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过猪肉,可她见过猪跑。
    再迟钝的人,都隐约明白过来,她这是怎么了。
    更何况,顾长歌自打墨君邪来了之后,视线就不受控制在他性感的唇瓣上流连。
    双腿软的发虚,她后背俨然起了一层层的汗。
    越来越热。
    顾长歌夹紧了腿,指甲掐着掌心,试图缓解这种煎熬。
    身旁的墨明煦和墨君邪不知道在说什么,反正她怎么努力,好像都听不明白。
    除了热,就觉得心里好痒。
    该死的!
    因为知道顾婉婉会在订婚宴上搞事情,她已经万分小心的防备了!
    没有想到的是,居然还会让她得逞!
    顾长歌十分懊恼,对自己下手更不客气。
    直到掌心有一种粘湿的液体滑落下来,顾长歌一怔,低头看过去。
    猩红的血,缓慢的流下来。
    似乎好受了点。
    她松了口气。
    这种大场合之下,要是闹出来什么丢人的事情,以后在顾鸿信面前,可真的就抬不起头来了。
    顾婉婉这一招,真是太下作了!
    她皱着眉,不动声色的将手掌渐渐攥紧,想到了丁香给她送的那壶茶。
    只有那时候,才有机会下药。
    丁香头脑简单,自然不会被收买,应该是出了什么意外。
    哎……
    顾长歌好不容易严肃了会,结果那股燥热又爬了上来。
    卧槽还来?
    她好无奈,皱着眉准备找个借口开溜,不管如何,都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不顾形象!
    “长歌。”顾鸿信见她低着头,轻咳着说道。
    顾长歌嗯了声,抬起脸来。
    绯红的脸颊,含春的眼眸,还有她微微开合的嘴巴,顾鸿信先是一怔,然后皱眉,“你这是什么鬼样子!”
    她也不想的啊!
    顾长歌只好实话实说,“回阿爹,女儿似乎是穿多了衣服,如今来了这么多人,又紧张又热。”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请求道,“不如女儿先回去换件衣服吧?”
    “不用了!”顾鸿信想也没想的道,见她额头出汗,相信了她的话,“马上就开始了,先这样吧!”
    “……”
    顾长歌无奈应下。
    她咬着唇瓣,藏在袖子中的两只手,都死死的捏着扣着。
    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
    “长歌!”又被顾鸿信叫了声,顾长歌没有办法,乖巧的抬起头,讪讪的一笑,“阿爹。”
    “来。”顾鸿信跟她招了招手,又对墨明煦一派恭敬,“七皇子。”
    之前是被告知过订婚宴上的礼仪的,顾长歌再不情愿,还是朝着顾鸿信挪过去。
    途径墨君邪的时候,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故意的,突然就吹了口气。
    好巧不巧的,落在她的耳畔。
    顾长歌原本就软绵绵的双腿,忽然之间就一阵粘湿,她慌乱的低头,用牙齿死死的咬着唇瓣。
    难受……
    撑着加快速度,她走到顾鸿信身边。
    顾鸿信则一只手拉过她的胳膊,清了清嗓子,对着大家伙开始演讲。
    演讲词无非就是,今天我家女儿订婚了,这可都是皇帝给的福分啊,我顾鸿信携带我们顾府上下几百口子的人感激不尽啊,我们女儿多好多好,七皇子多好多好,你们大家能来参加宴会也是多好多好。
    总之,废话说了不少。
    全然没有注意到,顾长歌额头的汗,哒哒的往下落。
    墨明煦视线时不时在她身上扫过,自然看的真切,等顾鸿信刚说完,他便凑过来。
    男性荷尔蒙瞬间靠近,顾长歌哪里受得了这个?
    现在似乎是药性发作了,她觉得意识都在逐渐流失。
    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满脸春情的抬头看着墨明煦。
    明明是想愤愤的瞪他几眼,可在墨明煦看来,这模样简直就像是顾长歌在对他撒娇。
    墨明煦心头一喜。
    心说果然是订婚了,她对自己的态度都变好了。
    于是得寸进尺的将手搭在她肩上,哪想刚落下,顾长歌就跟受了惊的一样跳的大老远。
    “……”
    “……”
    顾长歌低着头没看他,错开了视线,胡乱找了个理由,“我…我去如厕!”
    说完不等墨明煦回话,脚步虚浮,踉踉跄跄的离开。
    看着她的走路姿势,墨明煦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一幕,落在墨君邪眼里。
    墨君邪太熟悉顾长歌了。
    从她一出现,他就觉得她不对劲,尤其是那张小脸,分明就是情动时分才会有的表情。
    墨君邪当时脑中想的就是,她背着他乱来?
    可看到她走路姿势,还有那不断下落的汗,经历过江湖的人,哪里还能猜不出来?
    心疼自然是心疼无比。
    场合不允许,他只能暂时按兵不动,希望小女人咬牙捱下去。
    现在见顾长歌一离开,墨君邪当即要寻个理由跟过去。
    只是没等他动作,余光扫见顾婉婉,冲着不远处的一个侍卫点了点头,嘴角带着神秘的微笑。
    墨君邪什么人?
    和顾长歌在一起后,顾家的大大小小事情,他知道的不比谁清楚?
    顾婉婉和他的女人不对付由来已久,心思稍动,前因后果就联系起来。
    他轻哼了哼。
    不知死活的东西,惹谁不好,偏生要来惹他!
    真当他的那些传闻是死的?
    墨君邪活动了活动筋骨,面上一派淡定。
    那侍卫已经悄然跟了出去,墨君邪担心顾长歌,坐了没多大会,起身走了出去。
    “知道该怎么做吧?”
    墨君邪冲着跟在身后的人道。
    下属点点头,“主子放心。”
    他没什么表情的嗯了一声。
    从正厅出来,墨君邪毫不犹豫的朝着顾长歌的别院走去。
    到了之后,无浪侯在门口,摇头,“不在这里,主子往那边去了。”
    墨君邪没停留,加快了速度。
    穿过一片园子,来到一排房屋跟前,这个地方,墨君邪起初直接一扫而过。
    快要走出去的时候,忽然看见了之前那个侍卫,正鬼鬼祟祟的进了一间房。
    墨君邪挑眉,跟了过去。
    还没到跟前,就听见里面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滚!”
    软绵绵的女声,没有一丝威胁。
    是顾长歌!
    墨君邪再不停留,猛地一脚踹开房门,大厅里的场面,让他的眸子瞬间冷下来。
    那侍卫大概没想到,墨君邪居然会跟过来。
    正抓着顾长歌的手,猛地松开,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声音抖着,“邪……邪……邪……”
    墨君邪抬脚一踹,侍卫跌倒在地。
    他似乎还想要再爬起来,墨君邪一记手刀,落在他掌上,侍卫提防及,昏了过去。
    “小歌儿。”墨君邪心疼的走过去,看到她的样子时,浑身一震。
    下一秒,所有的思绪都放空,浑身的血液从脚底板一个劲儿的往上涌,直冲脑门。
    他胯间眨眼变成鼓鼓囊囊的一团。
    顾长歌浑身是汗,闭着眼睛,表情享受又痛苦。
    她的小手不停的扒拉着身上的衣服,药性让她浑身抖个不停,衣服也就脱的不成样子。
    香肩半露,身上的吻痕,是他的杰作。
    此时此刻,如此香艳的场景,他涨得难受。
    深吸一口气,墨君邪想先干正事,然后把顾长歌带走。
    这个地方决计不能久留。
    他也准备了一场给顾婉婉的好戏,不把场地腾出来怎么成?
    墨君邪手脚麻利,把那个侍卫扒了个干干净净,然后丢到床上。
    打了个响指,房门立刻被人敲响。
    墨君邪走过去,接过递来的药粉,掺和进了水里,捏开侍卫的嘴巴,给他灌了进去。
    顾婉婉既然这么喜欢玩这一手,他就成全她。
    敢砰他的女人,没让她死就是好的。
    墨君邪阴沉沉的冷着脸,走出来再看顾长歌,只觉得他快死了。
    小东西似乎找到了纾解的办法,居然开始自己动手,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往上身揉去。
    妈|的。
    墨君邪狠狠啐了一口,红着眼睛,把衣服脱下来罩在她身上,抱起她,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一路往别院走。
    顾长歌不老实极了。
    身子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贴,手还不住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她现在整个人都丢了意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墨君邪觉得他活该。
    真想把她给要了,做什么正人君子。
    可那小东西醒过身来,一定会对他失望。
    只要一想到这里,墨君邪就什么都不敢做了。
    两个人回到别院,把丁香吓了一大跳,刚要尖叫,就被墨君邪喝止。
    “准备冷水。”
    墨君邪天生威武,气质冰冷,丁香吓破了胆,什么都不敢再问。
    木桶里装满冷水,墨君邪把她放进去,立刻就见顾长歌打了个哆嗦。
    墨君邪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抓过来她的胳膊,在上面狠狠划了一刀。
    血流出来,一旁看着的丁香浑身发抖。
    “滚出去。”墨君邪没好气。
    人连滚带爬的离开,房门被砰的关上。
    药效还没过,顾长歌胳膊上的疼,也阻止不了她朝着墨君邪爬过来。
    迷迷糊糊的吻他嘴巴,脱他衣服,小脸更是不要命的往他怀里蹭。
    墨君邪备受煎熬,一次一次的把她拉出来。
    可小东西哪里管这个,她只管自己舒服就行了,又一次一次的贴上去。
    “顾长歌。”他哑着声音道。
    “嗯……嗯?”
    “不要这样。”墨君邪警告。
    “嗯……嗯?”
    “…老子忍不住。”墨君邪快疯了。
    他的威胁对于顾长歌来说,原本就没什么用,现在更是如此。
    顾长歌的动作更加过火,她甚至朝着他的小兄弟伸出魔爪。
    墨君邪咬牙,索性解开自己,他大掌带着她的手,往下一带,就开始忙碌。
    低沉的喘息,强烈的男性荷尔蒙,还有手腕上的疼痛,身体的冰冷……
    顾长歌渐渐回过神来。
    当她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时,啊的低呼一声,飞快的就要抽出来手。
    “墨…墨君邪……”她说道,声音软软的,像是细声呻|吟,“你…你干什么啊!这是白天……你……你快停下来……”
    小小的嗓音没有一点用。
    墨君邪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他舔了舔唇瓣,斜斜的看她,“你当老子这是水龙头,说停就停?”
    顾长歌呜呜的哭。
    伴随着她的哭声,男人愉悦的低沉吼声,终止了一切。
    他没先管自己,帮她清洗好,才胡乱的擦了擦,把她从浴桶里面抱出来。
    “去换衣服。”墨君邪说,“还能走吗?”
    顾长歌摇了摇头,他咬唇笑,吊儿郎当的,“还没真枪实弹的上场,就不能走了?”
    嘴上流里流气,墨君邪弯腰俯身,把她抱到屏风后,递给她一件衣服,“换上,带你去看好戏。晚了可就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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