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人前do不一定能写出味但介意慎入】
    白霜般的月光洒落下来,将镣铐映照出银白的美丽色彩。
    夏寒松开手,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回了晏礼身边。锁链在一片寂静中发出突兀的清脆响动。
    夏寒假装自己是一个旁观者,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地等候晏礼的下一个指令。
    晏礼双唇鲜红,在雪白的脸上显出异样的美丽。
    他极为轻缓的张唇,吐出冷酷的字眼:“过去,去和她聊聊。”
    双唇扬起微妙的弧度,他伸出一根指节放在唇边,脸上的神色恶毒又美丽。
    “去和她说:我们如何在床上不厌其烦的做爱,如何在浴室用体液为对方清洗,如何用双手与性器去抚慰对方……”
    夏寒的脸色一寸一寸地惨白,晏礼的眼睛却盯着座椅上的佩内。
    她碧绿色的眼眸愈渐加深,但仍旧称的上一句面不改色。
    晏礼继续道:“……恩佩斯特亲爱的学生会会长,她在属于我的床榻上如何卑躬屈膝地讨好,她裙子下面的水液如何像泉水一般永不枯竭,她高傲纯洁的脸庞沾染上情欲的样子如何动人——”
    他拉过夏寒的手腕,轻轻替她拨乱发丝,“亲爱的,现在去把这一切告诉她吧?怎么样?”
    “疯子……”夏寒说。
    晏礼得意的笑,掰正了她的脸,使她的目光看向佩内。
    他对她低语:“小寒,去看看你亲爱的秘书长,去看她的眼睛——”
    “那双兀鹰般的眼睛,仿佛尖锐的鸟喙一样能够撕开猎物的血肉,一击毙命。”他轻按着她的肩膀,怜爱道,“小寒,你养了一只怎样的怪物在身边啊……居然还敢这般毫无防备、毫无抵抗的将自己送入她的口中?”
    “我是疯子,那她是什么呢?”
    伴随着这句话,一根指节已经绕过裙子插进了阴道。
    没有任何润滑,插进去的那一刻肉穴才迟迟分泌出爱液。
    夏寒的嘴里溢出一声呻吟。
    痛觉远比快感来的强烈。
    佩内终于有所触动,刚要起身便已经发觉自己无法动作。
    “你想做什么!”
    她饱含威严的声音一向是对付下级的利器,只是在晏礼绝对的力量面前连最基本的自尊也维持不住。
    佩内提醒自己此刻应该冷静,会长最喜欢的一点也就是她的冷静,然而夏寒已经瘫倒在了墙角——她一心爱慕的会长,白裙下方插着一个恶魔的手指。
    晏礼不再回答她,掏出那根手指,慢条斯理地舔干净了上面的黏液。
    夏寒看着他的动作,眼眶渐渐变红。
    她已经明白晏礼要做什么了。不会有人比她更明白。
    晏礼伸手把她抱起来,夏寒扯着他的衣襟,道:“下药给我。”
    这是惩罚。她应该庆幸,因为上一次的惩罚是差点让她丧失生命。
    绝望更多还是恐惧更多?对晏礼的恐惧几乎掩盖了死亡。不如说,灵魂的痛苦已经大于了肉体的痛苦。
    她知道迎接她的是一场疯狂的性事。
    这场性事将在佩内的观看下完成。
    他不仅在羞辱自己,他更在践踏佩内的自尊。
    晏礼把她放在床上。紫色的天鹅绒毯上绣满了新月和太阳,床柱镀银,雕刻着不知名的经文,绿松石与彩釉镶嵌在旁边握着权杖的王与后上。
    夏寒听见佩内竭力挣扎过后的喘气声。
    床帏大开着,夏寒躺下来,可以看见佩内暗红色的鬈发。
    晏礼俯下身,问:“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时,我说过什么吗?”
    “——我希望你记住。”
    不等夏寒说话,他径自接上了答案。
    迷药和春药,那是调味剂。可是有些时候,原汁原味的东西才是最值得铭记的味道。
    他让她记住了他的“爱”,记住了床榻上的欢愉与享乐,现在也该轮到耻辱与失败了。
    “恨也是好的,”他压在夏寒的身上,只从长裤里掏出粗长的阴茎。
    然后他开始撕她洁白的绸裙。
    裂帛声激烈又缓慢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呜咽也像涟漪一样在空中蔓延开来。
    光洁的皮肤裸露出来,染上月光的色彩。她潮红的脸上落下泪珠,像是人鱼掉落珍珠。
    夏寒抓着他身上完好的衬衫,手指上还勾着他垂落下来的长发。
    “求你……别这样……”
    晏礼缓下动作,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说出的话却并不宽容:“为什么?”
    他真心实意地发问。
    佩内却已经难以忍受,“放开会长!你这个肮脏的怪物!”
    是啊。
    夏寒洁白无暇。为什么要在黑夜里受到这样的折磨呢?
    可这就是他的爱。
    他的手伸向夏寒的阴阜,拨开肥厚的阴唇,按揉着外阴缓缓进入她湿润的小穴。阴蒂充血红肿起来,颤巍巍地冒出个头。
    晏礼时轻时重地按下去,激起她敏感地战栗。
    佩内的声音加剧了身体的敏感,也加剧了空气中随着淫靡气息散开的绝望。
    晏礼又进去了一根手指,两根指头在温暖潮湿的肉壁里相遇,一同撑开了里面的空间。
    夏寒的小腹涌出热流,浸热了晏礼的手指后沿着他开辟的道路流淌在抵在穴口的阴茎上。
    手指迅速抽插起来,夏寒捂住嘴让自己不发出叫床的娇软嗓音,但身体却承受不住的紧张又松开,像一根任人拨动的琴弦。
    佩内停下了叫声,眼睛死死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床榻。
    ——那是属于自己的。
    那是她的会长。
    她的杀意从未如此显露于人前,凶狠地像是一头被夺取猎物的恶狼。
    男人巨大的身躯怎么可以骑在会长身上……肮脏的性器怎么可以插进会长柔软的肉穴?只有她,忠诚的陪伴在会长身边,成为会长左膀右臂的自己,拥有着与会长相同生理结构的自己,才是满足与勾引会长最好的人选,不是吗?
    然而现在,一切都被一个男人毁掉了。
    她看见晏礼拿出了手指,看见他放下轻纱制成的床帏,扶着自己的阴茎嵌进夏寒的身体。
    会长发出甜腻的叫声,又迅速低了下去,剩下暧昧的喘息。
    这本来也应该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如想象中甜蜜的嗓音,娇软到不可思议。
    她偷偷学过许多,用柔软的舌尖,用长长的手指。
    在别人追求美丽动人的长指甲时,自己总是把手指修剪的整齐干净。
    但是晏礼正在会长身上起伏。
    交媾产生的水液发出麝香般的气味,一个劲地往鼻尖钻去。哭声,叫声,喘息,还有睾丸拍打肉体的声音,插抽带出的汁水声……全部都在慢慢失控。
    甚至佩内的恨意与理智都是。
    她做梦都想要得到的一切,正在她眼前上演。
    佩内不由自主地舔了一下舌尖。
    下体……在流水……
    但在充满淫靡气味的空气中,自己的欲望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一男一女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存在,激烈的交媾。
    晏礼不再刻意去撞她的敏感点,甚至有意看她忍耐的模样。越难受,她会记得越牢固。
    身下只是像头蒙眼的野兽一样横冲直撞,他一掌捏住夏寒丰满的乳房,揉捏出她的欲望。
    手指围绕乳晕打着转,空虚感一阵一阵被另一处的撞击填补,但始终无法满溢。
    晏礼终于俯下身,一口咬住乳尖,往嘴里吮吸。
    夏寒又没忍住叫出声,双手死命推拒着他的胸膛,酸软的手臂显得毫无力量。
    晏礼牙尖咬着乳头,含糊地出声:“继续叫,宝贝,你的秘书长肯定很喜欢听见你现在的叫声。”
    心头猛地一跳,全身的血液仿佛水火交加,夏寒的潮红更甚,肉穴在他轻巧的叁言两语之间绞得更紧,仿佛要把它夹断似的不松口。
    晏礼掐着她的乳房,满意地听见她松懈的叫声,埋在肉穴里的阴茎重重的碾磨肉壁,撞开甬道进入深处。
    蜜液浇灌下来,汩汩地流出。
    晏礼抽出阴茎,射在了她起伏不止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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