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把这栋房子是凶宅的事情告诉我们的。”
    说起这件事,贾晓楠还觉得很生气,自己已经够倒霉了,现在还被骗卖了一栋凶宅。
    “是三年之类发生的事情我应该告诉你们,上次这房子死人已经是……五年之前的事情了。”
    贾晓楠很想打人,这段时间她一直处于愤怒的情绪之中,觉得这个世界都对自己不友好,不公平。
    为什么什么坏事都找上自己?自己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她现在只想带着女儿余夏搬走,自己的女儿都被吓坏了,她还只是一个小姑娘而已,就要经历父亲出轨,母亲流产,然后挖到一具尸骨这些事,真的难以想象她心里多难受……
    其实余夏一点都不难受,她只是在想办法一件一件把这些事情解决了。她同情贾晓楠,觉得贾晓楠应该过更好更平静的生活。
    而中介也有自己的烦恼,如果这房子是在市区里面,她的确可以很容易卖掉,但是这是在乡下,还是这么贵的房子,她卖了五年才找到这么一家冤大头卖出去。
    贾晓楠一点也不想听中介说的什么市场不好之类的屁话,她立刻开门见山的说如果中介不快点帮她把房子卖掉,她就告死这个中介。
    这栋房子简直有太多糟心事了,贾晓楠第二天搬进来住就想立刻搬走了。
    新邻居来拜访过了,就是叫裴夕花的那个邻居,她还有一个女儿,但是很可惜那是一个畸形儿,不过她出了长相奇怪,然后智力有些问题之外,还算健康。
    裴夕花给贾晓楠送了一些艾叶,告诉她可以驱邪的,让她在房子里烧一下。除此之外,裴夕花的话也很多,话里话外都在跟贾晓楠说她的女儿很奇怪。
    任何的母亲都不会喜欢听别人说自己的女儿奇怪的,难道裴夕花喜欢听别人谈论她的女儿是畸形吗?那肯定不可能喜欢,于是贾晓楠请走了裴夕花。
    之后她就在房子里烧了艾叶,这时候余夏也放学了,她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问母亲:“卖房子的事情谈的怎么样了?”
    虽然其实并不是很顺利,但是贾晓楠的强硬让中介点头了,所以她说:“很顺利,中介会拼尽全力帮我们帮房子卖掉的,到时候我们就能搬家了。”
    所以他们还得在这里住一段时间,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啊,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们非得留在这里一段时间不可了。
    余慎之是个心理治疗方面的大夫,他的病人会到家里来跟他谈话,这种谈话的过程被称为治疗。
    余夏回家的时候,看到了余慎之的一个病人,看上去是一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小哥,脸比较大,长得还可以。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余夏对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脸,让这个小伙子感到一丝困惑,好像这个从没见过面的女孩认识自己一样。
    跟这个病人谈完之后,余慎之觉得自己的心很累,自己怎么第一天开诊就遇上一个变态神经病呢?
    关键他还是自己的病人,自己只能听着他毫不掩饰的说那些变态的话,小孩子真是讨厌。
    这时候,余夏敲门进来,告诉他可以吃饭了。
    一家人在餐桌上,气氛很沉闷。之前余慎之还有一份很好的工作,但是因为跟自己的同事搞在一起,事情败露了,不得不辞职离开。当然,他坚持不离开也可以,只要跟自己的妻子合理。
    可是他只是贪图一时的新鲜而已,并没有要离开自己的妻子的打算,所以他才选择辞掉工作,搬家,然后重操旧业。
    虽然现在的病人不多,但好歹也算是一笔收入,看在这笔收入的份上,他必须忍着那个臭小子。
    在餐桌上,两夫妻都无话可说,还是余夏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们知道我现在的书院曾经发生过一起屠杀吗?有一个学生忽然冲到学校,见人就杀,然后他回家之后就被武侯击毙在自己房间了,我还找到了当年的报纸呢。”
    余慎之只觉得这话听着非常的耳熟,他刚刚才听自己的病人说起自己做的一个梦,就是梦见他冲到学校杀人,而且他觉得自己是在帮助那些人,帮他们离开这个污秽不堪的世界。
    没错,他觉得这个世界是污秽不堪的,他还在余慎之面前直接骂自己的母亲是荡妇,因为她的母亲跟邻居有染,他们的父亲才离开他们的,所以他怨恨自己的母亲。
    余慎之心里隐隐感到有些不安,问余夏:“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很多年前了。”余夏回答。
    听到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余慎之松了一口气。不过接着余夏就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报纸来,递给余慎之看:“我还找到了当年的报纸呢。”
    余慎之接过去一看,当时差点被吓死,报纸上的犯人照片,不就是自己正在看病的那个男孩子吗?简直一模一样……不对,应该就是一模一样,而且连名字都一模一样!
    余慎之当时就吓得把报纸扔了出去,像见鬼了一样。余夏把报纸从地上捡起来,对余慎之笑了笑,好像并不惊讶他忽然这样的反应。
    不过贾晓楠就很惊讶了,问他:“你怎么了?”
    余慎之觉得还是不要把这么诡异的事情告诉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了,自己得好好想想,梳理梳理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份报纸应该是哪里出错了,说不准就是假的。
    按照报纸上的说法,这个男孩但是就被武侯们击毙了的,怎么可能现在跑来找自己看病呢?不过他说的那些变态的话,倒的确让余慎之觉得他真的可能是个变态杀人狂。
    余夏看了报纸一眼,忽然说:“爹,这个人长的好像你今天的那个病人啊,真神奇啊。”
    看着女儿看自己似笑非笑的眼神,余慎之忽然觉得一切都变得非常诡异,女儿很诡异,病人很诡异,这栋房子更诡异。
    这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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