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啦~”时莺整整一件连衣裙就这么被沉越霖用蛮力撕开丢在地上,仿佛中了催情药的是他。
    女孩一身奶白的皮肉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他的脖间青筋暴露,一举一动都带着狠劲,生猛地拽掉了她的文胸,掐住她胸前那对嫩乳,野兽一样低头吮吸啃噬,直将那两粒樱红舔得挺立起来。
    男人起身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站在她面前,腹间那根挺立的肉茎直愣愣对着女孩的脸,黑褐色的性器经脉环绕,长度从女孩的下巴到头顶都不止,粗壮度更是堪比婴儿的整条手臂。
    沉越霖挺翘着肉棍,伸手将她腿间的布料拽下,坐在沙发上搂着女孩的纤腰往自己身上带,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扶着性器抵上她的腿心,让她自己往下坐。
    几乎是一碰到粉嫩的穴口,女孩便哼哼唧唧摇着头,那处太敏感了,虽然分泌出晶莹湿润的液体,却仍然紧紧闭合轻轻一碰就颤得不行。
    男人只得掐住她的细腰往下按,粗壮的凶器一寸寸抵入,混合着粘液发出肉体摩擦的黏腻之声。
    “宝贝儿,好湿。”沉越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果然,用了药后她变得敏感不少,小穴又热又湿,比以往好进太多。
    男人结实的臀肉绷得死紧,按着她的盆骨狠狠往上一顶,直接尽根插到底挤入最深处的细小的宫腔,干进了子宫。
    两人的齿骨紧紧相接,交合处严丝合缝。唯有女孩嫩白的小腹竖起一根粗壮的轮廓。
    他的性器一向粗长,此次禁欲数天,更是凶猛异常,大有要干个昏天黑地的架势。
    “疼……啊……”即便时莺体内有催情药,却仍然难以承受上来就如此剧烈的性事。
    白嫩的小手颤颤巍巍地捂向小腹,却被男人的大手抓住,带着她隔着肚皮一遍一遍描摹那根凸出来的硕物,直按得她浑身痉挛。
    沉越霖揉着她的嫩臀顶弄起来,软腰摇曳,淫液顺着交合处流出,打湿了耻骨间茂密的黑色丛林,有些黏在皮肉上被拍打成丝,整个客厅都是肉体相交的黏腻水声,咕叽咕叽的,伴随着女孩细细的娇吟和男人粗沉的低喘,淫靡不堪。
    就这么让她坐在腿上顶弄了她数百下,直肏得女孩挂在两边的细腿晃荡不已,沉越霖才又抱着她起身,捧着两瓣雪臀紧紧按向自己,在客厅里边走边操,淫液顺着大腿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走到一处墙边,沉越霖让她的双腿夹住劲腰,借力将女孩钉在墙壁上奸弄。
    时莺浑身上下没有着力点,一双藕臂紧紧环住男人的脖子,生怕掉了下去,她雪白的肌肤泛着粉红,纤细的身形被精壮的雄背盖住,巨大的体型差让她看起来几乎是缩在男人怀中被侵犯。
    健臀的肌肉绷得更紧,毛发旺盛的大腿扎实地站在墙边,挺腰一下一下往最深处凿,每一下带着狠戾。
    “不……啊……要……坏……坏了。”时莺檀口一张一合,脸颊红晕,额间的细汗滑落,垂在鬓角的发丝被打湿贴在白嫩修长的脖颈处。
    可怜的纤腿已经没了力气,从男人的腰上掉下来踉跄地踩在地上。
    沉越霖顺势架起她另一条腿,拉到最开,让她扶着墙单脚站立操弄,时莺一直有舞蹈基础,身体的柔韧性一向很好,沉越霖最喜欢她这点,摆成什么姿势她都可以承受。
    女孩被肏得神志不清,细直的长腿直打颤,腿根处细软白腻的肌肤被掐得发红,全是骇人的指痕。
    沉越霖见她快站不住,伸手捞起她的身子,大手从后背穿过抓住她的乳肉,架着胳膊弄她。
    硬挺的阳具每次都是整根插入,再整根抽出,交合处一塌糊涂。女孩也由最开始的娇吟,变成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喘。
    男人的咬紧牙关,胸前健壮的肌肉微微露出薄汗,胯下的动作又凶又狠,汁液飞溅。
    最后几下直接顶入子宫,往里射了满满的白浆。
    性器拔出时,只听“啵”地一声,女孩腿心处的浓浆稀里哗啦顺着笔直的细腿往外流,在地板上汇成一滩一滩白色的浊液。
    沉越霖看向她腿间的目光幽沉,喉头微动,硕物就着未泻完的白浊又抵了进去,时莺受不住小腿打颤摇着小屁股要逃。
    倒还真被她抽了出去,男人抓住她的嫩臀,跟上前去挺腰就插了进去。
    “跑……继续跑啊……干死你好不好?”他从后面搂住时莺的肩,将她上半身往自己身上抬,另一只手按住她小腹的盆骨,嫩腰弯成一道美好的弧度,挺胯与她的翘臀紧紧贴合。
    一想到时莺逃走的这些天,沉越霖的怒气就抑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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