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炽热似火的缠绵,中途却被敲门声打断,好在张黎生表现的手脚轻快,穿上浴袍,开门接过服务生送来的整套换洗衣服,并没有浪费太多时间,便继续和蒂娜做起了情侣们‘爱做的事’,总算没有令人觉得扫兴。
    因为还要参加慈善酒会,所以两人的激情没有到以往那种疯狂程度,适可而止的浪漫后,冲洗干净身上爱意四溢的痕迹,张黎生换上久违的干净衣服,无意在梳妆镜前一晃,哑然失笑的耸耸肩说:“噢,如果这件礼服酒店收费超过五十米元,就和抢劫无异。
    好在我从来不在乎身上穿的是什么。”
    “宝贝,这里是‘诺亚世界’新华盛顿a绿洲的‘金吉尔’,不是纽约曼哈顿的四季酒店,这已经很不错了,再说你穿什么都显得气质非凡。”蒂娜坐在梳妆镜前用手袋里随身携带的化妆包,简单的花了个淡妆,站起身笑着说:“好了我们该走了。”
    说着,女孩挽起了男友的手臂,走出客房,坐电梯来到了酒店两层的宴会厅。
    此时面积大约三、四百平方米的宴会厅中,已经围着一张张圆桌坐满了宾客,气氛显得非常喧闹。
    类似的这种小型慈善酒会其实只要在大公司就职或在都市中产阶级社区居住过的米国人,只要不太孤僻,每年都一定会受邀参加个一两次,但‘诺亚’绿洲中的移民来自全米各地,而偏僻的乡村生活中可没有酒会这件事。
    环顾四周,张黎生看到与会者中不少人穿着的礼服不仅样式老旧,而且简直像是偷来的一样毫不合体,他的打扮竟然算是相当体面,不由露出诧异的表情,附在女友耳边说道:“你刚才说的不错蒂娜。
    比起那些穿着高中毕业舞会时礼服来参加慈善酒会的家伙。我的确显得气质非凡。”
    “噢,别这么yin损宝贝,能来这次酒会就代表着有颗善良的心,而人不应该因为他们的善意受到讥讽不是吗?”蒂娜轻声回答道。
    “我只是随口说说,”张黎生耸耸肩,“我们找个空位坐下,我想酒会马上就开始了。”
    “还十五分钟才开始呢,”女孩看了看腕表摇摇头,“我们先去和翠茜打个招呼。”。说着她踮起脚尖四处看了看,挽着青年向站在边角的一名工作人员走去。
    才刚走了没两步,突然蒂娜手袋中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摸出电话一看屏幕上是一个性感的烈焰红唇女郎照片,她马上接通大声说道:“嗨。亲爱的谢莉晚上好,你总算是忙完工作了。”
    “应该是你总算忙完了才对,”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一个略微有些沙哑的迷人的声音,“我早就在金吉尔酒店了,本来想给你打电话,但听翠茜的助理说黎生来了,所以强忍着伤心。给你们留了四十分钟的亲热时间,现在看来刚刚好。
    这也证明了你不是个‘情色’当前就把姐妹通通忘掉的好女孩,尝过‘开胃菜’后还能忍得住不吃‘大餐’…”
    “谢莉闭嘴,我现在就在‘金吉尔’二楼的宴会厅。你在哪,和翠茜一起吗?”
    “没有,德莱斯说翠茜正和两个客人谈正事,看来成了社区政务官。她也忙碌起来了,”谢莉娅笑着说:“我刚从洗手间出来。正要进宴会厅,啊,我看到你们了…”
    电话到这里便被挂断,紧接着刚把目光转向宴会厅入口的蒂娜就看到一个穿着粉色晚礼服,长发披肩的高挑女郎朝自己挥舞着手,兴奋的向自己快步走来,一个交错却搂住了身边的男友,亲吻着他的面颊说道:“噢,亲爱的黎生,整整八个月零十天没见了,我真是太想你了。”
    “晚上好谢莉娅。”已经习惯了谢莉娅的这种热情,张黎生苦笑着说。
    “ok谢莉,看在今天是在翠茜的‘大日子’,我不计较你竟然那么清楚的记得和我男朋友分别多长时间这种事;
    也不计较你看到他竟然忘了和我拥抱,但你已经搂的够久的了,应该松开了。”一旁的蒂娜用手指戳了戳密友的肩膀,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道。
    “真是太小气了,我可用成本价给你建了栋超级豪华的别墅,你应该五分钟后再说‘给我松开’这种话。”谢莉娅朝蒂娜撇撇嘴,松开了青年。
    “噢,是吗,那你怎么不说我给了你二亿米元的生意…”蒂娜嗤之以鼻的说道,但还不等她把话说完,便被谢莉娅打断,“亲爱的蒂娜,那生意是我投标得来的…”
    两个女孩就这样斗了会嘴,突然蒂娜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看了看腕表,皱起了眉头,“已经到酒会开始的时间了,翠茜这么还没有到场。”
    本来唇枪舌战正觉过瘾的谢莉娅一愣,从手包里摸出手机看了看,笑闹的脸色一下严肃了起来,“是啊,已经迟到三分钟了,这可不像是她的做事风格。”
    约好的时间,平常人如果迟到个三五分钟,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对于一个新晋的政治人物来说,守诺却是一种极其重要的品质。
    不要说翠茜平常因为宗教信仰和良好的家教,有着信守时间的好习惯,就算是个粗心大意的家伙,在成功当选后自己组织的第一次慈善活动中,也会加倍注意,绝可能随意留下一个不守时的污点。
    因此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蒂娜和谢莉娅的表情变得越来越不安起来。
    等到宴会厅中参加派对的普罗大众纷纷察觉酒会的组织者竟然早已迟到,发出不满的议论声时,两人终于按捺不住担心的情绪,相视一看,向宴会厅门口走去,但就在这时却恰好看到身穿典雅的灰色晚礼服,精神显得有点恍惚的翠茜走进了宴会厅。
    在米黄色的灯光下,女孩缓步走向演讲台,脸色渐渐变得镇静,当真正拿起话筒,面对自己的选民时,神情已经变得从容自若,“很感谢大家来参加今天的慈善酒会,抱歉因为一些私人的事情我迟到了…”
    绝大部分米国人都喜欢坦诚,勇于承认错误者,犯了错坦白承认,远比费劲心机的找借口搪塞更能让他们原谅,尤其犯错的还是个年轻漂亮的女郎,只用了几句话,翠茜便将台下不满的声音化成了阵阵掌声。
    “真意外翠茜在公开场合讲话和平常完全不同,竟然这么有感染力,简直可以说是个天生的政客…”酒会开始后,在宴会厅边角的圆桌随便找个空座坐下,张黎生看到翠茜说起‘诺亚’移民勇于开创新生活的勇气和开创新生活的艰辛,引起的强烈共鸣,吃惊的说道。
    “宝贝,翠茜本来就很有组织与执行能力,你会觉得惊讶是因为以前没见过她在学校社团中的表现,”而和翠茜从小一起长大的蒂娜见到她的表现却直觉不安的说:“不过她现在的样子的确有点不对。”
    女孩担忧密友的异样,但这时却只能无能为力的旁观,看着翠茜站在摆放着一小捧鲜花的演讲台后,带动着听众们的气氛,将话题引向了仁慈与互助这个话题,再慢慢转向酒会最高氵朝的捐赠部分。
    这种场合的捐款者惯例是不会署名的,但如果某位‘慈善家’喜欢自己的慷慨行为被人欢呼鼓掌,那么把名字写上却也不算违规。
    热闹的舞曲声中,一个捐款箱被酒店宴会厅露出八颗牙齿,笑容可掬的服务生捧着来到了张黎生的面前,据统计用这种原始的方式募款会让人表现的更加慷慨。
    “噢,翠茜应该找个好箱子募钱显得更有诚意,”看了一眼简陋的扁口木箱,青年耸耸肩,摸出旅行支票,向身旁的女友问道:“真的最多只能一千吗?”
    “是的宝贝,我们每人一千就足够了。”蒂娜和谢莉娅异口同声的答道,把早就准备好的支票投进了捐款箱。
    二十分钟后,经过紧张的统计,全场募捐的数额新鲜出炉,刚当选的‘诺亚世界’新华盛顿a绿洲深泉社区政务官总共为辖区内无力负担取暖燃油的新移民们募捐善款三万四千三百二十七米元。
    除去金吉尔酒店折扣后的场地、人工费用,大约还能有三万米元的募款可供使用。
    这一数字现场公布出来,引发了宴会厅内长时间的欢呼,看看左右激动的竟起身鼓掌的民众,张黎生撇撇嘴,小声说道:“蒂娜、谢莉娅瞧瞧我们四周的‘慈善家’。
    五、六百人总共捐助了三万四千米元的善款,其中接近十分之一还来自于我们三人,可他们都表现的自己好像‘所罗门王’一样慷慨…”
    “慈善不是比较宝贝,只要心怀善意,拿出一百米元和拿出一百万米元同样值得人尊重,”蒂娜探头亲吻了男友的面颊一下,打断了他的话,站起身说:“别讽刺了,翠茜已经从演讲台上下来了,我们去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
    ps:严重卡文,躺在床上用笔电和小木桌码字,从昨晚到现在,总共磨出来一章,明明情节都在脑子里,就是不知道怎么表达出来。
    本来月末最后一天,猪猪是打算昨晚无论如何再码出一章后单章求下票的,现在也没脸面求了。
    脑子象不转圈一样,时间却过的飞快,一晃就是一天,真是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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