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官邸,没有任何仪式,丹增就拥着陶岚进了卧房。卧房里,老妈子已经把铺盖都准备好。他们进屋后立刻就关上了大门,过了片刻就熄了灯。
    我和两个卫士偷偷跑到卧房的窗下去听墙根,但只是听到一阵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既没有听到悄悄话,也没有听到新人的娇喘。实在让我们大失所望。
    一直到我们冻的受不了,才悻悻地回房睡觉。
    第二天是洋历年元旦,两人很晚才起来。老妈子进去收拾,陶岚走出来到浴室去洗漱。
    她穿了一件红毛衣,胸脯高耸,柳腰盈盈一握,屁股滚圆,尽显其窈窕的身材,漂亮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她一身的妩媚,一脸的娇羞,楚楚动人。与在外面戎装齐整时的英气逼人完全是不同的味道。
    我瞅个空子溜进睡房,见丹增正津津有味地端详着手里的一件东西。我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条白绢,上面沾了点点殷红。丹增看见我,呵呵一笑,忙把那白绢叠好收了起来。
    元旦这天军区放假一天,不少部门的首长都过来贺喜。丹增和陶岚忙着招待客人。
    陶岚第一次以丹增副参谋长夫人的身份出现,穿了一身军便服,表现的端庄大方,温柔可人,热情周到。不过我看的出来,她是强打精神,身心俱疲。
    那天太阳一落山,客人刚一散尽,丹增饭都没吃,就拥着陶岚进了卧房,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
    陶岚一出房门,所有的人眼睛都是一亮。她这天换了一身藏袍,头发也照藏人的样式盘起来,完全是一副藏人的打扮。藏人的粗旷里透出女性的温柔,站在那里真是仪态万方,与以前的女军人装束判若两人。
    他们有三天婚假,这一天,军区都已经上班,他们一起到军区唐政委那里拜访了一次,算是按汉人的习惯回了门。
    回家后,陶岚略作收拾就奔了厨房。厨子正准备晚饭,见女主人进来吓了一跳,忙俯下身子吐出舌头给她行礼,反闹的她不知所措。
    陶岚和蔼可亲地和厨子聊天,并要给厨子打下手。厨子吓的脸色发白,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搁,坚决不肯让她动手,搞的她一脸尴尬。最后还是丹增过来把她拉走才算解了围。
    丹增直接把陶岚拉进了睡房,一直到天黑才出来。晚饭过后,没等餐厅收拾干净,陶岚就又被丹增拥着进了睡房。
    那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清楚的听到睡房里那张军区专门配给他们的大床吱吱响了一夜。
    婚假的最后一天,又闹出了一点小插曲。
    他们夫妇起床后,老妈子收拾床铺,把陶岚换下来的内衣收拾起来,准备拿出去洗,被陶岚发现,红着脸坚决不让她拿走,一定要自己洗。老妈子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给陶岚磕头,请她开恩,反倒把陶岚吓的不轻。
    丹增过来把老妈子轰走,对陶岚说,这些下人的活,就让下人去做。你是夫人,做这些事岂不是有失体统。这事弄的陶岚很是沮丧。
    那天也没有别的安排,丹增带陶岚到大昭寺上过香,回来就又钻进了卧房。
    婚假过完,陶岚换了一身军便服,准备去军区上班,我发现她眼圈发黑,满脸倦色,连走路都有点拐,完全没有了原先那轻盈舞步般的步态。我不由得心中升起一丝酸酸的感觉。
    按照约法三章,陶岚坚持回军区上班,不在家当太太。丹增也就依了她,但要求她离开文工团。军区政治部把她调到群工部当干事。为了照顾她藏军副司令夫人的身份,她的军衔也升了一级,佩上了一杠两花的中尉军衔。
    人逢喜事精神爽,丹增这些日子的精神特别好,经常动不动就往群工部跑,惹的大家都拿陶岚开玩笑,让陶岚很不好意思。
    这还不算,回到家后,丹增什么都不让陶岚干,只是夜夜求欢,没有一夜闲着。经常是天一黑就把陶岚拥进卧房,关上门不出来了。有时星期天在家休息,大白天丹增来了精神就把陶岚拉到卧房里半天不出来。
    没过几天,陶岚就显得疲惫不堪,情绪越来越烦躁,开始有意的躲着丹增。
    她先是放弃了副司令夫人的特权,恢复早起到军区大院出早操。顺理成章的,早饭也就不在家吃了。接着又隔三差五地说工作忙,时常连晚饭也不回来吃了。
    陶岚在军区大院里给自己要了一间宿舍,中午在那里午休。她还把原先在文工团宿舍的一些私人物品搬到了那里,而没有搬到官邸。
    这让丹增很不高兴。两人开始偶尔发生口角。第一次口角的原因是丹增发现陶岚从来不在家里换洗衣服。虽然家里有两个老妈子,但陶岚无论内衣外衣,全部在宿舍里洗,在宿舍换。于是他开始抱怨陶岚没有把官邸当成自己的家。陶岚只说自己的衣服不习惯让别人洗,笑笑也就过去了。
    有一天夜里,我都睡下了,却听到他们卧房里吵吵嚷嚷,又发生了口角。
    我溜过去听了一阵,听出来一点眉目。原来是陶岚来了月经,而丹增还硬要上她。我只听见陶岚小声对丹增抱怨说:“到你这里除了做这事就没别的了。你算算结婚这些日子做了多少次?我现在整天腰酸腿痛,打不起精神,上班都直打瞌睡。今天我来例假,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两天?”丹增无语,但那两天一直都黑着脸。
    从那以后,陶岚对这个家愈发的若即若离了。结婚没到一个月,陶岚不但整天在军区上班,一日三餐也难得在家和丹增一起吃。就连专门为她修的浴室她也基本不用,还是像婚前那样,每周到军区大院澡堂和文工团的女兵们一起洗。
    官邸里陶岚唯一热心参加的活动就是佛事。丹增是虔诚的信徒,除每日拜佛之外,还时常请附近寺院的高僧来家里讲经。陶岚每晚上床前都会和丹增一起拜佛。她曾经开玩笑说,丹增只有在拜佛时最老实,从来不动手动脚。
    遇到高僧来家,陶岚也总会特意赶回来,认真听讲。据她说,她在群工部的工作就是是寺院僧众打交道。所以她要学佛,顺便也学学藏语。
    可毕竟高僧讲经的机会是很少的。渐渐的,这个家里越来越难见到她的身影了。只有到了晚上,她才像尽义务似的回来睡觉。而她一回来,丹增就赶紧拉她进屋上床。除此之外,也就只有在一些正式的场合中,可以看到陶岚以副司令夫人的身份出现在丹增的身边和这个家里。
    丹增对陶岚的不满终于在结婚满一个月后不久爆发了。
    事情的起因是丹增抱怨陶岚的肚子不见动静。其实我也很期盼这件事。这么个大美人我们天天见却摸不着边,实在郁闷的不行。于是天天躺在被窝里幻想,这拉萨城里第一大美人、军区一枝花肚子大起来该是什么样子。也算聊以自慰。
    丹增对这件事却是很认真的,天天算着日子,等她怀孕的消息。当陶岚婚后第二次月经再次打破了丹增的希望的时候,他的耐心算是到了头,和陶岚大吵了一架。
    那天他们关在卧房里吵的很凶,不像以前还小心翼翼地避人耳目。丹增大声地质问陶岚到底为什么两次都没有怀上?
    陶岚不客气地回敬他说:“你天天这样搞,我都快让你搞死了,还怀什么孩子?”丹增不依不饶:“我那一大群娃娃都是这么搞出来的,怎么就你不行?”陶岚当时就呜呜地哭了。第二天早上起来,陶岚的两只眼睛还红红的,也没去出早操。
    吃早饭的时候,丹增把我们都支出去,小心的给陶岚赔了不是,好歹哄的她脸上阴转晴天。可陶岚前脚出去上班,丹增后脚就让我备车,直奔军区后勤部门诊部。
    他到了门诊部,直闯主任办公室。见了面,就直通通地质问主任,究竟给陶岚吃了什么药,她为什么这么久还怀不上孩子?
    门诊部主任先是被他问愣了,后来明白过来是这么回事,憋不住想笑。可碍于丹增是军区首长,还是耐心的给他解释:“我们根本没有避孕药物。唯一的避孕措施是避孕套。用没用首长您是最清楚的。你们结婚才一个多月,没有怀上很正常。”丹增不依不饶,反复追问陶岚最近用过什么药。
    主任把几个科室的人都叫来问了一遍,然后郑重地对丹增说:“陶干事从去年底出院之后,还没有来门诊部看过病,也没有任何一个医生给她开过药。”丹增纠缠了半天,见实在问不出什么,只好带着我们悻悻的走了。
    不过这件事最后还是惊动了军区唐政委。几天以后,军区卫生部发了一个通知,安排军区所有已婚女干部做一次妇科普查。
    陶岚的妇科检查是在官邸里做的。她当时一百个不愿意,坚持要和其他女军官一样到门诊部去查。可卫生部不给她安排时间,并且告诉她,按军区的安排,所有师职以上干部的配偶,均在家里安排体检。
    唐政委还专门派人传来了话,要陶岚不但一定要在家里体检,而且一定要有丹增副参谋长在场。
    这样一来,陶岚虽然老大的不愿意,也只好老老实实在家里接受了体检。
    陶岚的妇科检查是军区卫生部何副部长亲自做的,她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妇科医生。检查的时候丹增始终在场。检查过后,她把丹增和陶岚夫妇俩叫到一起说明了情况,结果弄的两人面面相觑,尴尬至极。
    何副部长开始说的很含蓄,新婚燕尔多亲热一些无可厚非,不过多少要有些节制,否则对双方的身体都不好。陶岚同志须要适当休息、调养一下。
    陶岚红着脸连连点头。丹增却不依不饶的追问何副部长究竟是什么意思。
    何副部长盯着丹增的眼睛说:“陶岚同志的身体总体正常,所有器官都没有任何器质性的毛病。但坦率说,她的身体状况并不乐观。简单说,是房事过度、过于频繁粗暴造成的。检查中发现轻度的宫颈糜烂,外阴也有软组织轻微挫伤。
    如果不马上做适当休息调养,就可能真会影响今后的生育。”何副部长的一番话说的丹增张口结舌,陶岚的眼圈当时就红了。
    这次体检的结果让两人间的关系多少缓和了一些,丹增不再追着查问陶岚的肚子为什么还不大起来,但却没有挡住他依然夜夜求欢。每天早上,当看到陶岚哀怨的眼神和匆匆逃离官邸的步子,我心里就酸酸的。
    呆在这个家里让我越来越觉得不顺气。守着一个大美人,出来进去打照面,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夜夜被别人搂在被窝里肏,自己连边都摸不着。我开始后悔帮丹增出主意把她娶进门了。
    ----
    洋历年过后,拉萨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了。各路藏人的队伍在拉萨城里越聚越多,五花八门的口号满天飞。但总起来就是一句话——汉人从藏区滚出去。大法王一直不表态,各路人马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在拉萨城里占地盘,开大会,闹得乌烟瘴气。
    外面闹的热火朝天,我却每天在丹增官邸里闲的无聊,又几个月没摸着女人了,实在是憋气。我专门找帕拉说了几次,要求回山南去。我还是喜欢打打杀杀的日子。
    帕拉劝了我几次,最后对我说:“你不要光想打打杀杀,现在拉萨的局势正在节骨眼上,可能马上就要用到你们这只棋子。”看到我懵懵懂懂的眼神,他苦口婆心地对我说:“汉人军队进占拉萨不是头一回,被我们赶出去也不是头一回。几十年前我们藏人曾先后把满人的驻藏大臣和国民政府的驻藏代表赶出拉萨。别看满人汉人军队进藏时耀武扬威,走的时候可就没那么神气了。哪一次不是被我们解除了武装灰溜溜的净身出藏的?”
    “眼下我们在拉萨城里闹的阵势比那时都要大的多,又有大施主暗中支持。
    别看汉人现在还气势汹汹的,但他们已经被我们搞的焦头烂额了。你没见他们的大头目章司令躲到北京养病去了吗?”
    “汉人一旦撤走,这拉萨马上就会变成一锅粥。现在一心拥戴大法王的各路队伍就会为抢位子杀红了眼。别看我们四水六岗打汉人最卖力,杀汉人最多。到时候搞不好全是为别人作嫁衣裳。你现在这个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
    “别看藏军现在只剩了两个代本,但它是名正言顺的大法王自己的军队,这块牌子值钱着哪。汉人一撤,谁抢到这块牌子谁就抓住了藏军,谁抓住藏军谁就能控制拉萨,就是大法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宰。所以,你一定要死死扎在这里,不能让丹增被别人抢跑了。”
    “你这次搞的这一手恩珠司令很欣赏,用一个汉人的妮子就把丹增栓住了。
    我知道你心里痒痒,气不过。不过你没听说吗,女人如衣裳。搞定了拉萨城,你要多少女人搞不到?当年清朝驻藏大臣和民国驻藏代表离开藏区时丢下了多少女人你知道吗?说不定这次汉人滚蛋的时候我们扣住那个什么军区文工团,里面的女人任你随便挑。何必为一个让人肏熟透了的女人上火?”他的一番话还真让我开了窍。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占的位置是这么重要。这让我很有成就感,给我了一种美好的憧憬。
    不过憧憬归憧憬,几个月没沾到女人,还要像看戏一样看着让人垂涎欲滴的大美人天天钻别人的被窝被别人肏,这滋味我实在受不了。
    我是天生的女人猎手,既然不能离开拉萨,我就只好自己想办法打点野食。
    这些年我的口味已经偏向汉人女子,她们要比藏人女子更有女人味,搞起来要好玩的多。
    我注意到拉萨有不少汉人的银行、邮局、贸易公司等机构,那里面还真有不少漂亮女人。虽然比不上文工团群芳争艳,但也算是秀色可餐。于是我有空就到这些地方去转,物色中意的猎物,伺机下手。谁知转了几天,居然一无所获。
    原来随着拉萨局势越来越紧张,街上的汉人越来越少,出来也是成群结队。
    而且,和陶岚比起来,街上偶尔看到的那些女人实在是黯然失色,提不起我的兴趣。不过我不死心,有空就去挨个窥测汉人的机构,希望能有意外的收获。
    这天我正穷极无聊的在八廓街上闲逛,停在一个货摊前,假装挑来挑去,其实眼睛盯着对面邮局的柜台。前几天我已经发现里面有个颇有姿色的女人,今天她正好坐在柜台里。
    我正看的出神,忽然有人拍我肩膀。我心里一惊,回头一看,心差点跳出了嗓子眼,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葛朗。只见他满面红光,挺胸叠肚,趾高气扬。
    我一时有点回不过神来,随口问他:“你怎么在这儿?”他笑眯眯地回答说:“我是特意来见师傅的。”
    我这才缓过劲来,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忙问他:“你那宝贝炼成了吗?”他得意地笑着说:“成了。五天前刚刚大功告成。我就是日夜兼程赶来请师傅过目的。”
    我心头一震,想起那个眉清目秀满脸稚气的女电话兵,咕噜咽了口口水。好歹那女娃是从我手里弄走的。我急不可耐地问他:“你的宝贝在哪里,能给我瞻仰瞻仰吗?”
    葛朗小心的看了看周围,拉起我就走,一边走一边诡秘的说:“这里不行,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们走了不远,来到神山脚下一座名叫磉觉寺的不起眼的小寺院。我认出来这是拉萨为数不多的白教寺院之一。
    葛朗带我径直来到后面一间黑乎乎的僧房,小心地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说:
    “师傅还在静修,我们在这里坐会儿。”
    说完,他神秘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皮囊,从里面掏出了两个扁桃状的东西,放在了案子上。
    我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定睛一看,是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肉莲。我小心翼翼地拿起两个肉莲,借着窗户上射进来的微弱光线仔细端详。
    只见两个肉莲非常相近,一样的黝紫油亮,一样整齐茂密的绒毛,中间的孔隙一样的光滑紧凑,捏起来一样的柔韧厚实。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差别,其中的一个明显色泽比较鲜活。
    我实在不敢相信,这就是我送给葛朗的女电话兵白生生的大腿中间夹着的那个曾经鲜活诱人的小肉屄。回想当时百多个喇嘛的肉屌插在里面抽送的情形,我胯下的家伙渐渐硬了起来。
    我感叹的说:“我们走的时候,她还是个让人肏的淫水四流哇哇乱叫的女娃子,这么几天不见,就变成了这么一块肉脯!”
    葛朗对我的话似乎有些不以为然,从我手里拿过肉莲,一手一个,爱不释手的摩挲起来。
    我好奇的问:“你到底怎么弄的,这么几个月就真把它弄成了。”
    葛朗得意地对我说:“你在甘登看到的只是炮制过程很少的一部分。你们走后,我们把那小娘们足足炮制了九九八十一天。这块骚肉肿了消,消了肿。经过不知多少轮次,最后这牧户再也不肿,变得厚实紧缩,凭你再怎么肏小妮子也不哭不闹了。”
    我忙问:“后来呢?”
    葛朗犹豫了一下说:“后来就是最后一关,九蒸九炼。”
    我心里一震,脱口而出:“原来这肉莲最后是蒸出来的!”
    葛朗摇摇头说:“九蒸九炼并不是割下来上锅蒸。这方法记在祖师爷传下来的秘籍里,叫作冰炭同炉。就是白天把那小妮子坐到极冷的冰河当中,让经过炮制的牧户在冰水中滋润、收缩,天一黑就要让她坐瓮。用炭火慢慢的灸烤。前后要两个九天,所以叫九蒸九炼。”
    我奇怪的问:“放到瓮里用炭火灸烤,岂不是一下就把人烤熟了吗?”
    葛朗摇摇头道:“哪里。这灸烤的方法非常讲究。”他指着屋角的一个半人高的陶瓮说:“就是这样的瓮。”
    我走过去一看,这是个开口的粗陶瓮,靠近瓮沿的地方有个隔断,隔断中央是一个比拳头大一点的洞。隔断离瓮底有二尺多高。
    葛朗也走过来,比划着说:“灸烤的时候,人坐在瓮上,牧户扣住隔断上的孔洞。瓮底点上炭火。靠上升的热气将肉莲灸烤成型。”
    我担心的问:“那不会烤焦烤糊吗?”
    葛朗笑着摇头道:“不会的。这是炮制肉莲最后的关键。不要说烤焦皮肉,就连绒毛都不能烤焦。你看瓮底离牧户这么高,炭火又是极小的一点,而且一定要用陈年的樱桃木,气息极软。你就是把一张纸放在隔断上,也不会烤糊。加上牧户在冰水里泡了一天,灸烤之下只会一点点紧缩,绝不会焦糊。”
    我吃惊的问:“就这么烤二九一十八天?那女娃能受到了?”
    葛朗微微一笑道:“那时候哪里还能依她?人无论坐在冰水里还是瓮上的时候都少不了绳捆索绑,丝毫也动弹不得的。再说,经过一百零八支金刚杵和九九八十一天毒虫药草的炮制,那牧户早已麻木酥软,虽然还暂寄在那妮子身上,但早没有什么知觉了。”
    我还是好奇:“二九一十八天就一定成吗?”
    他点头道:“二九一十八天一到就要割莲。成与不成都在这时了。”
    我忙问:“怎么才算成了呢?”
    葛朗道:“按秘籍所说,割莲之时无血无肉就是说割莲时不能见血,割下来的也不再是肉。此时血肉筋骨已经炮制成天地一体的法器,只不过是暂寄莲主的肉身之上。如果见了血就说明炮制未成,前功尽弃了。”
    我忽然想起葛朗刚才说过的话,忙问他:“你刚才说,你是五天前大功告成的?那汉人女兵也一直活到五天前吗?”
    葛朗点点头道:“当然了,一直到肉莲最后炼成,人都必须是活的。如果在割莲之前断了气,也就前功尽弃了。”
    我这时才又好奇地从葛朗手里重新接过那个神奇的法器,再次仔细端详。果然像熔铸出来的器物一样浑然一体,不过在边缘之处隐隐能辨认出刀割的痕迹。
    我脑海里想象着,在最后的时刻,一群喇嘛如何把那个经过了整整一百零八天炮制的女电话兵赤条条的按在台子上,用利刃将这已经彻底变了样子的牧户从她大腿中间活生生割挖下来。我脱口问:“她哭了吗?”
    葛朗摇摇头:“她那时已经不会哭了。给佛祖献出肉莲之后,她睁着眼又活了一夜,天亮后我们就送她升天了。骨头都砸碎了和肉一起喂了天鹰。”这时葛朗从我手里拿回了那个肉莲,握在掌心里不停地把玩着。他对我说:
    “炮制已成,但肉莲还没有功德圆满,还要由有功德的僧人精磨细揉,经过九年时间,才能真正像祖传法器一样圆润柔韧,流传千年。那时才算是圆满。”
    我被他说的浑身燥热,脑子里全是当初我们抓来的那个娇柔可爱的小女兵,她那秀美的面孔和白嫩诱人的身体。
    我正胡思乱想,葛朗碰了碰我的胳膊,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香囊举到我的眼前。见我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他神神秘秘的说:“打开看看,给你的礼物。”
    我满腹狐疑的打开香囊,一股肉香与熏香混杂的奇异香气扑鼻而来。仔细一看,里面有两个精致小巧的肉珠,肉珠中间有细孔,表面布满稀疏的纹路。
    我一下明白了,脑海里马上出现了告别葛朗前最后那一瞥,女电话兵那白嫩肥实的奶子和紫樱桃一般诱人的奶头。看来这个葛朗还真是够交情,没有忘了朋友情分。他居然还记得我这个小小的嗜好。
    我接过那两个已经熏制好的奶头,掏出我的宝贝菩提子佛珠,一边串一边连声感谢他。
    葛朗掂着手里的肉莲对我说:“我能完成平生夙愿全靠你的成全,感谢感谢你还不是应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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