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江城确实能玩的东西不多,但宋宛凝还是带着她去了附近的一个旅游城市,让她快快乐乐玩了一段日子。
    再次回到江兰市,已经是七月底。
    快乐的心情没持续多久,就被宋宛凝一盆冷水泼下彻底浇灭。
    宋宛凝完全没和她商量,竟然在旅游途中就已经给她找好补习班,连钱都交了,只等她回来后,把她塞到补习班里。
    夏从安不是没想过反抗,但看着宋宛凝拿出那把黑檀木戒尺后,她屈服了,难怪这女人会如此好心带她去玩呢,原来是在这等着她。
    第二天一早,她就被宋宛凝拎起来带到了补习班。
    这补习班是小班教学,一个班就五个人,五个女学生一个女老师,她想偷偷打瞌睡都不行。
    连着好几天,她都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明明是暑假,却过回了开学的日子,这让夏从安哪里能接受。
    老实了一星期,她终于是忍不住了。
    这天刚上课不久,她便装作肚子疼,老师本来说要给她家里打电话,但她是个胆子大的,拿自己小号模拟成宋宛凝的微信,自导自演编出了一段对话。
    大意就是,宋宛凝知道她不舒服,于是让她请假回家。
    老师信以为真,便同意了。
    回来那么久,总算有时间约死党出来吐槽,她来到商场时,朋友已经在咖啡店里等着她。
    她唯一的青梅,余甜甜,从幼儿园起到高中,她们一直都在一个班级,有着相同的爱好,相同的兴趣,连她们的妈妈都是无话不谈的好友。
    夏从安坐到余甜甜对面,今天是工作日,这会儿咖啡店里人不多,她随便点了些小吃,就开始迫不及待和朋友吐槽。
    “我怀疑我不是亲生的。”
    余甜甜捏了根薯条裹上番茄酱塞进嘴里后,才笑嘻嘻道:“展开说说。”
    “宋宛凝这种心狠手辣的女人,我两位妈妈还把她当成温柔懂事乖女儿好姐姐呢,压根不相信她会揍我。”说到这,夏从安就生气:“我迟早有一天,要把宋宛凝按地上摩擦。”
    “话说回来,你之前说你也遇到一个心黑手狠的姐姐?”夏从安问她。
    “对呀。”余甜甜说:“就你去安江城那天,我约了一个实践,那女人好像也是从国外回来的,跟你姐差不多年纪吧,长得挺美的,我还没从约过那么漂亮的女人,但谁能想到啊,把我揍得好几天下不了床,这女人还给我发信息问我要不要处成稳定关系,就这一次都够我受的,还稳定关系,想啥呢,我当时就把她拉黑了,但她竟然还在群里找我,吓得我连群都退了。”
    夏从安双手握住自己的咖啡杯,感叹道:“什么时候能让我们遇上一个温柔和蔼的姐姐啊。”
    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夏从安拿起一看,差点把魂都吓出来,前一秒还在想着怎么把宋宛凝按地上摩擦,这会儿瞧见人打电话来了,她又怂得像只鹌鹑。
    给余甜甜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她才按下接听。
    “喂,干吗?我上课呢。”
    “哦?安安确定自己是在上课吗?”
    奇了怪了,今天这电话怎么还带回音的,夏从安把电话举到自己面前,晃眼瞥见两个女人从余甜甜身后的沙发上站了起来。
    那标志性的蓝眸闯入她的视线中,夏从安一个手抖,手机“啪嗒”一声摔到地上。
    她今天出门一定忘了看黄历,不然为什么逃课还会被宋宛凝撞个正着。
    宋宛凝挂断电话来到她身边坐下,而她的朋友则顺势坐到了余甜甜身边,她看到余甜甜惊悚地望着对方,似乎是认识?
    她心想,该不会那么巧吧,余甜甜刚才说的那个女人不会就是宋宛凝朋友吧?
    然而事情就是那么巧,宋宛凝坐下后,抬起手捏住了夏从安的耳朵,她笑容发冷,和煦地问:“在上课?”
    夏从安赶忙推掉宋宛凝的手,这大庭广众的,她还要不要脸了,对面还坐着两个人呢。
    可她偷偷瞄了一眼,发现那灰长卷发的大姐姐正撑着下巴,意味深长地盯着余甜甜,而余甜甜像是三魂不见了七魄,整个人僵在位置上。
    行吧,是她多虑了,余甜甜这会儿自顾不暇。
    “她是我朋友,纪凌薇。”宋宛凝介绍道。
    纪凌薇转过脑袋,微笑着向夏从安点点头,“你好,小从安。”
    “呃...凌薇姐好。”夏从安边打招呼,边和余甜甜使眼色。
    “好了,安安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吗?”
    纪凌薇一心两用,看戏的同时已经把手机放到余甜甜面前,手机屏幕里是她的微信二维码,意思很明确,就是要让余甜甜把她加回来。
    夏从安急中生智,扯谎道:“老师有事,所以今天放假。”
    “是吗?你再好好想想。”
    要不怎么说宋宛凝可怕呢,每次都用这种压迫人的语气,夏从安心凉凉的,她又换了个借口说:“我请假了,肚子不舒服,老师同意了。”
    宋宛凝拧起眉:“肚子不舒服怎么不告诉我呢,走吧,姐姐带你去医院看看。”说着,她已经拿起包站起来,又对纪凌薇说:“下次约,我带安安去看看,她身体不舒服,不去医院我不放心。”
    “去吧,我也正好想和甜甜单独聊聊。”
    不是,怎么就要去医院了,宋宛凝这紧张的模样是认真的吗?她竟然听不出自己是在撒谎吗?
    手腕被拉着,宋宛凝脚步很快,她被带到负二楼的停车场,宋宛凝把她塞进车里后,她才又说:“我现在已经好了,不用去医院。”
    但宋宛凝没听,“还是去看看比较好。”
    不管夏从安一路如何解释,宋宛凝还是将她带到了医院里。
    一整个下午时间,全花在医院内,抽了血,把能做的检查都做了,当听到宋宛凝替她预约第二天做胃肠镜时,夏从安抓着宋宛凝的手就开始假哭。
    把一旁的医生看得一愣一愣的,夏从安已经麻了,她怀疑这就是宋宛凝故意整她呢,见她哭得那么可怜,医生也劝说道:“从这些检查结果来看,她没什么问题,胃肠镜可以先不用做。”
    严卿回道:“可她今天说肚子疼,查不出原因,我很担心。”
    “但从结果来看的确没有问题,我想,或许该好好和你妹妹聊聊,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这医生就差把她装病两个字念出来了。
    宋宛凝礼貌道:“好的,辛苦医生了。”她收好检查单,这才牵起夏从安的手,又温和地说:“走吧,我们回家好好谈谈。”
    夏从安从最后两个字里,读出了一丝威胁和警告。
    不管怎么说,她总算不用第二天来做痛苦的胃肠镜了。
    但回家后,等待她的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刚洗过澡出来,她就被宋宛凝罚站墙角,她抗议道:“医生都说了,要好好谈!”
    宋宛凝拿着根黑色的棍子站在后面,挥手一鞭抽在她屁股上,“装病、撒谎、逃课、骂我,你现在还能好好站在这跟我大小声,难道不是因为我想和你好好谈吗。”
    刚才还抽了她一鞭,疼得她指甲都要抠进肉里,这也叫好好谈?
    她小声嘀咕:“你都知道我装病还带我去医院。”
    “不去医院,我怎么确定你是不是装病。”
    好嘛,逻辑满分。
    宋宛凝问她:“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这话问的,就像是她即将奔赴刑场,行刑官问她还有什么临终遗言一样,但她还真有话要说:“那个...能不能打轻点?”
    宋宛凝给气笑了,她抬手又是一鞭,抽得夏从安捂着屁股原地起跳,直嚷嚷着疼。
    她拿着小黑棍拍拍夏从安的腰,命令道:“衣服全脱了,到床上跪撅。”
    “全、全脱了?”夏从安的脸唰的一下全红了,“我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吗,姐姐,好姐姐,我错了,我不该撒谎骗你,更不该骂你,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别跟我一般见识成吗?”
    回应她的,又是一鞭子。
    疼,如今隔着衣服都是火辣辣的疼,她真不敢想象脱掉衣服后会不会直接把她屁股打烂。
    “1。”
    “2。”
    宋宛凝已经在数数,她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夏从安背对着宋宛凝把衣服裤子脱下,才战战兢兢地跪到床上。
    她的姿势并不标准,因为她撅起屁股后发现,下身会完全暴露在宋宛凝面前,好羞耻,从初中开始,她就没在两位妈妈面前光过身子,而现在不仅要裸着,还要撅着光屁股挨打。
    光是想想,都让她害羞,但害羞之余又觉得刺激。
    宋宛凝两棍子抽下,“腿分开,腰塌下去,屁股翘高。”
    夏从安在小黑棍的调整下,按宋宛凝的要求重新摆好姿势,她的私处被张开,从宋宛凝的视角下,能看见粉嫩的小穴在小心翼翼收缩。
    还没开始挨打,那穴口就已经有些湿润,宋宛凝故意用小黑棍轻扫那处粉嫩。
    夏从安身子颤了颤,身体绷得更紧了。
    “安安觉得自己该挨多少鞭子?”
    她觉得一鞭都不挨最好,谁想讨打啊,还是被这种心狠手辣的女人打。
    “你现在打我,我明天就上不了补习班了!”
    “那不是正合你意吗。”宋宛凝说完,对着臀峰抽下一鞭。
    雪白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一道红痕,夏从安抓紧了床单,还没缓过神,屁股就连着挨了好几鞭子。
    她疼得已经在挠床单,这小黑棍的威力比藤条还大,这一两百鞭下去,她肯定会被打死的。
    宋宛凝不停手地抽打,夏从安一开始还能忍,几十鞭下去,她鬼哭狼嚎,眼泪打湿床单不说,嗓子都快喊哑了。
    本能地躲避身后的小黑棍,换来的是宋宛凝掐住她的腰,加重了几分力气抽打。
    “嗷!!!疼啊!!”夏从安哭着喊:“再打我就要被打坏了!”
    “可我看你不像是要被打坏的样子,不仅敢躲开,到现在还敢乱动。”
    “那是本能!!”夏从安哭着替自己辩解。
    而宋宛凝这一鞭直接抽在臀缝上。
    哪怕是掐着夏从安的腰,她也因这一鞭疼得挣开了宋宛凝的束缚,她倒在床上,蜷缩着身体抖个不停。
    她泪水满面,摇着头说:“我错了…呜…”
    “过来,10下臀缝,这是你躲开的惩罚。”
    夏从安卷起被子把自己包裹成一个蚕茧,说什么都不过去,她只露出一张脸,哭得可怜兮兮。
    宋宛凝好气又好笑,还没见过谁挨打的时候耍宝的,她敲击着床,用更凶狠地语气说:“别让我说第三次。”
    夏从安摇头,“不要…疼…”
    “既然疼,那宝宝下面的嘴为什么也在流水呢?也是疼哭的吗?”
    夏从安缩得更紧了,两条腿还小幅度在被子里摩擦。
    “过来,最后10鞭,再调皮,姐姐就要把你绑起来了。”宋宛凝给她下了最后通牒。
    夏从安一鞭都不想再挨,可宋宛凝是说一不二的主,再不过去只怕真会被绑起来抽,她吸了吸鼻子,像条虫一般蠕动着。
    她做好心理准备,才从被子里出来,重新跪撅后,又听宋宛凝说:“自己把屁股掰开。”
    十秒没见夏从安有动作,宋宛凝扬起小黑棍就抽在她手上。
    夏从安吃痛,只能抖着手贴上自己屁股。
    她的屁股全是棱印,碰着都疼,她轻手轻脚掰开,后穴收缩得异常猛烈。
    黑棍抽下,夏从安身子向前一晃,脚趾都绷了起来。
    每一鞭,都让她疼得尖叫,但凡她的手离开了屁股,宋宛凝便抽她伤痕累累的臀肉。
    最后一鞭打下来后,夏从安快虚脱了,屁股疼得不像是她的,后穴也是又肿又涨,她眼泪都快流干,趴在床上一副被摧残狠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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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夏从安快要被姐姐按地上摩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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