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林挚踏着晨光进入工作岗位。
    “江队。”
    江涛原路过他时,林挚正在吃从“家里”带过来的早餐,手忙脚乱放下筷子,向领导打了个招呼。
    “你这,”江涛原看到他饭盒里的“老三样”,笑道,“是常驻别人家,不打算走了啊?”
    林挚不说话,笑了一下以作回应。
    但江涛原是个爱唠叨爱管闲事的性子,加上年纪也上来了,平日无事时最爱拉着队里的人嘱咐这嘱咐那的。林挚来得早,整个队里就只有他一人,自然也就避不开来自江涛原的关心。
    “我说你啊,为了她,特意转业过来,虽然上面说了要我们多关照关照她,但我们哪能像你一样,日常生活都给人包圆了。”
    “不过人家姑娘,那么大的一个缉毒英雄,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配你还是绰绰有余了...”
    林挚脸色一沉,打断他的话:“江队,一直都是我配不上她。”
    江涛原斜眼看他,无奈:“好好好,是我说错了,我的错。你们小年轻的事我也管不了,就是特种部队那边一直催,说上头还是希望她回去,教学还是出任务,都随她。”
    林挚摇摇头:“她不想回去,我也不想逼她。”
    “唉,”江涛原也知道这是强人所难,“只是她这么高的天赋,真是可惜了...”
    队里其他人陆陆续续都来上班了,早上没什么事,其他几个人出外勤,林挚被安排和邓军一起去档案室整理资料。
    林挚抬手拿档案文件时,后颈的红痕落入了邓军眼中。
    “啧,”邓军幽怨地看着他,“你这夜生活,还蛮精彩的,不像我个孤家寡人,每天回家面对的都是空荡荡的房间。”
    “咳,”到底还是脸面薄,林挚被人一说就红透了脸,支支吾吾地转移话题,“那个18年的,你找到了吗?”
    邓军瞪了他一眼,随后靠在柜旁,实在耐不住心中好奇,踹了他一脚后认真发问:“到底做爱是什么感觉啊,是不是很舒服?”
    来自母胎单身了二十五年小处男的好奇。
    这下轮到林挚反过来瞪他,“你有本事自己找个女朋友啊,问我我就是无可奉告。”
    邓军又踹他一脚,怒道,“可柠姐也从来没承认过你是她男朋友,你这没名没分的,某天被甩了都不知道去哪里哭。”
    一击绝杀,林挚被堵到说不出话来,把手上的面包一下塞进邓军嘴里:“闭嘴吧你。”
    然后拿着档案出去。
    昨夜,两人一前一后上楼,开门进入家里的那刻,林挚低头看见了扔在地上凌乱的脏衣服,心想不对。后来又见厨房里一片整齐,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叶柠应该没有吃晚饭。
    他让叶柠去洗澡,自己则打开冰箱,嘴里还念叨着:“没什么了呢…”
    等叶柠从浴室里出来,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和一小碟酱牛肉,已经摆好放在了饭桌上。
    正在收拾厨房的林挚转身看见了她,嘱咐她:“快点吃,再等就要坨了。”
    吹了一夜冷风,她身子早就冻得冰凉,终于在洗完澡之后,渐渐恢复了温暖。
    拿起筷子夹面,叶柠低头看见碗中的荷包蛋,和妈妈当年给她做的,似乎一模一样。
    “好吃吗?”林挚在她对面坐下,眼神一直追随着她,“我妈教我做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挺好吃的。”
    有妈妈的味道。
    他将酱牛肉推给她:“淡了的话就吃点牛肉。”
    等到林挚又从她浴室出来的那刻,叶柠才突然有了拒绝意识。
    “你不回自己家吗?”
    “啊?”林挚装傻充愣,“可我的东西都在这里。”
    衣柜有一半放了他的衣服,洗漱台上成双成对的牙刷、毛巾,还有鞋柜里一半的鞋......
    叶柠无言以对,懊恼自己对他曾经有过那些心软。
    把被子一拉,盖住头,她闷声道:“我要睡觉了。”
    灯光一关,棉质睡衣随即落地,林挚几步走到床边,拉下她的被子,弓着身子去吻她。
    叶柠起先在躲,可随着吻越来越深入,她渐渐放开了抵抗的手,他看准时机、就这样堂皇地钻进她的被窝里。
    得寸进尺,覆在她身上之后,林挚趁着她来不及反应,掀开她上衣一角,握住隐藏在下面的两团乳白揉捏。
    “唔……”
    他的手法介于青涩与娴熟之间,先是用指腹轻轻揉搓着乳头,激起她的感觉过后,再有节奏地握住乳团揉磨起来。
    胸是敏感部位,经期前后只要运动,她都会感到肿胀不适的难受,今天也是如此。
    但现在因为他的触碰,难受感渐渐消退,叶柠越来越感到舒适,心中瘙痒难耐的情况得到缓解,连带着,下身也渐渐有了湿意。
    林挚低头,在她的惊呼声中含住乳头,又吮又咬,直到他觉得足够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林挚…”
    她下意识喊他名字。
    “我在。”
    他自然是不肯放过和她接吻的机会,其中滋味过于美好,而明显叶柠也和他一样享受着。
    林挚一边亲着她,一边温柔揉捏着她的身体,企图勾起她的情欲。
    睡衣裤、内裤……七七八八都脱下来,扔到了一旁。
    他俯下身,来到湿淋淋的穴口,方才亲她的时候,在她的催促下,手指已经深入、模仿性交动作,搅弄几个回合过后,才缓缓抽出。
    “很湿,”他的呼吸带着热度,喷洒在她最隐秘的部位,宣告,“我要舔了。”
    “唔…”
    酥麻感上涌,叶柠弓起脚背,眼睛闭上、抓住头上的枕头,细微的呻吟声从嘴中溢出。
    “哈…”
    好舒服。
    舌尖从阴蒂上擦过,在她放松下来的瞬间,他在试着吮吸那里。这些都是她教给他的,林挚学得认真,运用也恰到好处。
    没多久,叶柠腿间已经一片泥泞。
    抽开床头柜的第一格,几个避孕套散落在四处,林挚粗略看了一眼,小声自言自语:“又要去买了。”
    彻底进入的那刻,叶柠弓起身子,背脊从身下的毯子蹭过、凌乱一片。
    林挚是她最温柔的情人,即使是在床上、在最应该发泄的时刻,他始终都在克制,最大限度地考虑她的感受。
    “舒服吗?”
    “应该不涨吧?”
    湿热气息扑在她侧脸上,头离床头很近,怕她磕着,他特意用手垫着,顺带温柔地抚摸她头发。
    “嗯。”
    很舒服,没有难受的感觉,叶柠感觉自己似乎正在陷入了一滩温水之中,此刻的她被温暖环绕,所有的伤害与寒冷似乎都能被隔离在外。
    在这里,她是那个被他疼爱的人。
    林挚控制着力度,再次顶入深处,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将她双腿放到腰间,让两人紧密贴合在一起。
    “柠柠,”他舔过她耳廓,而后一顿,立刻改口,“木木。”
    其她人都喊她柠柠,杨惟帆也是,林挚不喜欢。
    从两人滚上床的第一天开始,他便喊她“木木”。
    是叶柠的两个偏部,更是他的双木“林”、是独属于他的爱称。
    下身快感堆积过多,叶柠终于受不住,一口咬在他肩上,转着声喊他,“林挚。”
    “我在。”
    珍惜意味的吻落在她额上,再几下重顶,她泄出一滩蜜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唔。”
    林挚强撑着从她体内撤离,被避孕套包裹的阴茎上一片水润,那都是她高潮时留下的痕迹。
    他深呼吸,平复一下后便俯下身,和做前戏时一样,再度让舌头探入潮湿的沼地内,一点点、温柔地清理着这一切。
    高潮后的穴道内更敏感,林挚只是轻轻触碰,那处就泛起酥麻。
    “呼…”
    叶柠微喘,往后仰躺在床背上,腰后垫着松软的枕头。
    两人明明不是爱人,可做起这事来,却比一些所谓的爱人们要亲密得多。
    爱人…
    能和她算作两情相悦的爱人,叶柠想,应该有且只有过那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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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惟帆:柠柠多好听啊,你真是不懂。
    最后都会真香(?)
    amp;不是英雄是英雌。
    正文是现在进行时,会时不时插入过去的回忆,我会尽量把时间线写清楚(嗯!)
    女主认清楚自己的心需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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