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玥错愕,这声音似乎并不对劲啊!可是那个眼神……
    别人不懂,她不可能不懂啊!多少个谈判桌上,她靠着海夜的颜色准确无误地意会到他的心里想法,从而做出及时而准确的接洽事宜。
    在凌逍还意欲强词夺理些什么的时候,夏玥却拉住了他的肩膀,朝着凌逍摇摇头,然后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用邮件通知各大股东半个小时之后召开股东大会。
    小憩之间,凌逍走到夏玥跟前问道:“你怎么搞的,怎么就帮他召集股东开会了呢?这一个闹不好,我们就功败垂成了。”
    夏玥沉重道:“你以为我想啊,可是你不觉得,那个爱德华很奇怪吗?虽然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他到底是谁,可是相信我,不要招惹他,绝对是上策。”
    凌逍无奈的摊摊手:你的股东大会的通知都发出去了,我抗议还是妥协,还有意义吗?
    大会上,那个面具男爱德华一如刚才的不可一世。
    明明蓝鸢坐在懂事长的座椅上,他却直直地抻着双腿,脚搭在高过头的窗沿上晒太阳。
    俨然海氏集团董事会的旁听者。
    蓝鸢坐在董事长的椅子上战战兢兢地说道:
    “我宣布……我的休假期结束,回来重新任职海氏集团董事长的职务。凌代理董事长从即刻起,重新回到原来销售总监的岗位。”
    听了蓝鸢的话,坐席间瞬间炸开了锅:
    第四大股东说到:“你特么几岁啊?三岁小孩啊?这么大个集团,你过家家呢?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不到十天的时间隐退再复出,你特么闹着玩呢?”
    听了那个股东的话,窗户边上耷拉着腿晒太阳的面具男显然不太乐意了,他站起身来走到那个第四大股东跟前说道:
    “是啊,她跟你儿子一样大,三岁,然后,她叫你哥哥,你儿子是你弟弟,你儿子是你媳妇的小叔子!”
    爱德华话音未落,整个会议室里便爆笑如雷。第四大股东被涨红着双脸,冷呵一声,气鼓鼓地重重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第三大股东说:“你这个绣花枕头花瓶女,现在可是海氏最大的竞争对手hl集团总裁的姘头,你让我们怎样相信你会大公无私的心向海氏,帮公司赢得最大利益化的财富?”
    爱德华不紧不慢地走到那个第三大股东跟前,俯身贴到他的耳边,冷冷地问道:
    “我到禹城不过一个月,你特么那只眼睛看见海氏集团有项目流失到hl 了?
    而且,一个月以来,hl的六个项目,貌似都是你们的蓝董事长亲力亲为争取下来的吧?
    相反,你们的销售部总监倒是每天忙着内讧,没有给公司做一丝一毫的贡献。
    在坐的各位,摸着你们的良心试问一下自己,是不是这么个情况?
    三点!2018年6.20,我代表hl在这里宣布:
    hl不抢海氏的市场,我和蓝鸢是一家嘛!2、hl只做和海氏集团共赢的生意。3、前两点的前提是,董事长是蓝鸢。”
    那个面具男说完那句话,朝着席间的众人挥挥手,然后拉着蓝鸢走出了会议室。
    蓝鸢局促不安地被他扯出办公室后,满腹狐疑地问道:“你的做法,靠谱吗?你美国的董事会准许你这样干?”
    爱德华白她一眼:“什么时候自己的事不用我操心了,再想着来替我操心我的事情。”那货说着,便两手插裤兜,拽得不得了的朝远处走去。
    蓝鸢听后,眯着眼睛微微一笑,超前快步追跑了几步,把自己挂在了他的胳膊上,他们的身影一起消失在了走廊深处。
    半个小时之后,蓝鸢收到了海氏集团懂事会投票通过的对她的请求复职信,里面热泪盈眶的好多检讨。
    蓝鸢看着那封邮件喜出望外,激动不已,对着爱德华说:“我回去一定要好好工作,回报那些还肯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股东们。”
    爱德华冷哼一声:“错!你回去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应该去开除掉那些因利是导,见风使舵的企业的蛀虫。然后隆重树立自己的威信。”
    蓝鸢嘟嘴,表示难以理解。不过她却也不求甚解。
    蓝鸢在心里说道:家里的商业天才,有一个就够了!留下一个,保持着愚蠢,保持着笨拙,才能守望住傻傻的幸福。
    回家的路上,因为开心,蓝鸢提议双方喝了一点酒,吃了一顿浪漫的晚餐。
    饭桌上,三杯酒下肚之后,爱德华突然走到蓝鸢跟前,毫不避讳的对她说:“你真美,我想和你干。”
    然后不由分说的,她便被他按到在了桌子上。
    蓝鸢一边惊恐一边制止他:“你……不要这个样子……地方不合适……哦……停下来……”
    可是她的抵抗哪里抵得住他的霸道侵袭,很快的,她就在他的掠夺中全盘沦陷。
    他对她的占有中充斥着暴力,她感觉到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的粉碎。可是面前的男人,显然完全沉沦在自己的征伐里,杀红了双眼。
    蓝鸢因为疼痛和抗拒流出了眼泪,却似乎并不能唤醒他清醒的意识。
    蓝鸢无奈:此刻的海夜哥哥,显然又被那个他分裂出来的人格给占据了身体。
    半个小时之后,当他终于放开她,她的臂弯、腰际都已经覆满了紫色的淤青。忍着疼痛,蓝鸢一言不发,走过去拣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在身上。
    她对他说:“你,可不可以以后不要这么对我,我并不怎么喜欢你这个样子。”
    这种事情,本来就应该是注重两个人的感受的吧!她只是想要表达一下自己的感受,不料却激起了他的愤怒。
    他猛地蹿到她的面前,用两个手指紧紧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凑到自己的面前,他说:“你也会痛吗?放心,你不会比我更痛!”
    蓝鸢愕然!他,到底在说什么?
    蓝鸢发现,眼前的这双眼睛,像极了17岁那年的那个看海的少年。
    蓝鸢觉得这是一个切入他内心的好时机,所以她一边用手轻轻去揉自己右臂上的淤青,一边佯装漫不经心地问他:
    “我受伤了当然会痛,施虐的人是你,你痛什么?”
    蓝鸢话音未落,却看见面前的男人骤然端起桌子掀翻在地上。被子盘子落在地上的声音吓得她魂飞魄散。
    蓝鸢惊叫一声,吓得向后瑟缩了两步。
    然后心惊肉跳间,她听到那个男人近乎嘶吼的声音,似痛苦,又似质问,他说:“施虐的人,怎么可能是我!”
    待蓝鸢还想要再问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他的面色渐渐从痛苦变得平息。
    他说:“你是我的女人,就不要妄想离开我!”
    说话间,他朝她俯身而下,一把将她横抱而起,在服务员的一路侧目里,转身走出酒店。
    蓝鸢在他怀里石化:这都什么跟什么?他到底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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