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起身子,扛起她的两条腿,又沉腰进入。
    顾安立刻发出舒服的轻哼。顾平耐心地捣着花穴,在顾安又经历一次小高潮时,压着她的肚子开始往里捅。花心已经被干软,无路可退时,便只能被撕扯,直到中间的小孔被逼出一线空隙。
    顾安在甬道的酥麻中感到了钝痛。身体的记忆比脑子还要快。她想起来了,上一次这里疼,是顾平被打了一针,化身为兽的时候。
    那一次,她流了很多血,一样的动作,带来一样的回忆,她开始害怕,但又在其中品尝出一丝扭曲的期待。
    意识到这一点的不止是她。
    肉环渐渐被逼开,小口越张越大,紧紧勒着龟头的皮肉。
    几年前的那一次,虽然当时意识模糊,但极致的快感是刻在骨子里的,结局是妹妹失血过多晕倒了。
    顾安浑身血迹斑斑、冰冷的靠在怀里的画面浮现,宫口刮着龟头的触感提醒他曾经的一幕又要上演。
    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恐惧,愧疚、痛苦、无力、羞耻、舒爽,种种情绪交杂在脑海,下身愈发硬涨,身体却再也支撑不住,颓然倒下。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 du 4.co m
    宫口有些疼痛,但顾平的异常更让她心惊。
    “哥!哥!你怎么了?”
    他满面挣扎,缩在她的肩窝,像个迷路的孩子。
    “很疼吧…妹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喃喃道。
    顾安知道他在说什么,心口绞痛,咬咬牙抬起上半身,将他的头抱在怀里。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不会再流血了。”她低下头,胡乱的吻着他汗湿的额头。
    “能过去吗?”他的脸埋在她胸口,声音透着绝望。
    “能,哥,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没有流血。”她往下摸了一把,给他看亮晶晶的水液。
    顾安真的不知道顾平的心理阴影如此严重。
    她一下一下抚摸他的脊背,忽略宫口隐隐的痛感,不断的吻他的脸,仿佛怀里是自己的孩子。
    妹妹的身体很温暖,面前是鼓鼓的乳房。他张开嘴含住一颗乳头,甜香馥郁,吮吸着,用鼻子蹭着乳肉,更深的埋到两团雪乳里。
    乳房的触感勾起了他作为人最原始的觉知。它代表着食物、温暖、安全,是母亲。
    顾安低头看着沉迷吃奶的哥哥,挺起胸脯让他吃。只要他舒服,觉得放松,她什么都愿意做。
    她忍不住轻轻的顺着他的发,吻着他的发顶,爱怜道。
    “我爱你…不疼了…不要怕…我们安全了…哥哥,你不要怕…”
    顾平被她抱着、爱抚着。被爱包裹之下,他恍惚褪去了兄长的身份,变成了孩子,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袁敏没有给他的东西,顾安给了。
    他搂着妹妹支起身子。乳房翘在顾平面前,他埋进去,用脸蹭着乳肉,好安心。
    “妈妈…”
    顾安睁大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
    “喂我…”顾平闭着眼,表情脆弱。
    只要他不再痛苦… 她颤抖的捧起一只乳房,挤弄乳晕,让乳头翘起。然后挺着奶子喂到顾平嘴边,
    “哥…吃……”她羞的满面通红,不敢看他,花心又涌出一顾热液。
    他张开口裹住,声音含糊而任性。
    “那边也要。”
    顾安像个哺乳的女人一般,弓着背推挤着另一只乳房往顾平嘴边凑。
    因为强力的挤压,两个乳粒几乎碰在一起。顾平或是左右吸舔,或是含在嘴里一起嘬弄。
    香弹小巧,吃不够。
    而喂他吃奶的“母亲”,正被他舔的浑身颤抖。因为虚跪在他胯间,屁股撑不住往下掉,龟头更深的探进宫口,几乎已经被肉环完全勒住。
    这是撑的最开的姿势。
    顾安的手掐紧奶子,疼的浑身发抖。
    “…撑不住了,唔……”
    顾平狠狠吸闻着奶团间的甜香,捧住她打颤的两瓣屁股,稳住了往下坐的冲力。
    龟头被勒着,小口像一个漩涡将他往里吸,不知迎接他的是什么,会是血腥吗?
    “哥…动一动…”不上不下太疼了。
    不自觉地,手握着她的屁股开始试探着上下套弄着,操她的宫口。
    顾安咬着嘴唇,疼的满头汗,但一声不吭。
    子宫为了自保,开始分泌一些黏液,宫口越来越滑,终于,肉环挤到菇头下缘,顺势回缩,紧紧的裹住了茎身,龟头完全探进了子宫,但也被断了回去的路。
    两人同时松了口气。最后一点根部被顾平压着她的屁股吞吃。阴道口终于密切的贴到了饱满的囊袋。
    子宫被撑开,探入的龟头带着一部分茎身压在脆弱的粘膜上,顾安觉得肚子都被捅开了。
    她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一样喘息,手害怕的附在小腹上,往里轻轻一压,就能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她呼吸的很小心,好像害怕重一点身体就这样破碎。
    感到了“母亲”的紧张,顾平吃着奶耐心等待。在感觉到微微的放松后,环着她的细腰,一下一下的向上颠着,小幅度的肏干。
    小小的宫口咬着棒身,即使被龟头拖拽着向下几厘米,依旧紧咬着,不让龟头脱出子宫。
    敏感的花心被穿透,内脏被直接碰触,顾安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只能捧着乳闭着眼挨操。
    时隔多年再此进入这片禁地,比想象中更刺激,却没有想象中的血腥。
    他放心下来,生理上渴望,心理上叫嚣。
    捏住她的屁股,一边吃顾安捧给他的乳头,一边操她子宫。
    淫汁直接流出,打湿了阴囊,顺着流在床单上。水越流越多,顾平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
    “呀!…开了…”
    顾安弓起背,泪水喷涌。
    原来是顾平的龟头终于脱出宫口,并在顶入时又顺利操入。
    紧紧守卫着女孩密地的宫门,就此失守。
    顾安浑身都红了起来,眼神空洞,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只会无意识的捏着乳房,喃喃道。
    “再重一点…再重一点…”
    顾平守着仅有的一丝清明,不让自己下死手弄她。
    但身体已经爽到无以复加,机器一般重复着动作,将甬道连同子宫干成一个鸡巴套子。
    花心肿胀着,屈服于肉柱的淫威,大张着嘴吞咽。
    “不要!”顾安突然回神,按着他的腿往上跳。
    顾平把住她的屁股,又按到了子宫的那一处。
    顾安躲闪不得,被捅的狼狈求饶。
    “……弄死我了…………又顶到了……”
    为什么宫内还有这么敏感的地方?
    每操一下痒点,子宫连同花蕊花径都绞着粗根吸舔,快感像飓风一般席卷,难以抗拒。顾平顶着子宫内壁快速操动,直把顾安的屁股拨弄的起了残影。
    “…啊哈…啊哈……”
    阴茎进出的越来越快。
    “唔!”
    顾安像小猫炸毛一般瞬间弓起身子,花心以至于内脏都急剧蠕动,却无一滴汁水——一次深重的干高潮。
    阴茎被挤的发疼,顾平最后一次怼在子宫里的敏感点,咬着她的乳喷射,高潮猛烈而持久。
    这是一场交媾,也是一场洗礼。也许以后顾平再次深入,能想到的就是这次的疯狂但安全愉悦的性爱,浸满鲜血的记忆终将被清洗,被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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