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公子的灯笼在夤夜被撤下。
    听闻消息,周墨白松了一口气,对徐秉行道:“公子,看来殿下并未留宿风玖。”
    “嗯。”徐秉行应了一声,便阖上手中书卷。他亦是在等消息,才到现在还未歇寝。
    正当两人准备安歇时,又听闻殿下急召萧见衍。
    周墨白心下一揪:“该不会殿下要留萧公子过夜?”毕竟殿下待萧公子不同是有目共睹的,连带着萧公子的亲随都很受殿下青睐。殿下已经不止一次宠幸柳卿了……
    徐秉行又拿起书,心不在焉地翻了一页:“不会。风玖出自于风家,是淮左出了名的大阴之家,怕是风玖把殿下弄疼了。”
    “大阴之家?”周墨白满脸好奇,“可是比阁中的公子们都要大?”
    “应是粗上一圈吧。”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 et.c om
    周墨白拿手比划一下,不禁问道:“这般粗,弄起来能舒服吗?”他和公子的都不小,要是再大上一圈,跟生小孩有何区别?听说女子生小孩皆痛得要死。
    “舒不舒服,你看殿下是否再召见风玖便能知晓了。”
    周墨白颔首:“常公子真是下了一步险棋。”
    “我又何尝不是呢?”徐秉行浅笑地看向他。
    周墨白明白徐秉行的意图后,瞬间结巴起来:“我……我定会为公子长脸的。”他和风玖皆是公子手中棋子,但他有足够信心胜过风玖。风玖的阳物虽粗,可他的还有弧度呢!说不定殿下喜欢弯的,胜过粗的呢!
    *****
    檐下挂上了萧见衍的灯笼。夜风穿庭,清寒的灯辉斑驳不清,明灭不止。
    室内燃足了炭火。赵嘉禾上身半盖衾被,柳卿用沾水的湿绢擦拭赵嘉禾腿间白浊。床铺之上也是点点精斑和春水印记。
    “你怎么不让他来清理,反倒是喊我亲随来?”萧见衍没好气地道。
    “柳卿做得比他好。”
    “柳卿做得好便要常做吗?”
    赵嘉禾勾起柳卿的下颌,笑着问:“柳卿,是我委屈你了吗?”
    柳卿面色微粉地道:“殿下只要能想到小人,小人心中便十分欢喜。”
    赵嘉禾唇角勾了勾,冲萧见衍道:“你看柳卿自己都不介意,分明是你自己小肚鸡肠。”
    萧见衍撇了撇嘴:“我要是小肚鸡肠,我就给阁中的花儿下不举的药,何必多此一举找罪受。”
    赵嘉禾招了招手,萧见衍躺上了榻,她赤身裸体地爬上他身子,趴伏着道:“我知道你就是嘴巴不饶人。”
    萧见衍捏了一把她的臀肉:“你要是再这般趴我身上,我就要与你弄了。”
    “你让我趴会呗。”赵嘉禾眨了眨眼。
    萧见衍叹了口气,抚着她光滑的背道:“真没办法。那让柳卿为你上药吧。”
    柳卿端来脸盆,洗了一遍细绢,又仔细地为赵嘉禾擦洗。绢布是温热的,敷在腿间,尤为舒服。柳卿的指尖抚过阴唇之时,赵嘉禾身子一颤。
    萧见衍出声道:“那风玖有这般厉害吗?”阁中能将殿下弄得下不来床的屈指可数,至少他算其中之一。
    “嗯。”
    “能有我柳卿厉害吗?”萧见衍朝柳卿递了个眼色,柳卿便去从药箱里取来紫云膏,褪下所有裤子,厚涂了阳具。他掰开赵嘉禾的腿,插入其内。
    赵嘉禾头皮一阵发麻,脚儿乱蹬。
    柳卿按住赵嘉禾的细腿,狠肏几下,果真让赵嘉禾静了下来。
    “还要让柳卿继续吗?”萧见衍问。
    赵嘉禾大口喘气道:“上完药就出去吧。”
    柳卿便真的撤了出来,还带出不少的淫水。
    萧见衍伸手,柳卿挖了一手的药膏抹在萧见衍手上。萧见衍抚上穴口,揉着两瓣阴唇,淫水汩汩而流。待他抬起手,水儿都能顺着手指向下滴淌。
    “真不让柳卿弄你?”萧见衍勾了勾手指,故意让她看手指上的汁水。
    “该歇寝了。”
    “好吧。”萧见衍不情愿地起身。走之前不忘说一句:“若是你改主意,我可以把柳卿留下。”
    ******
    公主院落的灯笼还是摘了,此时已至后半夜。
    周墨白趴在桌上入眠,而徐秉行也是闭目托腮,早已了却看书的心思。灯花一爆,下人来报萧公子灯笼已摘,将两人从睡梦中唤醒。
    “太好了。”周墨白揉了揉眼,睡眼惺忪地道。此夜殿下应该不会再召见人了,他可以去卧榻上入眠了。
    徐秉行颔首。这一夜又过了。先前殿下在月事期间留宿常公子,让阁中流言四起,现在一切又恢复如初。饶是他思虑周密,也常常算错殿下的心思。他唯一可知的便是要把握这段吴王还未驾崩的时机。
    他摩挲着书页。他向来看人很准,但愿殿下是真心喜欢周墨白。公子与亲随向来一荣俱荣,殿下喜欢公子还是亲随并无所谓,只要殿下的目光在他们身上,他们便能如愿以偿。
    他褪衣就寝后,辗转反侧,一时间难以入眠。许是白日忧思过重,到了该睡之时,却还了无睡意。殿下或许不知,他从第一眼瞧见殿下,心中欢喜便难以自禁。本以为入阁要伺候一个丑陋粗鄙之人,他几次逃走未遂。未成想,殿下犹如一道光,照亮了他暗无天日的人生。
    那年的除夕夜,殿下从吴王府赴宴归来,随后加入了阁中举办的宴席。那日,殿下喝得酩酊大醉,手指穿过攒动的人头点到了他。
    “你怎么这般瘦呀。我赵嘉禾何时克扣过你们吃食?”
    她亲自端起一碟桂花糕,走至门边角落,摆在他面前,蹲下身轻抚他的乌发:“小孩,明年见到你可不准这么瘦了。”
    梨花貌,芙蓉面,酒后笑语竟让他觉得分外温暖。
    明年,他就开花了。若是有幸被殿下相中,便能伺候殿下了。想到此,他将一碟桂花糕都吃了。
    “小孩……”他低喃。为何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贪恋殿下口中那宠溺的语气?
    “殿下,你口中小孩已经长大,你还记得他吗?”他扯下亵裤,露出一节笔直的阳物。今夜涨得颇为难受,极想伺候殿下。
    他攥紧衾被,手背上青筋暴起,阳具一下又一下地在锦衾上磨蹭。
    “殿下……”他低声呼唤。夜深人静,忽闻隔壁有脸盆侧翻之声,而后又听那周墨白碎念着“殿下”。
    徐秉行苦笑。原来他们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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