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几百人的大战,来的快结束的也快,不说余化龙,就是左忠堂兄弟、詹英裴以及丁义珍、张凌动动人无一不是在武功上浸yin超过半个世纪的武学大家,不出手则已,出手便是看似简单实则隐含着强大招法的力道,非普通武者可比。
    左忠堂命令打扫战场,好好搜搜这些人,都是高手,身上带的东西都不会太差。
    周同无事,余化龙气息稳定,看来对方不是什么真正的高手,却在左忠堂面前装的像模似样。由于我方高手众多,其他人并没有战死的,几个负伤的不会危及生命,倒也无妨。
    周同跟着余化龙来到城内小院大厅说话,左家老兄弟俩也跟着来了,左忠堂进门就笑着说道:“余叔,本来我是想着会会他呢,结果让你给占先了,可惜了。”
    余化龙笑道:“我看他似乎比你略强,所以就去会会他,开始他的气场不错,还以为真的遇到高手了呢,结果十个回合一过就露陷了,我看你和那位中年人打的不错,故此就没有送给你练手。”
    左忠堂笑道:“我知道,余叔恐怕也是近年没遇到过敌手了,所以忍不住就去了。”余化龙笑道:“我看你哥俩如今不错了,过几日有时间了,咱们一起去青云关东南边的那片山上玩玩去。”
    左家老兄弟连声说好,余化龙说是和他俩玩,实则是要教他们武学,到了他们这个层次,所学所悟均是高深的不可言状的,能有高两人几级的余化龙去指点,那收获可不是一般的大。
    左忠堂拿出两个乾坤袋,笑道:“主公,这次来的高手还行,好歹有这么两个东西,里面的黄金白银和杂七杂八的东西不多,看你的喜欢了,呵呵呵。”
    周同不要,“大姥爷,这东西我有的是,您就留着吧。”左忠堂送出来了不好收回,还要送,余化龙笑道:“忠堂,你费力破除上面的血契不容易,留着吧,帮主公招兵买马都需要,乾坤袋是好东西,可以送给身边的人,以后打仗携带物资很方便。”
    左忠堂笑着收了,“呵呵呵,这里面屁大点地方,也就能放点吃喝拉撒的东西,不过我会多放点金票珠宝什么的,给主公攒钱。”
    周同深鞠一躬,“大姥爷,咱们能让一方百姓过得平安,稳定,少打仗,我给您金子珠宝也高兴。”
    左家老兄弟走后,余化龙递给周同一个乾坤袋,“少主,这是那游龙生的,他是仙照派的亲传弟子,辈份不低,里面有几样像样的玩意,我留了两本仙照派的武学方面的书,等看完了交,啊教给主公也学会了。”
    周同知道余化龙的脾气,对他来说乾坤袋一个就够,多反而麻烦,平时身上除了腰里的一个乾坤袋什么也不拿,不喝酒,吃什么都那样,好像是个没什么欲的人。
    “余伯伯,我这隐戒里面的乾坤袋大都没有血契,您要需要送给谁,我就送给谁,反正留着这么多也没什么用处。”对于余化龙,周同真心的一点私心也不藏,他深深的感受到,这位余伯伯看似面冷,实际上对自己满腔热情,爱护的心意每天都能感受到。
    游龙生乾坤袋果然不大,里面仙照派的武学秘籍倒是不错,还有几十把银白色的单刀也很耀眼,一杆银白色的长戟比三皇蹦地枪还要长,还要粗,化了出来掂量了一下,重量稍微轻了点,大概四百斤左右,但也是戟中的极品了。此外还有五十多箱黄金,总计三万多两,周同见的多了,三万多两黄金也没觉得如何多。
    第二日西鸿军的主帅带着三十多万人全都来到城下,要和左大将军说话,左忠堂给他面子,那主帅说了,原来是投降来的,左忠堂哈哈大笑,只说了一句两个字:“不收!”
    三十多万人在城下哭爹喊娘,有些哭声比狼还难听,那主帅在城下大喊,如大周军不收留他们,将全部死在城前,让天地日月做证,看大周人如何的灭绝人性。
    左忠堂最见不得这个,气得大骂道:“你娘被猪干了,你们这些猪猡杀我肃北百姓几百万,三个县域的百姓被你们杀的一个不剩,上到耄耋老人下到刚出生婴儿,都被你们活活打死,没人性,是谁?是谁在侵略我肃北领地?干你亲妹的!”伸手一抓,凭空抓来一把龙背弓,一箭射去,电光星驰直扎进那主帅的心窝,猛啐了一口痰,飞出四五十米,喝骂道:“猪狗般的畜生,你还有脸说人性!”
    西鸿国大军主帅死,那大元帅手下大将格桑木带着一队看着还比较整齐的队伍来了,抱起主帅大骂左忠堂,左忠堂连射了十多箭没射中,格桑木武功高深,大喝一声,带着几十万人往城上猛冲。
    左忠堂没想到快要冻死饿死的西鸿军还有力气攻城,下令弓弩手齐射,守城将官死守,上来的就往死里打,下面的不管,看他们还有多少气力来攻城。
    格桑木气势勇猛,接连五次飞上城楼,都被我方大将打了回去,第六次攻上来的时候却是惹恼了左忠堂,亲自飞身过去和他大战,两人在城上半空折招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左忠义飞上去趁机偷袭,终于点倒了他,这才使得城下西鸿军四散而撤。
    左忠堂见格桑木勇猛,不怕死,点醒了要他投降,格桑木大骂,就是求死。
    左忠义一番苦心说叨也没使他有丝毫回心转意,左忠堂几次狠心要杀,都被左忠义劝住了。
    晚上余化龙来了,对着格桑木的耳朵说了几句话,让左忠堂命人松了绑,给了大盘牛肉,让他吃了个足饱。
    格桑木吃饱了有力气了,瓮声瓮气的说道:“你说你可以救得我的家人来此,我不信,如果你三招能打败我,我就信,就让你去把我的家人接过来。”
    余化龙应了,只和格桑木对了一掌,还是后发先至,格桑木撞坏两堵墙,狂吐浓血,这才信服余化龙的本事。“格桑木,你们家族原本属于东蒙国,在西鸿国的日子本就不好过,要不然,凭你的本事早该做全军的统帅了,可惜到现在还是一路大军一个元帅手下的大将,我去领来你的家人还有话说,你在这里好吃好喝的等着吧。”
    余化龙让左忠堂每天好好招待他,只要不跑,怎么都行。
    周同舍不得余化龙孤身去西鸿国,“余伯伯,这天寒地冻的,您一个去,我,我有些担心,还是咱们一起去吧。”余化龙笑道:“早年我在西鸿国游历,最熟悉那里的环境,少主放心,不出一月,我必回来。”
    肃北领锡云州距离西鸿国都城不下两万里,余化龙即骑着乌骓马快马加鞭在一个月内跑完来回没什么问题,可这次是去接人,格桑木的家眷,不可能如余化龙那样风雨无阻的骑马。
    “余伯伯,我不信,格桑木的家眷里面一定有老幼妇孺,您如何能在一个月之内回来呢。”余化龙笑道:“少主放心,我有一套疾飞的轻功,可日行五千里,不用骑马,四天就可以到达,回来时二十五六天,格桑木家是牧民,善骑马,到时候买一些乌骓马,日行千里毫无问题,呵呵,少主知道吧,西鸿国的乌骓马大都是纯种马,比咱们这里的强多了。”
    余化龙说走就走,交代了几句便飞身走了,人消失了才传回一股剧烈的气流,可见速度何其快。
    格桑木好吃好喝甚感温暖,和左忠义的话也多了,说起在外面挨冻的西鸿国大军,其实在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冻死三成了,察哈尔部族的巴尔斯带头吃起了人肉,他是看不惯才带着手下出来散心的,没想到来求饶的大元帅死了,这才怒气冲天的要攻城,结果被老哥俩给生擒了。
    探哨打探结果,西鸿国目前活着的不足二十万,而且大都已没有了战斗的能力,估计不出三天,剩下的二十万大军会死掉七成,不是饿死的,因为他们现在开始吃死人的人肉了,是冻死,城外是一马平川的风道,睡在风道上,冬季晚上的风能把被窝里的人冻死,何况西鸿军没有任何可以裹身子的物件,不冻死才怪。
    第三日一早左忠堂升帐,探哨报来消息,西鸿军百万大军如今绝大多数都成了冰棍,眼下活着的不足万人,只要再等三日,估计存活下来的也就剩下一成了。
    左忠堂道:“眼下已进入冬季,咱们这里的冬季十分寒冷,青云关他们是翻不过去了,但东南边的那座山如果被他们发现了,很有可能从那里逃走,虽说地势险峻,但也总会逃走一些少数的高手。”
    久不打仗的冀南军蓝月河终于找到了戴罪立功的机会,插拳道:“大将军,周帅,不如派我的冀南军去把他们连窝挑了,省得他们活着让大将军和周帅操心,不痛快。”
    冀南军,周同最听不得他说什么他的什么军,和左忠堂眼神交流,笑道:“蓝将军要戴罪立功,是好事,如果能杀死西鸿一万军队,擒住他们的首领巴尔斯,也是大功一件。”
    左忠堂大喝一声:“好,就你去,去了活的给我杀死,死的给我烧了,这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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