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依旧是一片萧条,原本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已经没有任何的祥和气氛,就连白天也是阴森森的充满了死亡的杀气。
    在街口的凉茶铺周围站了一圈的匈奴蛮兵,中间包围着一顶没有开张的小棚子,里面坐着两名国色天香的美男子。
    此二人正是九王爷和花雨楼,自从上次在胭脂街头两个人发生关系之后,九王爷和花雨楼一直处在互相无视的冷战状态。
    就连现在也是一样,花雨楼被九王爷点了穴坐在边上无法动弹,而且他还面临一件难以啟齿的急事。
    “不是说要杀我么?怎么还不动手?九哥哥?”花雨楼语出惊人,立刻让虎落平阳的九王爷从暂时的冷静中炸了毛。
    九王爷知道花雨楼的本事,全京城的男人都怕九王爷,只有花雨楼不怕。他只需轻描淡写的一席的话就能惹恼九王爷。
    九王爷佯装镇定地回应:“你是萧郎的孪生兄弟,这么说起来,我该叫你一声哥哥才是,楼哥哥?”这哥哥来哥哥去的互相讽刺,仿佛成了打嘴仗的暗器。
    花雨楼冷笑道:“哈哈!没想到九王爷杀人也会手软?”
    九王爷知道花雨楼想用激将法对付自己,他可不会上当。“哼!楼哥哥,想死得痛快?哪有那么容易?我还没玩够呢?等我玩腻了你的身体,自然会杀了你!”
    “呵!你不杀我,难道说你爱上我了?”花雨楼立刻一语中的地戳中对方的要害,把九王爷逼得火冒三丈。
    九王爷立刻扑上去把花雨楼按倒在地,怒气冲冲的威胁道:“今天你废话特别多啊,究竟怎么回事?想要我伺候你?楼哥哥?”说着他的手就摸到对方胯下的敏感点上了,这不摸还好一摸立刻发现了问题。
    “呃──!”花雨楼立刻憋闷地发出呻吟,其实他一直被九王爷点着穴,所以这些天以来,都没有得到自由的他,真的有十万火急的事非常需要立刻马上得到紓解。
    “哦?原来是想去方便,所以楼哥哥火气那么大?”九王爷这只刁滑的猫,立刻猜到了对方的弱点,还不怀好意地继续挤弄那快被憋爆的地方。
    九王爷故意对着花雨楼的耳朵,呵着温热的气息说:“楼哥哥,想尿就尿好了,这里只有我认识你而已,你害什么臊?”
    花雨楼的额头上已经微微地出汗,不过他嘴硬的态度依然不改。“呃──我差点忘记告诉你了,那天萧郎给你的情毒解药其实被我调了包,变成了毒药,是不是你看出来了,所以把药丢了?九哥哥?”
    那天夜里发生的事可算是禁句,一提到那天发生的细节,就立刻让他们之间血淋淋的仇恨,毫无遮掩地被挖了出来。
    这下子可算是把九王爷给激怒了,“你就这么想死?好啊!我就成全你!”他的恨意之火从脊椎里噌噌噌地往上冒,那捏着对方弱点的手开始加大了力度,从轻柔褻玩立刻升级成了肆无忌惮的凌虐。
    “呃~~~~~~~~~~嗯~~~~~~~~~~九王爷~~~~~~~杀人的手段还真特别!你就不怕被世人耻笑么?”花雨楼还在死撑,就是这点游刃有余的倔强,让九王爷两眼直冒火都拿他没辙。
    “呵!世人?你需要观眾是么?正好,这周围的蛮兵正好都在,让他们好好欣赏你的表演,你看如何?楼哥哥?”九王爷说着开始解开花雨楼的褻裤,伸手进去抠弄起花雨楼男根的端头铃口,誓要让花雨楼立刻失禁让他丢脸。
    “啊──!”强烈的尿意立刻让花雨楼羞愤地无地自容,他强忍着内急的煎熬,无奈地依偎在九王爷的怀里。
    “忍耐对身体可不好啊,楼哥哥,让我好好伺候你,帮你一把?”九王爷这只坏猫,低下头,探进了花雨楼的褻裤中,含住了那条因憋闷内急而鼓胀硬了的漂亮男根,舌头就像野猫一样无所不用其极地舔弄起来,勾弄着尿道的铃口,非要把花雨楼逼到绝境不可。
    “不~~~~不要!呃啊~~~~~~~”花雨楼的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刚才的强势劲头立刻被九王爷的坏心眼打败。
    周围站着的一圈匈奴蛮兵,都原封不动地没有移动脚步。他们想给上次被九王爷杀死的军队报仇,而上胭脂街来打仗。但是为首的一个蛮兵,被九王爷的暗器瞬杀,所以他们变得不敢上前。而现在他们不上来的原因,就比较复杂了。
    花雨楼的柳腰架在九王爷的膝盖上,而九王爷的嘴巴正在舔弄对方的性器。
    这眼前的活春宫,让匈奴兵个个看傻了眼。他们都用匈奴蛮话赞叹道,汉族男子的样貌阴柔娇艳不说,连这些承欢的花样都是层出不穷。接下去更加刺激的一幕,立刻让他们的身体开始变硬,纷纷喷出鼻血。
    “憋得这么辛苦何必呢?楼哥哥?你就乖乖地尿吧!”九王爷加快了手中的擼动,仿佛要让对方射精似的不断套弄着花雨楼的肿胀阳物。
    “呃~~~~~嗯~~~~啊~~~~~~~”不断呻吟的花雨楼再也忍不住了,憋了这么多天的尿液都汇聚在一处,伴随着射精的冲动,蓄势待发地涌向了尿道的出口。
    这将要爆发的瞬间,让花雨楼的表情看起来格外诱人。九王爷见到花雨楼一脸的性感销魂,忍不住低头吻住了花雨楼的嘴唇。他顶开了花雨楼的牙关,伸进自己的猫舌挑逗起花雨楼的舌蕊。没想到花雨楼却突然吸吮起九王爷的舌头,仿佛要把高潮的兴奋,全数宣泄在九王爷的舌头上。花雨楼反向舌吻的行为,立刻激起九王爷一阵心神荡漾,他解开了自己的下半身衣物,寻找着花雨楼的入口。
    激吻中九王爷解开了花雨楼的穴道,只听见花雨楼被吻堵住的嘴巴,发出闷声的呜咽:“唔~~~~~~~”他随之获得解放的手,立刻下意识地攥住了自己的性器,竭力地阻止那快要喷发的欲望。
    九王爷被花雨楼吸住的舌头,同样被对方松开了,他发现花雨楼虽然被解开了穴道反而动作变得更加迟缓,原来是经过畅行的经脉运动,加剧了花雨楼的尿意,令他举步维艰地无法移动半步。
    “怎么了?楼哥哥?穴道都解了,你还不跑?舍不得我是么?来,让我抱你~!”九王爷得了便宜还卖乖,他按住对方的下腹,让花雨楼更加痛苦地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然后抬起花雨楼的腿,把自己早已兴奋变硬的分身,瞄准了对方股间的菊穴挤了进去。
    “啊~~~~~~~~~~!”花雨楼惨叫一声,那憋了许久的滚烫液体决堤似的喷了出来,透明的液体顺着那向上的男根一直洒向空中,九王爷立刻被这突发的事故逮了个正着,他的衣襟被对方的尿液浇了个透。只有衣服脏了的话,倒还可以忍受,如果这还不够糟的话,接下去花雨楼高潮的射精却喷了九王爷一脸,他立刻就被花雨楼的连发射击弄得心情全无。
    他懊恼地退出了花雨楼的身体,转身对着那帮匈奴兵骂道:“看什么看?你们全都该死!”说罢九王爷立刻将手中的液体用内力凝成暗器,一击挥出,将那班匈奴兵秒杀在自己的一念之下。
    看着那些匈奴兵一个个死得很难看,九王爷的心情稍微好转。
    他回过身去,抓住经历了高潮过后,虚脱乏力的花雨楼的肩膀对他说:“这次就让你先欠着!改天再杀你!跟我走!”他将花雨楼扛在背上,满身狼狈地回去了会宾楼。
    他刚回到空无一人的会宾楼,就找了浴池抱着花雨楼跳了进去。
    溺在水中的花雨楼一头长发向上漂浮着,高潮过后的他显得格外安静。
    九王爷全身没于水中,却睁开眼睛看着花雨楼。
    他觉得心中一阵抽痛,仿佛就像那天在郡王府与花雨楼共处一室的那个瞬间一样。
    想起了花雨楼方才对他说过的那句话:“你不杀我,难道说你爱上我了?”
    九王爷拉过花雨楼的脸,将他搂进怀中,将一口空气灌进花雨楼的嘴中。
    九王爷抱着花雨楼浮出了水面,他对花雨楼说:“我不杀你,因为我要慢慢折磨你!从现在起,我不封住你的穴道,你可以尽管来杀我,可是你不许逃跑,听懂了吗?楼哥哥?”
    “呵!哈哈!哈哈哈!”花雨楼居然笑了,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得笑个不停,他笑得很美,笑得九王爷纳闷。
    突然花雨楼的笑声却停了,只见到他的嘴巴已经贴在了九王爷的唇上,抱住九王爷的肩头辗转拥吻起来。
    九王爷吃惊,他怀疑花雨楼是要开始用计害他了,可是他却没有推开花雨楼的环抱。他自负的认为自己的功夫比花雨楼好,不管什么时候要杀他也都不迟,不如就先放他一马。
    可是这仇恨,被他不经意地那么一放,就再也没有办法捡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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