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节课是体育课方梨没去,因为嗓子发炎了,是昨天过度口交导致的,现在正趴在教室里的座位前准备睡觉,头顶上方传来闵元辞的声音,方梨茫然地抬起头来。
    闵元辞单纯的认为她只是感冒了,伸手将感冒药递给她,“给你的消炎片。”
    方梨的第六感让她看了下窗外,果然就看到祁乔郃站在走廊上冷着一张脸,死盯着她,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
    她想起祁乔郃昨天说的话,要是她还与闵元辞走的近,后果自负。
    方梨哑着嗓子,拒绝他的好意,“不用了,我有药。”
    闵元辞自然地收回手里的药,“好吧。快要上课了,我先走了。”
    前脚闵元辞出了教室门,后脚祁乔郃就进来了,把手里的一盒药丢在了她的桌子上,俯视着她,奸笑着明知故问,“刚他给你的药为什么没接?”
    方梨眼神真诚无比,样子乖的像只任人拿捏的小白兔,“你说过,不许我和他走的近。”
    “真听话,继续保持下去。”祁乔郃摸着她的脑袋,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是他所期望的那样,然后听见她嘶哑的声音又有一丝愧疚,毕竟他是罪魁祸首,“有热水冲药?”
    方梨轻轻地摇了摇头。
    “把你水杯给我,我去给你接热水。”
    方梨从桌洞里把水杯拿出来乖乖地给了他,看着他出了教室,手机接受消息的声音响了一下。
    她点开手机,是向之暖发来的消息,[下午放学去网吧玩吗?]
    还没来得及回复她的消息,手机陡然地被回来的祁乔郃给夺走了,方梨抬头赫然地看着他,只见他手指在屏幕上翻动着什么。
    最后检查完将手机还给了她,把水杯放在桌子上,撕开药袋为她冲泡药,边说:“晚上十点之前记得回来,我会在家等着你,以后都是这个点,明白吗?”
    “嗯,明白。”
    祁乔郃拿起水杯将里面的颗粒摇晃地融化掉,然后递给了她,怕她烫到嘴,关心的告诉她,“慢点喝,有点烫。”
    方梨拿着水杯,慢慢地喝了起来。
    下午放学,按照约定她和向之暖一起去了网吧。
    坐在电脑前,方梨第一时间举起手机拍视频给祁乔郃报备自己的行踪,拍完发送后她就将手机放下,打开了电脑。
    她刚才的一举一动,向之暖看在眼里,“这不像你的作风啊,平时不是自由随性惯了吗,今天怎么来一趟网吧还给你哥拍视频报备了。”
    方梨无奈地摊手,苦涩一笑,“没办法,他管的严。”
    “还是像我没哥哥好,想干嘛就干嘛。”两台电脑已开机,她们边打着游戏边聊着天,向之暖随便聊到了一个话题,语气故意带着八卦的意味,“闵元辞他不追沉兹欢了吗?我最近都没看到他放学站在我们班门口了。”
    “他说他不想追了,沉兹欢嫌他烦。”
    向之暖暗笑的嗯了声。
    打第叁把游戏的时候,突然有个男人冲过来攥住了方梨的手腕,拉着她往外走,向之暖吓的急忙出手阻拦。
    “妈的,给我放手。”男人用力的扯下向之暖的手掌,带着方梨继续往前走。
    方梨边被他强性拉着,边回头对向之暖大声说:“我没事,他是我认识的人,你先回去吧。”
    男人飞快地骑着摩托车带着她来到了老旧的小区,拎着她打开门,把她摔进了屋里,她吃痛地趴在地上,仰头回望着他。
    “长能耐了是吧,老子的微信你都敢删,要不是我一路跟踪你,我他妈都还不知道你死哪去了呢。”光线渐渐的消失在方梨身上,男人将门给关上了,拖着她的身子把她丢在了沙发前。
    男人迈着长腿散漫地坐在了沙发上,点燃一根烟后,将自己的手机丢在了她的面前,“把你的手机给我拿出来,重新加回联系方式。”
    方梨从地上站起来,她应该往前走,不应该一直活在自责里,让人无止尽的欺压,“我不欠你什么了,你妹妹的死我用了一年的时间已经还清了。”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她像丫鬟和提款机一样在他身边待着,只因为她的愧疚而已。
    “你在给我开玩笑吗,都是你害的,我妹妹才会死,现在要逃避责任了是吧,想都别想。”男人强性拿出了方梨的手机,将彼此的联系方式重新加了回来,又拿起茶几上的啤酒罐捏着她的脸蛋迫使她仰头,将罐里的啤酒野蛮地灌进了她的喉咙里,“贱货,真想把你给呛死。”
    啤酒凶猛地下肚,方梨急剧的咳嗽声让她脸色发红咳出了眼泪。
    灌完整瓶啤酒后,男人将她的脸给松开了,将空瓶罐粗鲁地砸在了墙上。
    方梨喝了太多的酒,想去上厕所,男人厌恶地摆摆手,示意让她去。
    出来的时候,男人把手机还给了她,心情舒畅了许多,“再以后随叫随到知道吗?”
    说完最后一句话,男人才放过了方梨,她几乎是赶着回家的,因为快了十点,要是她超过了这个点回家,不知道会面临着他怎样的屈辱。
    九点五十九,方梨踩着点进了家门,气喘吁吁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祁乔郃,还来不及说话,他却冷声开口了。
    “过来,脱光衣服跪下。”
    方梨走过去,将衣服全脱掉,茫然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他的鞋底踩在了她的大腿上,目光阴沉的看着她的裸体,“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方梨的大腿被他踩的生疼,无辜的模样多了几分破碎感,连说话都那么的小心翼翼,“我……不知道,你要我十点之前回家我照做了,和你报备我也拍了视频给你。”
    “你的电话怎么会有个男人接听呢,他说你们在一起喝酒,你身上还真有酒味。”前不久想打电话关心一下她的嗓子好点了没有,结果接电话的人却是个男人,祁乔郃一想到他们厮混在一起,就暴躁地掐住了她的脖子,手掌死死扼住她的脖子,像要把她脖子拧断一样。
    身体本能的求生意识让她反抗起来,伸手拍打着他的手背,难受又窒息,“我……可以和你解释。”
    祁乔郃松开了手,眸光是深不见底的幽暗,期待她努力让他信服的样子,“好啊,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说服我。”
    脖子被他不疼惜的扼出了红印,胸腔急促地上下喘气着,“我被博牧给带走了,他让我加回他的联系方式,还把啤酒暴力地灌进了我的口腔里,那个电话肯定是他趁着我去上厕所才私自接的。”
    祁乔郃不说话,还想听她更多的解释。
    他这副样子显然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话,她连忙拿出手机,点开了微信,给他看,“你看,他强性拿了我的手机加上了微信。”
    她都不知道她这个样子多么想要饶命,加联系方式的时间也对的上,祁乔郃打消了疑虑,从旁边薅了件短袖,丢在了她的身上,“一身的酒味给我去洗澡,洗完后我们去做爱。”
    他的话让方梨当场愣住了,她一点儿都不想和他做爱。
    祁乔郃站起身来,一片阴影笼罩着她,降到冰点的语气,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不想和我做爱?”
    他的质问如同地狱的恶魔,回荡在方梨的耳朵里。
    方梨知道没别的选择,只有顺从他,“不是的,我第一次你可不可以轻点。”
    “看你表现。”祁乔郃感到一丝愉悦,“我会替你解决那件事,你别管,你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老老实实的待在我的身边。”
    —
    方梨怎么也没想到初次会这么疼,大张着腿往下看都能看见他的龟头插进了她的小穴里,被插的鼓涨起来,还未全部进去,她就害怕的捏紧床单,求饶道:“我疼,能不能下次再做……”
    祁乔郃准备挺身把阴茎往小穴里面插送,就听见了打扰他兴致的话,抬起手朝她奶子上扇去,连扇了几下,身下的人呜呜地说疼。
    他低眸看了眼两人的交合处,一点水都没有,不禁斥责,“不流水,是想被我操死吗?”
    奶子被他扇红了,龟头一直插在她的小穴里,她也不敢乱动,怕一动更疼,流泪的哼唧,“说了我疼,还怎么流水,你去找别人做吧,我……”
    “闭嘴!除了叫床其余的一律不准说。”方梨把他惹急了,抽出龟头,将她翻了一个身,掐着她的后颈,让她把屁股撅起来,像个母狗求欢的姿势。
    方梨的整张脸被他压扁的埋在床上,祁乔郃伸手揉着她的阴蒂,耐心地揉搓了一会儿,小穴里果然就流出了水来,他满意的哼了声,扶着阴茎整根贯穿了进去,这一刻,他是爽到了巅峰。
    阴道里的媚肉层层蠕动着吸绞着阴茎,身下的人咬着下唇,忍着疼痛。
    祁乔郃挺着身一寸寸的往里顶,一次次的撞击着她的花心,力道只增不减,试图要把她给操舒服还有操服贴了。
    她小巧的喘息声,让他性欲大幅度增加,加快速度干着她的骚穴,手还掐着她的后颈,方梨都快被闷死了,卑微开口:“我有点……缺氧,能不能让我正面和你做爱。”
    “做个爱事还真多。”祁乔郃听了进去,将她翻到了正面,这个姿势让她好受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他卖力地抽插着她的小穴,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穴内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阴茎上了淫水泛滥成灾滴在了床单上。
    “骚逼流了这么水,被我鸡巴肏的是不是很爽,身子都是我的了,我看哪个男人敢要你这个骚货,你是我的!我的!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方梨哼嗯的娇喘着,听着他狂妄占有的淫话,用了淫水的润滑她不在那么疼了,掀下眼皮,看着他胯间的朱砂痣。
    她好像在哪里看见过,一时想不起来了。
    口交的时候她也看到过,那颗朱砂痣实在太明显了。
    祁乔郃红着眼恶狠地掐着她的脖子,宣泄以前的事,“这颗痣你还记得吗?当初为什么要抛弃我,就不能一辈子把我利用到底吗?”
    方梨的身子被他贯穿上下顶动着,脖子被他掐着难受至极,战战兢兢地说:“我真不记得了,我以前……认识你?”
    “老子是你的前任,方梨你真该死啊!转眼将我抛弃又快速遗忘我,你可真要好好感谢我呢,帮你记了起来。”
    祁乔郃咬牙切齿,两只手没闲住,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扇着她的奶子,身下也在粗暴地肏着她,在给她报复性的惩罚。
    这么一提醒,方梨倒是想起来了,初二那个时候,学校里有个男生对她穷追不舍,追了她快五个月了,一直对她死缠烂打。
    有天,她去左时野的学校等他放学,误闯进去了体育馆的天台,看见一群男生正在围殴一个男生。
    男生躺着地上捂着身子被他们蛮横地又踹又打,方梨实在看不下去,就略施小计告诉他们老师要上来了,他们骂了句脏话就迅速的撤离了。
    方梨将他救了下来,名字也没来得及问,就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和他谈了一个事,让他当她男朋友,并告诉了她这么做的初衷。
    方梨这么做,其实就是想摆脱那个男生的追求,每天被他死缠烂打,她是真的烦。
    交往期间,他们根本没有肢体接触,因为方梨根本就不喜欢他,他只是个有名无实的男朋友罢了。
    只是有次误打误撞的看见了他胯间的朱砂痣而已。
    倒是他像个痴汉一样,对她若有若无的献殷勤,但过了半个月,方梨没留下一句话就将他抛弃了,从此就再也没找过他。
    心中彼此都知道,那个男人不再执着的追求她了,她也不再需要他了。
    祁乔郃心中像堵着什么东西,非常的不爽,“倒头来老子什么都不是,你给我记住了我的真实名字,我叫祁乔郃。”
    他让她念一遍他的名字。
    方梨照做,念了一遍。
    她真没想到短短的半个月能让他走不出来记到了现在,奶子被他扇的红肿,再扇下去她都觉得要扇烂了,讨好般的求和,“疼……对不起……我们复合好不好,你别扇我奶子了……”
    “不扇你能长记性吗?还敢抛弃我?”
    “不敢了,放过我吧……”
    “我喜欢听话的女朋友,你可得好好表现啊!”
    流出的眼泪打湿了她耳边的碎发,黏糊的粘在了脸边,预想的事还是发生了,奶子被他扇出了血,“好疼……流血了……呜呜……”
    祁乔郃抽出沾着淫水的阴茎,骂了句脏话,“等着,给你上药。”
    他去外面拿药去了,方梨慢悠悠地起身,低头看着下面一片糜烂污浊的小逼,简单的用卫生纸擦拭后,穿好衣服,准备趁他拿药逃走的时候,他却提前回来了。
    “不乖乖的等着我来给你上药,穿好衣服准备去哪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想和我做爱。”
    祁乔郃将药箱丢在了床头柜上,攥着她的胳膊把她丢在了床上,将她穿好的衣服一层层给剥下来。
    扒开她的大腿,重新将阴茎全部插了进去,来回翻身操弄着她,整张床都在剧烈的摇晃,两瓣的阴唇被他摩擦的红肿不堪,交合处发出噗噗呲呲的水声。
    撞到了她深处的敏感点,身子猛地一缩,喷出了大量的淫水,还有的喷溅到了祁乔郃的腹部上。
    “骚货,高潮了,看来肏的你很爽。”
    他不肯放过她,龟头撞开深处的宫口,精力旺盛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暴力又野蛮,似乎要把她干死在床上。
    他却无视她的哭喊声,“不要……太深了……”
    抽插了几百下后,天由黑到亮了,终于一股温热的浓稠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满意地抽出阴茎,马眼处还有残留的精液,他用卫生纸擦了擦,丢进了垃圾桶里,转头看着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方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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