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江和周德江来和周同见了面,周同再见周德江还是一股热流冲入心扉,硬是跪下给周德江磕了三个响头,“江伯伯,几年不见,您的功力又精进了一层。”
    白雪梅看到周同真情表露的给周德江跪下磕头,先前的不悦一下子全都消失了,她先一步扶住了周同,“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干嘛要一见面就要下跪呀,来,我和柔儿姐,姐妹一起给你们做些好吃的,今天让你们在我这里饮酒,你让你二伯好好喝一顿。”
    周同想到了王振南府上的酒宴,马大江笑道:“我让人去说一下,就说你在这里陪伴母亲,吃了午饭再去和大家欢聚。”周同心道也好,母亲也还是希望自己多陪陪她的。
    “大伯,你先让人去,我也去看看小白,去去就回来啊,妈妈在这里安心等我,看我如何飞来飞去。”一笑飞了起来。
    几人未见周同屈膝便飞射了起来,直飞出了二百多米才有换气的迹象,周德江道:“小同的内功已入了化境,咱们不如呀。”
    马大江笑道:“化境不化境不也是咱的孩子,哈哈,这孩子呀,对待那匹天下第一骚气的白龙马还真上心。”周德江笑道:“小同曾经说过,白龙马和他有血缘关系,是和亲兄弟一样,那白龙马再神骏也是一匹马儿,礼义廉耻它们当然不懂,那些兽性其实在它们马类里也不算什么。”
    白雪梅猛拍了周德江一下,“你怎么说都有理,以后不要在我们女人面前说那个骚马的事情啊。”龙晓彤笑道:“周小白虽然是马儿,但对咱们周康村还是一心一意的。”
    马大江点点头,“是啊,他也给咱们奉献了无数的奇马,对你和三弟的忠心简直没得说,我看还是可圈可点的。”
    ‘大哥,你,你终于过来看我了。’“希律律……”白龙马果然又长大了一圈,一身的鳞甲越发的凝实,马头上的两个犄角比几年前又大了一号,现在是接近四米的身高,超过五米的身长,不过哭的太惨,像似一匹母马在遭受欺凌。
    周同看着伤心,因为白龙马的脖子上绑着一根粗大的铁链子,“小白,你不应该跑出去瞎搞,小黑惩罚你也是你犯错在先。”
    铁链子是精岩钢和磁铁矿打造的,周同一扯之下没能扯断,笑看小黑道:“小黑,用得着嘛,这是绑什么东西的?”
    小黑摸摸后脑勺轰轰的笑道:“没办法,前几条都被他拉断了,所以这次只好拜求主人父亲专门为他打造了一根。”
    周同双手用力,磅礴内气将双臂撑大了两圈,一声轻喝,粗大的铁链爆出一声刺耳的震响,断裂处成了极热的火红,落在草地上把嫩草也烧着了。
    小黑噗噗的大拍手掌,“主人的这一拉有万斤了,咱们周康村没几个。”看那表情,听他语气,意思是他也能拉得断。
    周同不让小黑开锁而亲自动手扯断铁链,其实是无言的抗议,可是小黑没搞懂。小白看明白了,巨大的马头枕在周同的双手上大声悲鸣,叫声比被驴踢了脑袋还惨烈。
    “好了好了,小白,你有错在先,小黑惩罚你也是为了维护咱们这里的和谐,你不要怪他了。”“希律律……”‘大哥,我敢怪他嘛,凶神恶煞见了他也得绕着走啊。’
    周同传念力唤了近处的小黄,笑问小黑,“小黄如何,能和你沟通吗?”小黑弓着身子摸着小黄的马头,如在抚摸一只家狗,“小黄很好,但是传给我的意思还很不清晰,但是小黄很喜欢主人,大概是主人救过他命,所以他的感觉是把命也是主人的,但是现在他还很小,但是他……”
    “啊小黑。”周同果断的打断了小黑的话,“知道了,这几天你好好带着小黄玩,小白就不用管了,他跟着我。”“哦,好的主人,便宜他了。”小黑的意思是便宜白龙马了。
    周同一路和白龙马聊着来到竹林小屋,‘小白,我们人类最不耻你在马场里所做的那些事情,所以以后要偷摸的做,别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人前快活。我母亲和白姑姑是很庄重的,所以你一定要懂得矜持。’
    ‘哦,知道了大哥,我以后也在马场盖一间大房子,学这里的人,也是日夜的在屋子里变着花样大喘气。’
    周同和他说了一路,结果不算满意,但好歹他听进去了。
    白雪梅远远传来念力,‘周同,别让你那骚兄弟来我这里,不许他碰到我的竹子,要不然我就打断他的马腿,包括那根中腿。’
    白雪梅的脾气周同很清楚,一般情况是说到做到,笑着应了,在和白龙马说,‘小白啊,白姑姑不喜欢你,你就离她的竹林远点吧,等我去和江伯伯他们说会儿话,咱们一起去村里吃大餐去。’‘好吧大哥,我也不喜欢那个坏娘们,她凶着呢,我就在这里玩,不给大哥添麻烦。’
    白龙马很懂事的样子,周同很放心。
    竹屋上早摆满了各色清淡的菜肴,周同化出一缸十八颠,白雪梅也不生气,笑道:“你小子真行啊,啥好东西都逃不过你的手心去。”
    周同亲手给马大江和周德江倒满了第一碗,再给白雪梅倒了一碗,“白姑姑,你家乡的美酒,尝一尝吧。”
    白雪梅是极少饮酒的,以往马大江也给她敬过几次酒,每次都拒绝了,今天却默认了周同的敬酒,马大江略有惊异,“好啊,雪梅厚此薄彼,把个侄子比大哥看的还重。”
    白雪梅会讲话,“大哥说的没道理,周同几年才见上一次面,这好不容易回来了,好不容易给我倒一碗家乡的酒,我总不能当着妹妹的面拒绝吧,这要是拒绝就一下子伤了他母子两个人的心,你说应该不应该吧。”
    白雪梅的反攻让马大江不好对付,嘿嘿笑道:“好吧,应该,应该,那下次我这当大哥的再敬你酒总不会再拒绝了吧。”“哈,到时候再说,看我心情好不好。”
    马大江叹气道:“二弟妹厉害,二弟妹英雄,我呀,佩服。”
    大家你来我往说的高兴,喝的痛快,周同发觉远处的白龙马又在一匹母马的气息上剧烈喘息着,心道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小白改不了骚气,希望别让路人看见。
    正想着白雪梅突然跳了起来,一飞冲天,直接往白龙马那里飞去。龙晓彤忙道:“姐姐干嘛去?”马大江笑道:“教训那匹骚马去了。”
    周同也有些生气,来时说的好好的让他保持矜持,这才多大点功夫,又上人家的母马去了,还是在白雪梅的势力范围。
    所以周同慢吞吞的跟了过去,远远的看到白龙马已然被撂倒了,一旁的一匹血红的母马还在嗅着白龙马的那根粗大无比的‘中腿’。听得白雪梅大叫了一声,一脚飞出把白龙马踢的转了好几个圈,手里突然亮出了一把三尺长剑。
    不好,白雪梅要斩断白龙马的中腿,周同已最快的速度飞了过去,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残影,空气震荡中已然到了白雪梅身后,见她果然要一剑斩断‘中腿’,慌忙中也不好拉扯她,念力一动唤了白龙马,‘小弟进我周同戒。’
    白龙马已然惊得要死了,眼一花看到大哥的身影,再一花脑海里传来念力,‘啊哈大哥快。’意海即可想着大哥的超大隐戒。
    周同念力托住白龙马,一念之下便把他化入了周同戒,白雪梅的一剑刚好落下,可惜了,空气中带出一股小小的旋风,白龙马消失了。
    白雪梅厉声质问,周同不和她吵,一纵身飞去了马场,气的白雪梅在身后高声叫骂。
    白龙马终于逃过一劫,周同唤来其余五小,化出白龙马,看他还只是受了点皮肉之伤,心里也想怒揍他一顿,“小黑,给我看紧了他,今后再不让他出马场,胆敢私自外出就替我割了他的卵蛋。”
    小黑呼呼的叫着同意,“主人放心,我一定会让他好好过日子的。”小黑的好好过日子就是好好收拾白龙马。“好,你帮我看好了他,再去石头城找一些人来,就在那边靠山根的马场给他盖一间大房子供他干坏事,不许他出来干,敢出来瞎干随你处置了。”
    小黑吼吼哈嘿的同意了,那是高兴的表情,白龙马正相反,大颗大颗的马泪从两个大马眼里流了出来,伤心的几乎要死,“希律律……”‘大哥,是那血玲珑自己跑过来让我上的,我当时要是不上它它就要去碰死啊大哥,我是被逼无奈呀大哥,大哥啊,我好命苦啊。’
    周同想起了血玲珑,不就是马王帮八长老吴国江的血玲珑马,小黑说上次就是把那匹血玲珑干的大出血才惩罚了白龙马,怎么今天会跑出来主动来找着不痛快呀。
    周同不愿意考虑这些无聊的事情,传念给白龙马,‘少给我装可怜,刚给我保证的说不在人前干那事,没过一刻时你就犯病了,还敢在白姑姑的竹林边干,太给我面子了。你呀,也别给解释,它要死就让他死,那是它的事,你,小白,你今后只有两条路,一是安分守己,二是被小黑或者别人割了你的马蛋。’
    “希律律……”‘大哥,我们是马族,和你们人族不一样啊,我们喜欢什么时候痛快就什么时候痛快,你们人族为什么要干涉呀,我的命真苦啊,连我亲大哥都这样对待我,正常的干个马也会被残害,天理何在呀。’
    白龙马哭的要死要活,叫声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气的周同虚空一掌打在马屁股上,打得白龙马飘啊飘的转了好多个圈重重的摔在草地上,“希律律……”‘天上的马王爷呀,饶恕我大哥吧,他是个无知的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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