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时分,杨桃走进病房取boss留下的文件,看到裴音正哭着吃她哥哥削下的苹果。
    茶几上,苹果表皮已经氧化了,白面上有模糊的黄斑,裴音也不在意,抹着泪用小叉子一块块叉着吃,刀就丢在旁边,好歹她没再用它做点什么。
    “这些怎么没来清理掉?”
    杨桃匆匆上前,俯身把刀叉从裴音手里身旁取走,示意门外护士把桌子上的东西收走。
    “苹果,护士说是他削下的。”裴音拉着杨桃,呜呜咽咽地乞求。
    “他走了,没看到……苹果我都吃了,姐姐,你记得告诉他…”
    杨桃看到床头那只白盒子,绿色丝带都没拆开,规规矩矩地系着。
    “先生买给你的戒指,没看看吗?”她把戒指盒拿到裴音跟前。
    “戒指?”裴音一噎,目光开始往下落。
    “是呀,昨天他刚到东京,就立刻让订给你的。”杨桃道:“很闪哦,拆开看看?”
    “那,他有没有说是什么性质的?”裴音哽咽着问。
    杨桃摇头:“我猜不到上级心意哦,但我想,或许与你想要的相关?”
    很好哄,模棱两可地哄两句,就抹掉眼泪文文静静地拆礼物,不胡搅蛮缠,也不乱吵乱闹。
    日本泡沫经济以前,并不流行鼻噶钻之类的小饰品,因此李承袂送妹妹首饰,都是挑尽大尽美来买。
    杨桃笑着看她,等裴音把戒指戴到手上,展着五指闷声高兴,才拿出手机:
    “承樱让我拍一张给老板交差,怎么样?”
    来讯,手机振动。
    李承袂看了几眼,把图片保存下来,简单回复了个“嗯”。他端着咖啡在岛台坐下,打开电脑,准备进入会议,揉着额角缓了缓,又起身到主卧找眼镜。
    之前有一次过来,落在这儿没急着取回,后来就一直放着,李承袂在公寓办公时用。
    他站在床边,夕阳光线渐渐淡下去,将男人瞳孔倒映成暗灰。两指撑开绒布袋的收口,他把眼镜取出来,放在掌心里,摊开粉色的花边镜布。
    一看就是被裴音打理过。
    眼镜是他的,金丝边,薄薄的平光镜片。除此之外这些绵软又温柔的东西,全都是她的。
    商品通过强化部分特征来物化爱欲,李承袂摩挲着淡粉色的绒布袋,神色微微动容。
    手机震了一下,是幼妹发来的消息。
    「和好嘛」
    「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
    李承袂刚有所软化的心立刻又硬了回去。
    当他也是小孩子?年末忙成这样,这两天作为家属陪护,已经耽误了不少工作,他没心情也没时间,跟妹妹在这种严肃的事情上玩家家酒。
    男人揉了揉眉心,连接team进入会议。
    一场会开了两个小时,结束已是晚上。
    岛台处的高脚椅有十几公分的靠背,李承袂微微后仰,后腰被撑住,他摘下眼镜,沉缓安静地按了按眼皮。
    还好与裴音是前几年的事,李承袂想,如果是现在,他叁十六岁精力与身体机能开始打架的时候,面对个一哭二闹叁上吊要和自己恋爱的孩子,大概率会直接选择把她遣送回春喜,请叁个心理医生轮流进行干预。
    更别说是,疯了亲自去养……
    李承袂叹口气,打开另一个文件夹,点进链接,下载点开。
    屏幕上出现妹妹的b超单,裴音那个薄薄的小肚子里,照出了十几个卵泡的形状。李承袂一个一个看过来,感到轻微的饿。
    性欲方面的。
    他调整裤口位置,忽略反而越发高涨的动静,慢慢地抿了口咖啡。
    ……联系国内医院接收,是为卵泡移植受精做准备,他从没打算这样。
    如果只储存,继续履行裴音跟院方签过的那张协议就可以。但这东西并不是万能,只要过了一定时间,活性便很难达到受精标准,成功率连15%都达不到。
    骂她不该冻卵,并没有骂错。
    白受罪。
    脑袋轻飘飘得像是羽毛。
    有情饮水饱。
    交的朋友也是嘴犟,看到兄妹乱伦不怕不跑,还给那个小坏东西帮腔。
    裴音就该庆幸身体还没恢复好,否则早被他按在腿上打过一顿了。
    李承袂有条不紊地想着,目光依旧牢固地落在电脑屏幕那几个略微模糊的黑影上,舍不得分开。
    想起妹妹的脸,觉得这些小东西淫秽又可怜。
    他闭了闭眼,很快写好一封代处理决定销毁的邮件,发往院方。
    男人起身,自冰箱里拿出一只青皮无花果。
    愈发清晰的性饥饿里,李承袂指腹微微用力,摩挲间,在青涩的表皮上捏出一道艷艷的红缝。
    距离打开这份文件已经十几分钟了,他的状态并未好转,反而越来越饿。
    你不算命,命却早在喋喋不休地算你。
    一笔笔算,一件件算。
    从那只呕吐袋算到如今的b超单,关涉幼妹胃和子宫的东西,于他而言总是无比淫邪。
    怎么办呢这是命,他天生在奇怪的地方讲究,别人可以正常约会甚至滥交,他却从来抗拒这些。实际说来与洁身自好也无关,他偶尔也应邀到夜店。
    只是没有欲望的性,宁愿它不发生。
    如果婚生子女作为现在的历史遗留问题,能在过去就得到普遍共识,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爱什么。
    和别人不同,所以他变态。
    他很文明地变态着,不曾想反而倒逼妹妹替他发疯。
    李承袂默不作声想着,指尖用力,将手上的果子捏成不规整的两瓣。
    汁水有些凉,原来他无意中选了很嫩的一只。
    果肉干净,带蜜的粉红,籽在深处中间。
    李承袂垂着头把玩手上的水果,规整的头发垂下几缕,他选了尾部那瓣,一手捏着,另一只手探入,用食指和中指缓慢而严厉地搅弄。
    上次他们缠绵也是这样,裴音哪儿都小,坐在他身上很没力气地晃。被他搅出叽叽咕咕的动静,只敢红着脸说“哥哥别弄我了”。
    他妹妹有个像这种色情水果一样的女阴,薄皮饱肉,满满的蜜水,仿佛虚弱身体里所有的养分都集中到了这里。李承袂用手,能奸到她趴在肩头哀求告饶,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叫妈妈。
    那时候是做爱,听她说话、哭泣,能感到胸口鼓胀,兴奋不仅仅是因为快感,还有幸福。
    李承袂皱起眉,因为释放欲望的源头被箍着,上身的所有肌肉都在忍耐里贲张暴起,将贴身的黑色毛衣撑出绵长而宽阔的线条。
    他低声呓语道:“这么贱…”
    指腹捻着那些水汪汪的籽,搅出一大片,黏腻堆在指根。李承袂仔细观察着这些东西,目光冷淡,对裤间的反应熟视无睹。
    他一点一点把原本清透的蜜水搅浑,将籽捻得同果肉混在一起,认识不清。皮被男人过量的力气捏皱,软下来后撑不住里面的果水,绵绵地流了李承袂一手。
    李承袂放下它,表情平淡,眼底浮现出看垃圾的神色。
    还不到五分钟,这半只果子就被他玩烂了,巴掌大点儿,皮兜不住肉。
    莫名想到曾经,裴琳声讨他时说过的话:
    “你把我们母女当什么?你到底要把金金玩到什么样才能罢休?她以后还要嫁人的!”
    李承袂拨弄着那半只烂掉的靡靡的果子,终于用力一握,彻底将它捏烂。
    他拿来另外半只。
    这次李承袂没有把它捏碎,而是取刀来去皮,把水果切成几块薄片,而后喂进口中,安静地咀嚼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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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点可能还有一章~这章我也还要修修
    李承袂算是那种,靠欲望来引发爱的类型。有欲望不一定就要发泄,但没有欲望,他就不会爱人。
    所以哥这种性格注定无法狗塑,哥可以教母塑妈妈塑,他会拉开衣服让妹埋进来,却不会主动贴到妹的手边^^
    另外,从来没有让他俩生孩子的计划哦!
    oioi他们去思考交流这个话题,会让我感到很性感很sexy,但亲兄妹要来真的那是一定不可以的呀_(┐?;?д?)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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