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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三叔,不,是不是我。”
    刘玉香根本就没有想到,玉珍怎么就飞了出去,还摔倒了,她明明没用多少力气的,她只是想要把她的手甩开,谁让玉珍的手那么脏,还拉自己,她可不就要甩开么。
    可惜刘玉香这个时候解释,却是太慢了,刘友华刚刚抱着玉珍看着她的时候本就是想给她机会解释,可惜她一脸欲言又止,眼中是还没有散去的厌恶和嫌弃,不意外的刘友华就失望了,抱着玉珍便往玉珍的房间走去,又哪里还听得到刘玉香的争辩呢。
    刘玉香不明白为什么她都还没有说几句话,玉兰在哪儿也还没有问出来,怎么就变成,她把玉珍甩出去?现在玉珍昏迷了,连亲爹的三叔都没有在跟她说话,那失望的神情代表着什么,刘玉香不在乎,却在乎,会没有人再告诉她玉兰的消息。
    刘玉香一想到自己的事情没有办成,顿时着急了,急忙跟在了刘友华的身后。
    玉珍感受着颠簸,心里一笑,她早就看到便宜爹过来,所有借着衣袖,从空间拿出一瓶星云花汁倒在手上,然后拉上了刘玉香的手,从她看到刘玉香嫌弃的眼神,以及坐如针毡的表情她就知道,这女人一定是被富贵给养娇离开,果然她手才一搭上那女人的手,刘玉香就想也不想的把她的手给甩出去。
    既然对方来者不善,她也不想客气,反正玉兰现在正在修养期间,精神算是不错,她是不会让那些糟心事儿影响她的,等她养好了,至于她自己是什么选择,要不要见玉香或者雷家的人,都由她自己决定,她也不会说为了玉兰的安全,而把她拘在山上不下山。
    有些事情,总要自己去面对和战胜的,一味的逃避,并不是一个聪明的选择。
    玉珍很是开怀的装着昏迷,在丧尸群中走过的人,这一手的敛息术,玉珍自认还是很少人能够看得出来的,事实也是如此,这不连刘玉香这个炼气期的修士不也都没有看出来么?如果不是便宜老爹一直在身边守着,其实玉珍是很想进空间去的,毕竟不能浪费时间嘛。
    不过,她进空间有些恐怖,所以还是不要在有人的情况下,精神体进入空间的好,太吓人了,要是便宜老爹一个不好,认为她摔死了,那可怎么好。
    不过玉珍到是没有想到,她就是这么一假装,还真就给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一大早上才醒了过来。从天边晚霞到晨早日光,玉珍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着从窗户外面渗透进来的日光,玉珍一拍额头,摇头失笑。
    一出房门,便宜老爹居然没有出门,顿觉有些诧异,便问,“爹,您在家呢,今天不用下地了么?”
    刘友华正在院子里编竹筐,听到玉珍的声音,忙回头,一看,果然玉珍俏生生的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仔细打量一番,他才说道:“小珍儿,醒了?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再躺会儿?不然早饭就在房间里吃,爹给你端去?”
    说着就放下了手中的活儿,就要去厨房给玉珍端早饭。
    他这一说,玉珍才想起来,她昨个儿可是自己摔出去装晕来着,看着便宜爹担心的神情,玉珍心里有些内疚,不过一想到玉兰,她还是要装下去,让刘玉香把推自己这件事担下来,但是她是装的,又不是真的受伤,哪能让便宜爹去给她端饭,急忙给拦了下来,“爹,不用,我没什么大问题,我自己一会儿去吃就好了。”
    “没事儿?”刘友华看着玉珍的脸色,却是不像是有大问题,便放下了心,当下想说些什么,却一时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本是想让玉珍不要计较玉香把她摔出去的事情,可看着玉珍那极像是为了安慰她而隐忍的表情,又觉得没有理由。
    谁犯了错都要承担后果,更何况玉香是直接把玉珍给甩了出去,现在玉珍看着是没事儿,但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呢?他不禁想起来多年之前,玉莲也做过同样的事情,而那个时候玉珍没有那么幸运,她摔出去,直接就磕到了石头,流了一地的血,还被人给抓走了,回来都养了好久。而玉莲更是直接被她爷爷给关进了祠堂,直到玉莲主动认错才给放了出来。
    没道理,要真出了事情才追究对错,也没有道理,玉莲还那么小的时候就要认错,而现在玉香犯了错,他却还要让玉珍不去计较,虽然他的本意也有不想让两个好姐妹心生间隙。可玉香一脸嫌弃和厌恶的把玉珍甩出去,也是他亲眼所见。
    即使他不知道玉香和玉珍在客厅说了什么,为什么玉香会有那样的表情,有怎么会把玉珍给甩出去,可也不能因为玉香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就为她开脱,而委屈了玉珍。想起这些年来,都是玉珍在照顾着他,刘友华心里就更加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玉珍假装没有看到刘友华欲言又止的表情,问道,“对了爹,玉香姐呢?回大伯家了?”
    刘友华见玉珍的脸色没有异样,似乎昨天根本就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顿时就觉得,自己没有说出那些话来是对的,玉珍从小就懂事,对于家里的姐妹,向来也友善,就连上次玉莲的事情,玉珍都没有说什么,他要真开了口,玉珍这孩子虽然嘴里不会说什么,但心里想来定会介怀的吧。
    这般想着,他回道:“哦,你玉香姐啊,昨个在你床边陪了你一会儿,天将黑的时候就回去了,说是今天来看你。”刘友华抬头看了看天色,道,“估计是快来了吧。”
    “是么?”果然是为了玉兰吧,不然就玉香那性子,怎么可能那么勤快的找她?
    “对了爹,玉香堂姐是来找我问玉兰堂姐的吧。”玉珍直接端着一碗粥,边喝边跟刘友华说话,她状似不经意,又似随意的呢喃,“奇怪,玉香姐不是一直住在雷家么,而且玉兰姐向来是跟玉香堂姐感情最为要好,怎么玉兰姐的情况她不知道?以前玉香姐回来都说玉兰姐过的很好来着,可哪知玉兰姐既然是那个样子,见到玉兰姐时,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了。”
    自说一番,玉珍疑惑的抬头,似乎非常不解的问,“爹,您说是不是很奇怪,难不成雷家不让玉香堂姐见玉兰姐,不然玉香姐怎么会说玉兰姐生活的很好呢。”
    刘友华没听到玉珍后面的话,只听到玉珍说玉香是一直住在雷家,他就完全的懵了,为什么,因为玉香和刘家大伯他们可都不是这么说的,不是说玉香是住在京城的张家,接受更高的教养么?怎么可能会住在雷家?
    一个未婚的女子,住在自己的姐夫家,这…他颤着手,一脸怀疑加惊疑的问玉珍,道:“你听谁说的你玉香姐住在雷家,你玉兰姐说的?”
    玉珍却是抬起头,更加诧异的道:“咦?爹,您不知道么?玉香姐三年前去了京城就是直接住在雷家的啊,开始我还觉得奇怪,玉香姐又不是嫁给雷家的媳妇,短时间住一下也没什么,但是…我以为你们都知道来着,难不成您竟然不知道?”玉珍顿时一副惊吓的表情。
    这,这…刘友华被打击到了,刘玉香说是大哥家的女儿,可实际上却是他亲生的闺女啊。你说一个未婚的女孩子就这样住在了外人家里头,这外面得怎么说?不行,他得去找大哥问问去,大哥一定不知道这个事情,不然肯定不会允许玉香这般做的。
    难不成是张家?
    亲疏总是有别,刘友华不会怀疑自家人,但是张家就不一样了,他毫不怀疑的把怀疑的对象,直指张家,却从来没有想过,这有可能是自家人做的决定,更有可能是刘玉香的擅自主张。
    这般担忧着刘玉香的名声和未来,刘友华也坐不住了,忙放下手中的活儿,就急切的对玉珍说道:“小珍儿,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你大伯家一趟。”
    玉珍看着便宜爹出了门,忙把碗筷一收拾,在房间留了一张字条,直接把院门一锁,也出了门,她可不想去应付一个虚假的女人。
    玉珍刚走没有多久,刘玉香就上门了,看着上了锁的院门,她呆了,从来没有想过,迎接她的会是一个紧锁的院门。刘玉香来玉珍家的路上,因为嫌弃小路不好走,走的是村里为了收粮食的时候方便牛车通过,而特意修整出来的宽大而平整的大路,所以她特地饶了一个大圈子才来到刘家,也就没有跟去刘家大伯家的刘友华遇上。
    刘玉香不甘心在太阳底下等着玉珍或者刘友华回家,想了想,直接就往骆家村走去,她知道,玉珍平时除了骆家根本就不去别的地方,现在家里没有人,玉珍肯定是去了骆家了,想到昨天傍晚玉珍摔晕了,也有可能今早三叔把人带去骆家看身体去了,所以才没有在家。
    毕竟昨天她可是说了,会过来看玉珍的,要是没有特别的事情,这家里怎么可能一个人都没有,还把院门给锁了?
    刘玉香毫不犹豫的就去了骆家村,因为从来没有去过骆家,所以她是一路问过去的,可惜等到她到了骆家的时候,玉珍早就已经上了山了,并且还把自己近几天都不会下山的决定,告诉了骆家人,至于原因,玉珍也没有隐瞒,所以刘玉香一来骆家,骆家三个人,全都不喜的看着她,而骆安泽在药房呆着,压根就没有出来。
    刘玉香一脸诚恳的看着想要阻止她去敲骆安泽院门的安氏,说道:“婶子,玉珍真的没有过来?可是我去她家里找她的时候,她并不在家,以往她就最喜欢来找骆大夫,我还没有去京城那会儿,那丫头可是天天来,难道今天她没有来?”
    这孩子怎么说话的?瞧瞧这话怎么说的呢?难不成还想败坏她家丫头的名声?虽然她是很中意玉珍做自己弟弟的媳妇儿,也已经跟刘家的老太太提了,但是她这么想是这么一会回事儿,让人家这么说玉珍却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难怪会看上姐姐的男人,这人的品性就不是个好的。原本只是客观的对刘玉香不喜,但是听了她这话之后,安氏直接就把刘玉香拉黑名单了,更直接质疑起刘玉香的道德品性问题。
    “这位刘姑娘,小珍儿她今天确实没有来,你还是去别的地方找吧,你看着天色都不早了,我们还要下地干活,就不陪你说话了。”安氏向来都是那种喜欢,就非常喜欢,巴不得喜欢的人跟她在一起说话、聊天,但是不喜欢那就是真的非常的不喜欢,连多说一句话都不想的那种,所以现在她对刘玉香非常的不喜欢,于是直接就想着赶人了。
    安氏说话,就挥手让一边早就不耐烦的儿子自己去玩,然后又推了一边一直做木桩子的丈夫,骆大叔立马就拿起旁边的锄头还有簸箕,表示,他们真要下地去了,两夫妻当着刘玉香的面儿,直接把自家的院门给锁了,就要不理会一边尴尬的刘玉香。
    不过安氏才走出两步,又回头,一副刚想起什么的说道:“哦,对了,刘姑娘,你也用不着找我弟弟问了,他一大早上就上山采药去了,别看我弟弟家的院门没锁,其实他根本懒得锁门,其实他都没在家。”
    刘玉香看着骆家一家三口人全都走了,留她一个人,一点都不礼貌,顿时心里愤恨不已,又想着,难不成玉珍真的没有来这里?
    刘玉香可不认为骆家人是故意的,她完全找不到骆家人故意的理由,而且也不认为玉珍是故意躲着自己,因为她了解玉兰,更甚玉兰了解她自己,虽然她在雷家遭遇了那样的事情,但是为了不让家里担心,以及顾忌所谓的姐妹情谊,她是绝对不可能会跟家里人说的。
    所以,刘玉香一点都不担心,自己跟雷晓奇的事情会暴露,更加的不担心刘家会知道,她冷眼旁观的看着雷晓奇割玉兰的血管放血,冷漠的看着雷家的下人不把玉兰当少夫人,更是为了雷家少夫人的身份,而跟玉兰争风吃醋,在玉兰最为艰难的时候,老是刺激她,让玉兰的心里更加的难受和绝望。
    正是因为知道玉兰就算回来了,也什么都不会说,更是因为有大张氏这一张王牌,所以她才回来的那般毫无顾忌,大摇大摆的就回来了。
    想到玉珍没有在骆家,自己又白走了一趟,刘玉香心里虽有气儿,但玉珍要真不在,她也没有办法,不过她看着骆家紧闭的院门,却又有些懊恼起来,刚刚她就该问问骆家人,玉兰的消息的,根据玉兰那样的身体情况,肯定是找过骆安泽治疗的,那么说不定骆家也有玉兰的消息啊。
    啊,她真笨。刘玉香顶着不是很炙热的阳光,心里有些烦躁。为什么晓奇就一定要找到玉兰呢,不都说血已经够用了么,既然她已经走了,就不要管她了嘛,难不成因为成了亲,晓奇还真就把玉兰放在心上了不成?
    刘玉香还在这边埋怨着雷晓奇,却不知另一边,刘友华已经找上了刘家大伯,跟他说起了玉香竟然一直住在雷家的事情,别说,不仅是刘友华被吓到了,就是刘家大伯那惊吓也是不低,既然玉香是住在雷家的,那么这几年她回来为什么说在张家住的很好?这不是说谎欺瞒他们么?而骗着他们说在张家,人却一直在雷家,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两个男人同时想到了玉兰刚回来时的情形,要说玉香真的住在雷家的话,那么没有到底,她会不知道玉兰的情形,可为什么玉香从来就没有说过,不仅没有说过,而且每次回来带回来的都是好消息,这是要做什么?
    就是因为玉香他们都在京城,所以对于玉兰四年来都没有回来过,他们才没有丝毫的怀疑,但是眼前的事实呢?
    一想到,玉香可能是故意瞒着玉兰的情况,刘家两兄弟心底同时一寒。他们不是普通的什么也不懂的庄稼汉子,相反,年轻的时候,他们都是进过学、考过秀才的书生,去过大城市,也进过大户人家的府邸,不仅看过不少的话本,听说过大户人家的那点龌蹉,更是亲眼见过不少亲人、兄弟姐妹,为了各种各样的目的而相互拔刀相向的事。
    但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他们刘家。
    刘家人的教育虽然说是散漫,主张自由发展,但是族规却是严苛,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许刘家兄弟亲友要团结一致、兄友弟恭,绝对不允许反目,发生自相残杀这样的事情存在,一旦发生,逐出刘家没有商量。
    可是现在呢?
    想到自己膝下就可能已经发生姐妹反目的事情,刘家两兄弟心里那个寒,一时面面相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办,更不知道该怎么去找玉兰和玉香对峙。
    而在说起玉香的事情时,一听到话题不会的张氏,早就借口离开了,就担心家里的男人会抓着她问,这要她怎么开口呢。不过这个时候,两个男人到是没有想到张氏,而是为难着怎么去问玉香,玉兰不知道被玉珍送去哪儿了,暂时问不了,但是玉香可是刚回来,所以还是可以问她。
    只是,真的要问么?要是事实真的是他们所在猜测的那样,玉香就很有可能,被逐出刘家,乃至刘家桥。他们并不想这样,一个女孩子被逐出家门,就已经是非常严重的事情了,更别说是逐出宗族,逐出村子。
    但是玉兰的委屈呢?
    刘友华和刘友霖一时都纠结了。
    而玉珍可不知道两个男人的纠结,更加的不知道,刘家还有这么一个规矩在,之前是因为她注定活不过八岁的箴言,所以并没有人跟她说起过刘家的族规,而现在虽然是打破了箴言,但是却忘记了跟她说,所以玉珍自然也就不知道这些。
    不过就算玉珍知道了,她还是会故意在刘友华面前这么说,总之她就是那么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尽管刘玉香对不起的人是玉兰,但谁让玉兰却是她唯一承认的好姐妹呢。
    就在刘玉香准备回去,等中午的时候再去逮玉珍的时候,原本跟刘玉香说好在镇上等她的雷晓奇,却经过一番易容之后,出现在了刘家村的村口,当然他并不敢太靠近,以前他是不太清楚刘家桥的底细,但是现在他可不敢看轻了刘家桥。
    不过就算雷晓奇在怎么小心谨慎,知道刘家桥背后守护的人有多么的强大,但他却还是不知道,刘家桥所谓的绝高修士,其实是一株榕树精,一颗活了上万年之久,修为无限接近大乘期的榕树精,你能够想象得到他的根须有多大么?
    如果不是觉得没有必要,榕树老祖甚至能够把自己的根须蔓延到整个国家,但是他的存在是为了守护刘家桥和骆家村的,可没有那么大的闲心去管别的地方,所以他的根须才堪堪只限制在两个村子的方圆千里之内。
    但仅仅是这样,却也足够发现雷晓奇的踪迹了。
    榕树老祖的分身,也就是男童老祖,自从知道自己的领地居然被蝰窥视了,自己的后背还被残害,当下就没有一刻放松过对两个村子的监控,除了某些时刻不方便角角落落都监视着,其余的地方,他是一刻都没有过放过。
    所以他不仅知道了玉香的事情,也看到了鬼祟的雷晓奇。
    玉香的事情,可以暂且推后,毕竟有可能玉香可是被魅惑了,但是雷晓奇这个魔修,可就不能够让对方轻易的逃脱了,既然对方还敢明着出现,又怎么能够让他失望呢。
    当下男童老祖只是给另外两位老祖传了一个音讯,自己就顺着根须,给了雷晓奇一个突袭。
    雷晓奇这才刚到刘家桥的村门口,拿出道具,才老检查刘家桥周围的结界情况,这才刚发现,围绕着刘家桥的结界不仅没有他所想象般的破开一个口子,也没有更加的不稳定,反而是比起四年前更加的稳固了一些,当下愤怒的想要骂人,没想到,背后一条木刺就冲着他突袭而来。
    雷晓奇狼狈的躲过背后的木刺,却不妨脚下蔓延出一片的荆棘,其中的一条就扫过了他的右腿,只听撕拉一声,裤子被荆棘割裂了,一道伤口就出现在了他的小腿上,鲜血一下就流了出来,最主要的不是他没准备受伤了,而是这荆棘居然有毒。
    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个小伤口,虽然被突袭,他很是愤怒和羞辱,但因为知道刘家桥修士的厉害,所以受伤他是早就预料过的,唯一没有预料到的是,修士居然也会用毒,还是用这样的方式,这简直就是作弊。
    雷晓奇眼神狠厉的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男童,幽暗的光从眼底浮起,一道黑色的光柱,就从手中丢出,一击就是不留余力,势必要把眼前这个男童残杀当下。
    柿子自然是要挑软的捏,眼前这个男孩,雷晓奇在雪原的时候是见过的,不禁见过,还差一点,就把这男孩给宰了,可惜被一个老不死的给阻拦了,不仅是这样,他还差一点就交代在那里。
    现在是新仇旧恨一起来,既然这男童自己上门,那老头又不在,怎么能不趁着把这小鬼给杀了?当然,其实他更想离开,因为这个小鬼都出现了,那两个老不死的还会远么?可惜,被缠着,他走不了啊。
    没想过自己一刀居然就暴露了,雷晓奇暗恨自己不小心的同时,心里又在想,是不是刘玉香那边泄露了,不然为何他才刚到就被发现了?
    他哪里知道,只要老祖心里想,方圆千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能够躲得过老祖的眼睛,他要是不做些鬼祟的动作,老祖也不会发现他不是,特别是他竟然在这当头,把那试探结界的东西都给拿出来了,你说老祖不找你找谁?
    而跟雷晓奇认出了男童老祖,男童老祖在雷晓奇一丢出那黑色光柱的同时,也认出了他,顿时眼里的怒火,那叫一个高涨。
    “是你?”男童老祖根本就没有把黑色光柱放在眼里,当初他会被虐的那么惨,说到底,还是因为雷晓奇那个时候的底牌多,他没有防备,再怎么说,他也是有主体十分之一修为的榕树精,不可能连一道攻击也躲不过。
    所以一认出雷晓奇,男童老祖直接一片绿色的光幕就把黑色的光柱给挡住了,同时用是一圈的绿色光罩,围住了雷晓奇,防止他逃走。
    这个魔修的底牌挺多,现在他是不敢大意了,所以准备牵制住雷晓奇,等着另外两位老祖来了再说,这一次,说什么也要把这卑鄙的魔修给拿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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