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没忘记她的承诺,很快就将那本书带给了她。
    这日用完晚膳,贺念璠靠在自个儿屋内的木椅上,紧张地翻开书扉,一字一句认真拜读,若是贺灵韫与林皎霞能看到此景,定会感慨:“你在学堂也有这么认真就好了。”
    这书内容很细,稍一翻阅,贺念璠懂得了许多。
    在许久之前,世上只有男女两种性别,并无乾元、坤泽和中庸之分,自然也无分化期,肉柱与囊袋为男子独有。
    “那为什么……”
    直到将书都翻完了,也找不出变化源何,可见本书着者也不清楚。
    贺念璠还知道了女子的构造。
    原来昨晚她触摸的那块小疙瘩是阴核,是女子极乐之地,女乾元君和中庸君在分化后,阴核会发育为肉柱,而阴核下面有两个小洞,一个是平日小解的地方,还有一个是女子来葵水、承欢和生孩子的阴穴。
    承欢是什么?书中没明说,可生孩子……
    贺念璠忍不住哆嗦,这么小的地方要生出那么大一个孩子,阿娘当年一定疼坏了。
    “我一定要分化为乾元,我才不要生孩子……”
    最后看了这书一眼,贺念璠把它藏进柜子底部。
    自那晚被阿娘撞破后,许是被吓到,又过了一月,贺念璠再没起过玩弄那处的心思。
    这一月中,阿娘在蠡渚府内又购置几座屋子用来扩大学堂规模,正当她担心阿娘她们忙不过来时,从京城来了十几位教书先生,阿娘反而闲了下来。
    “我们打算去蜀中,途中顺道去看你们的外祖母。”
    林皎霞如此交代。
    两姐妹自是欣喜,可才过了一日,从小照料她们长大的阿想姑母病倒了。
    阿想姑母从前是母亲的贴身侍女,后随母亲来到蠡渚,于她们一家而言不只是下人,更是亲人。
    “阿娘,我要留下照顾姑母。”
    贺念温是第一个提出不去的人。
    又过了两天,姨母林皎月也婉拒了这次出行。
    “若诗邀我同游,我实在走不开。”
    若诗是谁?正是贺家学堂教出的坤泽状元,其与姨母感情深厚,此次回蠡渚,在她面前是又跪又拜,感谢其教诲。
    还未出发旅途便少了两人,贺念璠觉得没趣,不如她也找个由头留下,让阿娘与母亲独享久违的二人时光?
    正当贺念璠苦恼寻什么缘由时,门子敲响了她的房门,道:“二小姐,一人托我将这封信交给您。”
    “信?”
    是谁能给她寄信?满怀着期待,贺念璠从门子手中接过,只见信封上写着“念璠敬启”四字,下笔有力,行云流水。
    俗话说见字如见人,贺念璠心中还真有了一个人选。
    “你下去吧。”
    遣退门子,借着洒入屋内的日光,贺念璠抽出里面小心折成三折的信纸。
    “月余不见,甚是想念,再过一月有余乃吾生辰,邀汝赴宴,望汝速来!”
    最后署名“越王林弃”四字,附有一越王印章,反过信纸,见背面还写着几行字。
    “七月十五日午时,蠡渚城门外停有一辆马车,你只需将我赠与你的玉牌向车夫出示,他便会平安将你送至会稽越王府。”
    真是安排的明明白白,她这是拒绝不得了,可该如何向阿娘开口呢?自己答应过她不再与皇室的人往来的。
    “嗯……嗯……有了!”
    阿娘说不得,那就找母亲吧!自己虽在幼时因顽劣被母亲训过好几次,可待自己年岁渐长,她反而会帮自己向阿娘打掩护,比阿娘好说话多了。
    “母亲……”
    贺念璠站在林皎霞身后给她捏肩,满脸带笑,十足的母慈女孝,一副和谐的画面。
    “捏的不错……”林皎霞眯眼喟叹,“你是不是也要如你的姐姐、姨母般,去不得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林皎霞还是懂这个道理的。
    贺念璠哪能料到她的小心思这么好被看穿,手里的动作一顿,随即捏的更卖力了。
    “嘿嘿,母亲,女儿想要再去会稽一次,可以吗?”
    “去见越王么?”
    “原来母亲知道了?”
    “你阿娘同我说了,说你在会稽认识了个漂亮大姐姐,可高兴了……你要去会稽的事,你阿娘知道吗?”
    贺念璠绕到林皎霞面前,又蹲下来替她揉腿,阿娘有一条腿不好,走路一瘸一拐的,可辛苦了。
    “哈哈……”贺念璠干笑,“阿娘她,我还来不及说呢,这不先想到了母亲您,难道母亲也不同意吗?”
    可怜巴巴的,眼中的泪水说流就流,林皎霞别过头,有些不忍。
    她这女儿幼时还看不太出来,训起来自己也不会心疼,可近两年长得愈来愈标致,和灵韫也愈发相像,顶着这么一张脸,她什么狠话都说不出,更麻烦的是,这孩子虽和自己不太像,可性子却与自己无二,惯会折腾、撒娇,她也就软下心来。
    “我答应你,会帮你说服你阿娘……”
    “多谢母亲!”
    转瞬间眼前的小花猫转悲为喜,给了林皎霞一个大大的拥抱。
    “母亲,女儿这次去参加殿下的生辰,该送些什么好?总不能空手而去吧?”
    “哎哟,你先起来,起来……”
    压得她快喘不过气了,林皎霞推开女儿,整理被压皱的衣服,问道:“越王可喜欢什么?”
    “喜欢……我不清楚,可她会武,还帮我从贼人手中抢回了长命锁!”
    “长命锁?”林皎霞狐疑地看了女儿一眼,“那就好办了,我会帮你考虑的。”
    七月二十五日,距离出发那日过了十天,贺念璠赶到了越王府。
    “你可算到了!”
    林弃可谓翘首以盼。
    大周的藩王都是无实权的王爷,虽能享尽荣华富贵一生,却不能擅自离开封地太远,林弃在这两个月内走遍会稽府,逐渐觉得日子无趣,就盼着贺念璠来呢。
    “我的屋子在这边,这段时日你睡在后面那间屋子,府里的下人待会儿会为你引路。”
    贺念璠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点头,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弃姐姐如何知道我的住处?”
    “这……”林弃猜到贺念璠会问,却未想到她会问得如此早,“我遣手下寻的,还望你不要怪罪。”
    贺家两姐妹不愿说家中的情况,她又不能深问,怕就此断了联系,就派手下去找蠡渚贺姓人士。
    为表对念璠的尊重,她特地要求手下只需将贺府的位置告诉她,别的一概没问。
    “对了弃姐姐,这是给你的寿礼,”贺念璠从行囊中拿出刀柄嵌有宝玉的匕首递给林弃,“是母亲特地寻人打造的。”
    林弃眼中闪过诧异,抽出匕首往手上轻轻一碰,掌心出现细小血滴。
    “好东西!正好可以用来防身。”言毕,林弃将匕首插在白玉腰带上,“以后出门我都会带着它。”
    见林弃喜欢,贺念璠松了一口气,她还担心自己送的礼物过于寒酸,见惯了奇珍异宝的弃姐姐会看不上。
    “姐姐,我回家后了解一番,终于知道那是什么了。”
    到了林弃屋中,四下无旁人,贺念璠口无遮拦地说了。
    林弃正给方才划出的小伤上药,意识到贺念璠说的“那”指的是什么后,手一抖,大半药粉落到了地上。
    “啊,是、是吗?”
    “姐姐,那叫作自渎对吗?”
    “是……”
    林弃到现在还觉得自己那日犯浑,念璠说得愈多,她愈觉得自己混账。
    “不不不,阿娘与我说这事很正常,不是姐姐的错。”
    “什么?”林弃搞不清念璠的脑回路了,自己拉着她的手替自己自渎,怎会正常呢?
    “阿娘与我说,她与母亲都会这般做,这很正常,不瞒姐姐说,我也试了一次。”
    既是正常,那与信任之人说应当也没事吧?
    林弃是彻底听傻了,目光不自觉在贺念璠腿间停留,脸色通红。
    “这、这事不必同我通会。”
    遭了……
    林弃按住腿间,就这么稍一想像,那处又硬了。她无声地往床边倒退,贺念璠却浑然不觉,小嘴依旧扒拉个不停。
    “……要是我能分化为乾元就好了,我怕疼。”
    “不行!你不能分化为乾元……”
    这一喊,屋内二人都不由一愣,贺念璠不解地靠近林弃。
    “为什么?乾元君多好呀。”
    世人对乾元君更宽容,若是分化为乾元,她的未来不但更容易些,还不用经历生孩子的苦。
    “我、我,”林弃也未想到自己竟将心中的想法喊出来,脑中在想着说辞,“对了,你不是怕疼么?分化为乾元君可痛了……”
    这话确实不假,林弃的分化期持续了三天三夜,痛得她一度昏厥,把皇姐——当今女帝都招过来了。
    可林弃知道,她不是为了这个失控。
    林弃心里想着事,手上也忘了遮挡。
    贺念璠视力一向不错,一眼就看到了林弃身下鼓起的大包。
    “姐姐,你那处……”
    贺念璠盯得直白,林弃的脸红得几欲滴血,她一路后退,不曾想被身后的床一绊,整个身子倒在了床上。
    “你先出去,”她要一人在屋中自渎一番,不能再重蹈端午那日的覆辙,“我……嗯!”
    那双熟悉的柔软小手在摸她的性器。
    “姐姐,你很难受吧?我来帮你。”
    贺念璠的手在性器上不住画圈,林弃脱力,闷哼着:“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嗯?”贺念璠眨巴着凤眼,一脸无辜,“我在帮姐姐自渎啊。”
    见裤子上有水渍蔓延,贺念璠熟练地解了林弃的裤带将裤子脱下,两月不见的硕大肉棒从裤子里弹出,前后晃了几下,像在向贺念璠打招呼。
    “姐姐,它好精神!”
    林弃放弃了抵抗。
    这是最后一次,若有下次,她一定要严声拒绝……
    性器还未完全勃起,鸡蛋大小的龟头只露出一半,借马眼流出的透明汁液润滑,贺念璠用力撸动棒身,不一会儿,整个龟头便全部露出,是熟悉的粉红色。
    “好漂亮……”
    贺念璠不由喟叹。
    林弃的性器很美,龟头是可爱的粉色,柱身则粉雕玉琢,像一块成色上佳的白玉,在肉柱下是同为粉色的囊袋,正因情动缩成一团,贺念璠忍不住轻托,又揉了几下,觉得软软滑滑的,手感很好。
    “你、你不要摸那……”
    林弃用手推念璠,身子不住颤抖。
    囊袋是乾元君最脆弱的地方。
    习武之人皆要练核心,十六岁那年,林弃于独木上行走时因分神掉落,腿间撞上独木,她才知世间竟有如此疼痛,只觉得那处似被活生生地剜去,之后竟是高烧三日不退,给她留下了极深的心理阴影。
    此刻那处正被念璠捏在手心,林弃没来由地紧张,生怕她用力。
    贺念璠享受能文会武的越王殿下低声乞求的模样,腿心生出一股痒意,隐隐有些疼,她忍不住夹腿,听话的不再多碰,可心里还是痒痒的。
    囊袋上的柔软离去,许久也未等来继续抚慰,林弃等不住往下看,就见贺念璠一双柔荑正在解自己的裤带,紧接着,她看到了少女尚未发育成熟的下体。
    “你这是做什么?”
    林弃支起身子,事情的发展已经超乎她的想象。
    “姐姐,我这好难受,你也可以帮我自渎吗?”
    少女岔开双腿,腿心与亵裤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清晰可见。
    林弃喉头轻动,身下的性器又硬了几分,在她的小腹上敬礼。
    她说不出制止的话。
    “我该如何帮你?”
    林弃背靠墙坐着,少女将裤子全部褪去,下身一丝不挂地坐在其小腹上。
    “姐姐能不能摸摸这……”
    少女将腿岔得更开了,指着自己的阴核,恰时,一滴花蜜滴落在林弃的小腹上,烫得她身子不由哆嗦。
    “好。”
    林弃眸光微暗,骨节修长的手指往下探,轻轻一摸,少女便低头轻喘,止不住地哈气。
    “好湿……”林弃抽回手指,上面布满黏腻的花蜜,“你看,都拉丝了。”
    贺念璠看了一眼,羞得紧闭双眸,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好像只要她感到舒服,这些东西就流个不停。
    贺念璠挺动下体,不住在林弃的小腹上磨蹭,留下一道湿痕。
    “姐姐,你再摸摸,你答应过……嗯……要帮我自渎的……”
    这样实在太累,没蹭几下,贺念璠便停下动作,手支在林弃胸前直喘气。
    林弃只觉头晕目眩,沙哑道:“你将腰抬高些……”
    随后手上使了些劲,先是顺时针打转,而后剥去阴核上的包皮,用力一按。
    “哈……轻些……”
    贺念璠不管不顾地摇着头,倒在林弃胸前痉挛,林弃挽住她娇小的身子翻身,身子往下一滑,挤入念璠的腿间。
    少女的腿心还未生长任何毛发,如阳春三月的荆桃花粉嫩,林弃右手拇指依旧在揉弄少女小巧的花蕊,左手抵住花心,能感受到这张小口正欢迎自己的进入,强有力地吮吸着。
    “念璠,我会温柔些,不会伤到你。”
    可怜的贺念璠还未反应过来林弃指的是什么,腿心升起一股异物入侵感,让她难受得直扭腰想要逃离。
    “不要……”
    林弃停下了动作,循循善诱道:“相信我,不会弄疼你的。”
    “真的吗?”
    “真的。”
    少女安分下来,努力适应异物的入侵。
    林弃的中指继续小心研磨,进入了一个指节,少女的花道很柔软,也很紧。
    “放松些,再放松些……”
    中指在缓缓推进,很慢,慢到让人忘记时间的流逝,终于,整个中指都得以送入,林弃手指微弯,扣弄阴核下的硬块,右手加快揉弄。
    “啊……啊……快停下……”
    贺念璠何尝受过如此大的刺激,当即如案板上的鱼挣扎扭动,泪水从眼角滑落,渗入身后的被褥。
    林弃见她反应如此大,知她是快到了,安抚着“莫怕”,加重手上的力度,不一会儿身下的少女便发出诱人的哼叫声,腰肢高抬,双腿颤抖,花心在不住地收缩、吸吮她的手指,身下的被褥都快被她抓坏了。
    等念璠的呼吸逐渐平复,林弃才喘着粗气缓缓抽出中指,带出一股参杂白浊的花液。
    “舒服么?”
    林弃欲揩去贺念璠眼角的泪水,却无意间将更多的花液抹在她脸上,本就哭成小花猫的脸蛋更加狼狈不堪,林弃蓦地有些愧疚。
    “咳咳……”贺念璠用袖子抹去眼泪,眼角殷红,“嗯,比一个人时要更舒服……”
    她羞得不敢直视林弃的脸,目光下移,见林弃的性器还精神抖擞地垂在身下,便乘其不备,用膝盖去蹭她的肉柱。
    “你……”
    “可姐姐还未舒服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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