就成一家人了,一起去hk。梁伯的房子算是住不下了,我本想用师父留给我的积蓄买个房子,咨询后才发现首付都不够,梁伯送了一套房子作为婚礼贺礼。
    客厅墙上挂着的婚纱照中,除了我和南南之外,中间还站着一个笑笑。
    而梁伯,经历了这次事情,也意识到自己真的老了,经不起折腾了,放手不做事了,负责带笑笑,接送笑笑上学,周末带笑笑去公园玩。他的一些老主顾找他做事时,就让我和南南以及向阳去做。
    唐枫被阿雯的队伍“招安”,两人成情侣搭档。而春哥,不想再跟着我了,因为我总和南南在一起,他身份尴尬,忧郁了一阵子后,天天去观音山找王大壮玩。
    日子无惊无险的过着,算是挺滋润的,就是有时候,会想念师父他老人家。结婚后两年的暑假,回了一趟老家,师父的门上已经结满了蜘蛛网,南南打扫屋子,我则抱着笑笑,坐在院子里,给他讲着我以前在这里发生的故事。不过笑笑总是拿我手机偷偷打电话,一次我拨了回去,接电话的是个小男孩声音,我心一下塞了,不懂现在小孩的心思,也忧伤总有一天,笑笑会被另一个男人抢走。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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