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在境之气七重之时也是进过武技堂，里面的武技与功法都属于较为低级，而没有挑选，如今凌风气脉破碎，并且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是凌家年轻一辈的家族祭，不管如何，凌风都不会将属于他那一枚十方令交出去。
“只有进入十方院，才能知道爷爷是为什么离开了。”凌风心里默念。
爷爷离开之时，便对他说过，一定要进入十方学院，之后就消失不见，凌家才会变成三流势力，一直被顾家打压，所以凌风他没有选择。
凌风想到曾经在武技堂一处发现一本较为普通的功法，但让得他灵魂有些触动，只是他以为是错觉，也就没将那本功法放在心上。
不过如今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天才了，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不管那本功法对他有没效，他都要一试。
凌风两人走进武技堂之时，一双双眼神齐刷刷的看了过来，而这些人便是凌家弟子。
凌风也是淡漠看向前方，随之映入凌风眼帘的是陈旧的装饰，一排排木柜摆放着武技与功法。
这一排排的木柜与凌风刚经过的装饰有些惨淡，这里一看就是长时间没人打理。
凌风并没有在意这些，只是直径而去。
武技堂共分为两层，第一层摆放的是黄阶武技，而第二层为玄阶。
在凌家，玄阶武技与功法最为强大，只有长老级别的才可以查阅与修炼，那些年轻一辈，除了对家族贡献做出巨大，别无他法进入第二层。
“哟，这不是凌家第一天才？”一道声音也随之响起。
当凌风两人看过去之时，身穿白色衣袍，眉目较为清秀，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子的人也是走了过来。
“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凌家第二啊。”凌方天嘲讽道。
凌风瞧得凌方天不管对方是谁，也是无奈，而那些在武技堂的凌家弟子都是睁大了眼睛，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凌方天。
原本安静的武技堂瞬间变得有些杂吵，一些正在寻找自己武技的弟子也是停下，走出来看个究竟。
“那不是凌风吗，他怎么还能进来。”
“这凌方天真是不知深浅，竟然顶撞凌峥。”
“听说凌峥已经达到境之气七重了，得到大长老的器重。”
“嘿嘿，你不知道大长老是凌峥的爷爷吗。”出来围观的弟子出声道。
一双双眼神看向凌峥，想要看看他到底怎么收拾凌方天。
然而凌峥却只是将扇子合拢，然后在手掌上拍了拍。
“呵呵，凌方天，你不好好修炼，跑来这武技堂，家族祭之后，我看你就等着和凌家第一天才，一起发放到凌家产业去吧。”凌峥不急不缓的看着凌方天，然后大笑的离开了武技堂。
原本杂吵的武技堂瞬间变得有些安静，被发放到家族产业，就如同一个普通的家族下人。
要知道这些家族弟子都是为了摆脱这种局面而努力，进不了十方学院进修，恐怕他们谁也难以逃脱。
“这就不需要你关心了，我和风哥，都一定会进十方学院。”凌方天在凌峥要离开之时轻声道。
所有人都知道，凌方天且是有着一定的把握，因为他的体魄强悍，拳打山石，脚踢树木，无人不佩服。
可惜他境之气归体太慢，慢的让人以为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将境之气炼入体内，所以才导致如今和同龄人有着巨大差距。
凌方天之所以能在十五岁之前就能达到境之气五重，是经过凌风的调教，他也是慢慢的熟练境之气的容纳。
所有人又将眼神投向了凌风身上，如今凌风气脉被毁，想要进入十方学院，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说一个月的家族祭，凌风能不能达到境之气六重谁也不知道，更何况，还有着十方学院那如同变态的门槛，境之气六重，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达到的，并且必须是十五岁之前！
“只不过是仗着妮儿姐是十方外院的学子，便如此嚣张。”凌方天低声说道。
凌妮儿便是凌峥的姐姐，在家族的培养下，才进入了十方学院外院，而凌家已经很久没有弟子进入内院了。
而这次凌家共有两枚十方令，而另一枚就在凌峥手中。
所以凌方天才会如此不给凌峥好眼色，因为他知道，凌风的那一枚，对于凌风有多重要。
对于例次帮他，就算凌风不能守住他那一枚十方令，凌方天都不会让凌峥他们拿走。
如果说凌妮儿是十方内院学子的话，凌方天肯定不敢如此说话，进的了十方内院的人，哪个不是势力真正的天才。
……
一场闹剧之后，凌风与凌方天走到一处堆满灰尘的木柜旁，凌方天有些疑惑的看向凌风。
“风哥，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不是要为我挑选武技？”
“怎么来这连人都不打扫的木柜，能有什么好武技。”凌方天不解的道。
凌风不做多解释，只是死死的盯着一本已经灰尘覆满的书卷。
那本书卷虽说已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但凌风的记忆，有着一本比较适合这凌方天的武技。
凌风将手伸到那本武技上，刮了刮灰尘，然后将其拿起，有着几个字，若隐若现，凌风拍了拍。
“霸罡拳，黄阶低级。”凌方天看清楚这本武技之时，也是开口道。
只不过他有些失落，本以为凌风会给他找一本，最少也得中级的武技，但哪想，竟然是低级武技。
凌风瞧见凌方天说话的口气，也是知道凌方天嫌弃这本武技。
“这本武技并不是凌家的，而是我爷爷带回来，只不过这霸罡拳太过霸道，所以才会丢在这角落。”
“你可不要小看这本武技，我可是听爷爷说，这是从一位地灵境强者遗迹寻得。”凌风笑着解释。
当凌风说这本武技是从地灵境强者遗迹获得之时，凌方天一手就抢了过去，要知道，地灵境在这十方大地算为一方之主的存在，只不过那场浩劫陨落了不少。
“你可不要骗我。”凌方天从凌风手里抢了过来，还是有些不相信，带着半信半疑的口气问了凌风。
这个世界的等级划分：玄丹境、玄武境、玄灵境、地灵境、天灵境、灵王境、灵皇境。
在灵皇境之上便是尊境。
武技便是有着：黄阶，玄阶，地阶，天阶，灵阶，神阶。
“我还能骗你不成，这本武技对于肉体强悍的你最合适不过。”凌风含笑的道。
凌风看着凌方天将武技你过去也是拍了拍手。
“这本武技太过霸道，你修炼之时，不要太过执着，免得伤了自身。”凌风也不管这凌方天信不信，然后先行他一步。
对于凌风为什么知道这霸罡拳霸道，是因为他的爷爷曾经说过。
凌方天还是有些狐疑，也是想快点见识一下，凌风口中所说的是不是真的，然后就拿着那本武技，自己先离开了。
凌风也是摇了摇头，继续跟着记忆寻找那本让他灵魂有些触动的武技。
经过一路寻找，凌风终于看见了那本武技，是一本呈黑色皮革，有着花纹。
当凌风想要拿起那本武技之时，他胸前所带的吊坠发出微弱的蓝色光芒，在他眼前徐徐而升。
“咦，这吊坠怎么回事。”
凌风看着带在胸前的吊坠，从来都没有这种异样，在这本武技面前竟然有所反应，也是露出了一脸吃惊。
只不过他看到发光的吊坠所指的方向并不是那本黑色皮革的武技。
有着一丝光芒从吊坠中分离而出，穿过一个个木柜。
凌风见状拿上了黑色皮革武技，跟在光芒后面，经过第四个木柜之后，蓝色光芒停了下来。
凌风见到蓝色光芒所停留的位置有着家族弟子。
看着那些家族弟子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的在观摩武技，没注意到那微弱的蓝色光芒。
“嗯，他们看不到吗。”
凌风思索片刻之后，那蓝色光芒在此行动，缓缓落在一本书卷上。
凌风走进一看，入他眼帘的是一本破旧不堪的书卷，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
当凌风准备去拿起那本武技之时，那蓝色微光从书卷中升起，然后莫入了凌风的天灵盖之中。
随后一股有着一丝灵魂之力莫入了凌风脑海里。
‘极气决，黄阶中级，有着两卷。’
凌风此时双眼紧闭，感受着那股信息。
‘此功法对于无法觉醒气脉之人，有着匪夷所思的修炼之能。’
凌风脑海中浮现的几句话，让得凌风有些不知所措。
这句话的意思，就算气脉被破，也是能够修炼，对于凌风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功法。
凌风有些难以置信，如果说这功法真如这般逆天，那也不可能只是黄阶中级而已，凌风思想片刻，这功法分为两卷，而这一卷为阴阳卷。
而第二卷分为玄天卷。
如此说来，只要修炼到第二卷，便能修复他的气脉。
凌风继续往下看，后面竟然没有任何信息，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心法是残卷？
那这样的话，如何才能修炼到第二卷？
凌风有些不明白，这吊坠到底是什么意思，给他一卷残缺的心法。
随后凌风脑海里便是出现一行字。
‘有缘人不必太过担心，只要你能修炼成功第一卷，便会得到第二卷所在之地。’
凌风看着那几个字，也是一惊，竟然能够知道他心里所想？
那吊坠是不是有些太过霸道了，还是说，它本身就有着灵魂？
凌风吃惊片刻，便是摇了摇头，他从来都感应不到吊坠之中有任何气息，只不过，在他危险之时，总是帮助他。
凌风看着手里的武技，然后也是离开了武技堂。
……
离开武技堂第二天，凌风便来到他练武的地方。
开始重温极气决心法‘气流而上，气之瞬息，万千境气，归于我身。’
当凌风口念心法，一股股境之气缓缓汇集他之身，原本缓慢的境之气开始快速上升，他的境心处开始出现丝微的光点。
只不过凌风在感受极气决带来的变动，没有发觉到他的气脉有些变化，那些境之气洗刷着凌风的经脉，一条条经脉好像要修复一般，透露着斑点蓝光。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
一柱香过去了。
两柱香也过去了。
此时凌风双眼还是紧闭着，进入了深度的修炼状态。
又一柱香过去了。
时间飞逝，凌风开始退出修炼状态，口吐了一口浑浊之气。
“呼，这也太逆天了。”凌风内视自己体内，也是感到不可思议。
按照以往的方法，凌风无法吸收这么强的境之气，如今‘极气决’第一卷刚修炼就有奇效之能，恐怕将第一卷修炼到大成，凌风的气脉恐怕真的能恢复。
想到这里，凌风不由的将胸前的吊坠拿出，看了看。
“看来是你帮我呢。”凌风对着吊坠细语道。
吊坠此时呈现普通之状，没有任何异样，凌风也是将其收回，然后继续修炼。
……
凌家议事堂
左右各有着两名长老端坐，而主位上正是凌朗。
凌朗拿起茶桌上的杯，一口喝下。
“四长老，北林木如今收成为何如此低。”凌朗盯着素衣袍的中年男子道。
而男子眼神也是看向凌朗，对凌朗恭了恭手，然后起身。
“回家主，北林木如今遭受‘刺灵峰’侵害，一些树木早已枯萎。”男子也是解释道。
凌朗听得他的解释，有些黯然，刺灵峰不仅能找到灵之物，并且还能将它们变为无用之物。
这刺灵峰只有在秋风月色之时才会开始啃食北林木，而如今且是春花暖意之日，刺灵峰怎么可能此时会大肆出现将北林木破坏。
凌朗思索片刻，然后看向男子。
“你可确定是刺灵峰？”凌朗看着素衣袍中年男子道。
刺灵峰为群居，要是北林木遭受攻击，也不可能有着幸存。
北林木对于凌家有着某种意义，十方大地中有着一种人，他们被称狩猎者，专门狩猎妖兽。
而北林木是凌家产业之一，其作用可以制作软木甲，是那些狩猎者最喜爱之物。
只要有着软木甲，就算两阶妖兽都无法将其击破，就如同在狩猎的同时多了一条命。
“北林木如果真如同你所说，那为何你不早早禀报。”凌朗口气有些冰冷，伶俐的目光看向四长老。
四长老一听，身体有些哆嗦，如今知道凌朗达到了玄灵境，就如同大长老一般的强大，要得罪凌朗，恐怕他这个凌家四长老之位是不保了。
“家主，凌顿长老也是为家族做出贡献，那北林木的损失也不能由他一人承担，况且这刺灵峰恐怕是有人为了让凌家损失，故意为之。”灰袍男子也是开口说道。
凌朗眼神也是转向了灰袍男子，而这灰袍男子正是凌家三长老，凌化，此时两人双目对视。
“只有进入十方院，才能知道爷爷是为什么离开了。”凌风心里默念。
爷爷离开之时，便对他说过，一定要进入十方学院，之后就消失不见，凌家才会变成三流势力，一直被顾家打压，所以凌风他没有选择。
凌风想到曾经在武技堂一处发现一本较为普通的功法，但让得他灵魂有些触动，只是他以为是错觉，也就没将那本功法放在心上。
不过如今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天才了，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不管那本功法对他有没效，他都要一试。
凌风两人走进武技堂之时，一双双眼神齐刷刷的看了过来，而这些人便是凌家弟子。
凌风也是淡漠看向前方，随之映入凌风眼帘的是陈旧的装饰，一排排木柜摆放着武技与功法。
这一排排的木柜与凌风刚经过的装饰有些惨淡，这里一看就是长时间没人打理。
凌风并没有在意这些，只是直径而去。
武技堂共分为两层，第一层摆放的是黄阶武技，而第二层为玄阶。
在凌家，玄阶武技与功法最为强大，只有长老级别的才可以查阅与修炼，那些年轻一辈，除了对家族贡献做出巨大，别无他法进入第二层。
“哟，这不是凌家第一天才？”一道声音也随之响起。
当凌风两人看过去之时，身穿白色衣袍，眉目较为清秀，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子的人也是走了过来。
“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凌家第二啊。”凌方天嘲讽道。
凌风瞧得凌方天不管对方是谁，也是无奈，而那些在武技堂的凌家弟子都是睁大了眼睛，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凌方天。
原本安静的武技堂瞬间变得有些杂吵，一些正在寻找自己武技的弟子也是停下，走出来看个究竟。
“那不是凌风吗，他怎么还能进来。”
“这凌方天真是不知深浅，竟然顶撞凌峥。”
“听说凌峥已经达到境之气七重了，得到大长老的器重。”
“嘿嘿，你不知道大长老是凌峥的爷爷吗。”出来围观的弟子出声道。
一双双眼神看向凌峥，想要看看他到底怎么收拾凌方天。
然而凌峥却只是将扇子合拢，然后在手掌上拍了拍。
“呵呵，凌方天，你不好好修炼，跑来这武技堂，家族祭之后，我看你就等着和凌家第一天才，一起发放到凌家产业去吧。”凌峥不急不缓的看着凌方天，然后大笑的离开了武技堂。
原本杂吵的武技堂瞬间变得有些安静，被发放到家族产业，就如同一个普通的家族下人。
要知道这些家族弟子都是为了摆脱这种局面而努力，进不了十方学院进修，恐怕他们谁也难以逃脱。
“这就不需要你关心了，我和风哥，都一定会进十方学院。”凌方天在凌峥要离开之时轻声道。
所有人都知道，凌方天且是有着一定的把握，因为他的体魄强悍，拳打山石，脚踢树木，无人不佩服。
可惜他境之气归体太慢，慢的让人以为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将境之气炼入体内，所以才导致如今和同龄人有着巨大差距。
凌方天之所以能在十五岁之前就能达到境之气五重，是经过凌风的调教，他也是慢慢的熟练境之气的容纳。
所有人又将眼神投向了凌风身上，如今凌风气脉被毁，想要进入十方学院，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说一个月的家族祭，凌风能不能达到境之气六重谁也不知道，更何况，还有着十方学院那如同变态的门槛，境之气六重，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达到的，并且必须是十五岁之前！
“只不过是仗着妮儿姐是十方外院的学子，便如此嚣张。”凌方天低声说道。
凌妮儿便是凌峥的姐姐，在家族的培养下，才进入了十方学院外院，而凌家已经很久没有弟子进入内院了。
而这次凌家共有两枚十方令，而另一枚就在凌峥手中。
所以凌方天才会如此不给凌峥好眼色，因为他知道，凌风的那一枚，对于凌风有多重要。
对于例次帮他，就算凌风不能守住他那一枚十方令，凌方天都不会让凌峥他们拿走。
如果说凌妮儿是十方内院学子的话，凌方天肯定不敢如此说话，进的了十方内院的人，哪个不是势力真正的天才。
……
一场闹剧之后，凌风与凌方天走到一处堆满灰尘的木柜旁，凌方天有些疑惑的看向凌风。
“风哥，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不是要为我挑选武技？”
“怎么来这连人都不打扫的木柜，能有什么好武技。”凌方天不解的道。
凌风不做多解释，只是死死的盯着一本已经灰尘覆满的书卷。
那本书卷虽说已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但凌风的记忆，有着一本比较适合这凌方天的武技。
凌风将手伸到那本武技上，刮了刮灰尘，然后将其拿起，有着几个字，若隐若现，凌风拍了拍。
“霸罡拳，黄阶低级。”凌方天看清楚这本武技之时，也是开口道。
只不过他有些失落，本以为凌风会给他找一本，最少也得中级的武技，但哪想，竟然是低级武技。
凌风瞧见凌方天说话的口气，也是知道凌方天嫌弃这本武技。
“这本武技并不是凌家的，而是我爷爷带回来，只不过这霸罡拳太过霸道，所以才会丢在这角落。”
“你可不要小看这本武技，我可是听爷爷说，这是从一位地灵境强者遗迹寻得。”凌风笑着解释。
当凌风说这本武技是从地灵境强者遗迹获得之时，凌方天一手就抢了过去，要知道，地灵境在这十方大地算为一方之主的存在，只不过那场浩劫陨落了不少。
“你可不要骗我。”凌方天从凌风手里抢了过来，还是有些不相信，带着半信半疑的口气问了凌风。
这个世界的等级划分：玄丹境、玄武境、玄灵境、地灵境、天灵境、灵王境、灵皇境。
在灵皇境之上便是尊境。
武技便是有着：黄阶，玄阶，地阶，天阶，灵阶，神阶。
“我还能骗你不成，这本武技对于肉体强悍的你最合适不过。”凌风含笑的道。
凌风看着凌方天将武技你过去也是拍了拍手。
“这本武技太过霸道，你修炼之时，不要太过执着，免得伤了自身。”凌风也不管这凌方天信不信，然后先行他一步。
对于凌风为什么知道这霸罡拳霸道，是因为他的爷爷曾经说过。
凌方天还是有些狐疑，也是想快点见识一下，凌风口中所说的是不是真的，然后就拿着那本武技，自己先离开了。
凌风也是摇了摇头，继续跟着记忆寻找那本让他灵魂有些触动的武技。
经过一路寻找，凌风终于看见了那本武技，是一本呈黑色皮革，有着花纹。
当凌风想要拿起那本武技之时，他胸前所带的吊坠发出微弱的蓝色光芒，在他眼前徐徐而升。
“咦，这吊坠怎么回事。”
凌风看着带在胸前的吊坠，从来都没有这种异样，在这本武技面前竟然有所反应，也是露出了一脸吃惊。
只不过他看到发光的吊坠所指的方向并不是那本黑色皮革的武技。
有着一丝光芒从吊坠中分离而出，穿过一个个木柜。
凌风见状拿上了黑色皮革武技，跟在光芒后面，经过第四个木柜之后，蓝色光芒停了下来。
凌风见到蓝色光芒所停留的位置有着家族弟子。
看着那些家族弟子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的在观摩武技，没注意到那微弱的蓝色光芒。
“嗯，他们看不到吗。”
凌风思索片刻之后，那蓝色光芒在此行动，缓缓落在一本书卷上。
凌风走进一看，入他眼帘的是一本破旧不堪的书卷，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
当凌风准备去拿起那本武技之时，那蓝色微光从书卷中升起，然后莫入了凌风的天灵盖之中。
随后一股有着一丝灵魂之力莫入了凌风脑海里。
‘极气决，黄阶中级，有着两卷。’
凌风此时双眼紧闭，感受着那股信息。
‘此功法对于无法觉醒气脉之人，有着匪夷所思的修炼之能。’
凌风脑海中浮现的几句话，让得凌风有些不知所措。
这句话的意思，就算气脉被破，也是能够修炼，对于凌风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功法。
凌风有些难以置信，如果说这功法真如这般逆天，那也不可能只是黄阶中级而已，凌风思想片刻，这功法分为两卷，而这一卷为阴阳卷。
而第二卷分为玄天卷。
如此说来，只要修炼到第二卷，便能修复他的气脉。
凌风继续往下看，后面竟然没有任何信息，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心法是残卷？
那这样的话，如何才能修炼到第二卷？
凌风有些不明白，这吊坠到底是什么意思，给他一卷残缺的心法。
随后凌风脑海里便是出现一行字。
‘有缘人不必太过担心，只要你能修炼成功第一卷，便会得到第二卷所在之地。’
凌风看着那几个字，也是一惊，竟然能够知道他心里所想？
那吊坠是不是有些太过霸道了，还是说，它本身就有着灵魂？
凌风吃惊片刻，便是摇了摇头，他从来都感应不到吊坠之中有任何气息，只不过，在他危险之时，总是帮助他。
凌风看着手里的武技，然后也是离开了武技堂。
……
离开武技堂第二天，凌风便来到他练武的地方。
开始重温极气决心法‘气流而上，气之瞬息，万千境气，归于我身。’
当凌风口念心法，一股股境之气缓缓汇集他之身，原本缓慢的境之气开始快速上升，他的境心处开始出现丝微的光点。
只不过凌风在感受极气决带来的变动，没有发觉到他的气脉有些变化，那些境之气洗刷着凌风的经脉，一条条经脉好像要修复一般，透露着斑点蓝光。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
一柱香过去了。
两柱香也过去了。
此时凌风双眼还是紧闭着，进入了深度的修炼状态。
又一柱香过去了。
时间飞逝，凌风开始退出修炼状态，口吐了一口浑浊之气。
“呼，这也太逆天了。”凌风内视自己体内，也是感到不可思议。
按照以往的方法，凌风无法吸收这么强的境之气，如今‘极气决’第一卷刚修炼就有奇效之能，恐怕将第一卷修炼到大成，凌风的气脉恐怕真的能恢复。
想到这里，凌风不由的将胸前的吊坠拿出，看了看。
“看来是你帮我呢。”凌风对着吊坠细语道。
吊坠此时呈现普通之状，没有任何异样，凌风也是将其收回，然后继续修炼。
……
凌家议事堂
左右各有着两名长老端坐，而主位上正是凌朗。
凌朗拿起茶桌上的杯，一口喝下。
“四长老，北林木如今收成为何如此低。”凌朗盯着素衣袍的中年男子道。
而男子眼神也是看向凌朗，对凌朗恭了恭手，然后起身。
“回家主，北林木如今遭受‘刺灵峰’侵害，一些树木早已枯萎。”男子也是解释道。
凌朗听得他的解释，有些黯然，刺灵峰不仅能找到灵之物，并且还能将它们变为无用之物。
这刺灵峰只有在秋风月色之时才会开始啃食北林木，而如今且是春花暖意之日，刺灵峰怎么可能此时会大肆出现将北林木破坏。
凌朗思索片刻，然后看向男子。
“你可确定是刺灵峰？”凌朗看着素衣袍中年男子道。
刺灵峰为群居，要是北林木遭受攻击，也不可能有着幸存。
北林木对于凌家有着某种意义，十方大地中有着一种人，他们被称狩猎者，专门狩猎妖兽。
而北林木是凌家产业之一，其作用可以制作软木甲，是那些狩猎者最喜爱之物。
只要有着软木甲，就算两阶妖兽都无法将其击破，就如同在狩猎的同时多了一条命。
“北林木如果真如同你所说，那为何你不早早禀报。”凌朗口气有些冰冷，伶俐的目光看向四长老。
四长老一听，身体有些哆嗦，如今知道凌朗达到了玄灵境，就如同大长老一般的强大，要得罪凌朗，恐怕他这个凌家四长老之位是不保了。
“家主，凌顿长老也是为家族做出贡献，那北林木的损失也不能由他一人承担，况且这刺灵峰恐怕是有人为了让凌家损失，故意为之。”灰袍男子也是开口说道。
凌朗眼神也是转向了灰袍男子，而这灰袍男子正是凌家三长老，凌化，此时两人双目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