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兰慌张了好一阵子,总算是定下了心神,怯生生的说道:“若兰不求富贵,只想伺候夫人一辈子。!quanben!”
    靠,又是一个翠儿!
    看来,想要问出实话,怕是得费些神了。
    他呵呵一笑,道:“若兰姑娘忠心为主,本帅最欣赏的就是你这种人了,来呀,为若兰姑娘看座。”
    其中一个彪形大汉搬了张椅子来,噔的一声重重放在了她面前,准确来讲,应当是砸在了她面前。
    若兰吓了一跳,后退一步,惶恐的望着那张椅子,只是不敢坐。
    李灵遂起身走到她身边,很是温柔的携起她的手,将她拉到那椅子前,硬是将她按坐在了上面。
    李灵的手指在她的脸上游走,划过眼睛,划过下巴,然后又轻柔的抚弄着她的发丝,他可以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她很害怕,这正是李灵想要的效果。
    若兰被她这般抚弄着,心中愈加的发毛,颤声道:“大帅大帅有什么问题要问?”
    李灵俯下身来,贴近她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温暖的气息划过她的脖间,而她却是打个一个冷战,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了。
    他得意的一笑,道:“若兰,我问你,你们的皇帝孟昶,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若兰浑身一震,仿佛这个问题触到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她强抑着紧张地心神。低声道:“陛陛下是自缢自缢而亡。”
    李灵眉头一皱,道:“他在自缢之前,就没有做点别的什么事吗?”
    “有,有的,陛下和夫人道别,然后然后就自缢了。”
    李灵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冷冷道:“本帅生平最恨的就是别人对我撒谎了。谁敢如此,本帅必要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若兰,我劝你还是对本帅说实话的好。”
    “奴婢说的就是实话。”她地言辞很是坚决,但她的眼神却毫不客气地出卖了她。
    似李灵这般心思敏锐之人,自是一眼便瞧出了她在说谎,
    他突然一阵狂笑,随后说道:“不错,果然是个忠心的奴婢。不过,有时候,忠心是要付出代价的。”
    李灵几步走回椅子,端坐于上,高声道:“弟兄们,这个女人就赏给你们了,你们可要好好的享受啊。”
    那几名彪形大汉看着这如花似玉的姑娘,本已是目光yin邪。眼中冒火,巴不得立时冲上去将若兰生吞活剥了,此时一听李灵之言,俱是大喜,谢过之后一拥而下,如饥饿难耐的色狼一般。扑向娇弱的若兰。
    伴着若兰地凄惨的哀告声,她的衣衫很快被撕了个七零八落,裸露的,拼死的挣扎,这一切都更加刺激了那些个yin汉,他们粗暴的将她身已是仅存的几条残布剥去,、肥臀、雪白的大腿,还有那茂密地丛林,绝美之景尽收眼底。
    李灵冷冷的注视着,心道:“都这样了。你还不招吗。”
    粗重的喘息声中。若兰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凄婉的叫道:“我说实话。我愿意说实话!”
    他冷笑一声,手一挥,道:“你们都退下!”
    那几个大汉正在兴头上,裤子上的小帐篷早就高高竖起,却不料眼看到手地肥肉却被李灵硬生生的夺下,各人心俱有怨气,然则将令难违,不得不捂着裤裆退在了一边。
    “我是让你们统统的退到门外边去。”
    李灵一声沉喝,内中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几人只好眼馋的瞧着地上的若兰,依依不舍的退出了牢房,李灵手掌在脖间一划,向白正珂做了一个“杀”的手势,白正珂会意,点了点头,也跟着退了出去。
    此时,牢中只余下李灵,还有蜷缩在地上,赤身的若兰。
    李灵再次走了过去,眼神又变为了无限的温柔。
    他俯下身去,一手抚向若兰,从纤纤嫩足渐渐而上,她地大腿笔直如画,完美无瑕,真真是多一丝则肥,少一分则瘦,而她地臀部则是浑圆肥美,光滑细嫩,忍不住多逗留了几分。
    他的手还要往上移,若兰无法忍受下去,身上挪动了几分,避开了他地抚摸,泣声言道:“奴婢愿意说实话,请大帅饶过奴婢吧。”
    李灵轻声一叹,道:“这么美妙的身体,让那几个畜生糟蹋了实在是可惜,余心何忍啊!好吧,本帅就准你说请,只要你实话实说,本帅保证你离开此地时,还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女子。”
    若兰从地上爬了起来,倚着墙角斜靠,手中捧着那些碎布条,免强的遮掩着之处,她颤抖着,啜泣着,犹豫了半晌,方才低声说道:“陛下陛下是是服了毒酒而死的。”
    果然和我所料相差无几。
    李灵一哼,道:“是谁下的毒?”
    “是是”
    “到底是谁?”
    李灵一声厉喝,若兰吓了一跳,忙道:“是夫人,是夫人下的毒。”
    原来如此,,果然又是一个柳如歌,什么冰肌玉骨,什么沉鱼落雁,美艳的外表之下,又是一颗蛇蝎之心!
    “说吧,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不得有任何隐瞒。”
    若兰被方才之事吓破了胆,自是不敢稍有隐瞒,只得将所知道的一切尽数道出。
    李灵这才知道,原来那花蕊夫人身上还有这般离奇的经历,虽说她毒死了孟昶,但念其是为情郎报仇,倒也可以体谅。
    他先是这么想的,可转念一想,当初那柳如歌也是如此,自己对她有所同情,最后却被她险些害了性命,过往种种,历历在目,他深知对付如花蕊这种女人,绝不能心存仁慈和感激,否则,到最后很可能再步孟昶的后尘。
    如今她已杀了孟昶,大仇已报,若她真的对那董郎忠贞不二,就当一死殉情才对,但想起她当日在溢香阁的表现,却是一脸娇媚,言语之间,分明是有想依靠美色再搏新君王欢喜的意思。
    这样的女人,把她送给柴荣,难保他不会迷惑君心,扰乱朝纲,虽说柴荣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若是他柴荣因此堕落下去,难保不会成为第二个李存勖,自己辛辛苦苦为大周所做的一切,岂不付之东流?
    红颜祸水,她绝对是一个潜在的危胁。
    得想点办法。
    ———
    幽林之中“别见山庄”
    诺大的一座山庄,周围却是布满了周军士卒,五步一人,密不透风。
    不远处,数十骑人马沿着林间石道奔驰而来,为首那人,正是李灵。
    不多时,人马便奔而来,停在庄园之前,李灵一跃下马,大步走入庄中,其后则是跟随着白正珂等一干亲兵。
    走到那间极为雅致的房舍前,李灵回头说道:“文殊,你守在外边,不要让任何人打扰。”
    “是。”
    李灵随后推开了房门,从容而入。
    那花蕊夫人正凭窗而立,一见李灵进来,忙上前盈盈一礼,道:“臣妾见过李将军。”
    李灵把门紧紧紧掩上,彬彬有礼的说道:“夫人何须多礼,李灵实不敢当。”
    他说话倒是十分有礼,但举止却是毫不客气,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正中椅上,仿佛他才是这屋子的主人。
    若兰不在身边,花蕊夫人不得不亲自斟了一杯茶,恭敬的奉给李灵,道:“将军请用茶。”
    李灵接过茶杯,只不过浅饮一口,随后便放在桌上,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花蕊夫人,眼光之中似有yin邪之意。
    花蕊夫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火热的眼神,也不觉得不自在,却道:“将军,午后时你找了若兰去问话,她人呢?”
    李灵道:“我已经把她安排在一个妥当的地方,夫人不必为她担心。”
    花蕊夫人听他的语气,似乎不打算将若兰送还于她,表情立时变得紧张起来,道:“将军,若兰这些年来一直跟在我身边,要是突然没了她,我怕会很不习惯,请将军能不能”
    “不习惯?”李灵打断了她的话,道:“不知道孟昶到了那边以后,连一个伺候的人也没有,会不会也不习惯呢?”
    花蕊夫人一震,却不想他会突然提及此事,稍一迟疑,脸上现出了伤怀之色,哽咽说道:“是啊,先帝孤苦一人,无依无靠,在那边的日子一定过得非常苦闷,一想到这些,花蕊心中便觉万分的难过。”
    好一副伤心的样子,真是天生演戏的料啊!
    李灵一声冷笑,道:“既然如此,夫人何不追随而去的,如此一来,那孟昶也有个伴,想必就不会太过寂寞了。”
    “这我”
    花蕊夫人吱吱唔唔,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这句话才好,按理说,君王死,她身为妃子为之殉情也不为过,然而,让她好端端的去死,又怎舍得这花花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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