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流星划过夜空,却是在中途消失了。
    在白色流星消失的地点,东皇蕰从天空坠落,他的胸口插着一根箭矢。他的下方是一个森林,未被开发的森林。满满都是高耸的树木。多是近百米高。
    一阵白光炫澜,东皇蕰在林中倚靠着树干喘着粗气。他的胸口插着一根泛着黑晕的箭矢。他紧紧的邹着眉头,很难受的模样,他自语着:“浊秽之箭不能留在身体里。”说罢便直接给拔了出来。吭都没吭一声,面无表情。箭矢拔出来后,他的眉头就没皱那么紧了。他又自语了:“来人不足为惧,先找个干净一些的地方。”
    东皇蕰胸口的血一直在流,他的血滴在地上散着一股很奇怪的血腥味。他一直在往前走,不断的往前走。在密林之中,在掩过身体的杂草丛中。
    终于,东皇蕰看到了一间破旧的小庙宇,他谨慎的走了进去,详细查看之后安心的躺在了佛像前。这是一间供着弥勒佛的庙宇,弥勒佛像很自然的斜卧着。笑的很憨。
    东皇蕰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他发烧了,一脸煞白。
    云雾缭绕,空无一物。那里只有一个人,他的手中持着黄金大剑,那把剑是封神剑。那人便是东皇蕰。他眉心微微隆起,全神戒备着。
    随着一道白光急驰而来,东皇蕰把手中的封神横在胸前。那一挡,挡住了白光。那白光现出了原形,它是仙光,淡白透亮的白玉仙剑。东皇蕰的佩剑。
    仙光急刺,东皇蕰一挡,满满的疑惑。再挡一挥,疑惑更是深刻。他的思维在极速转动,一边还挡着仙光的挥砍。“这是三光中最强的仙光吗?是那个人的佩剑吗?怎么只有这般威力?难道这把是假的。”
    东皇蕰越挡,越加松懈。没多久对仙光的攻击已经不屑一顾。很随便的应付它,连剑都不用,只是用剑意拖时间。
    不知不觉,东皇蕰与仙光的战斗已经由日而夜。东皇蕰已经由不屑变成了快难以招架。仙光似乎不一样了,突然迅捷诡魅了起来。虽然还是没有什么威力,却是以变换莫测的身影在东皇蕰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到口子。东皇蕰深知再这样继续下去,他必败无疑,会死在这里。顿时心生一计。
    仙光再一次的刺击,东皇蕰挥封神阻挡,接仙光之势改变仙光的朝向。正当东皇蕰以为自己要得手,伸手去抓仙光剑柄时。突然,仙光变轨贯穿了他的胸口。他露出了笑颜。
    东皇蕰一直在往前飞着,踏着云彩。直到回到了自己的仙府。偌大的仙府只有三两仙娥,相对他的身份,显得寒酸了些。相对他的性格,也挺好理解。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任性,不拘一格。
    陈君宝来到了东皇蕰的仙府,她一眼就觉得寒酸。她问仙娥说:“你们家战神就只有你们几个婢仆吗?”仙娥回答她说:“战神不喜人多,遣走了其余的姐妹。就只留下了姐妹四人。”陈君宝不在意仙娥们说什么,她问:“你们家战神回来了吗?”仙娥回答:“回来了,但是战神已经睡下,不见客了。”陈君宝说着就要硬闯:“我看你们也挡不住我。”说罢就想动手。奈何仙娥战斗力比她高,没两下她就被制伏了。仙娥也很讶异,没想到二天之女居然这般的弱。
    陈君宝已经来到了战神的寝宫,刚才被仙娥擒住的并不是她。她就那么小心翼翼的溜进去了。那房间好大,但是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圆玉床。床上躺着睡着的战神。
    陈君宝偷偷的走进了看,只见战神一身白衣透着焦味,脸色煞白,头发也白了,半死的模样。全身冒着烟。陈君宝手指一碰,就被烫伤了。陈君宝慌了,不知怎么的就躺在战神的边上搂了上去。明明都没说过几句话,她这样的行为或许谁也无法理解。
    热流由战神的身上传自陈君宝的身上,她承受着焚灼的疼痛,没有一丝退却。依旧搂着战神,腿搭在战神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君宝与东皇蕰一同在战神的寝宫醒来。他们都睁开了眼,他们都是一头的白发,还是那般俊俏美丽的容颜。东皇蕰把陈君宝搂在怀里,两人一身焦味。东皇蕰什么也没说。陈君宝想起来离开也是做不到。直到仙娥来到,发现了他们的奸情。
    战神少言,很少说话。他让仙娥送陈君宝回羡天府,还带上了一把金色大剑,一块金玉佩。说是聘礼。但是陈君宝的父亲羡天拒绝了。……………不知道梦了多久,太多的风转路回,最终还是没有结果。战神战死了。连尸身都没有回来。陈君宝一人在战神的玉床前流泪,消散于无。
    陈君宝再次从床上醒来。同时在道门禁地的紫樱昏倒了。陈君宝似乎不是平时的她,她一身的落寞,一脸沧桑。静毅的脸上,泛着泪珠。到桌前拿起了纸笔,写下了几个字。然后又回到床上睡着了。
    昏倒在小屋里,小怜发现的及时,叫来了柳丹峰,为她诊查。结果什么也没查出来,紫樱一点事没有。柳丹峰说可能是太累了的缘故。紫樱抚了抚自己的腹部,似有所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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