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曾家的别墅中,有一间房间放着佔据快半面墙的大电视,旁边还有全套的家庭剧院音响,让曾家的四位父子在间暇之馀,可以悠哉地躺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享受充满声光效果的娱乐。
    最常使用这个地方的自然是整天留在家的曾法祁,各种家用游乐器主机与游戏摆在电视左边的柜子里,右边的柜子则是各种电影戏剧的蓝光光碟。
    在这房间的另一头是许多书柜,从艰深的商业书籍、哲学、科学原文书到娱乐性的漫画小说都有,其中有大半都是曾法祁拜託父兄买的。
    刚结束出差的曾法舜在深夜回到家时,兴冲冲地直奔小弟的房间,却发现里头空无一人。
    本以为小弟又被父亲或大哥带走独佔,正想乾脆回房洗澡睡觉,旋即想起大哥今晚似乎留在公司处理负责的一个紧急案子,没有回家,抱着碰运气的心情去父亲房间看看状况。
    结果也是扑了个空。
    于是他便来到这里,因为没办法独自出门的曾法祁,最常待在这个地方打发时间。
    一打开门就听见电视传出的棒球转播,主播兴奋的说话声跟球场上的欢呼声一起传出来。
    对了,曾法祁很喜欢看棒球比赛,记得他们小时候还曾在公园玩过棒球。
    那时他跟曾法尧正值国中二年级,而曾法祁是国小四年级,是个尚未抽高的矮小男孩,总喜欢在两位兄长身后转着。
    他对两位哥哥似乎抱持着一种近似崇拜的情感,但偶尔也会感受到兄长莫名的敌意而恐惧。
    曾法祁一直都想不透为何两位哥哥有时会突然对自己发脾气,每当碰到这个状况,他就会眨着水盈盈的大眼,委屈地道歉,或者忍住眼泪,躲进自己房间。
    曾法舜知道小弟这么做只是希望自己能开心,年纪尚幼的他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那些都不够,不管他做什么……都无法抚平骤然失去母亲的伤痛。
    更别说接下来还发生了那种事。
    『法尧,你知道法祁跟父亲──』
    『我知道,我很早就知道了。』
    『他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法舜,你冷静点。』
    『这太荒谬了,他怎么能这样?夺走了母亲不够,现在是父亲──』
    『法舜!』
    曾法舜永远也忘不了他的大哥、与他是血肉相连的双胞胎的曾法尧,把两手重重按在他肩膀上,正色说出的那句话。
    就是那句话让他们变成这样的关係,永远也回不到以前那纯粹的手足之情。
    不,早在他们察觉父亲跟小弟乱伦的事情时,就回不去了。
    曾法舜甩掉脑中闪过的回忆,推开门,「法祁──」在他看清房内沙发上的状况时,脸上的微笑立刻沉了下来,「父亲。」
    「你比预计的时间早到。」曾昀丞懒洋洋地把手靠在沙发扶手,撑着头,另一隻手搁在曾法祁的头顶,抚着柔软的发丝发出低吟。
    「唔……嗯……哈嗯……舜哥……」曾法祁跪在沙发上,正伏在父亲腿间、卖力地舔吮着手中性器。
    不知为何,曾法舜突然忆起很久以前,十岁的曾法祁拿着球棒胡乱挥舞,却依然挥棒落空,对着自己傻笑的天真模样。
    父亲也会想起这些往事吗?在他叫小儿子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电视上的球赛正热烈,但在场的三人都没有人在注意赛况。
    曾法舜朝沙发走去,盯着小弟因口交而翘起晃动的臀──他只有穿一件t恤,下半身是赤裸的,腹部上残留着应该是精液的东西,臀间的穴口还有一些白浊──曾法舜的目光扫向在沙发椅垫上滚动的拉珠,上头沾满了润滑液。
    刚刚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他不用问也能猜出来。
    他伸出手,曖昧地摸着小弟光裸的腿,握住湿滑的性器揉弄,「还想要做吗?」
    「呜……呼呜!啊……」
    曾法舜睨了父亲一眼,见曾昀丞依然盯着曾法祁不放,似乎没打算阻止自己的意思。
    那就当父亲默许了。
    他拿起拉珠,将第一颗塞入小弟已经完全扩张的后穴。
    「唔!哈嗯……舜、舜哥……」曾法祁握紧手中的阳具呜咽,但仍不忘用舌头舐着顶端。
    真是让人不悦的画面。
    曾法舜又塞了两颗珠子进去,也把手指挤入,胡乱地拨着里头的球体。
    棒球选手似乎击出了全垒打,主播的声音变得异常激动,甚至还大声欢呼。
    曾法祁把父亲的硬挺含入口中吸吮,被异物侵入的身体开始摇晃。
    曾昀丞玩着小儿子的头发,表情不像前一刻那样淡然。
    想吸引曾法祁注意的曾法舜乾脆把拉珠全数塞进肉穴中翻搅,把残留的精液跟润滑液都搅了出来,沿着大腿滴下。
    曾法祁仰头呻吟,偏头瞅着兄长,「舜哥、这样……不要这样弄……好满……」
    「好,那我抽出来──」曾法舜将拉珠一鼓作气全拉出来,受不了这种刺激的曾法祁立刻就到达顶点,趴在父亲腿上啜泣。
    「啊──嗯!不……父……唔……」
    曾昀丞撬开小儿子的嘴,将阴茎顶入,按住他的后脑不让他离开。
    不甘示弱的曾法舜也掏出自己的阳具,直接整根插入小弟的后庭,奋力顶着湿热的通道,并握住那粉色诱人的性器搓揉。
    「呜、呜呜……啊……嗯……呼嗯……」
    不管插过多少次,曾法舜还是在一进入小弟体内时,就会感觉到强烈的晕眩感──多么舒服的地方,他简直能在这里待上一辈子。
    柔软娇嫩的内部随着抽送轻颤,属于小弟的体温透过结合的地方传了过来,还有那恰到好处的包覆感。
    没有一具身体能让他如此着迷。
    倏地,曾昀丞在小儿子口中快速滑动,最后闷哼一声,性器及时退出,将射出的热液洒在恍惚的脸庞上。
    棒球比赛似乎快结束了,两队之间的差距非常大。
    曾昀丞替小儿子擦去脸上的脏污,看着曾法舜,「我得走了,法尧刚刚打电话过来说他那里出了问题,今晚我跟他都不会回家。」
    「是的……」
    就算这种时候,曾法舜的背脊依然忍不住挺直,不敢乱动,就算他全身上下的神经都叫他继续操他的小弟。
    「你刚出差回来,这几天是休假,带法祁出去逛逛吧。」曾昀丞低头吻了小儿子,「出去记得别乱跑,乖乖跟着法舜。」
    「好,父亲。」
    「做完记得清理乾净,明天会有定时打扫的人员过来,别造成他们困扰。」语毕,曾昀丞便离开房间,留下兄弟俩。
    父亲一离开这个空间,曾法舜觉得自己身上那无形的压力便立刻解除,他抓起曾法祁,让小弟趴在椅背上,本想直接纵情奔驰,但突然想到该关心一下小弟,「还可以吗?」
    「嗯……嗯。」
    似是不习惯二哥这样温柔,曾法祁的表情有点困惑。
    「我离开的这几天,过得好吗?」他徐徐移动性器。
    「很……很好……尧、尧哥有带我出去玩……买了新游戏……棒球的……」曾法祁对曾法舜回眸一笑,「可、可以一起玩……舜哥……」
    「是吗?我很期待,不过现在……先玩点别的。」
    他抓住曾法祁的双手往后拉,下身使劲往前顶,「被操得舒服吗?」
    「好……好爽……舜哥……操得好深……」
    曾法祁的双腿被插得颤抖不已,全身也像是快被拆散一样晃着。
    旅途劳累的曾法舜也没什么体力跟小弟亲热太久,他边套弄小弟的性器,边加剧捣送。在曾法祁又一次高潮射精的同时,他也跟着把一切的热情灌入肉穴里头。
    电视上的棒球比赛结束了,曾法舜看了电视上的比数。
    天差地远──就跟他还有父亲一样。
    棒球比赛结束了,但他们之间的比赛还很长。在宣告结束前,他都不会放弃。
    他伸手揽住失神滑下的曾法祁,把他平放在沙发上,「你先休息,我整理一下这里。」
    「嗯……舜哥……」
    「什么?」
    「欢迎你回来……」
    听了曾法祁的咕噥,曾法舜竟脸红了,一时间找不到回答的话,只能看着小弟陷入昏睡。
    不知所措的他懊恼地啐了一声,低头整理起沙发上的狼籍。
    结束善后工作,曾法舜抱着已经熟睡的曾法祁往二楼的房间走,转往小弟房间的脚步顿了一下,换了个方向,朝他自己的房间走去。
    就算只有睡觉也好,他想多独佔小弟一阵子。
    在他把曾法祁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床铺上时,后者半张着眼,无意识地抓住他的袖子,「舜哥……」
    这样带着依恋的小动作让曾法舜心头一热,他粗鲁地把一个枕头塞进小弟怀中,再盖好被子,「嘘!乖乖睡觉,睡起来带你出去逛街。」
    「嗯……说好了……不能放鸽子……」曾法祁对兄长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容,旋即又沉沉睡去。
    即使小弟已经睡着,曾法舜依然坐在床边,凝视那张睡脸许久,伸手轻抚。
    「别再离开我们了。」他轻声说道:「就算把你绑住也……我不想让你再逃。」
    一想到他差点就抓不住即将踏入火车月台的曾法祁,他就一阵恶寒。
    在对小弟发洩过怒火后,随之而来的是懊恼与悔恨。
    或许是他们对曾法祁太残忍,所以他才会逃跑,必须对他好一点。
    曾经痛恨小弟夺走母亲的他,现在居然这么害怕失去这位温柔的小弟。
    他脑中又想起那天曾法尧一脸冷静地说出的话。
    『父亲能做的,我们也能做。』
    于是他们两人强暴了弟弟。
    那个在他身下一边流泪一边呻吟的曾法祁──甚至还高潮了──他到现在依然能在脑中清晰地回想当时的场景、声音与心情。
    从那天以后,他看着曾法祁的眼神不再是有血缘关係的小弟了。
    永远也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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