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尤夕无论如何也不允许言易甚抱她上厕所,把他拒在门外,解决完后,洗手洗了四五遍还是不愿意出去。
    她知道自己出去就会被按在床上强要,要问她是不是自愿的,她说不清。
    她没有过正常的恋爱关系,十八岁就被他奸了,炮友也算不上,只是给他泄欲的,后面怀了小孩,身份飞升成了他的妻子,但他想要,她依旧不能拒绝。
    许尤夕不知道她拒绝和言易甚上床是是因为自己不想,还是她一直以来都是被强迫的,所以即使她想做,大脑的反应却还是:我的想法不重要,他不爱我,我只是他泄欲的工具。
    这样想下来,只要他对她表现出想做的意思,她就会委屈得不愿意配合他。
    许尤夕捂着脸,等她把手放下,她的眼泪已经掉了好几滴了。
    她在演戏上天赋不错,演谁像谁。俨然一副对情感拿捏得很好的模样,但本人却是个十足的糊涂虫,到现在都不清楚自己要什么。
    所以等急了、门也不敲直接闯入的言易甚,看到的就是揪着裙摆,哭得很是可怜的许尤夕。
    他猜她是不愿意和他上床才哭,耐下心来,捧起她那张漂亮得心惊的脸蛋,用手帕给她擦起了眼泪,难得松口:“你要是不愿意,那就不做了,反正礼物不止这一份。”
    手帕很干净,布料也十分柔软,许尤夕心里的难受消失了一部分,把注意力放在他说的不止一份的礼物上。
    言易甚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长条盒子,打开,里面躺着条蓝宝石项链。
    许尤夕走过不少红毯,不少珠宝品牌想通过她的影响力做一波宣传,都主动借过她不少首饰,她也就逐渐养出了识货的眼光。
    比如这一条,都不是可以直接购买的,至少要走一道拍卖程序。
    许尤夕看着那条项链,第一反应不是它的价值,而是开心她猜对了,言易甚真的给她准备了项链。
    言易甚见她直勾勾地看着项链不哭了,想钱花得不亏,亲手给她戴上。
    “这条挺适合你的,不过有一条更适合你,明天就会从美国送来。”
    在两人离婚前,别说首饰了,她的内衣都是言易甚安排挑选的,所以许尤夕对之前的首饰,从来没有像现在拥有那条手链和这条项链一样的感觉。
    许尤夕看了眼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又看了眼言易甚,开心得很明显,眼睛都亮了:“谢谢…我很喜欢……”
    言易甚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按着她的后颈,亲了她一下,很理直气壮:“收点手续费。”
    许尤夕羞红了脸,没有那么难过了,甚至说转悲为喜了。
    她抓着言易甚的衣袖,一脑热问他:“你喜欢我,是因为我好操吗?”
    她这句话一出口,言易甚的表情都短暂空白了一瞬。
    许尤夕的脸更红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问得出来的。
    而言易甚把她抱了起来,许尤夕失重后下意识地环上了他的脖子。
    她被抱了出去,抱去收藏室,回到了那张床上。
    没开口,但是答案显而易见。
    许尤夕失落得又掉起眼泪来,等后背贴上了柔软的床,她觉得脖子上的蓝宝石很烫。
    言易甚打断她的思绪,只用一个濡湿唇瓣的浅吻。
    “好操只能算其中一个原因,你都被夸多少年神颜了?不知道自己很漂亮吗?”
    言易甚的话让许尤夕更不好受了。
    “没有谁比我们两个更般配,你说是不是?”今天给她脱上第二道裙子的言易甚很是自得地给了自己不少甜头。
    而许尤夕成功被他的话转移注意力,也没有去管自己越露越多的皮肤,委屈地反问他:“为什么我们最般配?”
    言易甚将她的内裤扯下丢到床底,说:“是你先对我一见钟情的啊,乖妹妹。”
    他抓住许尤夕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对着她,露出一个很是平常的笑容。
    大部分人都会,且明显是出于礼貌的假笑。
    讨不来好感又挑不出错处的平常笑容。
    如果不是在他的脸上出现的话,的确是和大部分人一样。
    可问题就是,他长着一张俊美到冷傲都成了魅力之一的脸。
    许尤夕这下明白他的意思了。
    但她的大脑过载宕机了。
    言易甚从那堆小东西里拿出一个粉色小跳蛋,启动后将其按在她的阴蒂上。
    没有防备的许尤夕两秒高潮。
    她来不及拒绝,言易甚将跳蛋的频率又调高一档,再次按在她的阴蒂上。
    比第一次还短,许尤夕哭着又高潮了。
    言易甚一边吻她的眼泪,一边将跳蛋紧紧按在她的阴蒂上。
    “你长得漂亮,好操,还是全世界唯一一个笨也可爱的人,我喜欢你最正常不过。”
    言易甚的一句话也不过是二十来个字,但他想了好几个夜晚,好几年。
    许尤夕被一颗小小的跳蛋欺负惨了,她用力推着他压紧跳蛋的手,呜呜得哭。
    言易甚摸了一把她的穴,摸出不少水来才将跳蛋丢到一边。
    这床上这么多东西,他只愿意用自己的东西插进去。
    他会嫉妒情趣玩具。
    言易甚发觉这点时,阴茎已经插进去半截。
    许尤夕一开始就高潮太多次,一下子就呆住了,她掉着眼泪,两只手抓着床单,凭借身体的本能抬腰让阴茎深入。
    言易甚被迎合得很开心,压下来对着许尤夕的唇亲了好几下。
    阴茎磨着穴,他的嘴唇磨着她的嘴唇。
    “许尤夕,我不知道喜欢是怎么一回事。”
    “在我这里,喜欢是嫉妒。”
    娇嫩的软舌被吮吸着伸出来又被重重撵退回去。
    言易甚觉得亲不够,弥补的是粗硬的阴茎和肉体激烈拍打出的交嫹声。
    负距离,许尤夕被他压在身躯之下,弱小到随时可以被夺走生命。
    她的双腿被迫夹紧他的腰,双臂被迫环上他的脖子。
    他还有第叁份没有见人的礼物。
    金笼和锁链。
    在他这里,喜欢是强占,喜欢是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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