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夜晚,海上明晃晃的月光洒满海面。
    整艘游艇除了一些必要的信号灯外,只剩下一处休息室灯火通明,眼看着叁人喝空了一整瓶威士忌,钟源揉了揉额头,没再上连城的当,直接叫停。
    “那怎么算?”盛炽寒面上倒是看不出喝了多少,语气足够平静,咬字也算清晰,“要么这次算平手,下次来我家,继续喝。”
    “谁和你算平手。”连城翻了个白眼,摆了个沉思的姿势托腮看着眼前的空酒瓶,也不知在想什么。
    “他说了不算,我赞成平手,二比一,今天就结束吧。”钟源松了松自己的领口,觉得现在的环境有些燥热。
    盛炽寒理智地点头赞同,起身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扶着沙发背站了一阵,还活动了下自己的脖子,才继续往前走。
    身后的连城已经开始胡搅蛮缠揪着钟源不放,“走可以,把我的小宝贝交出来。”
    呵,图穷匕现了。
    “你做梦。”钟源冷冷地低头看他,一时竟有些不知如何迈过他挡路的腿,不过他这绝不是醉了,只是被连城的无耻气得。
    “什么?哦没事,我自己一个人去抱也可以。”连城说罢就要往钟源卧室的方向走,钟源有些急了,从背后将他钳制住,往他楼上的卧室扭送去。
    “你,干什么!我去,放开!”连城没想过他突然来这么一下子,场面一下变得混乱而不可描述。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不客气。”钟源冷静地拖着他,两人一边纠缠,一边跌跌撞撞又歪歪扭扭地走上楼梯。
    那边盛炽寒也才刚缓步移到楼梯口,突然被身后横冲直撞的两人打扰,一脸无语地目送他们拉拉扯扯地上楼。
    ……楼上拐角又传来几声碰撞和一些听不清的互怼,盛炽寒摇摇头,又揉了揉自己眼睛。上天保佑,他明天可一定要把这一幕忘记。
    打开手边的舱门,继续顺着走廊往前走,路过钟源卧室,他鬼使神差地停住了脚步。
    门后面,睡着两人心心念念的女人。
    盛炽寒头上有些迟来的眩晕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竟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
    明亮的海上月光洒在大床中央睡得十分安详的小人脸上,照得她的皮肤像月光石一样,吸引寻宝者的靠近。
    盛炽寒也确实这样做了,他一个膝盖跪上了床,看着她莫名干渴,对着那张软软的小嘴吻了下去。
    这张小嘴在晚上不知道吃了多少草莓,到现在还是甜的,而他就像在夜间捕猎的吸血鬼,好想把她整个吃到肚子里。
    他将手插入少女的颈后将她头托起,用舌尖挑开她紧闭的贝齿,在柔软的唇上狠狠吻着。
    “嗯,唔……”身下传来她迷迷糊糊中微弱的抗拒,他卷起她的舌,止不住地吮吸。
    “唔,钟,钟源……”她挣扎着,软软的小口柔顺地张开,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比平时更加娇软,却听得盛炽寒一个激灵,松开了她。
    他在干什么呢!
    盛炽寒喘着粗气落荒而逃。
    ……
    白绒又陷入了沉睡,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见一声门响,迷迷糊糊地看见一个高大的黑影在卧室里走动着,接着传来玻璃轻撞的声音,他好像在倒水。
    “钟源?”她软绵绵地爬起来,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奇怪。
    黑影放下了手里的杯子,走到床前坐下,“我吵醒你了吗?”
    果然是钟源。她困倦地爬入他的怀里,他身上的酒气她好像有些熟悉。
    白绒勾着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她好渴呀,钟源刚刚喝完水,嘴巴里还残留着水汽,她睡得有点迷糊了,脑袋不知道为什么也晕晕乎乎的,只靠本能在他嘴里吮吸着。
    “宝宝,你在点火。”钟源回吻住突然磨人的小东西,有些急躁地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酒意发作,他现在只想狠狠要她。
    “钟,钟源……”她在喘息的间隙里轻呼,钟源突然把她压在床上,像是要将她吃到肚子里一般。
    “我好热,绒绒,只有你能帮我降火。”钟源舔舐着她甜蜜的唇,拉掉她细细的肩带,将可口如面团一般的肉体从丝滑的睡衣里剥出来。
    清亮的月光也驱不散满室的旖旎和燥热,喘息声混合着布料摩擦声,暧昧的水声,微弱的娇吟声,啪嗒一声皮带扣响打破寂静,钟源将她按在月光透过窗户洒落的半面床上,又在阴影中窸窸窣窣地除去自己的所有衣衫。
    他喘着粗气再次俯下身吻她,她无力地攀附在他的肩上,他的身体滚烫,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蓄势待发,身上沾染着酒气,熏得她脑中晕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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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晚点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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