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小伙双手紧紧抓着裤腰带,不停地嚎叫着,老五杜元林搓了搓双手,很贱地笑了系,说:“这我喜欢!”说完,就去挠帅小伙的嘎子我,那表情特别特别贱,每挠一下就吆喝一句:“哎哟!”
    帅小伙很怕痒,被老五杜元林这么一搞,双手立马就松开了,身子不停地扭动着,瞬间,裤子就被老四张润给拔掉了,由于用力过猛,张润差点被摔倒。
    张润甩了甩帅小伙的裤子,然后放在帅小伙的胸膛上,说:“再问你一遍,是不是你把那女的搞怀孕的?”
    帅小伙喘着粗气,没吱声。
    张润拿起帅小伙的裤子立马站起身,接着将裤子狠狠往地上一扔,然后弯着腰,一副要拔掉帅小伙小裤衩的姿势,同时吼道:“你他妈到底说不说?”
    帅小伙急忙应声:“是是是……”
    我冷笑了一声,说:“明天把钱准备好,人皆打胎的钱,还是借的。还有,跟人家道道歉,做人起码还是要有一点良心,能做到不?”
    帅小伙说:“能能能……”
    张润提醒道:“老七,你还没说多少钱。”
    我说:“哦,具体多少钱,明天你道歉的时候自己问人家。不过我得提醒你,明天中午放学之前,你如果没来主动道歉,那就不是现在这个下场了。”
    我们又踹了帅小伙几脚,然后便回寝室了。
    刚走上楼,遇见方脑壳了,方脑壳一把搂着我的脖子,小声说:“靠,你把腋毛女给搞怀孕了?”看来这件事的传播速度,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
    我说:“靠,别人乱传的,这你也信?平时我和腋毛女是什么关系,你不清楚?”
    方脑壳眉头紧锁,说:“那她打胎的事,是真是假?”
    我点了点头,说:“真的。”
    方脑壳爆了一句粗口,说:“谁干的?”这句话似乎还有另外一层意思“怎么不是老子把她给搞怀孕的。”
    我说:“你又是听谁说的?”
    方脑壳朝走廊上看了一眼,说:“不少人都在议论这事,说你把腋毛女给搞怀孕了,上一周还陪她去医院打胎。”顿了下,继续说:“不是你个干的,那又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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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我就把这件事的原由告诉了方脑壳,说得是非常的详细。
    方脑壳气得咬牙切齿,说:“那个批人,怎么不找老子啊,老子要是把她搞怀孕了,起码也会负责啊,我靠!”我真想说,人家是嫌弃你太丑了,但又怕方脑壳开不起这种玩笑,忍了。
    之后,方脑壳又去找了找那帅小伙,然后也把帅小伙打了一顿。方脑壳打帅小伙,完全是出自于不甘心,毕竟自己和腋毛女一个班,还经常买零食什么的,结果却没干上,心里咽不下那口气。
    我回到寝室后,就给腋毛女发去短信,告诉她,我刚才把帅小伙给教训了一顿,腋毛女就回复了一个“哎”字。
    我说:“怎么了?”
    腋毛女说:“丢死人了都,刚才还有几个女生对我指指点点的。”女生更八卦,说不定那边传得更火热。
    我说:“你也别多想,只要她们不说太过份的话,你懒得理她们。”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腋毛女说:“这事还把你给连累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我说:“不说那些。我刚才让那孙子明天给你道歉,他要敢再乱造谣,我继续收拾他。”
    腋毛女说:“算了,你也别让他来给我道歉什么的了,我现在看见他就烦。”
    我说:“那总得让他赔点钱吧?”
    腋毛女说:“不用了,我是真的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你放心,你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
    帅小伙很听话,第二天早自习下课,他就来我们班了。因为昨晚和腋毛女聊过了,她是真心不想多看一眼帅小伙,所以,我立马走出教室,把帅小伙叫到一边,说:“钱呢?带来多少?”虽然腋毛女不想让帅小伙掏钱,但我觉得帅小伙必须承担点什么,所以,腋毛女不好开口要这钱,我来说。
    帅小伙也不敢废话,从裤兜里掏出两百块钱,说:“我……我就只有两百块。”
    我背后突然传来方脑壳一声咒骂:“他妈的,你这孙子还敢来!”我回头一看,方脑壳正奔跑了过来,一副要揍帅小伙的模样。
    我把方脑壳拦住,说:“别急,是来道歉的。”
    方脑壳骂了几句,又踹了几脚,帅小伙完全不敢还嘴。
    之后,我把这两百块钱拿给了腋毛女,腋毛女没接手,就说先还给我两百。
    上课没一会儿,神经病给我发来信息,“你把一个女生弄怀孕了?”神经病对我的骚扰从来就没有断过,可我始终不知道她是谁,这让人很郁闷。
    我心里骂了句脏话,回道:“放屁!”
    神经病说:“那就好!”
    我说:“怎么,你这是相信我,还是有其它意思?”我感觉很奇怪,要是换着其他人,肯定还会东问西问,神经病竟然回复了这么一句过来。
    神经病说:“肯定相信你啊!”
    我说:“你到底是谁啊?你说你天天这样玩,到底图个啥啊?”
    神经病说:“哎!你以为我想啊?”
    我说:“既然你不想,那你就现身啊。”
    神经病说:“我给你发的信息,你删了没有?”
    我说:“删了,怎么?”
    神经病说:“你容我在想想。”
    无论我怎么问,神经病依然不肯告诉我她是谁。因为被王妍整蛊过一次,所以无论神经病说什么喜欢我之类的话,我是一点没放心上。
    课间操结束后,我走到楼梯口时,就听见几个女生在聊腋毛女打胎的事,看来这事要不了多久就会在学校穿得沸沸扬扬了。
    果然,几天后,不少人都在议论腋毛女打胎的事,传出来两个版本,一个说,是我把腋毛女弄怀孕的;另一个说,是帅小伙把腋毛女弄怀孕的。
    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的时候,一个陌生号码给我发来信息,“我是陈朵朵。”
    我没多想,回复了一个“哦”字,然后把号码存了起来,备注上名字。
    没一会儿,陈朵朵又发来信息,“放学后,我想给你说点事,有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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