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半,
    屋外的狂风愈演愈烈,每一次呼啸都在林尔幼的心头掀起波澜,那股背德的警戒感也随风势被推向了危险的边缘。
    在沉厉阵阵低沉而粗砺的呼吸声中,她正一步步走向失控。
    一声声微弱的哥哥,非但未能触动他分毫的良知,反而似乎助长了肮脏行径的嚣张气焰。
    而她放任自己沉沦,任由沉厉引领她步入深渊,那种背德的心理刺激如同禁忌的甘露,从梦中流淌至现实,强烈到无法忽视。
    这是她的哥哥啊。
    她的心再次动摇,他是否也喜欢自己。
    倘若不喜,为什么会在自慰的时候播放她的视频。
    倘若喜欢,那又为什么放任她与许飞飞谈恋爱。
    温热的阴茎在她的手中慢慢滚烫,硬如棍棒,经脉鼓动,溢出的精液落到她的手背之上。
    如果不是被他蛊惑,她应该早就撒手而去,宛如惊弓之鸟。
    终于——
    浑白的液体如汩汩溪泉射出。
    它落在了她的手上、她的脖颈、她的脸……
    它一路向下,滑过锁骨钻入她的胸口。
    黏腻、湿润、恶心的气息把她蒙蔽。
    它的主人如披着恶魔皮囊的虚假神明,虔诚又慈爱地俯视着她。
    终究是未能抵挡住美丽少女无辜可怜的诱惑,他站起身,有条不紊地穿好裤子。
    而后逼近跌坐在地的幼幼。
    贪婪无餍的目光毫不掩饰的粘黏在她身上。
    他轻笑:“吓傻了?”
    确实,林尔幼的大脑陷入混沌,空洞的杏眸凝视着沾满污液的双手,瞳孔中映照出的却是无尽的空茫,仿佛灵魂被抽离了身体。
    原本白皙细腻的手,此刻却沾满了难以名状的液体。
    视线朦胧,眼前的景象变得扭曲而模糊。
    她试图集中注意力,却发现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像是天边的雷鸣,而周围的世界似乎在这一刻静止,连空气都凝固起来,只剩下她那无声的绝望和内心的慌乱。
    疯了,都疯了。
    头好疼,手腕也无比的酸。
    林尔幼缓缓抬起头:“沉厉……”
    “幼幼乖,我们去洗手。”
    沉厉蹲下身,欲把她抱起,谁知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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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尔幼将他推开,挥起手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
    沉厉微怔,
    人才这么点,没想到手劲还挺大。
    他的脸被打偏,冷峻的面容出现一道清晰巴掌印。
    火辣辣的疼。
    林尔幼嘴唇紧闭,泪水止不住的掉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狼狈的从地上爬起,跑回自己的卧室,迅速将门反锁。
    她一遍又一遍地冲洗身上的精液。
    肌肤被她搓到发红渗血,恨不得蜕掉一层皮。
    情绪的漩涡无情地吞噬着她的理智,像是被无形的手推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暗湖泊,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每一次挣扎似乎只是更深地陷入泥沼。
    悲伤犹如一条沉重的锁链,紧紧缠绕住她的心,自我厌恶则像是一根锐利的刺,深深扎进她的灵魂深处。
    如果妈妈知道他们兄妹二人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林尔幼不敢想。
    月亮不知何时躲去乌云背后。
    窗外的世界渐渐被细雨笼罩,雨滴轻柔而连绵地拍打着窗棂,发出宁静而又哀伤的声响。
    在昏昏沉沉的睡梦中,时光倒流回小学六年级。
    那天,正当放学钟声即将敲响之际,天空突然乌云密布,震耳欲聋的雷声伴随着倾盆大雨骤然而至。
    她那时特别怕雷声,每当雷鸣划破天际,她的精神就会恐慌,恐惧如影随形。
    放学后,眼看着同学们一个个被家长接走,唯独她的妈妈迟迟未到,她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焦急地等待着。
    老师一遍又一遍地拨打妈妈的电话,却始终未能接通。
    天色逐渐黯淡下来,当雨势稍歇,沉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看见沉厉之后,她哭的很凶,抱着他不撒手。
    他不仅要哄她,还要背着她,打着伞往校门外面走。
    好像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对他的依赖逐渐超越妈妈。
    她的记忆里没有爸爸。
    她只知道爸爸是位很厉害的人物,不幸遭遇车祸离开人世。那场车祸不仅夺走了爸爸的性命,更是牵连了两个无辜的人。
    画面一转,十三四岁的沉厉忽然变成十九岁的他。
    而她也跟着长大,出了校门,在没有司机的车上。
    她与他深情拥吻,尽管她的内心非常排斥,可身体却不受控的去撩拨、接纳他。
    直到那根难看的性器插入她的阴道。
    …
    “不要!!”
    入目是通白的墙壁,一副装饰画,一些医疗器械。
    以及正前方悬挂在半空中的吊瓶。
    淡淡的消毒水味儿。
    林霜轻轻的拍抚女儿的肩头:“做噩梦了吗?”
    “妈妈……”沙哑无力的嗓音。
    林尔幼的眼神有些迷茫。
    林霜缓缓说:“我今早回来,带了些食物,怎么叫都不见你下楼来吃,要不是沉厉去敲门,我以为你昨晚又熬夜了,所以才一直没醒,我还想着让你多睡会儿,等中午再喊你吃饭……”
    谁曾想,孩子的门紧锁着,怎么敲都没反应,还好有一把备用钥匙,开门之后,女儿静静地躺在床。
    发烧四十度,可把她吓坏了。
    林尔幼望着林霜,心里的那份愧疚不安愈发浓烈。
    她看了眼周围:“沉……哥哥呢。”
    林霜:“这会儿都下午一点了,我让他去买饭了,幼幼饿不饿?”
    “不饿……”
    林霜饱含歉意的开口:“对不起啊宝贝,妈妈下午还得去往纷城,需要个两三天才能回来,正好这几天沉厉也放假,就让哥哥照顾你好不好?”
    林尔幼木讷地点点头,不想多说什么。
    她很早很早之前就意识到,在妈妈的眼里,工作比她和哥哥重要。
    为什么呢。
    这么多年来,妈妈始终无法忘记爸爸,或许只有投身于繁忙的工作中,她才能暂时抑制对爱人的思念,才不会因此消沉下去。
    许多人提到哥哥和爸爸长得极为相似,林尔幼也曾见过爸爸的照片,他们两人的面容几乎一模一样。
    有时候,她注意到妈妈望向哥哥的眼神里充满复杂的情感,似乎在透过哥哥的面庞寻找爸爸的影子。
    这是一种深藏心底的哀伤和痛苦,仿佛每次注视都会让妈妈变的难过。为了不让那些记忆再次浮现,妈妈选择了回避哥哥,避免与他过多的接触,以此来减少内心的痛苦。
    这是不是妈妈很少回家的原因呢。
    是的吧。
    林尔幼不会怪林霜,她很心疼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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