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弦咬牙挤出两个字,够了,炫富人上人给爷爬!
    文思月见状不逗她了,还记得我上次在画廊买的画吗?作者联系过你吗?
    没有啊夏诗弦下意识回答,然而下一秒她皱眉,不对,好像有,我还以为是诈骗电话呢!诶等一下,文总你怎么知道的?
    文思月嗯了声,画廊老板跟我说的。
    夏诗弦叹气,愁的不行,难怪呢,给我打电话求我买画,我哪买得起啊,诶文总,你买的那幅画,钟秘书说你运回伦敦了?
    文思月没回答她,因为她们回到别墅了。
    下了车回到别墅里,夏诗弦脱掉大衣瘫倒在沙发上,客厅装了电视,还有住家保姆,她又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保姆阿姨给她端来一碗甜汤,夏诗弦接过道了声谢,拿起勺子吃了几口,顺手打开电视,想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大新闻。
    【a市巨富豪门生变,庭审现场泪洒满襟,据闻,a市知名巨富分家继承人婚姻生变,夫妻二人对簿公堂,继承人亲生母亲竟在庭审现场当众说出】
    电视一打开,主持人浮夸的语气立马遍布客厅,夏诗弦啧啧两声,把甜汤放下,打开手机开始冲浪,果然这事在网上也火的不行,直接霸占四五条热搜。
    夏诗弦看网友评论笑得东倒西歪,文思月,哈哈哈竟然直接把男方头发p成绿色的,简直了!
    文思月把她扶起来不让她倒在沙发上,环保色,蛮好。
    夏诗弦乐不可支,文思月本想哄人上楼,可对方捧着手机缩在沙发上直乐,于是她站起身来,捏着下巴揣摩。
    笑够了的夏诗弦突然感觉气氛不太对,她收起手机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首先是文思月的长腿。
    她视线缓缓上移,文思月的修长的影子洒在她身上,此刻电视的嘈杂声渐渐褪去,夏诗弦感觉到自己逐渐加快的呼吸和心跳。
    文思月稍微曲起腿,声音从上方传来,诗弦,我们该交换信息素了。
    她声音轻的像水面上的浮萍,夏诗弦生怕喘气声粗一点都能打断她。
    是嘛?后颈发热,她的信息素外溢出来。
    视线仍旧固定在文思月裹着西裤的大腿上,然而一双手骤然闯入她的目光范围内,文思月故意放慢速度,手缓慢的沿着腰线往下摸,最终把手探进裤兜里。
    她从裤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
    夏诗弦目光涣散,她翻了个身,侧躺在沙发上,你掏棒棒糖干嘛?
    文思月慢条斯理的撕掉糖纸,把棒棒糖放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吃啊,不然呢?
    好家伙,夏诗弦醉了,这坏女人跟她在一块干嘛都学她,学她翘二郎腿,学她嗦粉,结果现在连说话腔调都要学她。
    文思月你有完没完,别老学我,跷二郎腿是陋习,别学了。夏诗弦坐起来,扶额劝她。
    我有学你吗?我不就是这样说话的嘛?沙发一沉,文思月坐到她旁边。
    这还不是学她?而且还学的是意识不清醒的她!
    夏诗弦往边上坐了坐,不想跟学人精坐一块,你扯淡啊,你是这么说话的?你平时跟钟秘书她们是这么说话的?
    文思月啵的一声把棒棒糖从最里拿出来,捏在手里转圈圈,不喜欢跟无关紧要的人说太多,所以尽量少就少咯。
    夏诗弦绷不住了,没想到她的风格从文思月嘴里出来原来是这样不伦不类,她劈手夺过文思月手里的棒棒糖,径直塞人嘴里,少说几句吧你!
    棒棒糖磕到门牙,文思月吃痛,眼睛红红的,湿漉漉的,像是要哭出来似的,夏诗弦不敢相信,女人流血不流泪的文思月,居然会因为棒棒糖磕到门牙哭鼻子,她居然这么娇的吗?
    夏诗弦甩头,不想被她撒娇的样子蒙蔽双眼,她们刚重遇那会,文思月也是这样,假装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引诱她,让她心软。
    她给自己打气,松开握着棒棒糖的手,转身背对着文思月躺下,她看不到,自然就不会心软了。
    可对方根本没打算放过她,除了不时发出吃棒棒糖的吸溜声,夏诗弦哪怕背着,都能感觉到一股视线始终在盯着她,盯得她后背一身白毛汗。
    她克制着没有转身,而是把头彻底埋进去。
    对方动了。
    夏诗弦正打算用抱枕把头埋住的时候,一只手拽住先是拽住她的脚踝,而后蜿蜒而上,用指甲轻划她的小腿,这个裤子,触感若有似无,夏诗弦时不时觉得痒,可每当她伸腿想要动作,那股痒痒的感觉便消失了。
    她把枕头移开,仰起半边身体,姿势活像条美人鱼,文总,你又要搞咩啊?
    文思月嘴里含着棒棒糖,膝盖半跪在沙发上,整个人状若蓄势待发的猛兽,听到夏诗弦带着颤音问她,她歪着头,眉间满是笑意,我想亲你。
    她拿出含着的棒棒糖,用棒棒糖轻触了下夏诗弦的嘴唇,触感转瞬即逝,夏诗弦还没回过味来,文思月已然把棒棒糖收了回来。
    夏诗弦舔了下嘴唇,唇间只有甜滋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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