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她打横抱起,朝沙发走去。
    他欺身将她压在身下。
    少女浑身肌肤胜雪,腿间最后一片可怜的底裤被扯去,无情地丢在一旁。
    沉越霖叼住她一只雪乳,含弄吮吸,她的胸型小巧,却饱满圆润,嫩生生的,像刚出笼的小白兔,又软又甜。
    他爱不释手,一边舔舐,一边揉捏挤压,牛奶一样的乳肉从指缝溢出,顶端的奶尖被吮吸得泛红。
    不知何时,男人的手掌插入她紧闭的双腿间,粗砺的指尖轻捻起粉红色的花瓣,一点一点地拨弄,惹得怀里的人儿一阵痉挛。
    感受到她溢出花蜜,他伸出中指往里刺探插弄,一根不够,又加上了一根。
    时莺咬唇忍耐着,被他搅弄得忍不住弓起身子,浑身战栗。
    室内气温极具上升,蒸得女孩脸色潮红,腿心处泛滥成灾,空气中,湿润的搅动声愈发清晰,水渍在飞快的捣弄下飞溅出来。
    沉越霖覆在她耳边低笑:“怎么这么多水,再流下去沙发都擦不干了。”
    女孩羞愤不已,细长的柳叶眉微微蹙起,颇为哀怨地看他。
    他将手指从幽径里撤出,竖在她面前捻弄,让她去看上面牵连不断的晶莹体液。
    “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他自顾自道,竟当着她的面,将那两根带着她体液的手指含入嘴里,一点一点舔舐殆尽。
    动作淫靡至极,时莺只道这人是色中饿鬼,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渴不渴?”沉越霖突然开口问她。
    没等她回答,他便起身从茶几上拿来一瓶红酒,仰头喝了几口,俯身贴上她的唇将口中的酒液渡给了她。
    时莺冷不防被灌了一大口红酒,有些没来得及咽下去的,便顺着两人的唇边溢出顺着下巴丝丝缕缕地流到修长优雅的脖颈处。
    沉越霖不知道发什么疯,一连喂了她好几口酒,直到时莺脑袋开始发晕,才停下来。
    “你……你不能老是这样欺负我,之前你都不让我喝酒的。”酒精发作,时莺的话才开始多了起来,她揪住沉越霖的衣领,可怜兮兮地控诉道。
    “宝贝儿,爸爸是在疼爱你,怎么是在欺负你呢?”沉越霖吻去她唇角的留渍,语气宠溺。
    他拉开她的双腿,让其分到最开。
    “爸爸也让你快乐好不好?”男人置身于她的腿间,黑色的头颅俯身朝花心低下去。
    “啊!”女孩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那粗热的舌头如一条湿滑的蛇钻进体内,伴随着唇齿的吮吸,一阵酥麻的电流从她的小腹处蔓延到全身......
    “不……唔~”时莺双手揪着那埋在她腿心处的黑色短发,大脑几尽空白。
    男人听到她的娇吟,双目猩红,胯下蓬勃的欲望快要撑破布料。
    更多淫荡的念头抑制不住,他拿起剩下的红酒,将其浇灌在女孩裸露的身体上。
    白嫩的肌肤与嫣红的酒液交织,对比鲜明。如同红色丝绒奶油蛋糕,看得人口干舌燥。
    时莺被冰凉的液体激得轻颤,双腿被掰得更开,感受到玻璃制品的瓶口一点点抵入腿心。
    女孩大惊失色,眼见着他丧心病狂地拿着红酒瓶往她私处塞,下意识伸手去拽他手臂,惊恐道:“不……那里不行!求你,拿出来!”
    他这是要玩死她吗?红酒瓶怎么能往那里放。
    他的表情癫狂到令她害怕:“放心,很爽的,爸爸想尝尝你的味道。”
    男人一手抬起她的盆骨,一手将手中的瓶口往里推送得更深,里面晃动的红色液体在轻抬下被全部灌入女孩狭窄的甬道。
    他用瓶口不断抽插,咕叽咕叽直捣得汁液飞溅。
    直到女孩仰身如筛糠般颤动不已,他才低头俯身去接那从她体内流出的混合液体。
    满室都是男人吮吸舔弄的声音,他埋在她腿间,闷声道:“莺莺的小穴好甜。”
    一句句下流的话从他口中吐出,时莺羞地恨不得捂住耳朵。
    男人的吻从蜜穴一路往上,一点一点舔舐着少女身上沾染的酒液,深邃的黑眸被浓烈的贪婪与欲望所占据,他的表情享受,仿佛在品尝什么极品的美食。
    他的唇舌在女孩的身上四处游走,将洁白的肌肤沾染上晶莹的湿濡津液。
    沉越霖卸下右腕的手表,脱了西装外套,抽出腰间的皮带,将挺翘的肉棒释放出来。
    时莺被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圆嫩小巧的嫩臀抬起,纤腰压下,一双细白的手腕被钳制住按在光滑的后背。
    坚硬的性器打在女孩嫩生生的臀瓣上,就着瓣沟前后摩擦着,那粗壮程度竟与女孩被拷在背后的手腕不相上下。
    蘑菇妆的肉冠顶端溢出晶亮的体液,男人顶到她白嫩的手心,借用她的小手将其抹弄得油光水滑。
    沉越霖用膝盖将她跪在沙发上的腿分得更开,肉棒抵在粉红色的蜜穴口蓄势待发,喉结滚动,声音邪肆:“准备好了么乖女儿,要挨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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