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的天逐渐冷了起来,方梨在被窝里翻了一个身继续睡着,祁乔郃洗漱完出来看见她还在睡觉,想起几分钟前已经喊她至少三遍以上了,现在不免直接动手了起来。
    把方梨从被窝里给拽了起来,很自然地上手脱了她身上的睡衣,迷迷糊糊的她瞬间清醒过来,双手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胸部,朝他不悦的喊:“你干嘛?”
    “不是不愿起来?那就帮你亲自换衣服啊,要不是等会儿叔叔要带我们出去吃饭,我才懒得喊你起床。”祁乔郃边说,边拉开她捂在胸上的手,然后又自己伸手握住了她一团白嫩的奶子把玩,讥讽的笑道:“装什么清纯呢,又不是没看过。”
    方梨本来就有点起床气,加上现在看见他揄揶自己的模样,两者促使下发了一点小脾气,“别给我摸了,我要穿衣服。”
    “在这发什么大小姐脾气,喊了你不止三遍,要是你乖乖听我的话,我还至于来帮你换衣服吗?”祁乔郃冷哼了声,双手大力地揉掐着她的奶子,她疼的缩着身子颤着唇,现在这个时候他就喜欢和她对着干,“帮你换衣服,要点奖赏不过分吧。”
    他脱裤子的动作,方梨看在眼里,脑海里闪过一丝不妙,接着听见了他下令的指示,“张开你的嘴,帮我口。”
    想起之前帮他口的时候,她的喉咙被他那根东西折磨到发炎咳嗽,所以现在她斟酌再三,迟迟不愿张开嘴。
    阴茎已经硬了,抵在了她的脸上,近距离观察这根东西她觉得恶心至极,他却感到兴奋把龟头贴在了她的唇上,“你在犹豫什么,这么多天没口过了,让我见识下你的技术变差了没有,要是你乖点,我会很轻。”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p owen xue .co m
    她的妈妈现在已经回来了,方梨像是有了靠山,说话硬气了不少,“你就不怕我把你对我做的那些坏事全告诉我妈妈?”
    “你做的每件事都在告诉我你想离开我身边。”祁乔郃死死捏住她的鼻子,逼迫她张嘴呼吸,然后乘虚而入将阴茎插进了她的嘴里,满不在乎的说,“你有本事就去告诉,反正我还会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你身边。”
    方梨嘴里插着阴茎,没法接他的话,倒是难受得想吐。
    祁乔郃斥责道:“教你的都忘了吗,收紧牙关,给我卖力地舔。”
    她小脾气丝毫不收敛,舌尖一点儿都没动,一双眼睛怒瞪着他,他气的直接把阴茎深插进了她的喉咙里,也不告诉她呼吸节奏,把她口腔当成小穴抽插着。
    看她的样子痛苦不堪,口水沿着下巴滴在床单上,但他始终按自己的意愿一进一出插着她的喉咙,每一次出来时,龟头上都黏着拉成丝的唾液,要是她有胆子威胁自己那她就有胆子逃跑,他必须泯灭她这个不该有的想法,“看你这个样子不用给你两天时间考虑了,直接和我去国外。”
    祁乔郃粗喘声贯入方梨耳内,她现在宛如没有灵魂的躯体一样,始终平平静静,让他将那根东西插进自己嘴里捣弄泄欲。
    还没等到祁乔郃射精,突然他将自己的阴茎给拔了出来,散发着热气的一滩尿液准确无误地滋在了方梨脸上,整张脸因他的尿变得骚臭。
    一大早就被他的尿液洗了一把脸,方梨气的大哭起来,抄起床头柜上的台灯朝他凶猛地砸去,不偏不倚地砸在了他的额头上,又接着拿起相框朝他身上砸,房间里面有什么她就拿什么砸他。
    这辈子屈辱全是祁乔郃给的,边砸边骂他:“呜你无耻,你尿我脸上了,你就是个变态!”
    “别哭了,要不你也尿我脸上。”祁乔郃似哄着她,额头被她砸的破皮流血,硬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用手臂紧紧的禁锢着她,她见无法逃脱就死咬着他的胳膊不放。
    直到胳膊上有了渗着血的牙印,都到这个地步了祁乔郃还是没有放开她,她又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祁乔郃在她身后谈定开口:“还闹吗?”
    方梨摇晃着身子想要摆脱他的禁锢,哭声不息,嘶吼道:“混蛋,你放开我!”
    “别做无谓的挣扎,你打不过我的。”他抱着方梨往浴室走,她不死心双腿胡乱蹬着,骂他是王八蛋。
    祁乔郃把方梨放在了洗手台前,挤了一抹洗面奶抹在了她的脸上,她气鼓鼓地甩他碰自己脸的那只手,可他依然执着的在她脸上揉搓着洗脸奶,还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蛋,生气的模样还挺可爱,惹得他笑了,“给你机会尿我脸上你不要,就在这拼命给我哭,哭的不累吗,嗯?”
    “你给我滚开,你以为谁都像你吗?”知道甩不掉他的手,方梨就使劲踩他的脚挠他胳膊,耍脾气闹腾着。
    “嗯所以不该惹我知道吗?”祁乔郃动作温温柔柔地用温水清洗她脸上的洗脸奶,语气宠溺但又带着威胁性,“消气了没?要不再打打,但要是你现在打的欢,在床上我可就要使劲折腾你了。”
    方梨气的跺脚,“别他妈说话,闭上你的臭嘴。”
    “不许说脏话!”
    像小情侣吵架,他还觉得挺爽的。
    餐厅里水晶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中间,布局富贵又奢华,两旁的宾客优雅地吃着饭,古典音乐环绕在餐厅内,服务员指引着他们走上了旋转楼梯,到达了二楼的豪华大包间。
    服务员祝他们用餐愉快,鞠了一个躬,慢慢地退离了。
    左司行具有威严的告诫他们,“等会儿夏先生来了,你们都给我鞠躬知道吗?”
    站着方梨旁边的女人,手提几万的包包,小香风长裙穿在她身上优雅漂亮,为了赴这个宴脸上的精致妆容花了不少心思,“老公,你到底要见谁?我都推掉了一个大手术了。”
    左司行面无表情,“夏怀远,国务院的审计长。”
    在政治界打拼的人,都知道夏怀远这号人物,在几十号人的蜂拥竞争下,他脱颖而出,拿下了审计长这个职位,厉害的是他能安安稳稳的坐在这个审计长这个位置上,政治界的人有谁不知道审计长是份高危职业,历年来前几任审计长都离奇死亡了。
    他能安稳的坐在那儿,可见他手段有多高明,不是一个轻易好惹的人。
    这次他能来,都是左司行好不容易找的关系,这次饭局他想巴结下他。
    祁乔郃听到这个名字,心剧烈的跳动了几下,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勺,把他脑袋往下压,朝对面鞠了一个躬。
    鞠躬完毕,他们排成一条,毕恭毕敬的靠墙站着。
    进来的男人和一位女人先一步坐在了餐桌前,夏怀远用湿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双手,目光锁定在了对面的祁乔郃身上,淡然问道:“你就是帮遭受校园欺凌的男生出气的少年?”
    听到这句话,旁边女人的手紧紧的攥住了夏怀远的胳膊,似乎是在心疼那个被欺凌的男生。
    “是的。”祁乔郃对上了他的目光,真想快点远离这里。
    女人抬起眸,朝他招了招手,“你过来一下。”
    祁乔郃站在了他们面前,女人细细的打量着他,越看越觉得熟悉,问身旁的夏怀远,“老公,这个孩子的身上怎么会有我们家儿子的身影。”
    “儿子不是在国外读书吗,况且他和我们家儿子长的相差甚远。”
    女人强烈的感觉到自己和他之间有亲情的羁绊,“你看他看我的那个眼神,分明就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他在家不都那样看我吗?都怪你,把我手机没收了,让我不能和儿子通电话,搞得我神经兮兮。”
    祁乔郃收紧拳头,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偏偏这个时候他什么都不能说。
    “回家就给你,让你和你宝贝儿子通电话,行了吗?”这么一提,夏怀远倒是想起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还不是你以前一天和他打十多个电话,我见你太依赖他了,才把你手机没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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