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08，我有学霸系统在手 第15节
本以为这招可以制住周琦琦，可没成想竟然失败了。
周琦琦骄傲的昂昂头表示道：“我昨天在家的时候就想好了，怎么样，你没想到吧，嘻嘻。”
看见周琦琦在哪里呲着大牙猛乐，要不是顾着在公交车上，江奈非得跳起来给她一个爆锤，太得瑟了，真是看不下去。
江奈看周琦琦现在也没有要跟她说的意思，估计要搞保密那一套，现在正搁哪畅想未来呢，正好不用折腾她了，终于可以闭眼休息会了，带熊孩子真累啊，带相信光是熊孩子更累。
最后两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少年宫，江奈一下车长呼一口气，安全了。
看着还有十多分钟才到江奈的第一节 课，就赶紧拉着周琦琦去报名大厅报名，争取下午就能安排上课。
等到要报名的时候，看着周琦琦在报名表上填写乒乓球的选项时，江奈还是有些惊讶的。虽然平时一直说周琦琦是怪力少女，可也从来没想过她会选择体育运动方面。
江奈看周琦琦选了一个后就没填了，就开口问道：“就选一个乒乓球吗？不多报几门看看自己是不是还有别的爱好吗？”
周琦琦闻言摇摇头，“不了，我就报这一门，就喜欢乒乓球。”
看出周琦琦好像是真的喜欢也就放下心来，要学几门这个全看个人，能找到自己热爱的事物，周琦琦在这一方面已经超越很多人了。
将报名表给接待员后，周琦琦还要求道：“我一天上两节课，时间能安排在早上九点和下午一点半吗？”
周琦琦这个要求主要还是为了适应江奈的时间安排，她可不想明明和自己的好朋友在一个机构补习。但是来回都是一个人，那有什么意思。
接待员看了一眼安排，就告诉周琦琦：“可以安排，我们这边课程统一都是二十块钱一小时，这边一个月一共1200.”
最后这一千两百块钱，江奈将之前的一千拿出来，周琦琦又用自己的五百块钱零花垫了两百。
江奈是想一起付掉的，早上江爱国他特意多给了自己一些钱的，可是周琦琦死活拦着不让，抱着江奈的腰将她拦在后面解释道：“之前的钱都已经分好了，你多的钱也是叔叔自己出的，我怎么可以再从中拿钱呢，这样对你和叔叔不公平。”
看着周琦琦这坚定的样子，江奈拗不过，只能放弃。但心里想的却是到时候生活开销她来付。
江奈始终觉得在这份生意中周琦琦似吃亏的。因为这个摊子最后还是由江爱国来负责，可是奶茶摊多赚钱她们都清楚。
而且一开始是她们两做起来的，现在却隐隐将周琦琦排出去了，江奈心中怀着歉意。
可是一开始她也是抱着自己将这个奶茶摊子做大，倒时候再拉着周琦琦帮忙赚点零花钱，最终要是赚钱的话还是要交给江爱国的。
毕竟她的目的始终如一就是想让江爱国从流水线工厂解救出来。
可是谁让一开始就出现了偏差，按照江奈她自己的存钱速度压根不够启动资金的，只能被迫拉周琦琦入伙。
但是同时周琦琦也觉得自己是占便宜的哪一方，也正打算要好好补贴江奈呢。
姐妹俩各怀心思，但是眼前的补习费用还是按照最开始的这样分配好了。
第27章 反击！！道德绑架
交完钱后，接待员通知周琦琦今天就可以开始上课了，正好可以赶到九点的课，她已经打电话通知老师了。
一听到上课，江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时间，好家伙，八点五十八，九点的课，她们这一番推拉可花了不少时间。
两人的教室是在同一楼的，赶紧拉上周琦琦冲去教室，第一次上课就迟到可不好啊。
好在报名大厅离教学楼不远，两人发挥百米冲刺的速度还是在上课铃响的最后一秒成功到达教室。第一节课上的是古筝，教室里不出江奈意料之中，入眼只有老师一家古筝，班上加上江奈也只有七个学生。
古筝在她们这个地方并没有太高的知名度，钢琴才是最热门，再不济也是去学葫芦丝。
好在江奈可以用系统空间里的教室练习古筝。如果在学习过程中真的爱上了这门乐器再买也不迟。
要不然刚开始学就把古筝买回家，多半也是要积灰的。
而且对于现在的江奈而言，古筝和古典舞还有绘画已经在系统里面学习了两个多月了。
不出意外的话，等到古筝和古典舞过了初级考试，古筝应该就不会学了。至于古典舞江奈还没决定好，她是真的很喜欢那种古典气质。
绘画不用考虑，目前就是她的真爱好吗？谁也不能动摇它的正宫地位。
古筝班就一个，大部分的学生都是没有基础的，有基础的就江奈和一个小女孩，老师只好采取复式教学的模式，先教一批，然后让她们练习，再教另外一批。
古筝只有一架，教学道具过少，大家的练习机会还是稀少的，江奈也只能顺便听听基础课程就当为初级考试复习了。
反正她的主要目的也是为了合理地将这个技能拿出来用。
十点的古典舞是个热门课程，江奈报的是中级班，和她在系统里学习的进度差不多。
但是班里的人数也没有江奈想象中的那么多，这个少年宫还是以小班教学为主的，加上江奈有十五个人，已经是人数最多的班级了，不出意料全都是女孩子。
这个班的教学进度就很符合江奈的水准了，可以学到东西了，不用担心浪费时间。
上完上午的课程后，江奈直奔乒乓球台去寻找周琦琦的身影，人群中最活跃的就是她。
今天周琦琦可算是看见江奈的身影了，不需要穿过人群把周琦琦拉出来。
中午吃完饭后江奈并没有按照她昨天的计划去新华书店看书。因为她发现这个时间还是拿来补习比较好，尽量将要做的事情安排在一个时间段里。
不然等到周末江奈是没有时间可以补习的，而且中午这段时间补习班的教室是开门的。
多好的教学地点啊，比江奈家的狭小书桌要方便多了。
结束完补习再无缝衔接到下午一点半的课程，还好江奈和周琦琦两人都是没有午睡习惯的。不然这个完美的学习计划就不能开展了。
一点半的绘画课开始，江奈兴致勃勃地前往教室，这个绘画老师是江奈目前在这个少年宫最喜欢的老师了，昨天的一个小时的课上得很开心。
江奈甚至觉得这个老师的教学水平比得上系统选择的教师水平，这让江奈觉得这是一个隐藏的大佬。
显然绘画班上的九个同学都是这么想的，大家都在椅子上乖乖坐好，一副求学姿态地等待老师的到来，显然大家都想给这个老师留下一个好印象。
江奈也不例外，可是这个班级里的同学她昨天得知都是有一定基础的，虽然绘画也只有一个班。
但是能凑到九个有基础的学生也是蛮巧合的。
今天的绘画课白钰老师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习惯，并没有让同学们多等，照例还是在上课铃响之前就踏入了教室。
姿态还是之前的潇洒，胳膊下夹着一本色彩鲜艳的书，手上端着一个水杯，是大家都熟悉的学校男老师的上课必备动作。
可是白钰老师就是将这个老干部的感觉硬生生变成了干练，跨入教室门槛时还带着一阵风将衣摆向后吹去。
江奈一直用羡慕的眼光看着白老师，她想这样的状态真好，她是否也会成为这样的人呢。
昨天的课程白钰已经问过了大家的学习进度了，相差不多，也就没有闲话直接开始上课了。
下课铃响后，大家都不舍地慢悠悠收拾东西，可是白钰可不一样，他上课和下课一样都特别积极，铃声一响，书一夹，水杯一端就离开了教室，没有半分留恋。
见此情景，大家也加快收拾东西的速度，教室立刻就空无一人了。
回去的公交车上，江奈和周琦琦难得坐在相邻的一排椅子上面，江奈侧耳倾听周琦琦乒乓球课的故事，看着那手舞足蹈的张狂样就知道是真的喜欢了。
可是温馨的画面随着公交车站挤满了人后被打破了。
今天是周五，江奈她们所在的少年宫算是靠前的站台。所以她们上车的时候没有多少人，很轻松就做到了位置。
因为之前一直晕车，江奈她们都是习惯坐在前排的，随着公交车的行驶，站台上一直有乘客上来，过道上站满了人。
就在这时候突然上来了一个头发稀疏但是步履稳健的大爷，看样子应该有个五十岁。
本来江奈和周琦琦两人正在欢快地聊着天，大爷就站在江奈旁边，还没等江奈反应过来。
大爷就横声道：“没看到这里有个老人家吗？还不快点起来给我让座，现在的小丫头片子真没眼力见。”
江奈还没反应过来，以为是在和旁边的人说话。毕竟谁会让一个十三岁的小孩让座呢。
大爷看江奈竟然还不动作，立马上手就来扯江奈胳膊，力度之大让江奈觉得自己的手好像都要青了。
江奈这时候才知道这位大爷是和自己说话，火气登一下就上来了。
立马将大爷的手甩开，用手揉揉自己的胳膊。
江奈看出眼前上演的是一出道德绑架的戏码，估计还得加上欺软怕硬，明明后面的老弱病幼专座被一个不符合条件的大汉坐着。可是这位大爷却来江奈这里喊让座。
江奈倒是信奉只要我没有道德，别人就绑架不了我。
立马开口反击道：“大爷你倒是好意思，你刚才力气那么大，差点就要把我直接拽起来了，说起来我身体还不一定有你好呢。”
“而且找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让坐，我是要夸您人越老脸皮越厚吗？”
大爷看见江奈竟然敢反驳，显然他道德绑架的路上是第一次遇到了滑铁卢，眼神里闪着错愕。
随后立刻反应过来，嘴里骂骂咧咧地叫着：“欸，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还一边用手要再来拉扯江奈。
这可真是惹火二人了，江奈立刻大声喊道：“救命啊，有人要猥亵儿童啊。”
周琦琦也反应过来立马帮腔：“大家伙都看着呢，有些人就是越老越不要脸，你要是敢再动，我们就让师傅直接开到警察局去。”
一听到大家切身相关的事情，原本围观的群众纷纷开口劝导：“哎呀，别和人家小姑娘计较啊”“就是啊，到时候耽误大家时间。”
大爷一听到警察局就有些害怕了，现在看见有人给台阶下，也就松手了，站在旁边不说话，但还是能看见嘴巴不停在动。
江奈也懒得理，就当他抽到好了。
最后公交车又恢复了平静，但是能听到后面几个大妈嘀嘀咕咕地说：“这女孩子不得了哦”「给老人家让下坐怎么了」“就是就是，真没有素质。”
江奈听见朝后喊了一句：“你们是也想和我吵一架是吧，那就到前面来说啊，搁后面嘀咕啥呢。”
几个大妈估计是看出江奈不是个好惹的主，也就住嘴了。
后面的路途也没什么幺蛾子呢，勉强算是平安到家吧。
从公交车上下车后，江奈和周琦琦默契的击了个掌，看着对方的脸上都带着笑意，知道这是成功维护自己利益的骄傲。
下车回到家后，公交车上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到江奈的心情，她要抓紧学习呢。
古筝和古典舞的初级考核要赶紧通过了去，江奈想将更多的时间花在绘画上面。
本身江奈就一直对这个感兴趣，现在又遇到这么喜欢的白钰老师，江奈觉得自己对绘画的喜欢又更上一层楼了。
周六下午，今天是要一起出去摆摊的日子，江奈和周琦琦赶忙坐公交回家去。
一进家门就看见江爱国正在忙活，两人二话不说将东西放下就赶紧上前帮忙。
等到照例出摊的时间就坐上了江爱国的小三轮，两天不见，江奈对这辆车甚是想念。
不过以前怎么没察觉，江爱国一副本分老实的模样和这辆粉嫩嫩的三轮车看起来有种诡异和谐的萌感。
江奈和周琦琦一左一右的坐在三轮车上就像是左右护法一样，到了夜市后，这条街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两天不做，两人也不至于手生，一下车就开始忙活，等到她们将事情忙完后，江奈抬头一看这才注意道那个对面的张老板竟然不见了，对面的摊子现在是一个大叔开的烧烤摊。
江奈转头去问江爱国：“爸，我们对面那个卖奶茶的人呢。”
坐在小马扎上的江爱国闻言抬了抬头看了眼对面的摊子说道：“昨天还看见他们呢，今天怎么突然就不开门了呢。”
江奈一听江爱国也不知道，好奇心涌上来，立马拉着周琦琦走到街后头去。
周琦琦骄傲的昂昂头表示道：“我昨天在家的时候就想好了，怎么样，你没想到吧，嘻嘻。”
看见周琦琦在哪里呲着大牙猛乐，要不是顾着在公交车上，江奈非得跳起来给她一个爆锤，太得瑟了，真是看不下去。
江奈看周琦琦现在也没有要跟她说的意思，估计要搞保密那一套，现在正搁哪畅想未来呢，正好不用折腾她了，终于可以闭眼休息会了，带熊孩子真累啊，带相信光是熊孩子更累。
最后两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少年宫，江奈一下车长呼一口气，安全了。
看着还有十多分钟才到江奈的第一节 课，就赶紧拉着周琦琦去报名大厅报名，争取下午就能安排上课。
等到要报名的时候，看着周琦琦在报名表上填写乒乓球的选项时，江奈还是有些惊讶的。虽然平时一直说周琦琦是怪力少女，可也从来没想过她会选择体育运动方面。
江奈看周琦琦选了一个后就没填了，就开口问道：“就选一个乒乓球吗？不多报几门看看自己是不是还有别的爱好吗？”
周琦琦闻言摇摇头，“不了，我就报这一门，就喜欢乒乓球。”
看出周琦琦好像是真的喜欢也就放下心来，要学几门这个全看个人，能找到自己热爱的事物，周琦琦在这一方面已经超越很多人了。
将报名表给接待员后，周琦琦还要求道：“我一天上两节课，时间能安排在早上九点和下午一点半吗？”
周琦琦这个要求主要还是为了适应江奈的时间安排，她可不想明明和自己的好朋友在一个机构补习。但是来回都是一个人，那有什么意思。
接待员看了一眼安排，就告诉周琦琦：“可以安排，我们这边课程统一都是二十块钱一小时，这边一个月一共1200.”
最后这一千两百块钱，江奈将之前的一千拿出来，周琦琦又用自己的五百块钱零花垫了两百。
江奈是想一起付掉的，早上江爱国他特意多给了自己一些钱的，可是周琦琦死活拦着不让，抱着江奈的腰将她拦在后面解释道：“之前的钱都已经分好了，你多的钱也是叔叔自己出的，我怎么可以再从中拿钱呢，这样对你和叔叔不公平。”
看着周琦琦这坚定的样子，江奈拗不过，只能放弃。但心里想的却是到时候生活开销她来付。
江奈始终觉得在这份生意中周琦琦似吃亏的。因为这个摊子最后还是由江爱国来负责，可是奶茶摊多赚钱她们都清楚。
而且一开始是她们两做起来的，现在却隐隐将周琦琦排出去了，江奈心中怀着歉意。
可是一开始她也是抱着自己将这个奶茶摊子做大，倒时候再拉着周琦琦帮忙赚点零花钱，最终要是赚钱的话还是要交给江爱国的。
毕竟她的目的始终如一就是想让江爱国从流水线工厂解救出来。
可是谁让一开始就出现了偏差，按照江奈她自己的存钱速度压根不够启动资金的，只能被迫拉周琦琦入伙。
但是同时周琦琦也觉得自己是占便宜的哪一方，也正打算要好好补贴江奈呢。
姐妹俩各怀心思，但是眼前的补习费用还是按照最开始的这样分配好了。
第27章 反击！！道德绑架
交完钱后，接待员通知周琦琦今天就可以开始上课了，正好可以赶到九点的课，她已经打电话通知老师了。
一听到上课，江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时间，好家伙，八点五十八，九点的课，她们这一番推拉可花了不少时间。
两人的教室是在同一楼的，赶紧拉上周琦琦冲去教室，第一次上课就迟到可不好啊。
好在报名大厅离教学楼不远，两人发挥百米冲刺的速度还是在上课铃响的最后一秒成功到达教室。第一节课上的是古筝，教室里不出江奈意料之中，入眼只有老师一家古筝，班上加上江奈也只有七个学生。
古筝在她们这个地方并没有太高的知名度，钢琴才是最热门，再不济也是去学葫芦丝。
好在江奈可以用系统空间里的教室练习古筝。如果在学习过程中真的爱上了这门乐器再买也不迟。
要不然刚开始学就把古筝买回家，多半也是要积灰的。
而且对于现在的江奈而言，古筝和古典舞还有绘画已经在系统里面学习了两个多月了。
不出意外的话，等到古筝和古典舞过了初级考试，古筝应该就不会学了。至于古典舞江奈还没决定好，她是真的很喜欢那种古典气质。
绘画不用考虑，目前就是她的真爱好吗？谁也不能动摇它的正宫地位。
古筝班就一个，大部分的学生都是没有基础的，有基础的就江奈和一个小女孩，老师只好采取复式教学的模式，先教一批，然后让她们练习，再教另外一批。
古筝只有一架，教学道具过少，大家的练习机会还是稀少的，江奈也只能顺便听听基础课程就当为初级考试复习了。
反正她的主要目的也是为了合理地将这个技能拿出来用。
十点的古典舞是个热门课程，江奈报的是中级班，和她在系统里学习的进度差不多。
但是班里的人数也没有江奈想象中的那么多，这个少年宫还是以小班教学为主的，加上江奈有十五个人，已经是人数最多的班级了，不出意料全都是女孩子。
这个班的教学进度就很符合江奈的水准了，可以学到东西了，不用担心浪费时间。
上完上午的课程后，江奈直奔乒乓球台去寻找周琦琦的身影，人群中最活跃的就是她。
今天周琦琦可算是看见江奈的身影了，不需要穿过人群把周琦琦拉出来。
中午吃完饭后江奈并没有按照她昨天的计划去新华书店看书。因为她发现这个时间还是拿来补习比较好，尽量将要做的事情安排在一个时间段里。
不然等到周末江奈是没有时间可以补习的，而且中午这段时间补习班的教室是开门的。
多好的教学地点啊，比江奈家的狭小书桌要方便多了。
结束完补习再无缝衔接到下午一点半的课程，还好江奈和周琦琦两人都是没有午睡习惯的。不然这个完美的学习计划就不能开展了。
一点半的绘画课开始，江奈兴致勃勃地前往教室，这个绘画老师是江奈目前在这个少年宫最喜欢的老师了，昨天的一个小时的课上得很开心。
江奈甚至觉得这个老师的教学水平比得上系统选择的教师水平，这让江奈觉得这是一个隐藏的大佬。
显然绘画班上的九个同学都是这么想的，大家都在椅子上乖乖坐好，一副求学姿态地等待老师的到来，显然大家都想给这个老师留下一个好印象。
江奈也不例外，可是这个班级里的同学她昨天得知都是有一定基础的，虽然绘画也只有一个班。
但是能凑到九个有基础的学生也是蛮巧合的。
今天的绘画课白钰老师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习惯，并没有让同学们多等，照例还是在上课铃响之前就踏入了教室。
姿态还是之前的潇洒，胳膊下夹着一本色彩鲜艳的书，手上端着一个水杯，是大家都熟悉的学校男老师的上课必备动作。
可是白钰老师就是将这个老干部的感觉硬生生变成了干练，跨入教室门槛时还带着一阵风将衣摆向后吹去。
江奈一直用羡慕的眼光看着白老师，她想这样的状态真好，她是否也会成为这样的人呢。
昨天的课程白钰已经问过了大家的学习进度了，相差不多，也就没有闲话直接开始上课了。
下课铃响后，大家都不舍地慢悠悠收拾东西，可是白钰可不一样，他上课和下课一样都特别积极，铃声一响，书一夹，水杯一端就离开了教室，没有半分留恋。
见此情景，大家也加快收拾东西的速度，教室立刻就空无一人了。
回去的公交车上，江奈和周琦琦难得坐在相邻的一排椅子上面，江奈侧耳倾听周琦琦乒乓球课的故事，看着那手舞足蹈的张狂样就知道是真的喜欢了。
可是温馨的画面随着公交车站挤满了人后被打破了。
今天是周五，江奈她们所在的少年宫算是靠前的站台。所以她们上车的时候没有多少人，很轻松就做到了位置。
因为之前一直晕车，江奈她们都是习惯坐在前排的，随着公交车的行驶，站台上一直有乘客上来，过道上站满了人。
就在这时候突然上来了一个头发稀疏但是步履稳健的大爷，看样子应该有个五十岁。
本来江奈和周琦琦两人正在欢快地聊着天，大爷就站在江奈旁边，还没等江奈反应过来。
大爷就横声道：“没看到这里有个老人家吗？还不快点起来给我让座，现在的小丫头片子真没眼力见。”
江奈还没反应过来，以为是在和旁边的人说话。毕竟谁会让一个十三岁的小孩让座呢。
大爷看江奈竟然还不动作，立马上手就来扯江奈胳膊，力度之大让江奈觉得自己的手好像都要青了。
江奈这时候才知道这位大爷是和自己说话，火气登一下就上来了。
立马将大爷的手甩开，用手揉揉自己的胳膊。
江奈看出眼前上演的是一出道德绑架的戏码，估计还得加上欺软怕硬，明明后面的老弱病幼专座被一个不符合条件的大汉坐着。可是这位大爷却来江奈这里喊让座。
江奈倒是信奉只要我没有道德，别人就绑架不了我。
立马开口反击道：“大爷你倒是好意思，你刚才力气那么大，差点就要把我直接拽起来了，说起来我身体还不一定有你好呢。”
“而且找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让坐，我是要夸您人越老脸皮越厚吗？”
大爷看见江奈竟然敢反驳，显然他道德绑架的路上是第一次遇到了滑铁卢，眼神里闪着错愕。
随后立刻反应过来，嘴里骂骂咧咧地叫着：“欸，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还一边用手要再来拉扯江奈。
这可真是惹火二人了，江奈立刻大声喊道：“救命啊，有人要猥亵儿童啊。”
周琦琦也反应过来立马帮腔：“大家伙都看着呢，有些人就是越老越不要脸，你要是敢再动，我们就让师傅直接开到警察局去。”
一听到大家切身相关的事情，原本围观的群众纷纷开口劝导：“哎呀，别和人家小姑娘计较啊”“就是啊，到时候耽误大家时间。”
大爷一听到警察局就有些害怕了，现在看见有人给台阶下，也就松手了，站在旁边不说话，但还是能看见嘴巴不停在动。
江奈也懒得理，就当他抽到好了。
最后公交车又恢复了平静，但是能听到后面几个大妈嘀嘀咕咕地说：“这女孩子不得了哦”「给老人家让下坐怎么了」“就是就是，真没有素质。”
江奈听见朝后喊了一句：“你们是也想和我吵一架是吧，那就到前面来说啊，搁后面嘀咕啥呢。”
几个大妈估计是看出江奈不是个好惹的主，也就住嘴了。
后面的路途也没什么幺蛾子呢，勉强算是平安到家吧。
从公交车上下车后，江奈和周琦琦默契的击了个掌，看着对方的脸上都带着笑意，知道这是成功维护自己利益的骄傲。
下车回到家后，公交车上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到江奈的心情，她要抓紧学习呢。
古筝和古典舞的初级考核要赶紧通过了去，江奈想将更多的时间花在绘画上面。
本身江奈就一直对这个感兴趣，现在又遇到这么喜欢的白钰老师，江奈觉得自己对绘画的喜欢又更上一层楼了。
周六下午，今天是要一起出去摆摊的日子，江奈和周琦琦赶忙坐公交回家去。
一进家门就看见江爱国正在忙活，两人二话不说将东西放下就赶紧上前帮忙。
等到照例出摊的时间就坐上了江爱国的小三轮，两天不见，江奈对这辆车甚是想念。
不过以前怎么没察觉，江爱国一副本分老实的模样和这辆粉嫩嫩的三轮车看起来有种诡异和谐的萌感。
江奈和周琦琦一左一右的坐在三轮车上就像是左右护法一样，到了夜市后，这条街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两天不做，两人也不至于手生，一下车就开始忙活，等到她们将事情忙完后，江奈抬头一看这才注意道那个对面的张老板竟然不见了，对面的摊子现在是一个大叔开的烧烤摊。
江奈转头去问江爱国：“爸，我们对面那个卖奶茶的人呢。”
坐在小马扎上的江爱国闻言抬了抬头看了眼对面的摊子说道：“昨天还看见他们呢，今天怎么突然就不开门了呢。”
江奈一听江爱国也不知道，好奇心涌上来，立马拉着周琦琦走到街后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