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达到乾性高潮的朝日,下半身痉挛连连,泪眼婆娑,鼻子一抽一抽的,带着鼻音很重的哭腔哭诉着:「射不出来...嘶..感觉要尿出来...已经忍不住了...呜呜..」
    潸冥看着眼泪流个不停的朝日,浅笑着说:「现在就已经受不了的话,那之后你可怎么办啊?」
    他掰开粉嫩的穴口,将龟头抵在上面,还没插进去,上面的褶皱就紧紧巴附顶端,潸冥调侃:「看来这里已经等不及了。」
    因为已经被粗大的按摩棒扩张过了,穴口还很松软,潸冥很轻易地就能直接滑入。
    潸冥摆动腰部,伴随肉体和液体碰撞,发出黏腻的声音。跟震动棒完全不一样,里头更加热、更加粗壮,把里面填得满满的。潸冥在里面抽插能清楚感觉到肉壁的湿热,朝日体内也感觉到潸冥的那根的形状。
    才经歷高潮的朝日又被插进来,虽然有感觉但对他而言要再到高潮就比较难。随着潸冥抽出插入的动作,朝日从鼻子里发出有节奏的闷闷喘息声。
    「哼嗯...嗯...嗯...」
    潸冥能感觉到自己的老二被朝日温暖的里面吸住,每次摩擦都会慢慢叠加快感。但看着反应平淡的朝日,潸冥总觉得不对劲,感觉缺少了什么。这时潸冥瞄到柜子上的情趣蜡烛,浮现起绝妙的想法。
    「喂,朝日。」
    本来正闭起眼,打算缓和片刻的朝日,听到叫唤声睁开了眼,眼前出现被点燃的蜡烛。潸冥把打火机往旁边的柜子一放,倾斜蜡烛后,融化的烛泪正往下滴,差一点就要滴在朝日身上。
    朝日看着滴在床单的蜡滴,惊慌地说:「那个不是很烫吗?你差点要滴到我了耶!」
    潸冥微微一笑,这次他把蜡烛举到朝日的肚脐上,烧融的烛泪滴在光滑的皮肤上,发出呲的声音。那块皮肤瞬间变得刺辣辣的,还有丝丝烧灼感,朝日闷哼了一下。
    「如果把这个滴在这里的话会怎么样呢?」潸冥的手沿着小腹往下滑,最后指尖点在朝日那肿胀的龟头上。
    「不行!」朝日不敢想像被火融化后蜡烛滴在薄嫩的性器上面会怎么样,光是看那烛火摇晃的样子就很心慌。
    饱满的烛泪垂掛在烛身上,缓慢地往下滴落,欲掉不掉的。潸冥特地将蜡烛靠近朝日那颤抖的阴茎上,漫不经心地说:「看,什么时候会掉下去呢?」
    朝日惊恐地身体颤抖不止,但无法挣脱阻止潸冥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烛泪缓慢地往下滑。这种无法反抗别人的无助和焦灼感,令他心里痒痒的,每当蜡烛一靠近,高昂的情绪不断翻滚。
    烛泪滴在脆弱的顶端,热辣的烛滴渗进马眼,朝日忍不住叫出声来。虽然知道是伤不了自己,但是在蜡烛滴落前的心情非常紧张、煎熬。耳朵只能听见从身体里发出的狂奔不已的心跳声。
    当蜡烛滴在性器上时,朝日的里面马上紧缩,紧紧咬着潸冥的那根。里面的蠕动褶皱不断摩擦潸冥,潸冥轻呼一声,拍打朝日的屁股后又绞得更紧。看到朝日不断求饶的姿态,潸冥脑袋快炸掉了,快感不断喷涌而出。
    「不...啊——!」又一滴蜡烛滴在皮肤上,朝日身体止不住颤抖。
    潸冥抽插的过程中,随着他的兴致,将灼热的蜡烛滴在朝日身上不同的部位。面对不知何时落下的烛滴,朝日粗喘着气,心跳不断加速。
    不久,朝日的身体上佈满凝固后红色的蜡,滴溅的形状像极了玫瑰的花瓣,在潸冥眼中,深红色的烛液更让他原本白嫩的肌肤多了份冷艳。而拍掉蜡烛滴落的地方,皮肤被烫出微微红伤。
    每当施予暴力的时候,与潸冥结合的地方就会变得紧密,两人的脖子都露出青筋。受到刺激的朝日紧缩肛门口,潸冥的阴茎就会膨大几圈,插入时直接顶到直肠弯曲的部分。
    「嗯...嗯...好舒服,那里...」朝日眼冒金星,开始胡言乱语,疯狂分泌口水,润湿了床单。
    不曾停歇一波波猛烈的攻势袭来,朝日全身都变得透红,脚趾在空中紧缩。潸冥将他脚上的銬镣松开,他的脚发软,完全支撑不住,从床沿处滑了下来。
    潸冥举起他的脚,他的脚踝有道勒痕,不像男生的腿非常滑嫩,没有任何突兀的体毛。此时大腿和小腿上被束缚带的勒痕非常抢眼,皮肤被烙印上深刻的痕跡。
    下一秒,潸冥将嘴贴到他的小腿腹上,亲吻勒痕,朝日看着这一幕,心情有种难以言喻的澎湃。亲吻后,潸冥张开嘴,在上面吮吸马上出现深红的印记。从小腿腹到大腿上到处印上属于他的痕跡,连膝盖窝都不放过。
    双腿被潸冥扶着,每当潸冥蜻蜓点水似的亲吻,双腿都会止不住的颤抖。潸冥那动作彷彿是在珍视自己的物品,只容许他一人独佔。
    潸冥边在上面做记号边看着眼神迷离的朝日。朝日注意到潸冥的眼神十分露骨,他的内心变得炙热,和下腹的舒爽不断袭来,感到酥酥麻麻。
    情绪正酝酿着,还沉浸在气氛中的朝日,突然身体强烈地晃动。潸冥抓着他的脚,挺起腰猛撞起来,没有任何预备的朝日感觉里面被撑大,而且插得地方更深。这次潸冥毫不怜悯地加快速度,将鸡巴退至浅处后用力深入插进,直到他的根部与朝日的会阴紧密贴合。
    「啊!好深,太深了!」
    朝日完全招架不了,双手紧握床架,身体被撞得移位,连说话都有些抖动:「太快了,慢点...嗯...慢点,啊——!」
    潸冥紧抓着朝日的翘臀,抱着他的身体猛干,许久没有这么紧密结合,此刻他要将所有倾注于他的体内。朝日充满凌乱痕跡的双腿在空中晃荡,被潸冥抱着后他顺势将腿环着潸冥的腰。
    每插一次,朝日的阴囊就会拍打到潸冥的小腹,双腿紧紧搂着他的腰,潸冥的理智快疯掉了。当他深深插进朝日的里面时,朝日双眼迷濛地看着他自身的小腹说:「好深...你现在...都已经捅到这里了吧,我有没有好好地吞进你的那根呢。」
    话音刚落,潸冥眼神骤变,手中的力道不同以往,比起之前有所控制,这次则是无脑插撞,力道更大更无所顾忌。朝日被插得连连叫喊,屁股都被撞得泛红了,力道大得朝日都魂飞魄散了。
    「不...不行,潸...潸冥...」朝日无助地喊着,喊到一半时突然有股电流唰地流窜体内,被捅得麻木的下半身快感不断涌出。
    「啊啊啊!潸冥,停下,我快疯了...」床架嘎吱作响,朝日的手腕都被摩得渗出血丝。
    潸冥的耳朵已经听不进任何的话了,此刻的他就像拴不住的野兽,胯下肿胀得厉害,想要在朝日的身体里面留下自己的精子。
    朝日的神情恍惚,阴茎环的痛和体内的充裕的荷尔蒙融合,逐渐形成奇怪的快感。他的身体一个激灵,眼皮无法控制跳动,胯下有股快感正衝破他的体内,不受控制。
    「啊——!潸冥,求你...求求你...」朝日带着泪滴,哀求着潸冥:「到了,我要到了!拜託让我释放...」
    潸冥额角留下了汗滴,鼻息间喘着热气,咬牙艰难地说:「好啊,我也快射了,一起释放吧。」
    说着把朝日阴茎上的束缚带拆掉,肿胀的阴茎立马喷射出积攒许久的精液,混合着少许澄清的前列腺液,连接阴囊的根部则留下深红的圈痕。
    「哈...哈啊...呃!」潸冥也在朝日的体内射出浓烈的精液,退出来的时候黏答答的。
    在潸冥射精时,朝日感觉到体内被液体佔满的感觉。直到潸冥帮他解开手銬时,下腹还在不断抽搐,马眼还不断流出液体,脑袋一片空白。
    射完之后,朝日的眼皮变得沉重,随后彻底盖上,意识也变得模糊不清了。但不知怎么的,总感觉周围轻飘飘的,身体也很舒畅。
    潸冥坐在床沿,仍未从刚刚的衝击中回过神来,双手还不断颤抖。直到稍微缓和后,他转过身准备收拾东西。但转头却发现朝日已经发出鼾声睡过去了。就算他再怎么摇,也叫不醒他。
    潸冥环视凌乱的周围,叹了口气,只能靠他自己动手整理了。潸冥走去把他的手銬摘下,扫去他身上的蜡滴。他拿着掉落的玩具,看见朝日趴在枕头上睡得很香甜,他无奈又宠溺地笑了。
    -  -  -
    「嗯...不行了,被干翻了...吃唧唧...嗯...」
    朝日还在说着梦话,梦到潸冥还在操着他,但是前方好像有光亮。朝日睁开眼,发现周围的景色很陌生,慢慢恢復精神后才发觉他现在在昨晚的情趣旅馆内。
    冷气吹来,朝日哈啾一声打了个喷嚏。他抱了抱自己觉得很冷,把被子拉过来,拉开被子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只穿条内裤,腿上都是勒痕和吻痕。
    「我艹...」看到连大腿根都有吻痕,朝日忍不住骂出声。
    身边的被单蠕动了一下,被朝日的动作吵醒的潸冥睁开眼睛,看到朝日把头伸进被子里动来动去,潸冥睡眼惺忪问他:「在干嘛呢?」
    朝日看着潸冥说:「难道说昨晚我射完后就睡过去了吗?在那之后我都没记忆了。」
    潸冥拨了拨睡乱的头发,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后说:「是啊,而且你还怎么叫都叫不醒,没办法我们只好睡在旅馆了。」
    「原来是这样,哈哈哈...」朝日尷尬地挠脸颊,然后弱弱地问了句:「所以我身上的内裤也是你帮我穿的吗?」
    「你说呢?」潸冥拋了个眼神让朝日领会,随后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鐘,笑说:「都早上十点了,也不知道是谁昨晚拖着一身脏倒头就睡,我还得帮忙清身体。」
    潸冥舒了舒僵硬的肩颈,不经意地瞄了他,偷偷抱怨说:「啊,昨晚真是累死我了。」
    旁边瞬间多了个用棉被鼓包,朝日把自己裹进棉被里,丢脸地躲在被子里。被子里发出沉闷的声音:「啊啊!怎么会这样,我怎么可以做到一半就睡去了。」
    潸冥在旁边偷笑,躺在枕头上,对着那团棉被说:「不说那些了,对我昨晚的表现有什么感想吗?」
    朝日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手里拽着棉被。他回想起昨晚激烈的床战后,默默把脸埋进膝盖,耳尖明显变红。
    「是还不赖啦。」朝日小声说道。
    「你的反应好平淡,看来是还没满足到你啊。」潸冥笑着打趣。
    朝日红着脸抬起头说:「哎呀,一定要我说出来吗?有啦!都做到昏睡过去了,还不能说明什么吗?」嘴里发出的声音有点沙哑,朝日摸了摸嗓子,咳了几声。
    「好渴,这里有水可以喝吗?」
    潸冥指着前面电视机下面的桌子,说:「那里有几瓶矿泉水。」
    正当朝日要起身时,一离开床立刻脚软,跌坐在地,爬不起来。全身上下都酸痛不已,双脚根本就没有力气站起来,尤其是屁股像是被炸过一样又涨又痛的。
    「嘖嘖嘖,怎么会这么痛。」朝日举起手跟床上的潸冥求救,「我现在没力站起来,拜託你帮我去拿水一下。」
    「有那么痛吗?」潸冥好奇问道。
    「废话,昨晚有多激烈你又不是不知道,某人还一直无脑地撞还咬我,看!」朝日趁机抱怨,晒出满是伤痕的手臂和大腿。
    潸冥看全身上下都有伤痕的朝日,不仅没有反省之意,还很自豪。「我也真是厉害,一个晚上就能把你搞成这个样子。」
    「你现在才知道你做起爱来会克制不了吗?别废话了,快去帮我拿水,渴死了。」朝日打断潸冥,催促他赶紧行动。
    潸冥走下床,走去拿水给朝日,顺便翻了翻随身的物品,对着朝日说:「你快准备一下,待会11点半要退房了。」
    「我知道啊,可是我现在没有力气,也不想动。」朝日趴在床沿,有气无力回答道。几秒后,有几件衣服落在他身上。
    「那你至少穿件衣服吧。」潸冥拿了几件衣服给他。
    朝日慢吞吞地将右手套进衣袖,然后换左手,过了半天才穿到一半。这幕被一旁的潸冥看在眼里,实在是看不过去。于是直接上手将他的衣服拉好套进去,不到半会已经穿好了。
    「哇,这是事后服务吗?感觉还挺好的。」朝日开心地说。
    潸冥说:「谁叫你穿得那么慢。」这时潸冥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放下还穿到一半的衣服,在随身的跨包里翻找,接起手机。
    看到是老爸打来的,潸冥有些心慌,感觉做了亏心事,他逼自己冷静下来,不要露出马脚。吸一口气后,以正常的语气接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老爸的声音,「儿子,你睡得怎么样?」
    潸冥心虚地说:「呃,还不错啊。」
    「第一次见你要去朝日家过夜,老爸打电话来不会打扰到你们玩乐吧。」
    潸冥说:「没有,而且现在也已经差不多了,我等等就会回家。」
    在潸冥的讲电话的时候,朝日打开瓶盖大口喝着水,懒洋洋枕着枕头趴在床上,一刻也不想动。
    「对了,你也把朝日叫到店里吧,老爸今天收到一条大鱼,待会做大菜,就当作是感谢他邀请你去他家吧。」
    「呃...可是爸...」潸冥迟疑了一下,看着床上正在玩水瓶的朝日,只穿着条内裤,双手双脚的勒痕很明显。
    或许是因为潸冥迟迟没回答,电话那头传来阿虎急切地声音:「抱歉,我现在要准备开店了,你跟朝日说一下,我在店里等你们啊!」说完就掛了。
    掛完电话后潸冥傻傻站着,朝日在床上歪着头看着他,疑惑地问:「怎么了,谁打电话啊。」
    潸冥叹了一口气说:「是我老爸,他说要请你吃东西,要你等会跟我去店里吃饭。」
    朝日想也没想,举起手说:「好啊,没问题!」
    「傻啊你,你看看你的手还有脖子,你要怎么顶着这些痕跡走到街上。要是被我爸看到会吓死的。」
    「那找个东西遮住一下唄。」
    潸冥陷入思考,穿着拖鞋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不停翻动柜子,打开箱子找东西。
    朝日问:「你在找什么啊。」
    潸冥抱着一箱急救箱走到床上,拿出一綑绷带说:「没办法了,就用这个遮住吧。」
    过了一阵子,他们俩走出房外。潸冥戴着鸭舌帽,身上背个跨包。朝日则是戴着墨镜,穿上外套,外套拉到脖子上。长长的袖子遮住手腕的绷带。
    朝日摇晃手腕说:「用不着缠绷带吧,反正有袖子遮住不就好了。」
    潸冥按下他的手,脸色严肃地说:「不行,万一被看到就百口莫辩。」
    即便不喜欢手上有东西缠着,朝日也只好听从他的要求,毕竟照他说的应该没错。朝日耸肩说:「好吧。」
    看到渐渐和他拉开步伐的潸冥,朝日拉着潸冥说:「走慢一点啦,我跟不上。」
    朝日现在无法迈开大脚步,胯下和腰部痛得很,走路一拐一拐的。
    潸冥听到停下脚步,等朝日走上前后重新迈开脚步,幅度很小,配合朝日的速度慢慢走。但他们的步伐缓慢到旁边小孩都走得比他们快,潸冥无语地说:「这要走到什么时候啊。」
    朝日拽着潸冥的袖子说:「不管,总之你不要丢下我。」
    「是是,我知道了。」就算潸冥感觉心急和不耐烦,但一路上还是和朝日并肩行走,一起走到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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