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天上会有多少星星呢?”风玖问道。建安城灯火荧煌,即便在紫金山顶,常常遮掩了夜空中的星辰之辉。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繁密的星辰,犹如恒河之沙,浩渺无垠。
    两人并肩躺于草垛,侍卫悄然隐入夜色,不去看向两人。
    “传说人死后会化为天上星辰,因而星星必定要比人多。”赵嘉禾答道。
    风玖指了指天上最亮的那颗:“若真是如此,陛下必定是太白金星下凡。”
    “那你呢?”赵嘉禾笑问。
    “我……我不知道。天上的星辰这般多,但若是花上些时辰,还是数得过来,因而有更多的星辰隐没于黑夜,不为人知。也许我就是那不为人知的那颗吧。光与亮于我而言不重要,只要离陛下够近……”他声音渐低,侧过身,目光灼灼。
    赵嘉禾也侧过身,迎上他的目光:“你此刻就在我身边,你还要离我如何近?”
    “这般?”风玖伸手,搭上她的柳腰。
    赵嘉禾抬了抬眉:“这儿太冷了。”
    风玖怏怏地收回了手。
    赵嘉禾忽而翻身,将风玖压于身下:“不脱衣物就是了。”明月清风,星河晓空,身侧卧着少年郎,她又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
    “好。”风玖眉开眼笑。他揽住赵嘉禾的腰,坐起身,让赵嘉禾坐于胯间。他的手探入赵嘉禾裙底,稍稍扯下她的亵裤,又扯落自己的,探出的肉具在她腿跟轻蹭。
    赵嘉禾搂住他的脖颈,咬了一口他脸上的婴儿肉。
    风玖抿唇一笑,寻到她的丹唇儿,轻轻蹭了几下,笑道:“陛下,你都将我咬疼了。”
    “我可没用力。”
    风玖小声道:“真的疼了……”
    赵嘉禾轻啄了一下他的朱唇:“还疼吗?”
    风玖羞赧一笑,小声道:“不疼了。”
    他垂首,唇追着她呼出的热息而上,扣在她温软的唇之上。唇肉相碾,呼吸交错。赵嘉禾的手不知不觉收紧,风玖的手放在她背后,也逐渐收拢,几乎要将她嵌入自己肌骨之内。
    赵嘉禾觉察到腿间之物变得愈发灼热。她抬起臀,感受坚硬的龟头磨蹭过腿心,挑开肉缝,缓慢地钻入其内。
    伴随风玖低吟,赵嘉禾眉心微拧,身子僵直,手指微微蜷缩,圆润指甲将他衣衫挠出几道褶皱。
    “疼吗?”风玖低声问道。
    “还好。”赵嘉禾回道。在船上的几日,她未诏人侍寝,因而一时间还不太习惯。
    “那我慢些。”风玖垂首,用鼻尖挑开她耳边垂落的青丝,湿热的软舌缓缓地舔她耳后。
    她低笑出声,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他后背,身下不知不觉地泌出些许清汁。双腿间力道逐渐抽离,身子下沉,穴口又吞入半根巨物,还剩一半露于其外。
    风玖含住了她的耳珠,舌头卷裹、挑弄,炙热的呼吸直直地往耳道中钻。
    她低眉浅笑,温热的呼吸轻拂他的鼻尖,缓慢压低了身子。她能感受到肉具上的纹理与穴壁揉搓的感受,似乎有无数双小手揪住穴中细肉,令她欲罢不能。
    最终,她的腿熨帖上了他那双修长遒劲的双腿,严丝合缝,不留丝毫间隙。
    她能感受到小腹微微的胀起,浅浅的,勾勒出一个粗略的轮廓。她知晓他不仅进来了,甚至还进入了胞宫。他是唯一一个可以轻易进入她胞宫之人。
    她又抬起臀,往外撤了些许,龟头也从胞宫内撤离,卡在宫口。这是最好的深度,亦是其他面首常常抵达之处。
    风玖的手抚至她的腰间,长指收拢,扣住柳腰。陛下身居高位,他为下人,床笫之间,自然是由他出力。他便让她趴伏在自己身上,他抬腰而上,蜂腰涌动如浪潮,撞得她喘息连连,漫天的草屑乱舞。
    赵嘉禾将脸埋入他的脖颈间。常年侍奉花草之人,身上浸的也是草木气息,犹如烈日炙烤后的松木香,沁人心脾。
    她能强烈地感受到他的进入。龟头棱边如此清晰,重重地犁过穴壁上的沟壑。每一回的进入,从穴口深推至胞宫之内,最后大团饱满的肉囊撞上穴口,她口齿间不由地生出一声低吟。
    眼见她眉目舒展,他便不再收敛,而是重重地撞她,将她一遍又一遍地颠入高空。
    克制、含蓄、内敛,这是平日里众人对他的印象。而此时此刻,他不再压抑本心,他想让陛下看见平湖之下的湍流。他是那么热烈、真挚地倾慕着陛下啊!
    一炷香后,风玖侧身,连带着将她也带倒了。两人相拥,裙摆之上已有小片濡湿。风玖腰身向前一抵,比雪梨还要大上一圈的肉囊急遽收缩,大股精汁冲入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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