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马车来到外面的宫寒,见到乔雄成的手下已经将那些官兵给挡在了外面三百米开外的地方。
    望着那些官兵轻重上阵,只腰间配了剑,完全不像是要来打仗的样子,宫寒从马车上走下,站到了队伍的最前面。许兰兰担心着宫寒,她一直紧紧的跟着宫寒。
    对方见有人站在了队前,想必那人一定是个有地位的人,他们中间的高官骑着马朝宫寒走了去。
    “你们这地方谁管事?”
    见对方问话没有下马,而且语气也很不好,宫寒脸上写满了不乐意。
    “五嫂,我怎么听到有苍蝇在我耳边嗡嗡乱叫?你听到了吗?”
    许兰兰知道宫寒最讨厌不懂规矩的人,所以她立马理会了宫寒话中的意思,一脸笑意的朝宫寒说道:“听到了,我看着那苍蝇还挺大的。”
    见许兰兰望向了自己,任余志才知道他们两个这是在意指自己就是苍蝇,气的他直接拿手中的剑直向了他们两个。
    “让你们这里管事的人过来跟本将军谈,你们派两妇道人家过来,是想侮辱本将军吗?”
    见任余志发了火,宫寒心里也有火了。
    宫寒心想着:老娘可是跟王爷当朋友处,还有一个还处成了另一半,你区区一个将军算什么?
    见宫寒和许兰兰站在原处无动于衷,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原本还想跟宫寒他们好声说话的任余志立马不耐烦的说道:“快让你们这里管事的人出来,否则别怪本将军对你们不客气。”
    望着任余志比划两下手中豪无气场的剑,宫寒早已在心里想着,她能几下把任余志给打倒。
    “我就是在这里管事的,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宫寒摘下头上的斗笠望向了任余志,任余志在见到宫寒的样貌时,吓得他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
    “将军!”
    “将军……”
    见自家将军摔下了马,立马就有两个小兵跑上前将任余志给扶了起来。
    “有鬼,有鬼,鬼来了……”
    只见任余志一脸惊恐的用他那颤抖的右手指着宫寒大叫着。
    望着任余志这副惊恐的样子,宫寒想着他应该是认识自己。
    “你见过鬼有大白天出门的吗?你又听过鬼是有影子的吗?”
    宫寒的两个问话问到了任余志。
    任余志看了看宫寒,她确实是有影子的,任余志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你,你,你不是死,死了吗?”
    见任余志确实是认识自己,宫寒倒也不隐瞒自己的身份。
    “我这人命大,所以死不了。你来这里到底是有什么事?赶快说,这天太热了。”
    见宫寒现在竟然是江南之地管事的,任余志着实被吓到了。
    被手下搀扶着的任余志,他结巴地朝宫寒说道:“宫,宫小主……”
    喊完宫寒后,任余志吓得咽了咽口水才又继续说道:“这江南之地,原先是土匪窝,所以不需要缴纳赋税……可现在,这里种有田地,还有生意来往,所以皇上下旨,这里现在,现在要交一定的赋税……这个,这个是要交的赋税的银两数额……”
    望着任余志用他那颤抖的手从怀中掏出来的一张明黄色的布帛,宫寒站在原地只伸了手,完全没有要上前去拿的意思。
    任余志见了,他忙让扶着自己的其中一个小兵给宫寒把布帛送过去。
    接过布帛,宫寒看了一眼,见到上面要缴的金额时,宫寒嗤之以鼻,冷笑了一声。
    “这里的土匪,当年差点饿死的时候,怎么不见皇上让人送钱过来?现在我们有钱了,日子过的好了,皇上倒来跟我们要钱了……怎么?皇上当我们是什么人?是觉得我们现在变得好欺负了是吗?”
    宫寒将手中的布帛递给了她身后的一个壮汉。那壮汉接过宫寒手中的布帛,硬生生给撕碎了。
    见皇上写的布帛,宫寒都敢让人撕碎,任余志吓得朝后退了两步。
    “你回去告诉皇上,皇上要是想让我交这个钱可以,让他把这赋税的规矩给改改。凭什么有钱人可以拥有十几或几十亩的田地,而交少量的税?贫苦百姓一年守着一亩或半亩的田地,每年交上去的粮食要比收成的还要多。凭什么让县太爷交的粮食,县太爷要跟贫苦百姓要?他不出一粒米,还想着跟百姓多要!这世道,贪官这么多,皇上不想着管,倒想着来跟我们要钱?凭什么!”
    “对!凭什么?”
    听着宫寒身后的人发出来的吼声,任余志和他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我知道你这样空着手回去不好交差,我待会写一封信给你,你将信交给皇上,然后再将我刚才所说的话说给皇上听就行了。”
    说完话后,宫寒跟许兰兰直接转身上了马车,只留下一脸无奈的任余志站在那不知道该怎么办。
    望着宫寒离去的马车和土匪们围成的人墙,任余志根本就不敢动,他只能赔着笑脸。
    任余志一开始还以为这是个轻松活,毕竟谁敢对将军不敬?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是宫寒……
    等处理完外面的事,宫寒和许兰兰回到客栈的时候,丁汪他们都已经忙完事回到客栈了。
    望着在宁司言的房间,开始赌起色子的几人,宫寒是面露怒色只能无奈的叹着气。
    宁司言的房间赌局是越来越激烈,赌的银子也越来越大,这边的宫寒和许兰兰所在的厨房,里面也是热闹的很。
    想让许兰兰亲力亲为的宫寒,她是直接空着双手在旁边看着。
    许兰兰切菜像砍菜,她的双手是紧握着刀,闭着眼奋力的砍着案板上的菜。宫寒望着被许兰半切过的菜,有一大半都留在了地了,宫寒觉得许兰兰的刀功还没有她小时候跟爷爷学菜时的刀功好。
    等到申时,一群快饿瘦掉的男人,此时早坐在了桌前等着的一群男人,他们迫不及待的想吃宫寒做的菜。自从宫寒将自己的会做的菜交给酒楼的厨师以后,宫寒就很少做饭给他们吃了。
    坐在床上的宁司言想出来跟大家一起吃饭,所以他被乔雄成和钱一多很不情愿的给抬了出来。
    望着一脸黑灰和满身油渍的许兰兰端着不明物体的东西出来时,原本还兴致较高的一群人,顿时就愣住了。
    “这是什么?”
    望着转身进厨房继续去端菜的许兰兰,丁汪一脸不解地望向韩池。
    韩池看着许兰兰端出来的东西,他也是满脸写着不认识。“我不知道啊~”
    韩池记得许兰兰是不会做饭的,他望着桌上辨别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的菜,默默的将手中的筷子给放下了。
    体会到做饭的乐趣的许兰兰又端出了几盘卖相不错的菜出来,她的脸上充满着热情。“你们都快吃啊,不用等我跟小妹。”
    望着前后差距如此之大的几盘菜,韩池有些不确定的问道:“那两盘菜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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