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顾季媱就好站在离树坑不到两米远的地方低头望着他,脸上洋溢着浅浅的笑,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望着他,望着那个好笑的少年,他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的。
    ……
    顾季媱扬起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嗯。”
    林晓霞轻声感叹,“多浪漫啊!如果换做是我,我早就以身相许了!”
    说话间车子已经进入了村庄,顾季媱把车停好,笑道:“到了,下车吧。”
    林晓霞打开车门下车,就一阵唏嘘,“这是顾家?”
    顾家不是什么名门大户,在林晓霞眼里当然也不是什么奢华别墅,只是一套普通的楼房。
    但是她惊呼就惊呼在,这房子的设置让人看了挺惬意的,住起来应该也挺舒服的。
    从楼下往上仰就看到有一珠珠绿叶往下捶,还结有一串串结实的果子。仔细一听那分明是鸟儿歌唱的声音,林晓霞细细听着。
    房子小三成,进了屋里一层就有四间房,书房,客房,还有两间小隔间。二楼就是主卧了,左边是顾爸顾妈的主卧,右边是姑奶奶的卧房,顾季媱则住在最右边那间。自从顾季美一家到来整套房房间几乎住满。
    楼顶才是惬意之处,楼顶种了一颗珍珠葡萄,顾爸在世的时候就给葡萄搭了一个支架,支架占据了整个楼顶,茂密的叶子伸展开来就成了一个凉棚。
    这只是其中,更有趣的是鸟巢,屋檐两边都特意修建成鸟棚状,每到夏天就有莫名而来的鸟儿在此筑巢。
    而今只要路过顶楼就有一群飞鸟直冲云端,平日里都停留在凉棚顶上唱歌。这样的景象对于大城市来的姑娘可谓是“大开眼界。”
    顾季媱带着林晓霞参观一遍,也算是饱了眼福。
    下楼间就撞上了季杺风,林晓霞一下子紧张起来,不是她太没出息,而是来人浑身充满戾气,气场太过强大,让人不寒而栗。
    林晓霞不由自主底下了头,“季,季少!”
    季杺风暼了两人一眼,脸阴郁的可怕,想必是对何人不满吧?
    顾季媱也浑身不自在,她怎么就忘了家里还住着这么一号人物呢?
    翻滚几下喉咙,试图缓解一下尴尬气氛,“总,总裁,这位是我闺蜜,林晓霞。你们之前见过的。”
    季杺风这才太抬打量一眼林晓霞,还真的就有那么一个画面和眼前这个女人不谋而合,“来者皆是客,林小姐不远而来想必也累了,先上楼休息会,晚饭我在差人叫你。a,带林小姐上楼休息。”
    林晓霞很快就会意了,季杺风是故意想支开她,单独和顾季媱“聊聊”,“好,那就有劳a助理带路了。”
    两人刚上楼,季杺风就一手拽过顾季媱,“你跟我来。”语气很急躁,说完就把她带到一楼里的小隔间,顺手把门给反锁上,“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
    只见男子双眼迷离,有一股燥热在乱串,手一伸,扯开领结,随手脱下外套丢到一旁。
    顾季媱心一紧,她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夜未眠身子早累得够呛,哪里有心情迎合他?
    顾季媱被放倒在床-上,在男子身子压下来的一瞬间,伸手低住他胸口,“改天,成吗?我好累好困!”
    顾季媱怯怯的望着他,迫切的等待对方开口。其实心里也在清楚不过,昨天她撩了他电话,又一夜未归,而且还是为了顾南哲,今天肯定是难逃魔爪了。
    果然,季杺风停顿了一会,很快又恢复如常,讥笑一声,“你去守你的奸夫就不累?反而伺候亲夫就累了!”
    话里话外都是讽刺,顾季媱的心一下子就被扎疼了,嗤笑一声,然而很快便迎合了上去,用温唇吻上了他。
    她在他眼里算什么?就是一个发泄桶,等孩子落地,也许连这样陪床的机会都没有!
    这样想着顾季媱觉得嘴里微苦,闭着的眼睦流出一串热滚滚的水珠。
    季杺风异常的粗暴,对她豪不疼惜,几乎可以说是用啃的。直到嘴里又苦又咸的品尝才停了下来,“你忘不了他?”
    突然冒出这样一句兀突的话让顾季媱吃噎,半晌才明白他在说顾南哲。火气同时生气:莫名其妙的人是他,把人打了的也是他,现在理直气壮的还是他!
    心一横,“对,你说得对,我就是深深爱着顾南哲,我忘不了他,我们有十年,有过去,我整个人生的点点滴滴都与他共享,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忘了他的!”
    说完这些顾季媱莫明觉得松了口气,与其每次都被他拿这事来捏她喉骨,不如直接让他气死。
    顾季媱的目的确实达到了,因为接下来她很快便受到了严惩。
    季杺风几乎被妒忌冲昏了头,她说他们有十年,有过去,那是他无法参与的过去。在这件事情是顾南哲确实胜出一筹。即便人被他打进了医院,差点就死掉,但是季杺风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妒忌顾南哲的。
    他羡慕他可以陪她成长,陪她度过漫长的童年岁月,他们还攒下了很多别人没法参与的过去。
    他竟然拥有了她人生的三分之一时间,而他才拥有了她短短几个月,意识到这样的时差让他疯狂。
    顾季媱忍得脸都白了,她只是在担忧她的孩子,是否还能平安的保住!?
    一切终于恢复平静,顾季媱被像一团烂泥一样弃在一角不顾,季杺风转身起身进了洗漱间。
    顾季媱睁眼看了一眼天花板,只觉天玄地暗。随之而来下腹就有一团热乎乎的东西流了出来。她想叫唤季杺风,刚想挣扎着起来,一阵眩晕再度击来,眼睦一闭竟然晕了过去。
    等季杺风从洗漱间出来,看到这场景既然惊出了一身冷汗,从来他都没有觉得这般害怕过,甚至开始懊悔。
    床单上印有一滩血液,血迹还是鲜红的,明显是在他进入洗漱间才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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