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令仪离开以后,梅骆拉着何嘉柔来到了徐令仪房间的对面的走廊上。
    “不行,我已经和她做了君子之约,我不能毁约,要是毁约了,以后别人会怎么看我!”何嘉柔有些恼怒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来过来。
    “何小姐,我可是在帮你,你不要忘记了徐令仪之前都是怎么对你的,区区一个君子之约算什么?你想一想明天的面圣,你还想被徐令仪压一头吗?”梅骆一副苦口婆心的语气对何嘉柔说道。
    听了梅骆的话,何嘉柔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皱起了眉头,才显示出此时她心情的纠结。
    “不行,即使如此我也不能这么做,这手段太卑鄙了,我做不来这样的事情!”终于,何嘉柔像是下定了决心般的开口说道。
    “唉,何小姐,我一心想帮你,没想到你却这么说,不过你要是不愿意也就算了,只不过这次面圣的风头估计又要被徐令仪给抢走了吧?我听说在进宫前,每一次凤羽阁的考核,何小姐你都会被徐令仪给压一头,现在看来也怪不得了,何小姐你这么犹犹豫豫的性格,也确实不适合做女官,何小姐你还是趁早回家吧,省的每次都做徐令仪的垫脚石!”
    梅骆很了解何嘉柔的弱点,所以表面上她虽然是在劝说何嘉柔放弃女官的梦想,但实际上她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刺激何嘉柔。
    果然听到梅骆的话,何嘉柔果然上当了,“梅骆你给我闭嘴!谁说我不如徐令仪的,你说的对,我是要做女官的人,这么优柔寡断怎么可以呢?自古以来,上位者谁没有用过手段,我现在只不过是借鉴了一下前人的经验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等我成功了,我看谁敢说我的坏话!”
    “就是啊,何小姐,这样才对吗,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永不放弃的何嘉柔啊!”
    看何嘉柔上当了,梅骆强忍住想大笑三声的欲.望,开口继续努力的恭维和劝说道。
    “没错,这才是我,走,我们去拿东西!”
    “恩,好!”
    说着,两个人就一起离开了,就在两人离开后不久,徐令仪散步回来了,但她还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有危险来临,回到房间以后,徐令仪就直接上床睡觉了。
    深夜时分,众人都睡熟了,两个偷偷摸摸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恐怖,他们慢慢的靠近徐令仪的房间,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接着月光,他们两个看清了徐令仪房间里的情况,衣服就放在桌子上。
    梅骆给何嘉柔指了指桌子,又指了指门,意思是自己守门,让何嘉柔动手。
    何嘉柔看懂了梅骆的意思,但此时的她心里只想着不能被徐令仪给比下去,根本无暇去顾及梅骆将她推出去做挡箭牌的事情。
    点了点头,从梅骆的手中接过水盆,在心里默默的数了三个数,何嘉柔就站起来,将水盆里的水用力的向桌子上的衣服泼去。
    “哗啦!”一声巨大的声响,将在睡梦中的徐令仪给吵醒了,徐令仪动作利落的起身,一眼就看到了在自己房间里的两个人影。
    借着月光,徐令仪认出了手里拿着水盆的是何嘉柔,而站在门边的是梅骆。
    站起身子,徐令仪径直的就向梅骆走去,走到梅骆的面前,在梅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梅骆来不及躲闪,结结实实的就挨了一巴掌,“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声,将梅骆打的测过了脸,也让仍旧拿着水盆不知所措的何嘉柔蒙住了。
    回过神来,梅骆用愤恨的眼神瞪着徐令仪,咬牙切齿的问到:“徐令仪,你是不是有病啊,给你衣服泼水的是何嘉柔又不是我,你打我干嘛?”
    “呵呵,梅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何嘉柔也该打,但你比她更该打,给我衣服泼水的这个注意恐怕是你出的吧!也就只有你会有这样龌龊的心思了!”徐令仪冷笑一声,戳穿了梅骆的面目。
    “徐令仪,你不要以为有钟灏世子在背后给你撑腰,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没有证据无法证明是我出的主意,那你就是诬陷我!”梅骆恼羞成怒的骂道。
    终于,这边的吵骂声将住在周围的众人都吵醒了,有人去叫了姑姑来主持公道。
    姑姑到了以后,看到的就是徐令仪冷冷的看着梅骆,而梅骆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瞪着徐令仪。
    “都怎么了,大半夜的吵什么吵!”姑姑有些生气的质问道。
    看到姑姑,知道事情经过的人赶忙将事情的缘由告诉了姑姑。
    听到事情的过程,姑姑不由得深深的看了梅骆一眼,又对一脸冷漠的徐令仪说道:“好了,令仪,大家都是同一届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大晚上的,你们就在这里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啊,不如你们各自都退一步,现在先让大家都回去休息,毕竟明天你们还要去面圣呢,如果休息不好,可是会影响皇上对你们的第一印象的,你看怎么样?”
    徐令仪看了姑姑一眼,没有说话,但眼里的冷漠已经淡去了许多,姑姑察觉到了徐令仪的变化,就又转头都梅骆说道:“这件事情没完呢,但现在先不计较,好了,都不要围在这里看戏了,都赶紧的回去休息吧!”
    警告了梅骆一句,又对着众人吩咐道,众人虽然对此事很好奇,但碍于姑姑的威慑,只好都纷纷离开回房休息了,门是都关上了,但究竟有没有睡着就不得而知了。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姑姑就将还处于呆愣里的何嘉柔拉了出来,推了她一把,又对徐令仪说道:“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现在也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情过了明天我们再说!”
    说完,就拉着何嘉柔和梅骆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因为要面圣的缘故,大家都起的非常早,其实他们也是想看看徐令仪有什么办法,毕竟她面圣的衣服已经毁了,而这么短的时间,他们都很像知道徐令仪会有怎样的对策,其实说白了,就是想看徐令仪的笑话。
    终于在众人的期盼中,徐令仪房间的门打开了,徐令仪还是昨天的那一身衣服,她并没有看众人探究的视线,而是一个人独自离开了绣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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