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入地下车库,陆平陡觉烦闷,解开安全带,调整坐姿。晚上六点,她按照约定时间抵达,沉望青却开车出来接她。刚才上车到现在,她心里闪过无数可能,在发现沉望青不过是将她从小区南门接到另一条街道上的地下车库之后,她怀疑沉望青想和她来一次车震,公共区域的半私密空间做爱,这种play,她也看过,但沉望青只是熄火,让她下车。
    简直多此一举,陆平拉开车门,背着双肩包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地穿过地下车库通向电梯的回廊。
    电梯到一楼停下,陆平以为到了地方,沉望青却没有停下,推开单元楼的玻璃门,继续在地面上迂回,拖鞋带起的雨水濡湿她青绿睡裙的下摆。陆平被她带着绕路,张了张口,没有说话,她本想说她聪明反被聪明误,她们走大门进来难道保安会一眼看出她是小三,反倒现在这样的行为处处透露着诡异,任谁见了都会觉得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房子看的怎么样?”到了地方,沉望青打开房门,忽然回头问她。
    陆平在玄关犹豫,脱掉沾满雨水污泥的鞋子:“都要押一付三,钱不够。”
    沉望青没有接话,挪走客厅桌面上的电脑,从冰箱拿出汽水递给她。陆平坐在沙发上忐忑,这话听起来也太像要钱了。
    “物价这么贵,你在S城上学?”
    陆平沉默,不知道该不该说自己距离她很近,还是不说,她怕沉望青知道之后,包养变成每日上班打卡:“不想和人合租,没找到合适的房子。”
    沉望青淡淡点头,屋子里的氛围因一问一答变得更加尴尬,陆平局促不安地看向门口,进来的时候她就发现玄关处放着一双男人的拖鞋,这意味着随时有被捉奸的可能。
    “不会有人来的。”沉望青一眼看出她的担忧:“这里我一个人住。”男人的拖鞋就像她的婚姻关系,不过是一种装饰品。
    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陆平试图礼貌social,却发现她们根本没有共同语言,收回的视线在沉望青的脸上身上打转。
    “你换耳钉了。”
    沉望青终于抛弃沉重的珍珠耳环,耳朵上小巧银钉衬得她更加神情冷淡。第一次见面陆平就这样认为,做爱很多次后她仍固执地觉得她冷淡,在床上也双眼无欲火,高潮无声,做爱从开始到结束,将她融化再冻结。
    就在这里开始。陆平心里隐约有声音叫嚣,她迫不及待打破对坐的尴尬,但沉望青双腿交迭斜坐,一副待客姿态,毫无明示暗示。她叫她来,如同老师叫学生到办公室耳提面命,不直言问题在何处,不直言叫她来干什么。地点是酒店房间,陆平自然愿意主动,地点在她家里——虽然沉望青家里的装修风格和酒店很像,主色调黑白灰,丝毫没有生活气息,但陆平自觉做鸵鸟,宁可相谈晚饭吃什么,你换了耳钉。
    沉望青看她神色紧张,脸色涨红,全无之前在酒店床上的大胆,起了捉弄的心思:“你不会还没成年吧?”
    现在问已经晚了,她也只是随口说说,陆平却慌张否认:“怎么可能!”再过一周是她十八岁生日,但除了驾考和学校入学年龄要求严格,做爱未必要等到十八岁第一天。
    沉望青笑着看她,身体完全倾斜过来,深V睡裙张开领口,挺翘的双乳一览无余,她没有穿内衣。
    “那你不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
    女人呼出的气息洒在她的脖颈,陆平猛然起身:“不能在这里吧。”
    “布艺沙发多难洗。”
    “……”
    明明已做爱很多次,再次摸上沉望青的身体,陆平的心里仍旧惴惴,呼吸加重:“你怎么没有穿内衣。”
    沉望青拉着她的手向下,探入睡裙:“我什么都没穿。”
    她不仅什么都没穿,还早就湿了。坐在车上的时候,她就因走路摩擦感觉到下体微微湿润,但她有着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即便湿得一塌糊涂也能神情自然。
    陆平的脸色却变了再变,从耳朵红到脖颈,说自己外边进来还没洗手。
    沉望青不理会她,脱掉衣服,浑身赤裸地躺在沙发上张开双腿自慰。浓密的毛发已被淫液打湿,穴肉随着她手指的插入渐渐红肿外翻,陆平坐在原地,眼底浸染欲色,她的动作太过粗暴,似乎这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一具没有生命、欲壑难填的充气娃娃。
    陆平从未见过有人自慰也能如此漂亮,porn里的女人总是用力过度的表演,高潮脸五官移位,神情痛苦,沉望青却习惯保持镇定。
    陆平咽了咽口水,跪坐到沉望青面前,抓住她的手臂,阻止她粗暴的动作,低头去舔吻女人泛红的乳珠,舌尖绕着乳房上的软肉打转,发出吮吸的声音,沉望青十分满意,不受控制地挺身,希望她能继续,陆平的唇舌却沿着双乳向下,在女人的小腹上落下一个吻。沉望青身材绝佳,平时精于保养,腰腹没有一丝赘肉,胸部也不见下垂,这让陆平怀疑她可能没有孩子。
    对于陆平忽然的停下,沉望青扭动身体,将双腿间正在流水的花穴对向她,意思不言而喻。陆平看着她翕动的阴唇,感觉自己下身也涌出热浪,但现在她没空解决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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