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生,我好累。”
    秦如玉累得使不上推搡拒绝的力气,趴那儿大口喘息。
    “没关系,接下来就由为夫来吧。”
    梁燕生亲吻她腰后微陷的小坑,扯过枕头垫在她腹下,双臂撑于她的身侧欺身而上,粗实的茎身将浓稠白浆再度捣进花穴,胯间肉棒凶猛异常,直捣得她呜咽细啜,娇躯艰难挣扎。
    男人每一次的大开大合,蓄满浓精的卵蛋无情拍打着她的穴缝,浊液四溅,交合处变得无比黏腻,‘噗呲’水声愈加清晰。
    平日温谦有礼的梁家大公子早已换了副面孔,他沉溺色欲,喉间溢出性感低喘,隆起的宽阔背脊将她围困身下,肌肉绷紧,窄腰不断挺动,感受着妻子湿软的穴缠绞自己的阳物,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快感使他肏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一下比一下深、重。
    硕长肉棒尽根没入又尽根拔出,蚀骨痒意蔓延至四肢百骸,他薄唇微启,喉咙溢出一声声的性感低喘。
    “燕生,你放过我吧,我好累...”
    秦如玉已泄身多次,无力地撑起身体要往前爬。
    穴里肉棒脱离些许,梁燕生一把牢牢扣住她的细腰拖回原位,挺腰一记猛入,身子好像要被生生劈开,仰起脖颈呜咽啜泣。
    淫靡之声充斥着整个屋子,他呼吸紊乱,情难自控地捏紧她白皙丰润的翘臀,凝眸注视着她是如何吞纳着自己的肉棒,深入浅出,捣出许多穴中春蜜。
    他挺腰肏弄嫩穴,粗长性器往穴里发了狠地横冲直撞,茎身重重摩擦着抻平层层媚肉,顶端挺翘的阳物将春蜜次次捣入花壶深处,弄出咕叽声响。
    秦如小腹酸胀得厉害,指节撑得皮肉泛白,直叫她憋得眼尾泛红,呜咽嘤咛。
    娇穴肏弄得越发湿软,玉体横陈,婀娜妩媚的胴体如海上一叶偏逢大雨的扁舟,雨点与掀起的浪花将她拍打得摇摇欲坠,喘息未定时,又遭一道巨浪掀翻,最终沉入欲海。
    阳具抽插不歇,坚硬冠首次次刮蹭过穴肉顶到穴底,他眸色幽沉,握紧她不盈一握的柳腰凶狠深入。
    “夫人...”
    梁燕生退却半步,双臂穿过她细嫩的双腿将她高高抱于怀中,顶端翘起的肉棒细细戳弄着穴口,“如玉,我们何时才能拥有属于我们的孩子?”
    秦如玉神思恍惚,双颊涨红,“时机到了就会怀上了,不过你为何...嗯啊~”
    一句话难以完整,细戳花缝的肉茎整根撞入嫩穴,腹胯紧贴着她泛红的臀,冰凉的薄唇贴上她汗津津的细颈,齿尖咬磨着娇嫩皮肉,低沉出声,“可还喜欢这个姿势?”
    她垂眸轻喘,羞于他竟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来延续这场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欢好。
    “你,你怎么可以用这种...”
    “难道夫人不喜欢吗?”
    他妄情地提臀猛入,肉体相撞不断发出闷响。
    “不,我...”
    二人交颈耳鬓厮磨,他听见耳畔妻子极力忍耐的呻吟,长眉轻蹙,冠首蛮力地捣弄宫口,肉棒阵阵抽动,浓精直直灌入花户。
    滴答—
    满溢而出的精水滴滴答答地从穴缝中掉到被褥上,晕开一朵朵深痕。
    秦如玉下腹痉挛,抓紧他的手腕也泄了身子。
    半软的肉茎把精液与淫水堵在穴腔,不断蠕张的小穴疯狂吮吸着男人的龟头,绞弄得他头皮发麻,呼吸粗重。
    半软的阴茎脱离娇穴,梁燕生抱紧她倒下,一冷一暖的身体紧紧相贴,二人下身贴合,他那半软的性器再度昂扬充血,慢慢地磨蹭着她湿润的臀缝。
    她心下骇然,仓惶要往前爬,怎奈他臂膀一横,将她牢牢锁在怀中,伸手移到她腿间,去揉捏那粒被肉棒磨得红肿的小肉芽。
    “燕生,会坏的。”
    她摇头抗拒。
    “最后一次。”
    一语落定,硬长阳具再次撞入嫩穴。
    穴里淫水汩汩而出,强烈的酥麻感侵蚀着她的神智,脑海一片空白。
    圆硕的龟头不断深入戳刺,他张嘴咬住她的颈肉,留下一个个暧昧的青紫咬痕。
    要死了,她真的要被梁燕生肏死了...
    秦如玉双眸水汽迷蒙,既硬又软的菇头戳得穴内无比酸胀热烫,层层迭加的快感迫使她用力咬紧他横冲莽撞的性器,直叫他寸步难行。
    穴内肉棒在穴内无休止地往里挤弄,她一眨眼眸,爽利的眼泪自眼尾顺流而下,失神地随他肏弄的频率前后摇摆。
    梁燕生瞳底的情欲翻涌,粗圆的柱身将幽幽花径撑到极点,再也无法堵住她穴中满溢的、精液与淫水混在一起的浊液。
    秦如玉体力殆尽,哆嗦着又泄了身子。
    暖热的淫液兜头浇下,他双手揉捏着妻子柔软的胸乳,捻揉慢拢着乳珠,胯下磨顶重捣,淫靡水声阵阵,久久不歇。
    “夫人...”
    他翻身架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头,九浅一深地沉腰深入,低头吻上她滚烫的唇,唇齿相交,他的舌头与其抵死牵缠,吮吸、啃咬,恨不能她的丁香小舌吞吃入腹,吮含出啧啧声响...
    屋外大雨早已停歇,一缕阳光穿透厚重云层落入院落,铺落一层金色光芒...
    不知多久以后,梁燕生餍足地抱紧秦如玉沉沉睡去,不过在那之前,他一如前几日那样,取来细长玉势,缓缓推入她的穴中,把那些将要涌出穴腔的浓精堵回胞宫。
    事毕,他撩开为她重新穿戴好的粉色绣荷肚兜,手心反复摩挲着她平坦的小腹,眼底饱含无尽深意,“就快了...”
    ————
    次日,秦如玉又去了趟县城的集市去取前些日子给梁燕生定制的新衣,途径一家新开的茶水铺子,她想了想,打算喝杯茶再回家。
    品茶时,她从旁人口中听闻昨日严家出了两件大事,一是严家商船在航行途中遇上了一伙海贼,他们争夺间导致严家商船侧翻,短短之间死了好些严家工人,其中还包括了一个严家旁系的孩子,另外也损失了好大一笔钱;二是严家的大少爷严礼前些日子开车出了车祸,当场断了条腿和胳膊,如今还躺床上休养呢。
    哒—
    秦如玉面无表情地放下茶杯,望着杯中晃开一圈圈涟漪的碧色茶汤,她缓缓弯起嘴角,眼里笑意难藏。
    该啊,  他真是活该啊。
    嘶...不过,燕生说让他吃点苦头,难道他遭遇的那场意外是燕生安排的?
    转动茶杯,茶汤倒映着她若有所思的表情。
    自己对燕生还是不够了解,他,太神秘了,包括整个梁家也是,处处隐隐透露着奇怪。
    “又要下雪了。”
    她望天喃喃自语。
    每年临近元旦,江陵还会迎来一场规模极大的雪。
    “该回家了。”
    秦如玉开车回了家,一脚刚踏进院子,空气里弥漫的苦涩药味直窜鼻腔。
    “翠翠,你这是...”
    循着药味,她走进灶房,看到翠翠正搅动瓦罐里棕黑色的汤药,浓郁的苦味逼得她不得不捏紧鼻子。
    “大少爷说这是梁大夫人给您抓的补身子的药,从今儿开始每日一副,还要让大少爷监督着您喝。”
    翠翠也受不了药的苦味,捏紧鼻子不说,还拿破烂的蒲扇在面前不停挥舞,企图挥散浓郁的中药苦味。
    “补药?我身子好好的,根本不...算了,我去问问燕生。”
    她离开灶房,在书房找到了正执笔作画的梁燕生。
    “回来了?”
    他头也没抬,认真仔细地勾勒着画中裸体美人的细节。
    “嗯,燕生,我身子好好的,其实不必每日都要服用一副补药。”
    她几步上前,窥到他狼毫笔尖勾勒出的裸体美人,脸‘轰’得一下烧起来,磕磕巴巴地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你怎么能画...  这种东西?”
    画中的裸体美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这画只挂书房,别人不会看到。”
    他撂下毛笔,往画上吹出一口气,墨迹一点点干涸,他放好画纸,一字一句地回应她提出的上一个问题:“我爹娘着急抱孙子,所以那药是为了能快些抱上孩子。”
    从他嘴里第二次听到有关孩子的话题,秦如玉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复杂,嘴唇嗫嚅半晌,轻轻开口:“会不会催得太急了?我还没准备好成为...”
    梁家是高门大户,向来看中子嗣,可自己和梁燕生也才结婚没到一个月,说实话,他们催得太急太早了,况且自己也还没做好成为母亲的准备。
    “你说的也是,孩子这件事就顺其自然吧。”
    他绕过书桌,撩起她耳边一绺碎发,细细闻嗅,隐约嗅到一股糕点的甜腻香味,“好甜的味道,去了趟玉芳斋?”
    “你知道玉芳斋?”
    她问。
    “嗯,玉芳斋是梁家旁系孩子开的铺子。”
    他这话一出,秦如玉心里浮现那抹异样感愈加强烈,她总觉得...梁家人在暗地里监视着她。
    “这样啊...”
    ————
    这里说一句昂~本文的年代是架空的,只是借鉴民国时期,切勿代入现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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