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下班后,乔柏如常来接我。
    吃过了晚饭,他就把我带回家里。一进屋,乔柏大手便占有性地一抱,把我揽入他的怀抱,坏坏一笑“宝宝,我们来洗个鸳鸯浴怎样?”
    “下流!”我在他脑门上轻敲一下,却转身进了浴室。
    是的,乔柏是我的老公,我们新婚不久。
    我生于一个父母离异的家庭,自少由妈妈带大。所以我妈一直就对我灌输一种看法──男人大多负心。
    在我身边,亦总是有很多姐妹掏心掏肺地痛诉过男人没钱的坏处。这让我深信一条真理,女人再有本事,判定她是否幸福还得看男人。
    所以,当我在事业如日中天时决定跟他结婚,几乎所有人百般打压,连我的妈妈亦因为我的选择,差点要跟我断绝母女关系。
    但聪明如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好。女人的好眼光,不单仅限于穿衣打扮上,要鉴定女人的眼力,最佳途径是看她挑的男人。
    乔柏是个有能力的男人,只欠时日,便会赤手空拳打下自己的江山,如所有成功男人一般,家财万贯,对于这一点我从来不曾怀疑。有才有貌有身高有魄力,他的一切优点足以造就他的成功。
    还有一个方面很能体现他是个真男人──性能力。当姐妹们跟我诉苦说她们从未曾体验过高潮的快感,我只能抿嘴一笑,把那份美妙藏于心里。
    就象他说的,白天对于我,他是只小白兔,晚上他则化身成狼。
    乔柏躺在宽大的浴缸里,脑后垫着一块厚厚的毛巾,枕在浴缸边上,犹如一个君皇。
    我俯身趴在他身上,两瓣圆滚的屁股浸在温水下,轻轻摩挲着他的大腿。乔柏双手插入我的腋下,稍稍将我整幅身躯往上提,我会意地撑住浴缸边缘,把白嫩圆润的双乳送至男人的面前。
    乔柏的呼吸越来越重浊,他大手把玩着我的两乳,把两团肉球往中间挤,然后用濡湿的舌头往那深沟里慢慢地舔了一下。他抬起那好看得像极电影明星的脸,明眸深情地望着我,含糊地呢喃道:“曼彤,你的奶子好像越来越大了”
    这一声淫靡的调戏,刺激了我体内的荷尔蒙,我脸一红说:“都怪你,看来我得要把胸罩都换了”
    “那就都换吧,有什么关系。我买给你就是”他边说边痴迷地含住我右边的乳头吸吮起来,犹如一个初生婴儿在吸食我的奶水,弄得吱吱作响。
    “啊柏嗯啊啊”从乳尖传来触电的快感,我的两条藕臂缠紧他,轻抖着,浴缸里的暖水不断冲刷着我的私处,下体一个收缩,便夹着热流泄了出来。
    听见这个一度游戏人间的浪荡子居然说要为我买胸罩,我不禁笑弯了嘴,让我倍感自豪。我很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从他的透露着狼性的眼眸里,我读到一种渴望。
    他追求我两年多的过程里,我一直是采取欲擒故纵的方式,那是因为我坚信太容易让男人得手的女人不值钱。终于有一天,我的点头成功逮住了这条狼。越是花心的男人,在遇见自己锺爱的女人时往往痴心一片,越是凶悍的男人,遇到自己所爱的女人,越会表现失常,我懂他的心。
    浴室内的气温越来越高涨,乔柏吮着我的胸,一边伸出手引领着我的小手至他潜伏在温水下的男根,他半带命令性地说:“曼彤,摸他”
    望着那硬梆梆的欲龙在水里兴风作浪,我故意一笑说:“我不依,今天上班已经累坏我了,谁还要服务你?”
    乔柏捏住我的下巴,把他的脸凑过来,嘴角隐隐挟带一丝难以捕捉的邪笑“都让你辞职,怎么就是不听我的?这么喜欢虐待自己倒不如留点体力跟我”他不怀好意地低声笑起来。
    “你这精虫冲脑的色狼”我嗤笑,用手指挑起几缕水花浇喷在他的俊容上,惩罚他“再说我不做哪有收入?”
    乔柏故意用两个么指狠狠压住我的两颗乳头,害我惊呼一声,全身颤栗,他挑起剑眉,一副自信的样子“你这样说是怀疑你老公的能力咯?”他边说边加大两个么指的力度,左右捏揉按压。
    “啊啊啊,我,我没有啦”我娇呼,双颊泛起一片桃红。在我毫无防备之时,他接着水的浮力,轻易托高了我的臀部,猛地用中指进入了我的穴口。
    “啊”我惊呼一声。
    接着乔柏大手把我翻过去,托住我的小白屁股,让我跨跪在他硬硕的胸口。这样我的下体便直接呈现在他的眼前,犹如一道佳肴等他品尝。
    “哇,湿的好快”他用他好听的嗓音挑笑,一手爱抚着我臀腿间敏感的柔肌嫩肤,另一只手的一个指头插入我的花道内,舌头则拨开我湿漉漉的毛发,在那突出的花核上舔舐,为我服务。
    “啊啊啊”我的下体羞耻又不舍地地衔住他的长指,一股饱胀感觉涌上来,整个身体酥软下来,享受着乔柏的口舌服务,所有的疲劳都抛到脑后,臀部下意识地不断的向他挺动。
    突然他的大手摸上了我的菊门,手指头在菊门外不断流连,虽然我两做ài的次数很多,但我一直还未有那种准备。
    我连忙喘息道:“被乔柏先别碰那里嗯啊啊”我还是止不住扭腰摆臀,那种感觉始终该死的刺激。
    乔柏从来都十分尊重我的感受,可惜他还是死性不改地要先戏弄我,手指头一遍刺激我的菊穴一边说:“那你先叫声好老公。”
    “嗯好老公”
    “说你这里只给我一个插”
    “嗯嗯”我嗯了半天,这种话羞死了,这痞子,等会我肯定跟他算账。
    “说!”他加重了手指的力度。
    “啊只只留给你一个插。”
    “哪里?”
    “菊花啦”
    乔柏满意地笑出来,然后继续问“那你现在想我怎么做?”他边说,边抓住我两个臀瓣,把我的下身固定住,舌头探入yin道,一阵猛舔,仿佛要把我的阴精吸出来。
    “啊啊”我腿一软,身子滑溜溜的就趴在了他身上,两团白肉直接挤压着他湿滑的男性胸膛,又是一阵刺激“你,你不要再弄了啦我够了”
    谁知乔柏反而变本加厉,双手往下移,用力地搓揉我的乳房,并用舌头使劲地磨擦着那尚在淌着液体的花户。准备哦抵达高峰的我哪堪如斯刺激,私处马上喷出一道热液。
    乔柏则咕噜咕噜地把那些热地吸食进肚里,仿佛不要剩下一滴。“啊,宝贝,你那水流力量好大啊,差点我就被啜不过来,要哽着了”
    听到他取笑自己,我红着脸蛋,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下“怎么就不把你弄死了呢!”
    “别这么说嘛,我死了你去哪里找个这么有能耐的老公来满足你?”他厚面皮地说着。
    突然我就感到一根笔直硬立的肉棒陷入了臀沟中,乔柏已跪起来,做好进入的姿势。我下意识地抬起翘臀,想把他的硕大纳入穴中。
    谁知我屁股往后挺动,乔柏就偏偏又往后躲避,我焦急难耐“嗯给我”
    “你刚刚还没说要我怎么做哦,宝贝”他邪笑道,带着致命的性感。
    我左右摆动着屁股,诱惑地说:“嗯,人家要你插进来啦”
    “遵命!”乔柏一句话后,便一挺身进入了我。
    我们几乎是同时叹息出声,彼此都没有急着动,他抚摸着我的长发,让我放松身体,阳ju停驻在我穴内,让我充分地享受着那充实感,我们都十分喜欢占有彼此身体的感觉。
    慢慢地,我开始耐不住,私处的爱液更多地流了出来,肉缝中的肉棒也不住弹动了好几下。
    抵不住麻痒的感觉,我开始自动抬落俏臀。
    乔柏也发狂一样狠狠地开始捣弄着我的爱穴。
    我只感到穴肉不断地每次被他的翻开撞入,有一阵撕裂的快感,他硕大的阳ju充满塞满了我的穴道,让我只想被他疯狂地占有和蹂躏。
    猛烈的抽chā引来两具身体的剧烈撞击,淫靡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水声,真是淫靡至极。
    “嗯,我操得你舒服吗?”乔柏的双手紧紧掐住我的臀肉,下体狂肆凶狠地在我体内抽戳,巨大不断地插入我体内,连根没入,又狠狠抽出,插入
    “啊啊啊啊啊嗯嗯好好舒服啊”我只能把至极不断推向他,浴缸中的水不断溅出。
    连番尖声叫出来后,麻痹与快感将我送上肉欲的巅峰。
    我泄了又泄,乔柏今晚特别卖力,我也乐得接受他的操弄。
    我清晰地感觉到穴肉内的男根在轻抖,他胯间的巨龙越来越涨硬,我狭窄的肉穴被阳ju被强力扭曲,我相信俩人的交合处肯定已经湿淋淋一片的,沾满粘滑的淫汁。
    我知道他也要到了。
    “嗯嗯宝贝我我要射了”乔柏在我身后狂插得越来越凶猛狂肆,就像一匹驰骋的骏马,我早已高潮连连,只用潜意识承受的他狂猛的撞击。
    “你射吧我已经够爽了”我几乎连唾液都咽不过来了。
    他猛然把我的圆股抬起,一缕缕热液就这样直接冲射入我的肉穴内,温热热的畅快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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