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教我做女王（基建） 第14节
“钱、粮还有奴隶，我都已经安排人从都邑送来了。”姜蓁说道：“除了买来的奴隶。蓝河县内，百姓每年那一个月的徭役，我让县令安排成修水渠。修自己家乡的水渠，他们干活应该会很用心。”
随着钱财即将到位，陈冬也终于能施展拳脚，兴奋的说道：“多谢公主支持。陈冬必会尽力，让蓝河县的百姓不会受水患侵扰。”
像是想到了什么，姜蓁接着说道：“大河的各个河段还有分支，都有人祭祀。许多地方还有给河神送新娘和童子童女的习俗，从明天开始，我会下令，蓝河县内，不允许人祭。你带人在各村修渠的时候，也好好跟大家讲讲，劝他们不要再祭河神了。”
她曾经差点就被祭河神，现在有了能力，姜蓁就想要杜绝蓝河县祭河神的事，帮一帮那些无辜的小孩们。
陈冬不知道前因后果，一脸淡定的答应，
直播间的人却开始心疼了起来。
【小孩一直惦记着这事吧，之前也挺不容易的。】
【要真是个傻的还好，认为祭河神就是去另一个世界过好日子。偏偏小阿蓁还挺聪明。】
【说实话，那些装神弄鬼祭河神的，都该去偿命。】
【这都到蓝河县了，不把吕家收拾了，小阿蓁估计不会走。】
要说懂姜蓁，还得是直播间的人，姜蓁早就惦记上吕家了，来蓝河县之后，就一直在琢磨着怎么找吕家的麻烦。
除了她这次带出来的两百多名护卫，新买的奴隶，县衙内的兵，也都是听姜蓁指挥的，最重要的是，她背后还有姜国这个大靠山。
所以她一来蓝河县，就借着陈黑的原因，肆无忌惮的和县令询问吕家的事。
县令家中就有吕家送来的歌姬，但还是把对方卖了个彻底。
“吕家主以前颇受蓝河侯的喜欢，蓝河侯家许多生意，都是吕家在帮着打理，他家算是蓝河县最大的豪商。可之前蓝河侯不是被赶回齐国了嘛，其他家族就开始联合挤兑吕家了……”
蓝河县换了新主人，县内的家族原本是该换个人讨好的，但姜蓁之前住在王宫，大家又没有门路，想送礼都没地方送。
吕家的金银珠宝，歌姬美人都已经准备好了，结果礼还没送出去，隐约就听说姜蓁因为陈黑的事，不待见他们。
县令试探着给吕家说好话道：“上次他们几家买盐，原本也是想替您分忧。那时候谁都不知道您有秘方。”
“我知道。我听说吕家私下在开采盐井，他家不缺盐。”姜蓁吹了吹手指，一脸的高傲。
县令的身体抖了一下，“公主，你听谁说的。吕家哪敢私下采盐啊。”
“人家以前靠着蓝河侯。有盐井也不稀奇。”姜蓁瞄了县令一眼，说道：“怎么？你是吕家的人，一直替他家说话？”
县令赶紧表忠心，“怎么可能。我是王上安排的县令，是公主您的人。”
“既然不是的话，吕家私采盐井的事，就交给你来处理吧。”姜蓁也不知道吕家私下开采的盐井在哪儿，但罪名她已经提前给吕家定下了，县令只要稍微聪明一点，就知道该怎么做。
第20章 商人来买盐
县令哭丧这一张脸，接下了姜蓁给他出的难题，心里暗骂吕家不懂看人眼色，把姜蓁给得罪了。
吕家是蓝河县的地头蛇，可他们现在被姜蓁当成杀鸡儆猴的那只鸡，县令也不敢留情面，开始暗中搞事。
不想和吕家人碰面，姜蓁把事情交给县令之后，就把注意力放回了自家的制盐作坊上。
姜国是产盐之国，盐价便宜。
蓝河县这样的原产地，青盐的价格是每釜15钱左右，到了都邑，政府官方价格大约在每釜100钱，卖到别国，价格自然又会再翻几番。
姜蓁弄出来的精盐，在都邑的卖价是每釜200钱，供不应求。
盐铁都是暴利的行当，但不是王公贵族，就别想沾手，否则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就像现在的吕家。
盐卤和井火是自然资源，姜蓁的成本就是奴隶，在省十倍人力的情况下，哪怕是她卖的盐价再便宜几倍，她也有得赚。
作为姜蓁的护卫头子，周胖暗戳戳的询问：“从蓝河县运盐到都邑的活，您准备安排谁来做啊？”
这是个妥妥的美差，辛苦是肯定辛苦的，但钱绝对不少，连周胖都有点惦记。
“公主府哪来这么多护卫去送盐。”姜蓁沉吟了两秒，说道：“我准备让那些商人来蓝河县买盐。”
“怎么没人了。公主你有那么多人可以差遣。公主府里的护卫、奴隶，蓝河县的兵丁、衙役，只要您招呼一声，蓝河县内的青壮年，都是您的兵。再不济，还有王上在呢。”周胖嘟囔着反驳。
各国的老百姓服兵役，自带武器和甲衣，在蓝河县内，姜蓁随时都能组织起一个队伍。
但姜蓁却不想这样做，队伍是能拉起来，但听不听话就另说了。
看周胖一脸期待，姜蓁解释道：“陈冬现在正在各乡奔波，带人修理水渠，我把各乡的青壮带走，他怎么办？而且来蓝河县买盐的商人多了，蓝河县也会变得越来越繁荣，这才是我最主要的目的。”
周胖巴巴的打听道：“那公主的精盐，也准备在蓝河县卖吗？只是普通的青盐，怕是吸引不来那么多商人。”
姜国的产盐的地方，不止蓝河县，其他地方也有，真正稀缺和珍贵的，是姜蓁手里的精盐，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都邑内的那个作坊，精盐的产量又不高，蓝河县自然是要卖精盐的。而且蓝河县以后，只卖精盐。我有秘方在，制作精盐，对我来说，就只是多一道工序而已。”
就算多一道工序，有火井在，耗费也不多。
周胖接着问道：“那价格呢？”
“精盐每釜30钱。”姜蓁非常贴心的说道：“精盐的价格比以前的青盐贵了一倍，而且县内的盐井，以后只产精盐，为了防止普通百姓吃不上盐，蓝河县的人，凭户籍买盐的话，还是15钱一釜。”
“这么便宜。精盐在都邑可是卖200钱的。”周胖忍不住心痛，“蓝河县的百姓，能遇上公主，还真是他们的福气。”
别说200钱了，30钱对现在的姜蓁来说，都是暴利。
姜蓁无所谓的说道：“你安排几个护卫回都邑一趟，让家里的门客，把蓝河县卖精盐的消息放出去。再跟那些商人透露一下，蓝河县缺奴隶和粮食，可以让他们带这些东西来卖，不用担心卖不出去。”
精盐不止颜值更高，食用之后对人体也更好，从姜蓁把它弄出来那天起，这玩意儿就成了贵族必备。
几天的功夫，姜国的上流人士家里用的盐，就都变成了精盐。
等再过一段时间，各国的贵族，都会赶上这股潮流。
那些商贾本来就精明得跟猴子似的，蓝河县卖精盐的消息刚放出去，蓝河县内本地的商人，就开始行动。没过两天，都邑的大商人们，就带着货物，赶到了蓝河县。
卖盐的事，自然有县衙的人操心，姜蓁就只需要坐在前蓝河侯府，现在的公主府里看热闹就好。
姜蓁派去都邑的护卫，不止把商人带回了蓝河县，还带回了姜王的手信，让她别在蓝河县玩疯了，早点回宫。
看到这信，姜蓁莫名心虚，赶紧给姜王回信，预备再拖几天。
就在蓝河县的精盐卖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吕家的资产，也缩水了一大半。
吕家现在没了靠山，倒也乖觉，县令刚一动手，吕家立马投降，不止找借口把盐井献了出来，还献上了大量家产赎罪。
其他私自采盐的家族也一样，全都夹紧了尾巴。
他们这么乖，弄得县令都不好意思继续下去，担心下手太狠，让县内的其他豪商有唇亡齿寒的感觉，特意跑来询问姜蓁的意见。
姜蓁直接反问，“哪有砍别人头，砍一半就不砍的，你也不怕他们翻身之后再报复回来。”
“他们哪里敢。您可是一国公主，随随便便就能把他们捻进泥里。”县令是真不觉得吕家人能蹦跶多高，除了那几个各国闻名的大商人，普通的小商人，地位还比不上庶民。
尤其是战时，征兵的时候，商人、赘婿、匠人都是最先被提溜出来的，那些商人就算家里再有钱，打仗的时候，也都是个大肥羊。
如果姜蓁跟吕家没仇，就算是杀鸡儆猴，遇到这么乖的鸡，折腾到这个地步也就差不多了。
但姜蓁却说道：“我前几天，让你在各乡发布公告，让大家不许祭河神的时候送童子童女。但我却听说，吕家好似每年都要给河神送新娘。吕家这样的做法，我很不喜欢。”
“我明白了公主。”县令缩了缩脖子，明白姜蓁是要把吕家彻底拍死。
吕家有钱，养了上千童仆，自然也养了门客和死士，担心这些人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下定决心的县令，出手简直是快准狠，在吕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吕家的人抓进了牢里。
主事的人进了牢里，其他的奴隶，都归属于官府，修筑城墙还有舂米之类的活，都是官府的奴隶在做。
姜蓁躲在后头没出面，吕家就在她的权势下轰然倒塌，直播间的人一边骂法制不健全，一边大呼爽快。
【在古代当公主就是快乐，动动手指，仇人就死了。】
【吕家草菅人命，可他们的命在别人眼里也是草芥。报应。】
【这下异人可以放心的闭眼了，吕家人一个都没跑掉，嘿嘿。】
【吕家一家子都在牢里关着，阿蓁你要不要去看看他们，让他们死个明白。】
【可别。在吕家人面前自爆身份什么的，是挺爽，但万一不巧，有个偷听的人呢，这事儿最容易发生了。】
姜蓁挑了挑眉，她也是这么觉得的，让吕家人死得莫名其妙就挺好。
“我就不去看吕家的惨状了。最近蓝河县涌来这么多人，我还没去街上看过热闹呢。”姜蓁摸了摸脸，嘟囔道：“吕家人都进去了，应该没人能认出我来了吧。”
【当然。你现在和在吕家的时候，可是天壤之别。】
【就凭你现在贵气逼人的样，你站在吕家家主面前，他都不敢认。】
得到网友们的肯定，姜蓁放心昂起了下巴，带着一群护卫，就直接出门。
她来蓝河县之后，还没好好在城内逛过街呢。
前两天蓝河县内的精盐有积存，来得早的商人，可以直接买盐走人，但随着买盐的商人越来越多，蓝河县精盐的产量也跟不上了，导致许多商人都滞留在了蓝河县等盐。
客栈饭馆，几乎都住了商队。
蓝河县是个小地方，人一多，城内就显得有些拥挤无序。
姜蓁不过是在街上转了半天，就被迫看了不少纷争，吵架的原因，也不过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全都是谁家的客栈不厚道乱收钱，谁家的客人损坏了桌椅……
第21章 水车和水磨
姜蓁初衷是挺好的，有精盐这个支柱产业，吸引更多的商人来蓝河县，蓝河县自然而然就能发展起来。
可她还是有点高估县衙的管理水平，机会来了，也不见得能把握住。
那些南来北往的商人，若是在蓝河县吃了亏，再出去宣扬一番，蓝河县就什么口碑都没了。
想到这个问题，姜蓁赶紧对周胖招了招手，说道：“公主府不是还留着百多个护卫吗？让他们打扮精神点，到街上来巡逻，处理纠纷，维护治安。遇上自己不能解决的问题，就去找县衙的人。”
姜蓁出门，自然是护卫奴仆一大堆，但在城内，又不需要防山贼路匪，所以就低调的带了二十来个人。
【不单单是护卫巡逻的问题，县衙的管理也有问题。】
【那么多人外人来蓝河县，多好的打广告的机会，得赶紧利用起来，让大家宾至如归。】
【给你列了几条，让县令他们跟着做，对蓝河县有好处。】
周胖回府去安排巡逻的事，姜蓁又对另一个护卫吩咐道：“去把县令、县丞和县尉找来，我有事跟他商量。”
把命令都发出去了之后，姜蓁就带着一堆人，继续在街道上闲逛，累了就坐在酒楼里歇脚吃饭。
县令几个做事挺快，姜蓁刚点好菜，他们就颠颠的跑了过来，一个个的头上都带着薄汗。
随着钱财即将到位，陈冬也终于能施展拳脚，兴奋的说道：“多谢公主支持。陈冬必会尽力，让蓝河县的百姓不会受水患侵扰。”
像是想到了什么，姜蓁接着说道：“大河的各个河段还有分支，都有人祭祀。许多地方还有给河神送新娘和童子童女的习俗，从明天开始，我会下令，蓝河县内，不允许人祭。你带人在各村修渠的时候，也好好跟大家讲讲，劝他们不要再祭河神了。”
她曾经差点就被祭河神，现在有了能力，姜蓁就想要杜绝蓝河县祭河神的事，帮一帮那些无辜的小孩们。
陈冬不知道前因后果，一脸淡定的答应，
直播间的人却开始心疼了起来。
【小孩一直惦记着这事吧，之前也挺不容易的。】
【要真是个傻的还好，认为祭河神就是去另一个世界过好日子。偏偏小阿蓁还挺聪明。】
【说实话，那些装神弄鬼祭河神的，都该去偿命。】
【这都到蓝河县了，不把吕家收拾了，小阿蓁估计不会走。】
要说懂姜蓁，还得是直播间的人，姜蓁早就惦记上吕家了，来蓝河县之后，就一直在琢磨着怎么找吕家的麻烦。
除了她这次带出来的两百多名护卫，新买的奴隶，县衙内的兵，也都是听姜蓁指挥的，最重要的是，她背后还有姜国这个大靠山。
所以她一来蓝河县，就借着陈黑的原因，肆无忌惮的和县令询问吕家的事。
县令家中就有吕家送来的歌姬，但还是把对方卖了个彻底。
“吕家主以前颇受蓝河侯的喜欢，蓝河侯家许多生意，都是吕家在帮着打理，他家算是蓝河县最大的豪商。可之前蓝河侯不是被赶回齐国了嘛，其他家族就开始联合挤兑吕家了……”
蓝河县换了新主人，县内的家族原本是该换个人讨好的，但姜蓁之前住在王宫，大家又没有门路，想送礼都没地方送。
吕家的金银珠宝，歌姬美人都已经准备好了，结果礼还没送出去，隐约就听说姜蓁因为陈黑的事，不待见他们。
县令试探着给吕家说好话道：“上次他们几家买盐，原本也是想替您分忧。那时候谁都不知道您有秘方。”
“我知道。我听说吕家私下在开采盐井，他家不缺盐。”姜蓁吹了吹手指，一脸的高傲。
县令的身体抖了一下，“公主，你听谁说的。吕家哪敢私下采盐啊。”
“人家以前靠着蓝河侯。有盐井也不稀奇。”姜蓁瞄了县令一眼，说道：“怎么？你是吕家的人，一直替他家说话？”
县令赶紧表忠心，“怎么可能。我是王上安排的县令，是公主您的人。”
“既然不是的话，吕家私采盐井的事，就交给你来处理吧。”姜蓁也不知道吕家私下开采的盐井在哪儿，但罪名她已经提前给吕家定下了，县令只要稍微聪明一点，就知道该怎么做。
第20章 商人来买盐
县令哭丧这一张脸，接下了姜蓁给他出的难题，心里暗骂吕家不懂看人眼色，把姜蓁给得罪了。
吕家是蓝河县的地头蛇，可他们现在被姜蓁当成杀鸡儆猴的那只鸡，县令也不敢留情面，开始暗中搞事。
不想和吕家人碰面，姜蓁把事情交给县令之后，就把注意力放回了自家的制盐作坊上。
姜国是产盐之国，盐价便宜。
蓝河县这样的原产地，青盐的价格是每釜15钱左右，到了都邑，政府官方价格大约在每釜100钱，卖到别国，价格自然又会再翻几番。
姜蓁弄出来的精盐，在都邑的卖价是每釜200钱，供不应求。
盐铁都是暴利的行当，但不是王公贵族，就别想沾手，否则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就像现在的吕家。
盐卤和井火是自然资源，姜蓁的成本就是奴隶，在省十倍人力的情况下，哪怕是她卖的盐价再便宜几倍，她也有得赚。
作为姜蓁的护卫头子，周胖暗戳戳的询问：“从蓝河县运盐到都邑的活，您准备安排谁来做啊？”
这是个妥妥的美差，辛苦是肯定辛苦的，但钱绝对不少，连周胖都有点惦记。
“公主府哪来这么多护卫去送盐。”姜蓁沉吟了两秒，说道：“我准备让那些商人来蓝河县买盐。”
“怎么没人了。公主你有那么多人可以差遣。公主府里的护卫、奴隶，蓝河县的兵丁、衙役，只要您招呼一声，蓝河县内的青壮年，都是您的兵。再不济，还有王上在呢。”周胖嘟囔着反驳。
各国的老百姓服兵役，自带武器和甲衣，在蓝河县内，姜蓁随时都能组织起一个队伍。
但姜蓁却不想这样做，队伍是能拉起来，但听不听话就另说了。
看周胖一脸期待，姜蓁解释道：“陈冬现在正在各乡奔波，带人修理水渠，我把各乡的青壮带走，他怎么办？而且来蓝河县买盐的商人多了，蓝河县也会变得越来越繁荣，这才是我最主要的目的。”
周胖巴巴的打听道：“那公主的精盐，也准备在蓝河县卖吗？只是普通的青盐，怕是吸引不来那么多商人。”
姜国的产盐的地方，不止蓝河县，其他地方也有，真正稀缺和珍贵的，是姜蓁手里的精盐，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都邑内的那个作坊，精盐的产量又不高，蓝河县自然是要卖精盐的。而且蓝河县以后，只卖精盐。我有秘方在，制作精盐，对我来说，就只是多一道工序而已。”
就算多一道工序，有火井在，耗费也不多。
周胖接着问道：“那价格呢？”
“精盐每釜30钱。”姜蓁非常贴心的说道：“精盐的价格比以前的青盐贵了一倍，而且县内的盐井，以后只产精盐，为了防止普通百姓吃不上盐，蓝河县的人，凭户籍买盐的话，还是15钱一釜。”
“这么便宜。精盐在都邑可是卖200钱的。”周胖忍不住心痛，“蓝河县的百姓，能遇上公主，还真是他们的福气。”
别说200钱了，30钱对现在的姜蓁来说，都是暴利。
姜蓁无所谓的说道：“你安排几个护卫回都邑一趟，让家里的门客，把蓝河县卖精盐的消息放出去。再跟那些商人透露一下，蓝河县缺奴隶和粮食，可以让他们带这些东西来卖，不用担心卖不出去。”
精盐不止颜值更高，食用之后对人体也更好，从姜蓁把它弄出来那天起，这玩意儿就成了贵族必备。
几天的功夫，姜国的上流人士家里用的盐，就都变成了精盐。
等再过一段时间，各国的贵族，都会赶上这股潮流。
那些商贾本来就精明得跟猴子似的，蓝河县卖精盐的消息刚放出去，蓝河县内本地的商人，就开始行动。没过两天，都邑的大商人们，就带着货物，赶到了蓝河县。
卖盐的事，自然有县衙的人操心，姜蓁就只需要坐在前蓝河侯府，现在的公主府里看热闹就好。
姜蓁派去都邑的护卫，不止把商人带回了蓝河县，还带回了姜王的手信，让她别在蓝河县玩疯了，早点回宫。
看到这信，姜蓁莫名心虚，赶紧给姜王回信，预备再拖几天。
就在蓝河县的精盐卖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吕家的资产，也缩水了一大半。
吕家现在没了靠山，倒也乖觉，县令刚一动手，吕家立马投降，不止找借口把盐井献了出来，还献上了大量家产赎罪。
其他私自采盐的家族也一样，全都夹紧了尾巴。
他们这么乖，弄得县令都不好意思继续下去，担心下手太狠，让县内的其他豪商有唇亡齿寒的感觉，特意跑来询问姜蓁的意见。
姜蓁直接反问，“哪有砍别人头，砍一半就不砍的，你也不怕他们翻身之后再报复回来。”
“他们哪里敢。您可是一国公主，随随便便就能把他们捻进泥里。”县令是真不觉得吕家人能蹦跶多高，除了那几个各国闻名的大商人，普通的小商人，地位还比不上庶民。
尤其是战时，征兵的时候，商人、赘婿、匠人都是最先被提溜出来的，那些商人就算家里再有钱，打仗的时候，也都是个大肥羊。
如果姜蓁跟吕家没仇，就算是杀鸡儆猴，遇到这么乖的鸡，折腾到这个地步也就差不多了。
但姜蓁却说道：“我前几天，让你在各乡发布公告，让大家不许祭河神的时候送童子童女。但我却听说，吕家好似每年都要给河神送新娘。吕家这样的做法，我很不喜欢。”
“我明白了公主。”县令缩了缩脖子，明白姜蓁是要把吕家彻底拍死。
吕家有钱，养了上千童仆，自然也养了门客和死士，担心这些人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下定决心的县令，出手简直是快准狠，在吕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吕家的人抓进了牢里。
主事的人进了牢里，其他的奴隶，都归属于官府，修筑城墙还有舂米之类的活，都是官府的奴隶在做。
姜蓁躲在后头没出面，吕家就在她的权势下轰然倒塌，直播间的人一边骂法制不健全，一边大呼爽快。
【在古代当公主就是快乐，动动手指，仇人就死了。】
【吕家草菅人命，可他们的命在别人眼里也是草芥。报应。】
【这下异人可以放心的闭眼了，吕家人一个都没跑掉，嘿嘿。】
【吕家一家子都在牢里关着，阿蓁你要不要去看看他们，让他们死个明白。】
【可别。在吕家人面前自爆身份什么的，是挺爽，但万一不巧，有个偷听的人呢，这事儿最容易发生了。】
姜蓁挑了挑眉，她也是这么觉得的，让吕家人死得莫名其妙就挺好。
“我就不去看吕家的惨状了。最近蓝河县涌来这么多人，我还没去街上看过热闹呢。”姜蓁摸了摸脸，嘟囔道：“吕家人都进去了，应该没人能认出我来了吧。”
【当然。你现在和在吕家的时候，可是天壤之别。】
【就凭你现在贵气逼人的样，你站在吕家家主面前，他都不敢认。】
得到网友们的肯定，姜蓁放心昂起了下巴，带着一群护卫，就直接出门。
她来蓝河县之后，还没好好在城内逛过街呢。
前两天蓝河县内的精盐有积存，来得早的商人，可以直接买盐走人，但随着买盐的商人越来越多，蓝河县精盐的产量也跟不上了，导致许多商人都滞留在了蓝河县等盐。
客栈饭馆，几乎都住了商队。
蓝河县是个小地方，人一多，城内就显得有些拥挤无序。
姜蓁不过是在街上转了半天，就被迫看了不少纷争，吵架的原因，也不过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全都是谁家的客栈不厚道乱收钱，谁家的客人损坏了桌椅……
第21章 水车和水磨
姜蓁初衷是挺好的，有精盐这个支柱产业，吸引更多的商人来蓝河县，蓝河县自然而然就能发展起来。
可她还是有点高估县衙的管理水平，机会来了，也不见得能把握住。
那些南来北往的商人，若是在蓝河县吃了亏，再出去宣扬一番，蓝河县就什么口碑都没了。
想到这个问题，姜蓁赶紧对周胖招了招手，说道：“公主府不是还留着百多个护卫吗？让他们打扮精神点，到街上来巡逻，处理纠纷，维护治安。遇上自己不能解决的问题，就去找县衙的人。”
姜蓁出门，自然是护卫奴仆一大堆，但在城内，又不需要防山贼路匪，所以就低调的带了二十来个人。
【不单单是护卫巡逻的问题，县衙的管理也有问题。】
【那么多人外人来蓝河县，多好的打广告的机会，得赶紧利用起来，让大家宾至如归。】
【给你列了几条，让县令他们跟着做，对蓝河县有好处。】
周胖回府去安排巡逻的事，姜蓁又对另一个护卫吩咐道：“去把县令、县丞和县尉找来，我有事跟他商量。”
把命令都发出去了之后，姜蓁就带着一堆人，继续在街道上闲逛，累了就坐在酒楼里歇脚吃饭。
县令几个做事挺快，姜蓁刚点好菜，他们就颠颠的跑了过来，一个个的头上都带着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