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彩凤说着,好像非常难过一样,特别伤心的问:“你们这样是想要和我们家断亲吗?”
    “是!”温唐站出来回答了庄彩凤。“凤丫头,你别把话说的那么好听。咱们两家是怎么回事,外人不知道,我们心知肚明。你哥先是骗我家猫猫,让她上供似的给他好处养着他,就是非常不要脸。你们家知道他做事龌蹉,还推波助澜,得了便宜卖乖,就是恶心!”
    “以前为了亲戚情面,为了猫猫能和你做朋友,很多吃亏的事我们也没计较。但这次,我们不想忍了。从猫猫到小毅,你们欺负了一个又一个,我这个当爹的,不能再干看着!”
    转过身,温唐把云毅和温玉华护在身后,对门外的吃瓜群众严肃的说:“各位,我拿我的项上人头担保,云毅他没撒谎。”
    “庄家对不起我们的事,做了一件又一件,却没有一丝愧疚。以前我什么都没说,但这次,我不想再保持沉默。这次我们不是无缘无故闹事,我是想出一口气,并趁此告诉大家,我们两家绝交了。以后我们不再是亲戚,庄家再打着我的旗号在外边做事,麻烦各位帮我说一句,帮她们就是得罪我。”
    “我温唐一辈子与人为善,庄家是我唯一交的恶。但这实在是被逼的没办法。希望各位能理解我,也希望各位能别掺和。不理解我没事,你们别劝我和她们家和解就行!”
    说完,温唐扶起打累了的安小花,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就要带着一家人态度决绝的从庄家离开。这时,庄家隐形人一样的一家之主庄柱子,终于不再沉默。
    他从角落里走出来,手上还拿着一罐茶叶和一个茶杯。他拘谨的站在人群中央,特别舍不得的焦急开口:“温大哥,我们两个快三十年的老交情,真要因为混账老三断了吗?”
    “大哥,你三思啊!”
    庄柱子是一个很纯朴的人。他不爱说话,也很少在外边真情流露。他给人的印象,就是老实巴交,特别能干。他还不藏私。作为老劳模,谁去请教他关于挖煤的问题,他全都悉心教导,一点儿架子都没有。
    对他,大家统一的评价就是靠谱。所以,当他站出来情真意切的挽留温唐时,刚刚被温唐震慑,觉得庄家肯定干了缺大德的事情,惹怒了温唐的人,又开始觉得温唐过分了。
    过日子哪有不吵架的?温唐怎么能因为这一点儿小事,就闹绝交?云毅就算是温唐亲儿子,他也不至于温唐这么给他撑腰吧?
    想到因为他,温唐和庄柱子几十年的老交情都废了,大家看云毅的眼神跟看狐狸精似的,特别不友好。
    温玉华注意到大家的情绪变化,拍拍温唐的后背,声音不大不小的安慰他说:“爸,你别难过。等庄建业被送走,庄家其他人也不再来骚扰我,你和庄叔还能一起喝酒。”
    说完,温玉华转头对庄柱子淡淡的说:“庄叔,我是敬佩你,也不想为难你的。但你老婆一而再而三的和我过不去,我希望你能管管。我们两家走到今天这步,全是因为她小算计太多。叔,我们不是傻子,我也还没死,你们这么着急想吃绝户,真的不心虚吗?”
    轰。温玉华这个话,彻底撕开了庄家人脸上的遮羞布,让她们脸色变了三变,都慌了。
    “没有,没有,我们真没那个意思。我们两家是亲戚,我和你爸是兄弟。我们真没想过吃绝户,小华,我是盼着你好的。我家彩凤还帮你找了大夫,我们真没想害你。小华,你信我!”庄柱子语无伦次的,急切解释着。
    “呵呵。”温玉华淡淡一笑,反问庄柱子:“真是这样吗?”
    “叔,我今年十八,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了。以前庄建业能用一颗奶糖,就哄的我对他掏心掏肺,但现在不会了。我知道大家都是怎么看我的,你们都觉得我身体不好,肯定活不长,是个拖累嘛。你们觉得,施舍给我一点点关心,我就应该感恩戴德。但凭什么?”
    “凭什么我就一定得短命?又凭什么我就不能找个好的,非得和庄建业搅和在一起?叔,你说你要我们两家重修旧好,但怎么修?让我像以前似的,委曲求全,甘心为你家做贡献,还被嫌弃吗?呵呵,别逗了!!”
    轰轰轰。温玉华的话,尖刀炸雷一样,剥开了大家脑子里的迷雾,让她们发现了这次事情的真相。
    就说最近的事情都怪怪的。但结合温玉华的话,把事情从头到尾捋一下,大家就悟了。事情是从温玉华住院,开始改变的。据传言,温玉华是为了给庄建业要工作,闹绝食,才会昏倒的。被送去医院的时候,她都闭气了。据说,安小花当时吓的也差点昏过去。
    是周大夫及时掐人中,才把安小花掐醒的。也是因为周大夫检查后,说温玉华只是睡着了,并没有什么大碍,大家才放心。可如果温玉华当时真的病危呢?
    如果温玉华病危,那她醒来没看见庄建业,心灰意冷的要跟庄建业闹分手,就非常的合情合理。之后,温家隐忍不发,是因为庄家找了大夫救温玉华的命。但庄建业不像话,结婚了还想纠缠温玉华,温家就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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