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Ours  III
    我们的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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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上已经没有任何限制我自由的道具了。
    因为不需要物理上的束缚,我就不再怀有丝毫反抗的念头。
    小穴和口腔里深插着的两根性器正凶狠地律动着,将快感和欲望顺着体内的血管输送至大脑,让我无可遁逃。
    萧逸赤身裸体地站在床沿边,苍绿色的眼眸垂看着我吞吃他肉棒的模样,眼尾染着几丝动情的绯红。我跪趴在床上,尽管身体被身后恣意抽插的陆沉冲撞得摇摇晃晃的,小手还是极力扒在萧逸的腿根外侧稳固住自己,好让唇舌能够给予他最大程度的侍奉。
    偶尔有丝缕碎发随着陆沉薄情的顶送滑落下来,散乱地遮住脸庞,萧逸会用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替我轻轻将其捋回脑后。动作太过温柔,和嘴里总是故意捅进喉关软肉中的肉棒形成强烈反差。
    我们似乎已经这样做了很久。脑袋被两个男人操弄得迷迷糊糊的,感官里除了热、就是舒服。
    口中的津液跟随萧逸的抽送磨出微妙的水声,节奏逐渐和穴口处明晰的咕唧声趋同。当我闭上眼睛沉溺于被他们填满的奢靡感时,突然感到后脑上袭来一股霸道而强劲的力量。
    一只大手猛地将我压向萧逸的腹部,使那根粗长的巨物一下子深入喉管,连嘴唇都贴在了他的耻骨上。措不及防的插入让我应激般地干咳了两声,眼角冒出几滴生理泪水,可碍于悬殊的力量差,我根本动弹不得。
    “再深一点,不是说想念这根鸡巴了吗?”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推我的人不是萧逸,而是陆沉。
    低沉的声音散入空气,接着脑后的大掌便开始控制我的头部前后挪移起来,速率刚好配合上萧逸腰臀间的挺耸。
    原本互相厌恶的两个男人突然开始合力协作,仿佛不愿再去争执我的归属权,而是达成了和平分享我的共识一样。这种举动很反常,但却让我心底洇出几许异样的爽感,连前后两根性器过于猛厉的抽送也不觉得有那么难熬了。
    有了陆沉推送力的加持,萧逸的肉棒可以轻易顶进先前无法企及的深度。巨大的直径撑满了狭窄的喉管,仅是抽插了数十下就夹得男人皱起眉头不住哼吟。
    我能感受到口腔里的巨物变得越来越胀大挺硬的过程,随着进出次数的增加,那颗硕大的肉冠总是在我舌根上留下咸湿又腥甜的味道,我想那是他铃口溢出的前液。
    喘息着,萧逸的表情里染上几分难耐。他伸出双手捧住我的脸颊,替代了脑后来自陆沉的辅助,然后开始失控般地冲撞起来。男人迅猛的抽送比小穴里的那根肉棒还要薄情,我大开着齿关任其发泄,抬眸向上看去,恰巧捕捉到萧逸后仰着脑袋张口呻吟的画面。
    锋利而流畅的下颌线占据了我的视线,隐约可以看到他的鼻尖。脖颈抻扯着突出了男人性感的喉结,上面有一滴热汗正顺着他漂亮的蜜色肌肤缓缓流淌下来。消瘦精致的锁骨之下,是对比鲜明的胸腹肌肉,胸膛随着口中的喟叹而上下起伏,腰腹则随着激烈的挺送而紧绷出道道青筋,看上去威猛又色情。
    萧逸毫不怜惜地侵犯着我的口腔,在我感觉自己即将被他操干得窒息时,终于听见了男人夹杂着野性的嘶吼。紊乱的腰胯最后狠狠冲刺了几下,萧逸双手攫住我的头部,性器用力顶开喉关插进深处,随后理直气壮地射了精。
    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直接顺着食道滑入腹胃,让我来不及反应就只得配合着吞咽下去。他似乎积攒了很久,浓厚的白浊像是从开闸的水阀中倾泻出的洪流一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丰涌,上一股还没咽下,下一股就已经堵在嗓眼了。
    过于湍急的液体呛得我不住咳嗽,没能吞进的部分从马眼处灌进口腔,再顺着男人粗大的柱身流出唇外,黏黏糊糊地挂在嘴角。
    “唔…唔唔!……”
    我眼泪汪汪地看向萧逸,惨兮兮地冲他摇头,想说“我真的吃不下了”,却被口中的鸡巴堵成一连串模糊的呜咽。
    黑发男人垂眸看我,并未理会我的请求。他任由过量的精液滴答地从我唇角流下,性器一直插在深喉,直到它抽搐着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以后,才不舍地缓缓抽离。
    “老公的精液好喝吗?”
    眼睑下方的红晕让萧逸的泪痣看起来格外邪魅,那双苍绿色的眸子在我被他欺负得红肿了的嘴唇上逡巡片刻,然后闪出满意的神色。
    “呜…好…好喝……”
    “好喝就舔干净点。”
    男人的呼吸还尚有几分急促,磁性的嗓音被情欲磨得暗哑,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左手指节抹掉我嘴边的精液,连带着手指一起塞进我口中搅弄。
    绿眸带着厉色俯视着我,仿佛无言的威胁,让我浑身传出一阵电流般的颤栗。我谄媚地用柔软的小舌绕在萧逸修长的指节上吮吸,讨好般地将上面残余的麝味液滴卷走再咽下,偶尔会被他坏心眼地掐住舌身,指腹按在味蕾上戏耍似地碾磨。
    萧逸的玩弄使我只顾着迎合眼前人,无意间冷落了身后不断抽插着的肉棒。似是对我的分神感到不悦,陆沉很快就用一下下凶狠的操干将我的注意力拉了回去。
    穴内层迭的媚肉与褶皱被男人粗硕的性器蛮横地通开,陆沉深入浅出,大开大合地挺动腰腹,肉棒仅是拔出根部就迫不及待地塞回内穴内,腿根和囊袋撞在我臀肉上噼啪直响。酥痒的爽感一波波袭来,嘴里漫溢出的娇吟被萧逸的手指捣得支离破碎,当我骚媚地撅起小屁股主动索求陆沉的操弄时,我看见黑发男人的视线瞟向我们激烈交合着的下体处,然后再也没有移开。
    陆沉并不怯场,有了忠实的观众,他操干我的频率反而愈发放肆,宛如一场炫耀演技的演出。大手掐在我腰腿交接的弯曲处将我固定,血族男人找准我穴内的敏感点,用刁钻的角度一刻不停地冲撞。代表舒爽的低沉闷哼随着肉体撞击的脆响一同散进暧昧的空气中,里面还夹杂着淫水被磨成细沫而产生的湿润水声。左手仍然留在我口腔里玩弄,萧逸用右手握上自己始终坚挺着的性器,眼睛盯着我被抽插得泛红穴口,模拟着陆沉进出的节奏套弄起来。
    黑发男人自慰的模样非常性感,很大程度上刺激了我的感官。他太过亢奋,即使射了一次,鸡巴也丝毫没有疲软的态势。黏腻的透明液体随着男人手上的撸动从冠口溢出,让我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它们染在我舌根上的味道。蜜液泛滥地浇灌在穴内顶撞着的肉棒上,分泌得太旺盛,有许多被陆沉抽送的动作带出穴口,把二人交接的双腿间弥漫得湿糊一片。
    眼前的淫乱场景协同体内快速又精准的操干让我难以招架,快感如山洪般袭来,我很快就浑身紧绷着妄图迎接高潮的降临了。
    也许是我表现得太明显,电光石火间,萧逸的大手突然放开自己的性器,转而抚上了我的小穴。熟练的指尖摸准我的蜜豆捻起,和着陆沉的律动一起掐蹭揉搓,把本就承受不住的酥爽放大扩散至身体的每个角落。
    “萧逸!啊不要!哈啊啊好爽……要去了!去了!!……”
    阴蒂与阴道的双重刺激让我哆嗦着身子到达了高潮,穴壁痉挛着收缩夹紧,将身后的男人也一同带向了巅峰。
    我听见陆沉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掐在腰侧的十指陷进绵软的皮肤里,狠戾的冲刺变得毫无章法,像是射精前最后的挣扎。百十下深入宫口的顶送过后,血族男人将性器直插到底,终于低吼着缴械投降。
    炽热的精液从冠口喷洒而出,汩汩流入穴道,填满了狭小的宫腔。男人喘息着趴在我后背上胡乱地亲吻,等精液射干净了以后,才慢慢起身离开。
    见我余韵已过,萧逸的手指便从我口腔和小穴处撤走,当我大口喘气调整呼吸时,他轻盈地顺着我的头发抚摸起来,仿若耐心的安慰。
    身后的血族男人没有过多温存,性器在穴内不依不饶地顶送了几下以后就迟徐抽出。由于体内灌入了太多精液,肉冠一脱离穴口,那些温热的白浊液体就淅淅沥沥地流淌出来,宛如一处微型的乳白色瀑布。我仿佛可以感受到陆沉带着浓烈色情意味的视线徘徊在洞口的灼热感。大手包裹着我的臀瓣向两侧掰开,将那个被欺凌得泥泞不堪的小口更加彻底地暴露在他眼前。一股股精液顺着腿根缓缓流下,有些滴到床单上,弄出一片湿痕,但陆沉不屑去擦拭,只是饶有兴致地缄口观摩。
    许久,穴内的热液所剩无几,我的气息也逐渐平复。当我以为我们的性爱就这样结束了的时候,突然感觉到陆沉的指尖摸上我花芯的触觉。指腹剐蹭着那里凝挂着的淫液,血族男人慢条斯理地将其塞回我的花径内捣弄。少时后,他欺身凑近我,大手揽住我的腰腹将我扶起,使我的后背随着直起身子的动作严实地贴上了他宽阔的胸膛。
    “这样就满足了吗?”
    “嗯…”
    薄唇在我耳边低语,我虚弱地将后脑枕在他肩膀上点了点头,男人却不买账地拈起我的乳头碾了一下。
    “是吗?总觉得,小兔子是在说谎。”
    陆沉把鼻尖埋进我颈窝里轻蹭,低语喃喃不断:
    “如果你真的这么轻易就能满足,为什么还会想着去偷腥呢…刚才蒙住眼睛、以为自己是在被坏人强迫的时候,里面不是一样很有感觉吗?”
    还没有变成獠牙的犬齿叼起我侧颈上的皮肉磨咬着,血族男人的声线忽而下沉:
    “要是早知道我的小姑娘拥有一副如此淫荡的身体,或许我应该把你带到血族的年宴上去。”
    那双和曼陀罗花瓣相同颜色的眼眸里开始散射出翻腾的血红精光,陆沉用强大的天赋拟造出一个海市蜃楼般的幻境,但它要远比海市蜃楼更加真实、更加无懈可击。
    “那里有你渴求的东西。淫乱、欲望、以及不知廉耻的堕落之人。”
    话中出现的意象接连填充进周身的幻境里。
    墙壁像是点燃的纸张那样迅速消融瓦解,整个房间眨眼间便转化成了一个奢华宽阔的厅堂。
    酒红色漆面的墙壁上铺设着带有烫金纹样的壁纸,天花板上安置着数盏古典又矜贵的水晶吊灯。
    我与两个男人正位于大厅末端的高台之上,身下是几米宽的绛色软垫。眼前有一处径直通往地面的楼梯,台阶两侧围架着欧式雕花的红木扶手,中段铺盖着一长条同样暗红的羊毛地毯,一直延伸到紧闭着的大门口。
    高台之下是堪比体育场馆大小的宴会厅,地面上摆满了桌椅与沙发,其间还穿插着几处盛放食物与香槟塔的长方形餐桌。
    我用视线扫过四周的场景,忽而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思绪在回忆里徜徉,我很快便反应过来,原来这个宴厅就是我曾经在血族年宴上误闯过的那一个。
    沉思时,台下空旷的桌椅旁边突然幻化出无数挨挤着的人群,霎时填满了静寂的空间。其中有的人身上穿着几乎无法遮羞的单薄衣物,聚集在餐桌前举杯欢谈;但更多人,则是已经围拢在墙壁旁、沙发上、甚至地毯上肆无忌惮地操干起来了。
    呻吟、喘息、嬉笑、以及听不清内容的谈话声一股脑地爆发出来,汇成靡靡嘈杂的轰鸣涌入我的耳膜,将空气玷污成淫荡的颜色。眼下的人群仿佛早已背弃了道德与羞耻心的束缚,他们疯狂又痴迷地群交乱性,对象不分男女、也不限制数量。
    我看见有人像我一样被两个、甚至更多男人同时侵占,有些是一起在其前后穴和口腔里抽插、也有些是一个接一个的轮换。站在餐桌边饮酒的人把面前放浪的性爱场面当做下酒的好戏,互相谈笑着观看,就像一切只是司空见惯。
    过于有冲击力的画面让我惊怔在原地,但陆沉不想给我消化的时机。他用大手抓着那根挺硬的巨物抵上才刚褪出不久的花芯,在我愣神的时候突然措不及防地插进内里。
    “啊!……唔嗯……陆…陆沉……”
    粗蛮的顶入让我浑身一颤,我抖着小手伸向身后,试图制止男人挺腰的动作,却在半路上被身旁的萧逸一把拽走了手腕。
    “往这儿摸。”
    他将我的掌心带到了自己支翘着的性器上。大手包住我的手背,然后握紧,就这样一起裹在柱身上撸动起来。
    穴内的肉棒随着我手上套弄的节奏开始抽送。陆沉从背后抱紧我,一只手掐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脑袋固定在面向台下靡乱景象的方位,随后在我耳畔呢喃:
    “喜欢吗?”
    问着,他故意加大了腰臀耸动的幅度,用性器摩擦花径内那些已经被点燃过一次的神经末梢,宛如在诱引我说出他想要听到的答案。
    台下的人潮犹如能够听见陆沉的问句一样,齐齐顺着他落下的话尾看向高台之上的我们。血族男人并不介意四面八方投射而来的陌生目光,他将我赤裸的身体以及乱摇的双乳对着那些交合中的观众大方地展览出来。肉棒激烈地在甬道内驰骋,陆沉故意把耻骨凶狠地撞击在我的臀肉上,拍打出明晰又响亮的声浪。
    毫无遮拦地被人随意观看私密的性事,我本应感到无地自容般的羞赧或屈辱。不过也许是因为头脑中清楚地知道自己正身处幻境之中,目之所及全部都是假象,因而这打破常规的性爱反倒给我带来了超乎想象的快感。
    甬道内擅自分泌出滑热的爱液,穴壁攀缠着挽留起那根恣意掠夺着我的性器,宛如对这荒淫性爱的赞赏。我的喉间散溢出娇腻的嘤咛,抓握萧逸鸡巴的小手不需要男人引导,就主动加快了套弄的速率。
    低处的众人专注地观摩着高台上的动势。他们眼里有崇敬、也有迷乱,纷纷将视觉上的刺激转化为激增的性欲,然后发泄到性交对象的身上。许多组合在效仿陆沉操干的节奏,有些甚至要做得更为猛烈;先前把酒谈欢的旁观者也开始安耐不住体内的燥热,如果恰巧周围找不到合适的性伴侣,他们就自己抚摸自己的身体、取悦自己的性器。
    “在这么多人面前操你,你反而更兴奋了。”
    陆沉一边奋力抽插,一边喘息着低语。他不时舔吮几口我的侧颈——那里是他惯用的进食之地。
    “告诉我,你是喜欢留在这里被当作观赏品一样展示,还是喜融入欢到下面那些人群当中张开双腿,像个共享的盛宴那样,被随便什么人侵犯?”
    身旁的场景随着陆沉的描述而改变,空气像是被碎石击打出波纹的水面一样,泛起层层涟漪,接着下一秒就溶解成了另外一副画面。
    我们三人的位置顷刻间由高台上转入地面的人群当中,原本远观着的乱性之人突然以过近的距离围绕在身侧,我甚至可以嗅到那些堪称淫欲的、汗液与爱液交织在一起的味道。
    满目皆是扭缠贴蹭着的赤裸身体,接吻时舌身的卷绕、合欢时性器的抽插,全都清晰又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视线想躲都无处可藏。
    我用余光看见身后有人渐渐走近,侧头望去,那是一个佩戴着类似舞会假面的陌生女人。她手里拿着一条细长的黑纱,步履轻盈地走到我面前,然后驯从地跪下,就像常年接受调教的仆人。黑色布料被身前跪坐的女人抬手蒙在了我的眼睛上。身体依然保持着被陆沉后入的姿势,我没有任何拒绝或反抗的余地,只能在男人强势的操干中接受视觉被剥夺的黑暗。
    黑纱在脑后绑起一个不松不紧的死结,刹那间放大了除视觉以外的所有感官。身体仿佛已经不再仅属于我的两个男人,我感受到许多双带着炙热欲念的手在贪婪地抚摸我的皮肤,把私密之处变成供人玩乐的器具,例如腿根、乳肉、还有脊背。
    “像这样…被欲望淹没的感觉,你会沉迷其中吗…”
    陆沉低醇的嗓音从后方袭来。
    语毕,穴内一直顶送着的性器倏而抽出,让花径里落下一阵空荡的寂寞感。血族男人似是远离了我的身体,将我彻彻底底地拱手让人。
    周身迎来陌生又强烈的香水气味,我想我一定是被那些赤身裸体的宴会宾客给包围了。突然间,花穴被不熟悉的巨物强行塞入,没有留给我半点适应的空隙,就凶狠又迅速地抽插起来。我张开唇关想要呻吟出声,却在媚音漫出喉咙之前被一双霸道的嘴唇堵了回去。分不清掠夺我唇齿的人是男是女,我只是被迫放任那只嚣张的长舌在我口腔里搅动,但显然这种程度的顺从还远远不够,很快,口中的异物便从软舌换成了性器。
    粗大的肉棒压在我舌身上顶送,穴道内还插着一根尺寸相当的鸡巴不断操弄。我的整个身体都在被无数手法色情的掌心与手指摩挲揉抚,乳尖上不时传来吮吸舔咬的触感,就连双手都被拽到两侧当做抚慰陌生人性器的媒介了。
    “呜呜不要这样……我要陆沉……要萧逸……不要…不要陌生人……”
    趁着嘴里那只巨物撤离出去的时机,我呜咽着向看不见位于何处的男人们求饶。
    穴内穿梭的性器停顿着犹豫了一下,随后又开始大出大进。
    “是吗?如果你真的那么忠诚,那就说说看吧,现在操你的是谁的鸡巴?”
    我听见陆沉萦绕在耳畔的低沉声音,却无从知晓他的具体方位。不过得知现在操干我的肉棒是属于他们其中一人的以后,我的心绪的确平复了许多。
    “猜对了,就放过你。”
    问着,一双带着微凉温度的薄唇在我侧脸上烙下一个轻柔的吻。
    陆沉向来说到做到,所以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我没有立刻回答血族男人的问题,只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花径内抽送的巨物上。穴壁收缩着丈量肉棒的尺寸与形状,但除了被它异常粗大的直径撑得发胀以外,什么也没能辨别出来。
    身后人像是故意不去暴露自己做爱的特点一样,仅是机械性地用力冲撞,每一下的力度和节奏几乎无异,让我一时陷入了迷茫。
    “猜不到吗?”
    好整以暇的声音催促着我,情急之下,我迟疑地给出了一个碰运气的答案。
    “陆…陆沉的……”
    “错了。”
    男人的声线倏而变得沉冷,紧接着,一声清晰又突兀的抽打声划破了耳边此起彼伏的喘息呻吟。
    “啪”!
    左侧的臀肉上被什么细长但柔软的东西狠狠地鞭挞了一下,脑海里本能地联想到柳枝,但实际上,那应该是一条皮质软鞭。
    火辣的痛感沿着斜穿臀瓣的泛红鞭痕四散蔓延,我委屈地咬住下唇,却不敢让噙在眼角的泪珠滚落下来。
    穴内的肉棒停止了侵犯我的进程,它缓缓褪出穴口,几秒后又重新塞回,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
    “现在呢?”
    男人又问。
    幸好这次身后人的掠夺有了能让我辨识出的显着特征。
    性器插入时伞冠总要霸道地顶上宫口,腰腹宛若黏在我后臀上了似的,连离开都觉得浪费时间,只是不知餍足地凶狠挺送。男人操干我的动作中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渴求,仿佛在以性交的方式反复确认一个不争的事实——他可以理所当然地将我占为己有。
    “呜…是…萧逸……是萧逸……”
    当我以为自己有十足的把握在这场猜谜游戏中获胜时,陆沉冷厉的语句打破了我的幻想。
    “不对。”
    他说,然后臀瓣上还未消散的隐痛便再次递进了一层。
    “啪”!
    这一次,皮鞭抽在了右侧。
    我似乎自此陷入了一个无法猜得正确答案的奇怪漩涡。因为男人们这样轮换着将肉棒插进我花穴里操弄了一回又一回,可不管他们给我多少次机会,我都始终作不出令人满意的回答。
    接二连三的抽打落在我娇弱的臀肉上,一声声犀利的脆响伴随着酥麻又疼痛的热意将我训诫得顺从。在一阵激烈的抽插中,我听见陆沉用染着怒意的音色对我说:
    “要是我告诉你,现在插在你小穴里的是个陌生人的鸡巴的话,怎么办?”
    耳骨被一对尖利的犬齿磨咬,男人补充道:
    “你夹得这么紧,水也流了很多,只要操得够狠就会发出好听的声音。还想狡辩说自己不是只淫荡的小兔子吗?”
    “呜…我…我错了……小兔子错了…不要陌生人……求你了…呜呜……”
    我无力反驳陆沉陈述的事实,只是可怜巴巴地摇头认错,希望这能勾起他内心残存的一丝怜悯。
    血族男人没有回答,不过短暂的沉默以后,身后猛厉的顶撞开始减缓,蒙眼的纱布也被一双温柔的大手给撤去了。
    从漆黑中恢复视觉,刺目的光亮晃得我眯起眼睛。等到双眸适应了外界的明亮,我环顾四周,发觉我们仍然身处于高台之上。
    先前近在咫尺的交合喘息声、以及皮肤上感受到的玩弄与抚摸突然找不到合理的解释,我身旁除了专属于我的两个男人以外,不存在任何外人的身影。面前是主宰幻境的血族男人,陆沉的性器正深插在我口腔里,不紧不慢地抽送。那双红眸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眼神深邃莫测,唯一可以读懂的是一种强烈到几乎要外溢出来的占有欲。
    小穴被一直沉默着的黑发男人霸占,腰间两侧有一双掐进皮肉里的大手用力攫在那里,交合之处满是萧逸故意撞击出来的淫靡声响。
    “连是谁的鸡巴都猜不对,还敢到外面撒野。”
    萧逸的语句就如同他凶猛的操干那样,带着一股慑人的狠劲。
    “好好记住被干的感觉,就像你的小骚穴能够记住我的形状一样,少对其他人发骚。”
    大掌随着消散的话音打在我被蹂躏得通红的臀瓣上,印出清晰的掌印。那里的痛感已经迭加到上限,现在只是觉得火热又麻木。
    “听懂了?”
    他冷声问,我连忙哼吟着点了点头。
    眼眶里转着欲滴的泪水,嘴里塞着陆沉的鸡巴呜咽,我现在惨兮兮的样子,大概任谁看了都要牵动几许恻隐之心。
    男人见状,便没再继续掌掴我的小屁股,而是把大手摸在了股缝中央的小口上。
    后穴已经被花芯流出的爱液弥漫得湿滑不堪,使得萧逸很轻松就能将手指对准入口插进内里。男人用熟练的手法一下一下抠弄着紧致的穴道,也许是由于性爱过久的缘故,不出一会,后庭周围的括约肌就被他扩张得松弛下来,甚至塞进三根手指一起抽插也丝毫不觉得难受。
    似是感觉到我已经准备好了,黑发男人利落地抽走手指,将原本在花径内驰骋的肉棒拔出,然后对着后穴一插到底。闭塞的通道被巨物嚣张地破开,引发一阵又疼又爽的快感。
    “唔唔!…唔!……”
    呻吟声被陆沉的性器堵在嘴里,黑发男人也对此视而不见。他用结实的双臂将我跪趴着的身体抱起,带着我一起坐在了身下的软垫上。
    我的姿势由趴转坐,整个身子都被包裹在萧逸强健又宽阔的怀抱里。后背上是黑发男人线条分明的胸腹肌肉,他就这样承载着我的体重开始耸动腰身,使那根埋在我后庭里的性器狠厉地冲撞起来。
    陆沉的鸡巴在萧逸摆弄我身体的时候被迫脱出,他面带冷色地看着萧逸侵犯我后穴的模样,眼底透出几丝不耐烦。
    或许是看懂了陆沉的表情,萧逸一边操干着我,一边把大手掐上我的腿弯。两条腿被男人用强劲的力道猛地掰开抬起,以放浪的姿态展示出花芯处泥泞的风景,陆沉的视线瞬间就被那一张一合不住翕动的穴口给吸引去了。
    我看见陆沉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然后他迈开步子向我们靠近,掌心扶握着自己胀硬的性器,毫不客气地捅进了花穴里。
    “哈啊……”
    男人喉间散出一声代表舒爽的喟叹,红眸变得涣散而迷离。精健的腰腹仿佛不再受主人的控制,带着与陆沉性格不符的急躁擅自挺耸摆动。
    “嗯啊……两根一起…不行……嗬嗯…里面好撑……要坏掉了…唔!唔唔……”
    两根性器开始各执己见地用男人们觉得舒服的方式在甬道内穿梭起来,力道、速率各不相同,甚至让我分不清小腹里递进的快感是来自小穴还是后庭。我下意识地娇声呻吟,可惜骚叫只持续了几秒,唇舌就被陆沉强行夺去兀自缠绵了。
    耳边回荡着津液交融的湿吻声,以及萧逸在颈后不断倾吐的低吟。身体被前后两具健硕的肉躯夹磨着,能够很直接地感受到那些肌肉轮廓的摩擦感,包括挺硬乳尖的粗粝、还有炽热薄汗的黏腻。
    肉棒一次又一次刮蹭过两条穴道内的敏感点,让三人同时获得了浪潮般聚积而起的舒爽。不知就这样淫乱地交合了多久,在理智已经全部被欲念围剿以后,陆沉突然断开了和我相接的唇舌,将那双薄唇移向我毫无防备的脖颈。
    血族男人灼炽的吐息中透出几分罕见的焦急,獠牙从唇下显露而出,尖长又锋利,看上去危险至极。利齿的尖端在我侧颈外的皮肤上划蹭,陆沉眼帘闭阖,表情虔诚而陶醉,犹如信教者餐前的祷告。
    体内的鸡巴还在一刻不停地操干着,进入、抽出、再进入。颈间的獠牙试探着下压,一次、两次、第三次的时候终于结结实实地刺进了皮肉里。
    一瞬间,随着温热的血液冲破肌肤,脑海也闪过一阵尖啸的嗡鸣。紧接着世界陷入了一片安然,耳边的靡靡之音像是透过浸水的海绵一样传导入耳膜,既喧嚣、又寂静。
    快感、颈边的啃咬、双穴的抽插,除此以外,我体会不到其他感觉。身后的黑发男人破天荒地没有阻止陆沉在他面前进食,只是在默许中加剧了对我的侵略。
    毒液的催情效用麻痹了我的痛感神经,男人们越是粗暴地对待我,身体就越是愉悦。当最初那股急迫的食欲得到满足以后,陆沉便不再埋首于我的颈窝里奋力吸食。獠牙从伤处拔出,男人伸出舌头缓慢地舔舐起那些外溢的血滴。少时后,他又低头在我锁骨和肩膀上咬出更多齿印,但这次只是垂眸静看着自己的杰作,任由血珠从伤处滑落,淌出道道血痕。
    他在玩弄我。
    作为他的盛宴、也作为他的恋人。
    疯狂的冲撞中,陆沉偶尔会从我颈间吸取一口鲜血含在嘴里,然后和我胶漆难分地舌吻。他把血液用那条强劲又柔韧的长舌渡到我口中,在舌身卷绕纠缠时强迫我咽下,直到我口腔里溢满腥甜的血液味道。
    对于血族而言,分享血液是比做爱还要亲密的事情。不恰当的形容,就像国王和你共享王座、头狼与你同时进餐那样,即便我不是个血族,也应该学会感到荣幸。
    皮肤与唇角坠下细长的鲜红涸痕,仿若新灸下的艳色纹身一般,有种不规则的艺术感。我知道陆沉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他平常不是吃相如此粗糙的男人。
    某种意义上,如果此刻不是幻境,而是真正的血族年宴的话,这或许应该当看做是一种权利与地位的体现。如同食物过于丰足的野兽,太久没能体会到饥饿的烦恼,以至于早已忘却风餐露宿的感觉,只知道在奢靡中淫乐。它们会将猎物啃食得残缺破败又不将其完全吃掉,玩弄过后便丢弃到荒野里,让尸体与碎肉在烈日和暴雨中腐坏,就像是在高傲地向食腐动物炫耀自己的能力与餍足那般。
    换句话讲,乱咬的伤痕、以及即使浪费掉也不急于喝下的血液,无疑是在向所有人昭示:这是我的猎物,我理应随心所欲,不必担心她会反抗。
    高台上的三人在情潮中发泄欲望,互相索求、互相满足。绞缠中律动的身体疯狂却和谐、血腥却华美,宛若一副巴洛克风格的怪诞画作。
    It's  messy,  but  beautifully  messed  up.
    就像散落在腐朽之地的破碎玻璃,如果你碰巧瞧见它将暖色的阳光折射出七彩斑斓的倒影,画面恰似暗夜或漆黑宇宙中闪烁着的星辰,或许你便不会去怜惜它的损毁,而是感叹这份凌乱中的美感,连淤泥与枯木都看起来顺眼了许多。
    血液、白皙的皮肤、獠牙、模糊的伤口。三具赤裸的躯体不分彼此地贴蹭厮磨,群交的幻境中,他们高高在上,像是指引众生的欲念之神那样,将爱欲与灵肉结合的教义以最直白的方式传授给低处的信徒。
    我想我的眼神里已经写满了放荡,因为身体已经被快感支配,羞耻心和道德感变得荡然无存。我听见自己在男人们激烈的进攻之下,顺着他们露骨的荤话不停地承认自己是个喜欢肉棒的轻浮女人。骚媚的娇吟一声声散入空气,尽管前后穴内始终都在被两根巨物迅猛地蹂躏着,我还是煽风点火地嘤咛说:“还要”、“快点”。
    “真骚。”
    身后的黑发男人咬着牙根如是评价。
    我没能看见那双漂亮的苍绿色眸子已然褪成了两只对比鲜明的异瞳。
    也许是被陆沉进食的画面刺激到,萧逸一边狠操着我,一边将舌尖探出唇外,沿着淌到颈后的一条血痕自下而上地舔舐了一口。
    他吞咽的声音格外明显,男人哑然失笑,低语了一句:“甜的。”
    血珠滑入腹胃,打开了萧逸性情大变的开关。黑发男人和陆沉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我整个人就被糊里糊涂地抬起再翻转了过来。
    两根肉棒随着身体起伏的动作脱出穴外,原本背对着萧逸的体位,现在变成了迎面相向。
    “屁股抬起来。”
    大手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像是在催促我照做。我迷蒙地支起身体,才刚休息片刻的两处洞口便再次被交换了位置的巨物抵住又灌入,瞬间将我带回性爱的欢愉中去。
    男人们开始合力协作,抽插的节奏不再杂乱无章,而是配合着同进同出,连呻吟声都逐渐趋于统一。两根性器从不同的入口撞进,深入穴道后,最终却顶碰在同一处敏感点上汇合。交合之处湿滑泥泞,从旁侧看去,可以瞧见三双交迭在一起的腿根、还有两张小口被巨大的柱身撑成夸张圆形的画面。肉棒冲刺得又深又狠,只拔出一截粗硕的根部就插回内里,速度快得看不清动作的频率,只能看到穴边的软肉被操干得翻进翻出。
    已经爆发过多次的灭顶快感复又向我袭来,被欺负了太长时间,小腹里酝酿出的酥痒与憋闷已久的尿意渐继融混合一,模糊了我的分辨能力。
    “啊啊不行要被操死了!…呜我憋不住了……放开…我……哈啊好爽!…想去…我想尿尿……不要了啊啊!!……”
    大脑判断不出汹涌的电流感到底是高潮还是失禁,男人们也丝毫不听从我的抗议,反而变本加厉地大出大进。G点被碾压般地反复冲撞,很快便超出了我能够承受的极限。身体像是被闪电击中一般骤然紧绷着颤抖起来,脚趾蜷缩,指甲掐进萧逸后背上的皮肉里,我猛地弓起脊背,尖声惊呼着登上了性爱的巅峰。
    烟花般耀眼的白光占据了我的头脑,让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一股股炽热的水液随着男人从未间断的抽送喷出穴外,像是迷你喷泉那样染湿了三人磨合着的下体,也弄脏了看起来矜贵奢靡的丝绒软垫。
    我顾不上维持体面,只是贪婪地徜徉在欲海之中。
    眼白微翻,舌头伸出齿关,我一边仰着小脑袋媚叫,一边意乱情迷地骚话连篇。
    “呜呜好舒服……被肉棒操到失禁了……不要停……弄坏我吧……想要精液…想要很多精液射进小穴里……给我……操我……哈啊啊……”
    我想那些淫荡的句子终究是管用的。因为两个男人并不介意我洒了他们一身的污秽,而是顺着我的意思操干得更加凶狠了。
    性感又略带沙哑的喘息混合着激烈的啪啪声将整个空间填满,男人们顺畅的冲撞渐继紊乱,穴内的肉棒变得如铁棍般挺硬,将前后穴间的那层软膜蹭得肿胀,钝痛中带着酥痒。在一阵狂野的冲撞过后,萧逸欺身吻住我的唇瓣、陆沉俯首咬住我的后颈,二人将性器同时捅进甬道深处停摆,终于粗喘着释放了出来。
    一个射进宫腔、一个灌入直肠,激荡的热液正如我渴求的那样将我的身体填补得满满当当。鸡巴抽搐着不停输送精液,薄唇在我皮肤上游走亲吮,营造出一种既温柔又薄情的矛盾感。
    “还要吗?”
    温存半晌,我听见陆沉闷在颈窝里的呢喃。
    我想我应该拒绝,可嘴里却擅自说出了相反的回答。
    “要…”
    两人的性器还留在穴道内,我可以轻易地察觉到它们仍旧坚挺胀大的触感。本能与欲望替我们做出了抉择,任何的顽抗或挣扎都像是拙劣的笑柄,显得毫无意义。
    “乖孩子,做得很好。”
    一句轻巧的称赞彻底压垮了我。
    如果我的男人们希望我在欲念中沉溺,做一个喜欢被鸡巴灌醉的小骚货,任由他们压在身下强取豪夺的话,那我照做就是了。
    他们是我拥有的全部财产,我没有什么好失去的。
    夜色正浓,淫乱的幻境仍然禁锢着三人的欲望,性交、快感与渴求连成一个没有尽头的圆环,只剩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这是虚妄中唯一真实的东西。
    可惜已经无人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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