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唯一可惜的是,樱花女知道她自己并没有做到她对自己的要求,也没有完成她自己定了的理想。
    而眼前的这个丫头,又能怎样呢。她能做到如何的地步。
    樱花女想知道这个答案,所以她留了下来,她想要多看看这个丫头。
    “哈哈,来玩吧!”死绝了带着笑说。
    然后又掏出一个大毯子铺在地上,她先坐在那里,然后等着樱花女走过来。
    “嗯。”樱花女也学着死绝了的样子,盘腿坐在死绝了的面前。
    而就在这时,她脑中不住的在想:“此时攻击,能不能。。。”
    可是她却强烈的驱逐出这个想法,她不想任何的一切侵扰这神圣的比试。
    即便这只是个游戏,但此时对她来说这便是战斗,神圣的纯洁的战斗。
    此时死绝了正在那里认真的洗牌,她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被杀掉了。
    当樱花女不会那么做,那次是真正的卑鄙,如果她那么做了,不,她不会!
    不过那樱花女的想法倒是正常人的想法,反正涡也有想过这时候樱花女会不会选择攻击。
    这个想法相当的正常,而看到那樱花女是准备真的去玩游戏。
    涡才算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也想到:“如果这时候去攻击死绝了,到底会怎样?”
    这想法并不是什么好想法,可这却让涡很好奇。
    他不想樱花女攻击,但却又想知道答案。
    结果最好的结果出现了。
    那樱花女也疑惑这一点儿,所以她问道:“如果这时候我攻击你会怎样?”
    “啊?”那认真洗牌的死绝了愣住了。
    果然红发很蠢,这家伙看样子绝对没想过这问题。
    而那樱花女也突然摆手澄清道:“我不会攻击你的,只是想知道答案。”
    “我没怀疑你啊?”死绝了又愣住,然后她才回答了问题:“不会有事情,这个规则是有很硬性的限制,我不能攻击你,所以你一定不能攻击!而你想退出,那倒是不够硬性,所以我只能用自己的命,来搏一搏。不过幸好你选择玩游戏,不然我觉得我会先死的。”
    说到这里,死绝了说的很轻松,就好像她不会死一样。
    这让樱花女愣了一下,她不禁有些佩服。
    为了承诺,命都不要?为何会有如此的人。
    同时她心中也有些责怪自己,干嘛要去怀疑什么,这种人才是那种绝对不需要怀疑的。
    真正的纯粹的正直之人。在樱花女心中已经把死绝了摆到一个极其高的点上。
    虽然和实力无关,但丫头绝对是她最钦佩的人。
    甚至她都想。。。
    “不行,那一位才是我该辅佐的。”樱花女甩开了那不切实际的想法。
    如果说此时她心目中最高点,这死绝了可还比不上的。
    死绝了也只是接近,除了那一位中,樱花女心中还有一位至高之人。
    而她所做的一切,来此的目的也是为了那一位至高的存在。
    她也和死绝了一样,为了自己的承诺也能不顾自己的生命。
    而她之所以会选择继续玩游戏,也只是因为这个和她的承诺并不冲突。
    只是也只是不想浪费时间,不想玩游戏罢了。
    但知道这死绝了是如此承诺之人,是如此让她感到共鸣的人,所以她选择留下来玩游戏罢了。
    而这一切,都与她所要去做的事情并不冲突,仅此而已!
    当樱花女还在想事情的时候,那死绝了却突然问了一句:“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呢!”
    “嗯。。。”那樱花女这才回过神来,然后才说:“我叫乄!”
    然后手在虚空中画了几道,把自己的名字写了出来。
    死绝了看着那名字,愣住了然后突然惊道:“这是什么鬼名字?”
    “。。。”这可是很不礼貌的问题。那樱花女却忍住了,没有言语。
    而死绝了却并未意识到这个问题,依旧在乄的名字上扯淡。
    “那你为什么。。。”死绝了刚要继续问。
    那乄便直截了当:“别说了,玩游戏。”
    看来她不想在名字的问题上继续闲扯,而死绝了这才作罢。
    “哦。”她简单应了一声,然后继续洗牌。
    这家伙还真是洗牌技术不行,这也太慢了。
    而此时在上帝视角的涡,他看着那死绝了问的问题,也是无语极了。
    “这家伙也好意思说别人的名字?自己那破名字,死绝了?就这。”
    涡无语极了。
    说起来,死绝了、死都死啦,这两个名字算什么?
    还真是古怪至极,而且母上的名字也很奇异。
    三点水?这名字,嗯,还可以吧!但也足够奇怪。
    只是那死绝了、死都死啦,这两个名字,意思也太烂了,这么不吉利的名字。
    想到这,涡就觉得这两丫头的母亲太不靠谱了。
    怎么想的,为自己女儿取这个名字?
    “姓死也就算了,这姓氏虽然古怪,但既然已经姓死,后面的就不要叫那么不吉利的绝了、都死了?这两个也太不吉利了,而且加上死姓,显得更不吉利。还有就是那决死城,倒过来不就是死绝?嗯,好像不是一个字?反正这也挺怪的,是故意的嘛?那都死了又是啥?”
    涡此时陷入了思维怪圈,差点就出不来了。
    反正他觉得自己遇到这些名字要么太普通,太随便,要么就特别的怪,还不吉利。
    但他再怎么想,却从未想到自己那烂名字,也好意思去想别人的名字烂。
    就和那死绝了明明一模一样,只知道别人的烂名字,却从未知道自己也一样。
    而他俩在这一点上,还真是出奇的一致。
    或许这两位,在这点上,完全就是智商一致的表现。
    两个蠢蛋,还要嫌弃别人蠢,呵呵呵,想起来就好笑。
    只是可惜的是,当事人永远都不会想到这一点儿。
    而这个时候,那边的死绝了总算是洗好了牌。
    她分成了两份,一份放在自己面前,一份放在乄的面前。
    “53张吗?她这一套只有一张鬼牌,还真是很初始的牌组,我记得比较新的牌都是54张,看来她这一套是专门玩抽鬼牌的,不是两张鬼牌的那种。”涡轻易的就数出两边的牌数总和。
    抽鬼牌的玩法属于最简单的纸牌玩法了,几乎没有人不知道怎么玩。
    而死绝了这种玩法也是最普通的抽鬼牌,和之前那咪咪与红发赌徒玩的完全一致。
    有的抽鬼牌,牌的数目更少的多,反正只要其中一人的手牌全无,就算赢了。
    而只有鬼牌会留在最后的那输家手中。
    这便是抽鬼牌的基本规则。
    至于其他的,怎么赢,主要看的就是演技。
    不过,涡觉得很悬,就算那乄演技一般,甚至特别差,以红发的智商,涡觉得死绝了算是必输了。
    毕竟就算乄想输,都很难。
    而现在她两还在墨迹,还没有开始玩呢!
    主要这是死绝了的错,她的对小手还在尝试如何去完整的抓完自己的手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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