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楚歌,你不能这么对我们,我们都是你的长辈。”
    “徐云一家害你义父,可是我们没有啊!”
    “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张家三个亲戚,用他们仅剩下的一点长辈脸面,为自己的活路做着最后的挣扎和努力。
    秦楚歌一脸漠然。
    “给自己留点最后的尊严,若还不知悔改,我不介意让小丛再动动手指。”
    一句话,封死了张家三个亲戚的嘴巴,更封死了他们的退路。
    地上的血迹是那么的扎眼,如一根根嗜血的钉子,狠狠的扎在了这三人心中。
    让他们仨再也没有勇气去求饶。
    秦楚歌再次开口。
    “关于你们仨,以及昨天出现在丽人医院的张家亲戚,我给你们把工作也换掉了!”
    “老韩,劳烦你那边安排一下,江城不介意多这么十几个清理卫生的。”
    “我看大街上那些大爷大妈,他们年纪这么大都愿意付出劳动,你们这些张家亲戚比他们还年轻,应该能懂点事。”
    “当然,你们可以选择不去做,我相信依韩副城主的能量,他会把我安排的事情贯彻到底。”
    “也即是说,无论你们跑到哪里,韩副城主应该都能找得到。”
    “是吧老韩?”秦楚歌抬了抬眼,问韩金秋。
    “没错,能办到!”韩金秋立刻给予回应。
    一锤定音!
    张家三个亲戚彻底瘫在地上。
    可是,这能怪谁?
    比起来他们做过的恶心事,这点惩罚又算得了什么?
    且不说他们与徐云的勾当,单是六年前秦楚歌在义父家住的的那段日子,这些张家亲戚的无耻嘴脸他都深刻感受过。
    过了这么多年,依旧如此,可想而知这六年期间,义父在他们这受过多少憋屈。
    人在做天在看。
    苍天饶过谁?
    接下来,石磊被叫进来做清理工作。
    秦楚歌便将他留下喝了几杯酒。
    在他这里,识趣的人才有糖吃。
    ……
    时间推至晚九点。
    璀璨明珠别墅小区。
    秦楚歌在义父的房间削苹果,慢条斯理,更是将笑容挂在脸上,极尽柔情。
    纵使义父张钟海已经在吃着苹果,可是一旁还有一个小祖宗,小妹张清韵望眼欲穿。
    “哥,你倒是快点削啊!咱爸的苹果都快吃完了,人家还没吃上呢!”张清韵故意撒娇。
    敢在护国司帅面前撒娇,这天底下,怕是只有张清韵有这个资格了。
    “给你!”
    秦楚歌手起刀落,将最后一缕果皮卸下,递给了小妹。
    嘎嘣……
    一口咬下,脆爽无比,更是满嘴香甜。
    “哥,真甜,有你在家真好!”张清韵甜甜的笑着。
    卧床的张钟海瞪了一眼张清韵,故作板脸道:“也就你敢使唤你哥,他一天这么忙,还得宠着你惯着你,都把你宠上天了,以后哪个男的还敢娶你?”
    “那就不嫁了呗!反正有我哥和爸在,我饿不死!”张清韵嘿嘿一笑。
    “回屋备课去吧!我跟咱爸聊会天。”秦楚歌赶走了小妹。
    张清韵应了一声,啃着苹果欢跳着离开了。
    对于在食天府对徐云等张家亲戚的处理,秦楚歌得跟义父言语一番。
    这个夜,爷俩聊到很晚。
    令秦楚歌没想到的则是,张钟海看的很开,并没有怪罪秦楚歌。
    相反,义父却把张家的大小事务都交给了秦楚歌。
    这份信任唯有张钟海知道。
    他的义子,值得这份托付。
    张家以秦楚歌为荣,非亲子,却胜似亲子。
    ……
    翌日,几乎轰动全城的景家寿宴隆重开席。
    景家大宅,占地千余亩。
    绿柳周垂,楼阁交错,多进四合院透着古朴典雅之貌,更显富丽堂皇之奢华。
    昔年江北城的一座古王府大院,而今江城道上的一座不朽的建筑。
    江城第一豪门,是人都要感叹一句:实至名归!
    但在秦楚歌的心里,景家不配。
    以权-贵横压欺良,实乃糟蹋了这座不朽建筑背后的文明。
    由此,与宅内欢庆寿宴的景致相比,已经随景画带路站在景家大宅内,且自带肃杀之气的秦楚歌并没有好脸色。
    身旁的景画有所感应,挽住秦楚歌的胳膊,柔声道:“把你拉下水扮演我男友,只是想让我奶奶高兴一下,她能开心的吃一碗长寿面就足够了!”
    “若是你有要紧的工作要忙,我带你进去打个招呼,稍微坐会就放你离去。”
    景画停下脚步,杏眼笑开,樱唇轻吐:“这样行吗?”
    秦楚歌微微一怔,低头看了眼缠绕在自己胳膊上的玉手。
    心中苦笑:我这嗜血之臂也敢有人挽住?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
    冲景画这份孝心,值得走一趟。
    “好!”
    秦楚歌卸下肃杀之气,灿烂一笑。
    这笑容,沐浴阳光,闪耀在秦楚歌这张俊朗的脸颊上,一时间看呆了景画。
    以至于她迈出去的脚步都有些慌乱。
    景画不明白,如今的秦楚歌为何有这般魅力?
    能让他倾心的女孩该是怎样的倾国倾城之貌?
    会是自己吗?
    景画不敢去憧憬。
    两人进入寿宴厅,秦楚歌却发现,这偌大的寿宴厅居然是一分为二的格局。
    左手边摆了差不多有五十桌宴席,而右手边仅有一桌。
    这仅有的一桌上坐着一位老太太,着喜庆红装,虽面容憔悴,却挂着笑脸,笑看这满堂喜庆。
    秦楚歌知道,她就是景画的奶奶姚曼水,同时也是景家最不受待见的小奶奶。
    于中间则是一座假山喷泉,流水潺潺,雾气缭绕,宛如仙境。
    寿宴厅正中间则有一处方台,方台一侧有一乐队。
    另一侧则有一人盘坐,独酌独饮,着紫色长衫,仙风鹤骨。
    不用想,他乃景家镇宅之人,宗师之境的大能修士。
    那方台正中间摆了一张太师椅,一名唐装老太正坐在太师椅上,笑容可掬的与周遭男女攀谈。
    她满眼春风,富态之貌,又是雍容华贵。
    秦楚歌心中凛然。
    那半边寿宴厅坐着的憔悴老太,可是她的同胞妹妹。
    同一天过寿,还要这般寒心相待,于一众宾客前无尽羞辱。
    于心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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