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trf早就侦测到狂派的信号了,不过这些人没有出动。由于那群暴力份子的波频难得一见地登上监视萤幕,因此桑托斯率先发现了不对劲,他们暗暗地持续追踪狂派,希望得到一些蛛丝马跡。于是这个拥有国际合法权益的猎杀小组在一系列的跟踪和窃听之下,总算是取得了“权杖”以及“骑士图章”的重要情报。
    那批自2个小时前就藏匿在这座废弃城镇各处死角的13架无人机,目前正高调地追着庞蒂亚克的车尾到处飞行。
    “嘿!我们必须躲到室内!”凯德反射性地闪避朝车窗射过来的子弹,儘管他明白赛博坦人的身体构造不会让“玻璃破掉”这种事发生----
    ----即使那真的是“玻璃车窗”。
    “老兄,你知道如果有枪手瞄准你的心脏,你不能躲进山洞里吗?”爵士轻快地道,“你可不是侦探,也没有滑板,这位女孩更不是吃了奇怪的药而身体变小的黑道成员。”
    “快给我停止电影剧情!”横炮喊,克尔维特转过小巷,迎面向庞蒂亚克飞速驰去,“小布,后面的交给你了!”
    她有点哭笑不得,视线中迅速地窜过一辆银色跑车,三架无人机调转方位追了上去。布蕾克按了按喇叭,一时之间,那些人为的飞行物似乎顿了一下,却完全没有理会她。
    “……”她瞇了瞇紫罗兰色的光学镜,猛地,一种莫名的不悦慢慢地升了上来。
    玫瑰金色的蓝宝坚尼陡然翻开车顶,从中调出了一管聚能融合炮,接着毫不犹豫地往前方扣下扳机。一阵火光爆开,一团变成了火球的废铁从半空中砸落地面,翻滚了数圈才堪堪停下。
    岂料剩下的9架机台瞬时散开了阵形,依旧没有任何想要回头来和她硬抗的意思。
    布蕾克根本想不到这是因为她在芝加哥废城歼灭了12架支援trf的空军的缘故,现在躲在暗处的傢伙们一点都不愿意在她身上浪费公帑。
    空气也许安静了几秒鐘,她沉默一会儿,用力地踩下油门衝了出去。
    “哇噢!小布,你疯了吗?”
    “只是有一种被瞧不起的感觉,”她几乎是冷漠地回答凯德的问题,炮管挪动了30度,垂直地对准了一架倒楣机,“正好,今天还没有开火。”
    难道刚才那东西不是你击落的吗……,凯德无语了一会儿,在爵士猖狂的大笑声中眼睁睁地瞧着博派领袖彷彿怒极的轰炸坦克,朝天空中那几台不知死活的东西疯狂地发射炮弹。
    “……她是在生气吗?”伊莎贝拉扶住椅背往后看,语气有些不确定。
    “小布很少生气。”
    言下之意就是最好不要让她生气的意思,爵士在心里补充。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woah----!”博派副官紧急松开了油门,面对可谓是“不要命逆向”的阿斯顿马丁db11长长地按下喇叭,“嘿!areyoulostyourmind?!”
    “爵士?发生什么事?”
    “没什么,遇见一个需要一张交通罚单的傢伙。”
    “我看见你了。”飞轮维持悍马h2suv型消防救援车的型态,从左侧街口与他会合,“你们的时间太久,另外,这位车主似乎并不是你所说的'需要交通罚单的傢伙'。”
    和医官同一个任务小组的铁皮以及大黄蜂分别从右边与前方出现,几个人微妙的阵势恰巧形成了包围圈。那辆阿斯顿马丁催了催引擎,掀开车门开始分解重组。
    “……damn,只有我想到击倒吗?”铁皮顿了顿,忍不住说。
    “每一次……看见……品牌……!”
    “这是记忆衝击。”
    他们诡异地盯着眼前一片银色与黑色交织的机体,与正常的型态转换不同,这辆阿斯顿马丁内部犹如存在一颗坍缩点,那些已经舒展开来的部件又重新往那里捲了回去。最后,显现出一名穿着一身酷似管家衣装的赛博坦人。
    “下午安,先生们。”
    更像了,他们想,听听那浓重的英式口音。
    “噢,原来你在这里。”库克曼(cogman)没有管飞轮一行人,逕直地向爵士走了过去,并乾脆俐落地一把扯开他的驾驶座车门,“你好,伊格先生。”
    “啊----!”博派副官差一点骂脏话,“喂!”
    “你要是再敢吼我任何一句,我就把你的油箱弄爆,先生。”他鞠了一个躬,话间充斥着令人一言难尽的绅士与黄色暴力,“伊格先生,我需要你跟我们走一趟。”
    “我们?”凯德莫名其妙地从驾驶座上走下来,“等等,你是谁?这到底是在干嘛?”
    “是敌人吗?”铁皮阴沉地问。事实上,刚才那句“弄爆油箱”有点刺激到暴躁武器专家的神经线路。
    “你才是敌人,无礼的大个子。”管家转过头很有礼貌地问候了回去,“不好意思,各位,容许我自我介绍。mynameiscogman,奉伯爵命令前来迎接骑士图章的继承人----也就是伊格先生。”
    眾人被他简简单单、一笔带过的巨大信息量震惊了几秒鐘。
    “……what?骑士图章?等一下,好吗?你完全没有解答我的问……”
    “噢!这里有个矮精灵!”准星由远而近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跟着漂移、探长和迪诺,“我不在的时间发生了什么,这可错过真多嗷----!”
    “你什么都没错过,”飞轮淡定地瞧着库克曼轻轻松松掰弯了准星的右手食指,说,“甚至没有错过三十分鐘后的机体修復。”
    博派狙击手兼武器库管理员懊恼地喊了一声。
    “也许需要再重新解释一下,”迪诺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广播器,“炮仔、小布,你们在哪里?”
    “我已经和炮仔会合,”说话的是布蕾克,“你们继续。”
    “你是那位'万中选一'的至尊后裔?”库克曼顿了顿,烦躁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真抱歉,原谅我的无礼,hermajesty.”
    “……这个称呼我想还是留给真正的女王陛下更好。”她逐渐放慢速度,和银色的克尔维特加入了部队,“我是布蕾克·赛博坦,theoneofleadersoftheautobots.我想具体情况需要你详细解说,可以先回到我们的基地吗?那里更加安全。”
    “当然,尊敬的领导女士。”
    大黄蜂已经在共享讯息栏内hashtag了蓝诺克斯和艾普斯,他们不需要多等,一道绿色以及黑色互相交杂的能量通道在眼前敞开。布蕾克微微点头,一行人随即进入陆环桥消失不见。至于那些徒然留在地上、屋顶上、与电线桿上的trf侦查无人机----
    ----谁在乎呢。
    那只是无聊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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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矮精灵……?”艾普斯站在工作站台的栏杆边缘,忍了很久,终于没忍住。
    “先生,那东西又矮又丑,简直是侮辱人的词汇。……旁边的先生,你在看什么?”
    “你是……博派的……?”蓝诺克斯迟疑地道,手上拿着对讲机,问,“i'msorry,but……weneedyourdetails.”
    “我是库克曼,”他再度重复一次,习惯性地鞠躬,“你可以称呼我为'先驱者',在浩荡无际的宇宙中幸运地拥有藏身之处。”
    “……你是探索者?!”横炮惊道。
    “iam.伯爵捡到了我们,并认出我们的身份,他救活了我和兄弟们,又致力于寻找骑士图章和它的传人。”库克曼眨了眨蓝绿色的光学镜,“如果非得要说,我是博派阵营的支持者。”
    “那位伯爵是谁?”
    “不好意思,但伯爵已经告诉我不能由我来转告关于他的事项,你们得跟我来。”
    “去哪里……?”凯德不自觉地摸了摸口袋里的金属物体,“……wait,wait,wait,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说谎?”
    “我是'老妈子一样的烦人管家'。”
    “哈……?”
    几个人有些莫名其妙,然而库克曼的话彷彿什么奇妙的开关,尾音才刚落下,大黄蜂几乎是立刻扬起了背后的车门小翅膀。
    一双水蓝色的光学镜讶异地撑大了。
    “艾德蒙·伯顿(edmundburton)?!”
    “你居然认识?!”博派成员们同样地惊讶,纷纷将视线从地下转到了他身上。
    “我刚来到地球的时候,参加过一场战争……那个时候的艾德蒙还是个小男孩,但是他常常跟我待在一起,并向我抱怨家里的管家真烦。”
    “那么,这位艾德蒙伯爵究竟是什么人?”飞轮问。
    “我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他的家族是英国皇室的亲戚……”博派最年轻的优秀战士歪了歪头,“那场战争打得很大,我也不晓得他当时为什么会在靠近战场这么近的地方……”
    “小蜂,”布蕾克突兀地插了进来,一个奇怪的念头渐渐成形,“那是哪一年?”
    “噢,我记得是地球历西元1939年。”
    在场的人类伙伴们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whatth……theworldwarii?!”
    事实是这样的。
    赛博坦星博派与狂派的内战末期,同时也是火种源丢失的时间点,柯博文一行人找到了圣物的降落座标,并差派当时----用人类的年龄计算----不过15岁左右的大黄蜂前往地球祕密勘查。在此之前,密卡登早已出发多时,由于宇宙旅行存在着巨大的时间差,因此他整整晚了这位狂派首领将近地球历1000年的间隙。
    到达地球后,第七区已经快要落成,他没有发现火种源,于是便将自己藏匿起来,持续偷偷地在人类世界里游走,期望能够得到一些讯息。结果直到西元1939年,大黄蜂再也没能藏下去。
    他竟然在这里见到了他的兄弟。
    源自于相似的火种能量编码的“亲生兄弟”----
    ----罗德(hotrod)。
    “wh……你有兄弟?!”凯德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他,目光难掩惊异,“那你为什么都不说?!”
    “我跟他不太熟,而且罗德是游侠,在内战开始没多久后就离开了母星。”大黄蜂的伦理概念完全没有被人类思维所影响,他继续说,“我们共同行动了一阵子,接着就在人类的资讯网中----好像是叫报纸----看见了德国成为战争发起国的消息。”
    那是一个最混乱的年代。不管是壕沟战、无限制潜艇作战计划、又或者是令他和罗德一点都没办法忍受的纳粹大屠杀。
    “所以你们就暴露了……?”
    “不是,是一支英国的祕密小队找上了我们。”
    那支祕密小队并不属于大英帝国----或大英国协----管辖,事实上,甚至连那场行动都是在世界的背面所进行。
    大黄蜂的“证词”令人类们瞠目结舌。
    “我们暗夜进攻元首地堡,罗德和我负责外头的党卫军,人类士兵负责那傢伙。”他使用“那傢伙”这个名称,道,“hediedinthatactivity.someonekilledthisdemon.”
    “这世界疯了……”艾普斯喃喃自语。
    阿道夫·希特勒(adolfhitler)死于刺杀,外界给出的“饮弹自戕”却不是谎言----
    ----因为那些人根本无法瞧出任何端倪。
    顺带一提,赛博坦失去火种源的时候,对应地球历是西元930年,然而不巧地遇见粒子风暴和小行星等“障碍物”,一直到1930年才真正掉落地表上。它在赛博坦失踪了将近180万年之久,而所谓“检测座标”就是在大气层外飘来飘去。
    密卡登则是西元935年从赛博坦星出发,参照历法的转换,是在大内战第228万8680年的时候离开。他的“暂时下线”换来声波与震波联手掌权----别提天王星,对于他们来说这位副官形同没有----也正是在这个时刻……记得吗?
    御天至尊、月黑之面、能量柱、与方舟号。
    那就是为何战争进行到第三百多万年时,博派前领袖才“正式”册封柯博文为prime的理由。因为他深知自己再也没有资格用博派的名义承担这个头衔,如果没有人忘记,就能够想起来当他被处决的前一刻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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