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一撩头发,抱着胳膊笑的花枝乱颤道:“人家蜘蛛精花骨朵精就连蛤蟆精都能变幻成个貌美的男子或者女子,他们这是成精的途中险些被人挖了吧?怎么长变成这副德行?”
    众萝卜精:麻麻,好想哭呀!
    容月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盯着那群人看了会,突然笑的一脸奸诈道:“一般采、花贼,都是什么下场?”
    众刺客再次震惊,采、花贼?
    他们是正儿八经的刺客好不好?才不是那什么不正经的无耻之徒!
    白兔优雅的掀开自己的眸子,云淡风轻的吐出两个杀气浩然的字来:“死罪!”
    “饶命啊,小姐饶命,我们也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只要小姐放过我们,我们愿意将钱财尽数送给小姐。”
    “小姐,伦家上有老下有下,还要养媳妇家的大姨子,伦家不采、花的啦!小姐求放过啦!”
    “俺们就是正经打劫,这个混账娘们居然想诬陷俺们,士可杀不可辱,俺们要以死明志!”
    以死明志的同志被众兄弟一顿喷口水,然后默默的闭上了嘴。
    容月冷嗤一声,回头看着白兔,感慨道:“采、花贼有没有团队作案的?好像没听说过采、花大盗还有组合出道的吧?”
    白兔回眸,冷冷的扫了眼容月,这个女人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一天到晚不读书,研究采、花贼吗?
    他转身一看,就见容月突然满脸惊恐的看着那群刺客,突然惊呼一声:“来人啊,长轻院子里的采、花贼抓住啦!”
    容月说完,再次笑的一脸的纯良无害。
    采、花贼之事一出,容长轻的名声必然受到影响,这种脏水,容月随手一泼,就是一个准。快来人啊,长轻院子里的采、花贼抓到啦!”
    容月这一嗓子下去,瞬间,太师府里的下人们立马朝着庆祥苑围了过来。
    老管家吓得老练惨白,这老人家年纪大了,腿脚不太好,一过来差点摔在地上。
    容月淡定的将人扶了起来,笑眯眯的道:“管家,把人送官府吧,另外你可以去长轻那儿领赏,昨天夜里她院子里闹贼,你们竟是没人听到吗?这样可不好,传出去的话像什么话?还以为咱们太师府里头的人跟贼人勾结呢。”
    她一番话说得不咸不淡,那老管家的脸上却忽然间起了一层的冷汗,见容月笑的单纯善良,急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小姐饶命,老奴疏忽,老奴疏忽啊!”
    从那日容长轻给她办丧事之时,容月就知道,整个太师府,唯独对原主有情的,只有老太师。
    可老太师年迈,这太师府的将来,必然是二房人掌管,所以管家有心偏帮也是常理。
    容月看了眼那老管家,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云淡风轻的将袖子里的那块木牌子收了起来,她知道,看到这块木牌子,这个管家就该知道,日后要怎么做。
    “嗯,按照府里的规矩自去领罚吧,可别有下次疏忽了哦。”
    什么叫做笑里藏刀?
    什么叫做绵里藏针?
    容月的那张脸,可以说是艳丽至极,可说出来的话,也是血淋淋明明白白的。
    不消容月多说,管家便自己去领罚去了。
    顺带着,将采、花贼移交官府。
    而此时容长轻的院子,得知管家突然变卦,气的狠狠的砸了屋子里的一堆瓷器。
    不过都是些不值钱的,之前的她顶多举起来吓唬吓唬自己,就又放下了。
    “混账东西!等父亲回京后,本小姐就把容月那个贱、人赶出去!”
    丫鬟递上一杯茶,小心翼翼的看着容长轻,“小姐,外头都传,都传昨天夜里您院子里闹了采、花贼。”
    这种事,对女子名节的影响极大,丫鬟说的小心翼翼,可还是毫不意外的惹怒了容长轻。
    她手一扬,一巴掌摔在丫鬟脸上,“放肆!哪里来的采、花贼,本小姐何时遇到过采、花贼!”
    “小姐,就是您暗中买的那批刺客啊,今日一早已经送官府了,这会都认罪了。”
    容长轻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疼死她了。
    容月,容月!她早晚有一天要让容月这个贱、人血债血偿!
    庆祥苑内,白兔正蹲在桌子上处理公文,旁边的容月已经睡着了。
    白兔盯着容月的睡颜,一时不察,竟是走了神。
    直到……
    “侯爷?”
    “侯爷,您是不是也困了?”
    “侯爷,容小姐,好看吗?”
    “吱。”
    白兔猛地回神,回头冷冷的瞪了眼季恒,将视线转回到公文上。
    季恒站在一旁,看着一身贵气的白兔,心中暗自想着:侯爷这一身的气质太出众了,就算是当只白兔,估计都能惹出桃花债来。
    见白兔正在看一封关于这两日刺客的密报,季恒不由得感慨道:“果然不出侯爷所料,那刺客的背后,果然有太子的支持,不过这事立南王做的隐蔽,抓不到把柄。说起来,这容小姐这招以牙还牙着实是聪明,容长轻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属下刚才路上就听到百姓在议论,太师府二小姐遭了贼人采、花,名节不保呢。”
    立南王刚出狱就这么折腾,难怪自家侯爷要收拾他!
    季恒想到昨天自家侯爷交代的事 ,顿时有种浑然汗毛竖起的感觉,立南王收到那份礼物,怕是要气的升天了吧?
    想到这,季恒又低声道:“侯爷,容小姐这是,都算计好了?”
    白兔扭过头,看了眼熟睡的容月,神情温柔,只一眼,便透着一股抹不开的宠溺。
    是故意的吗?
    这么个笨蛋,能看得穿这些手段吗?
    这边白兔没回话,季恒却已经满脸八卦的看向了自家主子:“侯爷,您,您怎么对容小姐的事情这么上心啊?其实,这种事自有人去查清楚,不用咱们费心的。哦,侯爷一定是体谅容小姐,说的也是,容小姐一个深闺女子去查这种事,好像是挺有难度的。”
    白兔眼神一变,刚才的柔情四溢,此时就是风雨欲来,瞪着季恒,冷声道:“吱。”
    滚!
    听出自家侯爷语气不对,季恒吓了一跳,腿一软差点给跪,“是是是,这属下这就滚。”
    说完,季恒扭头就跑,跑了两步,突然又回过头来,调侃的盯着白兔道:“侯爷,您偷人容小姐的贴身荷包,是做什么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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